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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恶的用心 卑鄙的手段——王文光是章罗联盟太原据点的首要头目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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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9-08
第3版()
专栏:

险恶的用心 卑鄙的手段
——王文光是章罗联盟太原据点的首要头目
蓝溪
在最近举行的山西省第一届人代大会第六次会议上,王文光的罪恶活动,受到了多方面的揭发。在代表们的追击下,他不得不交代一些罪行,并表示向人民请罪。
极力挑拨党同知识分子的关系
右派分子王文光,同四川的潘大逵、上海的陈仁炳、浙江的姜震中、湖南的杜迈之、湖北的马哲民一样,是罗隆基反动小集团中一员干将,是章罗反动联盟在太原的一个重要头目。他利用民盟山西省委筹委会副主任委员和民盟太原市委主任委员的身份,奔波晋南晋北,招兵买马,为章罗联盟扩大势力。
早在1949年,王文光就与罗隆基、潘光旦、张东荪在北京密谋把留美的人团结起来,搞能“独立”的政党,不作共产党的“尾巴”。其后,王文光就进一步接受罗隆基的指示,极力拉拢知识分子,挑拨党与知识分子的关系。他在山西省政协会上就恶毒地诽谤说:“经过各种运动,已经把知识分子的气节打了”,“许多知识分子已成惊弓之鸟”,“士为知己者用……如并气节皆无,也就难于忠心于国了”。他并且捏造工农与知识分子的关系是主仆关系的谎言,来挑拨知识分子与工农的关系。与此同时,他又到处宣传“民盟是知识分子的政党”,“盟必须代表知识分子的利益。”以此来诱骗知识分子入他的圈套。他曾狂妄地说:“我们知识分子应该有知识分子的特点,作为代表知识分子的民盟就应该有它自己的‘党性’。因此民盟要求在组织上完全独立,……在思想上要求完全自由,因此,我们提倡独立思考。领导党假如不尊重我们的‘党性’、‘特点’,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那就会对建设社会主义不利。”他甚至狂妄地企图以民盟为主来并吞其他民主党派,成立一个足与共产党相抗衡的知识分子政党,经过“平分秋色”、“平起平坐”、“分庭抗礼”的共同领导,然后推翻共产党的领导,变社会主义为资本主义。
王文光不仅在知识分子当中煽风点火,他还在妇女中进行了恶毒的煽动和对社会主义的诬蔑。他在6月1日的山西省妇女代表大会上,毫无根据地说“许多机关男干部往往当着妇女干部面前胡说乱道,秽语侵凌,使得妇女啼笑皆非。”完全歪曲新社会中男女工作干部的同志关系,挑拨妇女同男人斗争,他还责备山西省妇联在这方面“战斗性还不够强”。对于我们的保育工作他也大肆加以诬蔑。
采取卑鄙方法大量发展组织
王文光知道,要实现这一套反共、反社会主义的纲领,没有“力量”是不行的。所以他最热衷于发展组织,他积极地执行章罗大发展的方针,要把山西盟员发展到两万人。他公开说:“盟员发展多了,客观的看法就不同了。”因此,王文光采取了十分卑鄙的手段来欺骗、诱惑别人入盟。他自己承认,他见了老人,就说生活困难入了盟能予救济;见了医生,就说将来中央召集科学会议,你有机会出席;甚至向人无耻吹嘘说:“入了盟就有了代表性,将来就可以当政协委员、人民代表”,“倘若你当了民盟的负责人,坐火车也可以按软席待遇”等等。
王文光就是这样把许多品质恶劣的人拉进了民盟。这样,在王文光的队伍里,有摇鹅毛扇子的军师田雨翔(山西师范学院教授),有三名能干的女将:山西省人民银行的梁钟璡、陆怡吾和民盟省委机关干部李贻萍。有摆布在四个高等学院的大金钢——太原工学院的李亚晋,山西师范学院的王辑五,山西医学院的徐秉正,山西农学院的朱先煌。在省城以外的各县、市的组织里,王文光也派遣了他的专员,其中有长治的孙东元,安邑的张炳南,临汾的张景泰。在王文光手下摇旗呐喊的喽啰还要更多些。这些人又都被他的主帅安排在山西民盟组织中的重要职位上。田雨翔是民盟省委的组织部长,李贻萍是太原市委机关中妇委会和联络委员会的委员。其余的人都是基层支部和县、市组织的主任委员。看,这是多么触目惊心的事,山西盟里的重要位置都被右派分子窃据了。
根据已揭露的材料,王文光为了打入工人阶级内部,还在太原钢铁厂安置了两个心腹:吕维翰和罗玉鸣。王文光通过这两人,在太原钢铁厂进行了许多罪恶勾当。另外,他还在山西戏曲界近二十个单位安置下爪牙,疯狂进攻,图谋夺取党对戏曲界的领导。
扯下掩盖阴谋
活动的护身符
王文光在进行这些反共反人民活动中,一直是以他的所谓“光荣历史”、“学者”、“老革命”、 “地下工作者”、“共产党的老朋友”等护身符作掩盖。但是,这些骗人的鬼话,在反右派斗争中已被戳穿。原来他在1917年到1921年住燕京大学时,就是司徒雷登的得意门生之一。他去美国留学,也由于得助于司徒雷登。当司徒雷登担任驻华大使之后,1947年他又专去南京拜访过,向这个帝国主义分子献策,要美国支持桂系军阀上台。此外,他还曾三次投靠孔祥熙,鼓吹阎锡山土皇帝“政绩优良”。1947年还为了去竞选伪国大而参加过反动的民社党。他和国民党特务俞大维等都有过勾搭。
他起初曾百般抗拒抵赖,死不认账。疯狂地叫嚣:“我提了意见应该是共产党检查,我有什么可检查的呢?我就是这条老命。”但在大量的事实面前,他终于不得不低头。当然他是否幡然悔悟,还要看他今后是否彻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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