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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分发动群众 坚持以理服人 京郊八个试点乡大辩论进入高潮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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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10-12
第2版()
专栏:

充分发动群众 坚持以理服人
京郊八个试点乡大辩论进入高潮
本报讯 北京市郊区经过一个月的大鸣大放,目前已转入社会主义大辩论,其中八个试点乡已进入辩论高潮,绝大多数生产队都开过四次以上的辩论会,有些已达到十次以上。多数乡是从辩论合作化问题入手的,也有一部分乡从辩论粮食统购统销问题入手。
经过辩论,广大农民在思想上起了深刻变化,贫农、下中农更加增强了走合作化道路的信心。他们说:这次辩论会太好了,咱们社会主义的大旗保住了;一部分富裕中农已经认识到资本主义道路走不通,表示愿意走社会主义道路。退出合作社的农民带着惭愧的心情,要求入社;反动地主、富农的活动,遭到了严厉的打击,不敢再乱说乱动。
在广大农民社会主义觉悟提高的基础上,郊区农村呈现出一片新气象,劳动出勤率空前提高,据八个试点乡的不完全统计:许多社的出勤率都由过去的80%,上升到90%,有些社还达到百分之百。社员说:“过去干活似绵羊,现在干活赛虎狼”,“过去是活等人干,现在是人等活干”。
相信多数解除顾虑
郊区大辩论的经验证明:和任何工作一样,大辩论中,也必须坚定地贯彻群众路线,发动广大群众参加辩论,才能辩论好。在开始大辩论时,部分地区领导上依靠和相信群众的绝大多数的思想不够,因此领导辩论时,有些束手束脚,结果,不仅广大群众没有发动起来,也压抑了积极分子的积极性,使积极分子在会上不敢大胆发言。这样,辩论会就辩论不起来。有些地方注意纠正了这一偏向,情况就大大改观。如八宝山乡在辩论合作化问题时,富裕中农杜甫认为:合作化是贫农占中农的便宜。头几次辩论会,总是少数几个人发言,辩论显得无力,杜甫不仅没有低头,反而向贫农和下中农进攻说:“我入社拿了大车、骡子,你们入社拿的什么?你们是光了屁股进来的。”后来经过广泛发动群众,辩论会就开得有声有色,发言极为踊跃,一向开会不发言的贫农赵德宝,也站起来驳斥杜甫说:“你入社拿进大车、骡子,社里并没有白沾你的,而是给你折了价,我们入社也拿了种子、肥料呀!”贫农武洪义说:你入社拿了四条骆驼,两条骡子,一辆大车,折价八百元,你嫌低,后来又重新评价,增至一千四百元。你入社的劳动股金是一百六十元,我们也是一百六十元,这完全是公平合理的,贫农并没有占你的便宜。”贫农武洪志说得更好,“不是贫农占你的便宜的问题,而是你的思想没有解决问题,给你折八百元,你嫌少,增加到一千四百元,你还是嫌少,给你再多,你也是嫌少,你想把车拉出去搞剥削,占人家的便宜。”这时,群众纷纷责问杜甫,究竟谁想占谁的便宜?杜甫在事实面前,理屈词穷,只好承认:贫农没有占我的便宜,是我想占人家的便宜。
当然,要发动群众参加社会主义大辩论,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大家有着各种各样的顾虑,特别是对少数富裕中农的资本主义思想进行批判时,有些人就说:“咱们都是一家人,将来还要在一块儿干活呢!”因此,某些辩论会在开始时,曾发生各人摆各人的事实,互不交锋的现象。怎样解除这些顾虑呢?有些乡采取了召开“背靠背”会议的形式,即召集这些人开小型座谈会,请他们揭发材料,介绍情况。但是,仅仅这样是不够的,到了大会上,有些人还是不敢发言,因此,还必须帮助他们分析、研究材料,从分析研究材料中,提高他们的觉悟,武装他们的思想。赵辛店乡贫农、下中农在揭发、分析、研究了富裕中农、单干户谢德隆反对合作化、拉拢社员退社的材料后,大吃一惊,他们说:“合作化的好处说不完,怎么能让他们搞散伙。”以后在每次辩论会上,他们都是冲锋陷阵的先锋。许多人不仅在会上积极发言,在会后休息、生产的时候,也不放松任何一个机会,和谢德隆展开“小型辩论”或“个别辩论”。当然除了从分析研究具体情况入手,提高群众觉悟外,还要从正面向贫农下中农讲清楚这次大辩论的性质、意义和目的。
