• 51阅读
  • 0回复

效忠丁陈集团 鼓励右派进攻 宣扬托派理论 李又然是反党丑类的帮凶 [复制链接]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离线admin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9-04
第2版()
专栏:

效忠丁陈集团 鼓励右派进攻 宣扬托派理论
李又然是反党丑类的帮凶
本报讯 中国作家协会党组扩大会议,仍在继续深入进行反对丁玲、陈企霞反党集团的斗争。会上,进一步揭露出丁、陈集团的走卒李又然一系列的反党言行;并对艾青、罗烽、白朗等的反党言行也作了揭露和批判。
会上揭露:李又然和丁玲、陈企霞的反党关系是历史悠久的。早在1942年,他们在延安就结合起来进行反党活动。
1950年,李又然从东北来到北京。1951年,丁玲就把他安插到她所主持的中央文学研究所作教员。李又然逢人便为丁玲吹嘘,丁玲和陈企霞也在他们主编的“文艺报”上,为这个十多年来只写了几篇杂感的李又然吹捧。1954年,陈企霞因抗拒中共中央宣传部、全国文联、中国作家协会对“文艺报”错误的检查,受了党的处分后,李又然百般安慰和支持陈企霞,并一唱一和污蔑这次检查。1955年,肃清胡风反革命集团时,李又然公开表示同情胡风分子。肃反运动中,党审查了他的历史。他对党的审查采取了抗拒态度,而且坚决拒绝在结论上签字。党让他对结论提出意见,他不提,却对别人造谣说:党拖延不给他做结论。
1956年作家协会召开肃反总结大会前,李又然曾和陈企霞密谋在会上如何向党进攻。李又然不但配合陈企霞攻击肃反运动,并且鼓动别人翻案。匈牙利事件发生后,国际上出现的一股反共浪潮,给了他们很大鼓舞。李又然说:“时机到了。”又说:“丁玲的眼睛都充满了快乐。”于是他们就疯狂地向党反扑。李又然更到处奔走为丁、陈翻案。李又然对陈企霞说:“我要杀人!”陈企霞说:“我真想放火!”李又然说:“我现在才体会到‘打渔杀家’中的一句台词‘要杀他的全家,方消我的心头之恨!’的情绪。”他在作家协会党组扩大会上叫嚣着:“我仇恨!我仇恨!”又说:“我很后悔参加革命、入党。”
大鸣大放期间,李又然拉拢“诗刊”的右派分子唐祈、吕剑为丁、陈翻案。吕剑是个叛徒,解放后被清洗出党了。李又然企图把这个叛徒重新拉进党内,鼓动吕剑翻案:“你的党籍问题,可以重新提出来。”
李又然对唐祈说:“你要在党外保卫党,整风时,你要讲话,群众讲话有力量。”并说:“对他们(指党)不要容情!这是一次考验,要大胆讲,不要有顾虑。”
唐祈、吕剑果然在整风的各种会议上,向党猛烈攻击,诬蔑肃反运动,并到处叫嚣:“作家协会的盖子未揭开(指丁、陈问题)。”他们并勾结“文汇报”的右派分子梅朵、姚芳藻企图公开丁、陈问题,借此攻击党的领导。他们和李又然经常交换向党进攻的情况,互相祝贺“胜利”,李又然并向别人夸奖唐祈是“站在党的门口保卫党的哨兵”。
反右派斗争开始后,李又然再三叮嘱唐祈和吕剑:“要镇定!反右派斗争就会过去的,不会有什么的。”
李又然所以如此仇恨党,是有他的历史根源的。他早在1928至1932年,曾到过法国,在法国参加了共产党,但是,不久就自动脱党了。据他自己说,当时,他对第三国际和法国共产党中国支部非常失望,完全同情托洛茨基,认为托洛茨基有“大功劳”,是“大天才”,但在苏联却受“排斥”和“打击”。李又然说:“我从欧洲回来,带回对托派的同情,带回对共产党的失望。”并说:“回国以后,如果参加政党,我就加入列宁主义左翼(即指托派组织)。”
1932年,李又然回到上海,经一托派分子介绍,认识了重要托派分子王独清,从此和托派分子过从甚密,他从托派分子那里借阅托派的书籍,并向别人推荐传阅。当时,他完全附和托派破坏中国革命的宣传,向人传播:“中国只有全部工业化以后才能进行无产阶级革命。”“一国建设社会主义就是放弃世界革命”等谬论。
1941年,李又然到延安后,经丁玲、江丰介绍,重新参加了共产党。但是,他的极端反动的思想并没有得到改造。他经常散布反党言论,对党进行诬蔑。
1942年,丁玲在她主编的“解放日报”文艺版上发表了托派分子王实味写的“野百合花”,和她自己写的“三八节有感”,对党、对革命进行了恶毒的诽谤,李又然对此大加赞美。在斗争王实味的时候,李又然对王表示同情,不但去“慰问”王实味,并公然为王开脱说:“我们是了解王实味的,王实味是能相信的,王实味的发言我是感动的。”李又然还动员他的反党好朋友萧军为王实味辩护。就在这个时候,李又然也大写反党文章,恶毒地攻击党。在他的“鞭尸”一文中,他诬蔑延安的革命干部说:“马列主义只是一套新衣服,……新制服,——新形式。我们心里仍旧是旧的、旧习气、旧内容。……许多人以此得到学位、享受、权利”。并说,这是“新形式旧内容,这是刽子手,血污的刀插进在革命的刀鞘里。”
会上揭露的大量事实说明,李又然的资产阶级思想和作风,已经腐烂透顶了,从他身上已经嗅不到一丝一毫的共产党员气味。他拉拉扯扯,吹吹拍拍,拉拢一些臭味相投的人,在一起“言不及义”。他对人的吹捧、恭维,到了使人肉麻的程度,你要是画家,他就说你画得好;你要是作家,他就说你写得好;你要是青年,他就说你有前途;你要是老年人,他就奉承你有修养,……总之,你喜欢听什么,他就说什么,应有尽有,百货俱全。他为了吹嘘自己,甚至无耻地编造一套自己的历史,招摇撞骗。他从来没有被敌人逮捕过,却无中生有地对叛徒吕剑说:“我住过国民党的反省院,受过考验,有些人在反省院里写自首书,这没有什么,是可以体谅的,不过我没有写过。”他的编造既照顾了对方,又吹嘘了自己。
他满脑子的名位思想,甚至达到这样惊人的程度:他甘愿充当丁、陈反党集团的走卒,不以此为耻,反而经常对人说:“我是一个小人物,大事件(指丁、陈问题)落在我头上,我就变成大人物了。”
他是中央文学研究所的教员,让他讲法国文学的课,他却拒绝不讲。他在文学讲习所五年期间,只勉强上了十课。最近一年来,他一课也不上,却每月领取高额薪金。但他还不满足,还向党争级别、争待遇。
快速回复
限200 字节
 
上一个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