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3阅读
  • 0回复

启发大鸣大放 引导大争大辩 内江三级干部会分清农村大是非 [复制链接]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离线admin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10-07
第2版()
专栏:

启发大鸣大放 引导大争大辩
内江三级干部会分清农村大是非
据四川日报消息: 中共四川内江县委于9月12日到24日召开了县、区、乡三级干部会议。会上,通过两条道路的大辩论,使到会的三百五十六个干部受到一次深刻的教育和锻炼,提高了社会主义觉悟,为领导全县近六十万农民展开大鸣大放大争,打下了良好的思想基础。
会议开始,部分领导干部怕放了不好收拾,怕惹火烧身;基层干部怕放了以后,成为批判的典型,工作差的干部准备到县上来受批评作检讨,总之,干部顾虑重重,不敢大胆鸣放。中共内江县委研究了这些思想情况后,由县委书记作了整风动员报告,与会干部根据报告进行了反复的讨论,解除了顾虑,大鸣大放生动活泼的展开了。他们贴出许多大字报,并用座谈会、个别谈心等方式发表意见,做到了畅所欲言。县委将五天中鸣放出来的意见归纳为二百四十六条,对其中大部分正确的意见表示诚恳接受。对有关政治方向的错误的言论,引导大家展开了大辩论。
农民生活有很大改善
在辩论会上,中共杨柳乡二分支部书记吴锡林说:“农村越来越不好,农民生活一年不如一年,共产党不如国民党,很多党员都想离开党。”
这些话引起到会干部的愤慨。安仁乡干部陈顺祥马上站起来驳斥:“你简直在胡说,国民党只管收粮、拉丁、派款,不管老百姓死活。解放前,我家佃地主的地种,每年去了地租和苛捐杂税,就没吃没穿,父亲有病没钱医拖死了,妹妹没吃的饿死了。没办法,我三兄弟就住在高梁场火神庙的屋檐下,睡湿地,盖蓑衣,过着不像人的生活。共产党来了,完全变了,先是贷给我们豌豆、胡豆吃,把我们一家救出来,接着又分土地、分果实,使我们安了家。现在我家有五间大瓦房,好几床花被子,四、五只架子猪,大人都穿上工农蓝布的衣服,小孩都穿上花衣服,不是共产党哪来的这样好日子呢?我一辈子忘不了共产党,我的子孙后代也忘不了共产党。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一切。谁说不要党的领导,我就跟他评理。”
过去是个雇工,现在当了社长和中共同富乡分支部书记的唐泽光说:“我今年六十多岁了,过去的苦日子我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丁丑年人饿得一条条的,农民扯地主的麻叶吃,还被地主捆起来,逼着写
‘罚字’,这些苦日子你们年轻人都没有看到过。共产党来了怎么样呢?没有吃,贷粮,没有钱,贷款,还不起就缓期,对最困难的还救济,这难道不比国民党好吗?你们身在福中不知福,反而还说党的坏话,那能行呢?”讲着讲着他的眼泪涌出来了。最后他说:“我为了不让我的子孙后代忘掉过去的苦日子,我已经把我家解放前穿的襟襟、褛褛,补巴盖补巴的衣服放起来,经常拿给他们看,叫他们知道我过去吃的啥,穿的啥。不信,你也可以去看看我的那些烂东西。你说,很多党员都要离开党,这完全是造谣,我就永远不离开党。”
通过这样回忆对比,干部们都提高了觉悟,纷纷批判吴锡林不要党的领导的思想。在大家的帮助下,吴锡林也承认了自己是从资产阶级的立场出发,恶意地攻击党。
合作化制度无比优越
凤鸣乡武装部长李国元(共青团员)发表了对合作化和统购统销非常不满的意见,他说:“合作社没啥优越性,我们乡有70%的社减产,30%的社保产;国家征购太多,人没吃的,猪没饲料,生产肯定搞不好。”
他的话刚说完,中共凤鸣乡支部书记洪宝玉就起来驳斥他:“你说合作社减产是从那里调查来的?”他说:“群众反映”。洪宝玉又问:“那些群众反映?”可是他讲不出来。洪宝玉接着说:“你没有调查,我倒调查过。去年咱乡实现高级农业合作化后,农业增产比那年都多,粮食亩产七百多斤,甘蔗亩产八千多斤,全乡四十三个社,增产10%以下的一个,增产10%—20%的二十二个,增产20%—40%的十八个,增产40%以上的二个。二千三百九十多户社员,增收的就占二千三百一十七户;保收的十五户,减收的只五十九户,但是经过社上照顾,他们的生活也不坏。今年虽然有点自然灾害,但是80%的社仍然增产。农民说,入了社吃粮多,买布多,你说吃粮少,买布少。新华、凤祥等社最近明明增加了几十只猪,你偏说减少了猪,到底是何居心?”
张家乡新春社社长马朝炳说:“合作社到底好不好,从我们社的生产、生活、贷款上也可以看出来。1956年春天我们社有几十户社员向国家贷款二百多元,作为生活费。但同年实现了高级合作化以后,由于社里增了产,就没有一户贷款的了,而且有50%的社员还有余粮,其中较多的马朝海家至今还有老谷子五百斤,老包谷三百斤。这不是合作社的优越性是什么呢!”
留粮不是不够而是有余
在辩论李国元提出的“征购太多,人没吃的,猪没饲料”的论点时,采用了算大账与算小账相结合的办法。1954年全县每人平均留粮五百七十三斤(包括种子、饲料,下同),1955年六百一十一斤,1956年六百三十五斤,生猪也随之增加数万头。中共永东乡支部书记卿光泽又用本乡的事实加以证实,他说:“根据我的调查,照目前的留粮标准,口粮不是不够,而是有余,农民生活苦,完全是瞎话。我们乡三星社四十七户社员,今年打谷时,有四十三户有老谷子,少的一、二百斤,多的三、四百斤。幸福社四十一户中,有三十六户有陈粮食,其中有八户在三百斤以上,就连五保户尤少琴也有陈粮食。根据各社估产,今年每人分粮仍可以达到五百三十六斤,比去年略有增加,比三定留粮标准四百二十斤,还多一百一十六斤,这怎能说留粮标准年年降低了呢?”中共椑木乡支部书记张永祥说:“粮食问题,主要是思想问题。我们乡二十四社隐瞒田土面积二十一亩八分,原来应供应二千多斤,查出后应统购五千多斤。李国元也与这些社员一样,光顾个人,不顾国家,想把粮食自家吃完,这真是十足的个人主义。”
后来,中共凤鸣乡支部书记洪宝玉问李国元有什么不同意的意见,他自愧地说:“我家是老上中农,岳父是个反动富农,我受了资本主义的毒,虽然我当了干部,吃人民的饭,可是我的立场总站在资本主义那面,这次给我洗了个澡,我要坚决克服资本主义思想。”
快速回复
限200 字节
 
上一个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