以理服人反复论争
郊区辩论的经验还证明:在辩论中,要坚持以理服人的原则,平心静气地摆事实、讲道理,才能达到教育群众的目的。在这个问题上,有许多乡是做得很好的,如马池口乡在辩论粮食够吃不够吃的问题时,富裕中农杨秀珍叫嚷“粮食不够吃”,当许多人和她摆事实、讲道理时,杨秀珍不仅不承认错误,反而大闹会场,大骂积极分子,在这种情况下,该乡群众仍然几次三番地通过回忆、对比的办法,和她算清了三笔账,第一笔账是:对比解放前后农民粮食的消费情况,算算目前农民的粮食是多了?还是少了?一算之下,清楚地看到:解放前,马池口乡许多人过着糠菜半年粮的日子,如今,已经没有一户吃野菜度日的,不仅如此,绝大部分人家已经把稀饭换成了干饭,而且经常吃细粮。有的农民说:“我这一年把我前半辈子的细粮都吃回来了。第二笔账是:算一算解放以来国家给农民留的粮食是逐年增加了?还是逐年减少了?拿北京市来说:在1956到1957粮食年度,全郊区农业人口每人全年评定三百七十九点一八斤,比上一年粮食年度增加了十六点四一斤。第三笔账是:从够吃的户中间,找出一户情况和他大体相同的和他作对比,比人口,比供应量,比消费量。有一个叫谷淑兰的妇女,就和杨秀珍算了这笔账,她说:“咱们两家供应标准一样,人口也差不多,我够吃,你为什么不够吃?”这样杨秀珍就不再叫喊缺粮了。另外有些地方不是摆事实、讲道理,而是采取扣大帽子等简单粗暴的办法,结果错误思想受不到批判,也不能达到教育群众的目的,甚至还会引起不良后果。昌平区平西府乡批判富裕中农刘守贵时,有些人就不是说道理,只是粗暴地要刘站起来,结果,什么问题也没有解决。
放得愈深辩得愈透
郊区的经验证明:要辩论得深,辩论得透,就要让各种错误意见放出来都参加辩论,这样,是非就可以愈辩愈明。赵辛店乡在辩论合作化问题时,中农李全认为:“高级合作化以后,农民的收入减少了”。贫农车旺立即提出反对意见,他说:合作化后,我的收入年年增加。合作化前,我种了五、六亩上坡地,以粮折钱,每年收入不满一百五十元,参加初级社后,收入增至三百三十元,1956年参加了高级社,收入又增至三百七十多元,今年估计会增至四百元。你说:这是收入增加了?还是收入减少了?李全在事实面前,承认了合作化以后粮食收入是增加了,但是他说:农民整个收入减少了,理由是:没有入社以前,可以赶大车,赶一个月大车,收入就是二、三十元,现在这项收入就没有了。杨占先不同意这个意见,他说:“合作化以前,能够赶得上大车的只是少数富农和富裕中农,大多数贫农,那里会有大车?”他认为李全留恋“赶大车”的日子,实际上是资本主义思想在作怪。这时,另一富裕中农提出:“李全既非富农,又非资本家,那来的资本主义思想?”贫农郭振华说:“如果照李全的思想,就是不要合作化,让少数人去赶大车,这部分人越干越有钱,大部分贫农和下中农越来越穷,这不正是走了资本主义道儿了,这不正是资本主义思想”。大家都同意这个看法。
改进工作推动辩论
经验还证明:及时按照大家的合理的意见,改进领导、改进生产,就可以鼓舞大家参加辩论的积极性和生产积极性,比如辩论合作化问题,有些地方不仅解决了合作化优越不优越的问题,而且根据群众意见,积极研究改进社、队干部作风以及社、队的管理工作,注意教育和改造不劳动、不服从领导、调皮捣蛋的懒汉、地痞、二流子等人。八宝山乡西街队一、二组已根据大家讨论的结果,制订了一个“爱社公约”,群众很满意。鹿圈乡晨光农业社建立了改进工作小组,对社员提出的意见进行了研究,已经解决了四十三个较大的问题,社员感到提意见顶事,就更加积极地参加大辩论。赵辛店乡群众在大鸣大放中,提出各种改进工作的意见五百七十二条,已经处理或正处理的占90%以上,其中合理的大部分采纳了,正研究改进中;需要解释的也作了解释;属于干部作风问题的有一些已由当事人在群众中作了检讨。同时,还将以上处理情况在广播筒中向群众作了报告,群众反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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