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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交锋——记京郊火星农业社关于两条道路的大辩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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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09-27
第3版()
专栏:

思想交锋
——记京郊火星农业社关于两条道路的大辩论
本报记者 林晰 杨昌凤
北京爽朗的秋天,农业上的大丰收,使正在忙于秋收的京郊农民感到格外愉快。在这令人喜悦的日子里,昌平区马池口乡火星农业社社员们的思想却很不平静。他们为了驳倒一个叫许瑞的富裕中农的资本主义言论,熬过了十几个深夜。
9月19日晚上,我们赶上了最后驳倒许瑞的辩论会。参加这个会的,有火星社三个生产队的八十多名社员。
半个多月前,富裕中农许瑞,在火星社社员的一次集会上说:“合作化搞糟了;农业社把人管得‘伏伏在地’,社干部提了一串小帽子,爱给谁扣就给谁扣,社员没有一点儿自由。”他的这些话,在绝大多数社员,特别是贫农和下中农社员们听来很不顺耳。
去年,这一带遭受了严重的涝灾。合作社统一使用土地,灵活调配劳力,终于顺利地度过了灾荒。人们回忆说:去年的水灾同1929年、1939年两次大水灾的情况差不多。在那两次水灾当中,有多少户逃荒,多少人家卖了儿女,弄得家破人亡!去年呢?全村没有一户出外逃荒,而且白面、大米也不断吃,还保证了今年的大丰收。
可是,许瑞怎么看待合作社的这些成绩?他说:“要在过去灾荒年呀,我一担棒子(玉米)可以雇个长年工;几斗粮食任我挑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做媳妇。”看,他多么留恋旧社会能雇工剥削人的“好事”!这个年近六十岁的“糟老头子”(有位妇女这么称呼他),还想乘人之危买个大姑娘供自己玩弄呢!他的这些丑恶的思想,激起了已经翻了身的农民的愤怒。他们自然地想起了过去的日子。
毛三,这个在解放前曾经被卖给地主家的孩子,在辩论会上说:“我三四岁的时候,家里没有饭吃,妈把我卖给了北庄阜村王家地主,得了十五块钱。一个多月以后,妈去看我,我偷偷地哭着对她说,还是让我回家跟你一起喝榆叶粥吧。妈妈难过极了,决心借钱把我赎回去。到处托人说情、做保,结果地主要回了三十块钱的赎身钱。解放以后,我家分了地。因为农具、牲畜都缺,一到耕地的时候就到处求人,常常误了事。闹得我紧奔紧不够,慢奔慢不够……入社以后,再也不求人,生活提高了。”这时,毛三问坐在他旁边的马云龙老伯:“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现在的生活和过去比,怎么样?”这位七十多岁的人笑着说:“不是奚落你,过去呀,你哪像个人?现在穿着衬衣,蹬着皮鞋,可是个漂亮小伙子了。”“许瑞!”毛三激动地喊着说,“你说合作化怎么不好?”
“入了合作社就是不如我单干的时候自由,队长叫干啥就得干啥;我老婆病了,社里也不给个钱。”许瑞答腔说。
“你单干的时候雇个工,听你说干啥就得干啥,你倒是很自由,给你做活的人可不自由了。”
“现在这么大个社,没有人统一领导,出工一窝蜂,下地乱哄哄,能行吗?”
“你出工多,劳力强,家里有底,为什么还叫社里给出钱看病?再说,你老婆也不是害的了不起的病。人家毛庆峰老婆生孩子生不下来,社里用汽车送到北京治,花了三百多元;要是没有合作社,把毛庆峰的房子带地卖了也抵不上。”
这些话驳得许瑞没话可说,但是他并不服气。又说什么“合作社把树砍了,把地荒了”,“青年人娶不上媳妇”……真是这样的吗?人们反驳他说:到会的青年人,除了不够结婚年龄的以外,差不多都成了家。个别社员觉悟不高偷砍了树,政府和合作社都及时制止了,为什么把这个也算在合作社的账上?再说,这几年从北京到昌平的公路两边种了多少树,就在这个村边上种的一片树也都长起来了,只是许瑞瞪眼装着看不见。社里把旱地变成水田,粮食增产了,怎么能说是荒了地?
这几年来,人们的生活越过越好,对过去的苦难很少回忆了。他们没有想到今天还有一部分富裕中农在想靠剥削来使自己“发财”。经过这次大辩论,多数人懂得了走资本主义的路就是要把人们拖回人剥削人的社会。用一个社员的话来说:“资本主义思想真是臭得很!”(附图片)
北京市昌平区马池口乡的农民在举行两条道路的辩论会
 本报记者 王志渊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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