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右派利用人口问题进行政治阴谋 [复制链接]

第7版()
专栏：

　　不许右派利用人口问题进行政治阴谋
　　李普
我现在要揭露右派怎样利用人口问题、节育问题来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
大家记得，那时候文汇报对这个问题很起劲，花了很多篇幅来讨论。罗隆基的爪牙刘光华访问了陈达、李景汉等等所谓人口学家，写了长篇的访问记。费孝通在他那篇有名的纲领性的文章——“关于社会学，说几句话”中，也极其恶毒地讲了一大段人口问题。从9月18日费孝通在中国科学院召开的座谈会上的交代可以看出：他那篇文章，是章罗联盟的首脑人物策划于密室的结果之一。可见，右派分子就人口问题大肆活动，绝不是偶然的。
现在看来很清楚，他们是有意利用人口问题、节制生育问题来反共、反社会主义的，他们不仅要假借这个问题，作为恢复资产阶级社会学的由头之一，还要进一步把它作为实现资本主义复辟的由头之一。他们不愧是阶级斗争的老手，所以才能够把这个问题，提到这样尖锐的阶级斗争高度和政治斗争高度。
把人口问题说成社会的根本问题，从来就是麻痹工人阶级革命意识的最有力的武器之一。英国资产阶级早在十八世纪末，就通过马尔萨斯开始这样做了。在中国，几十年来，帝国主义和国内的反动派，也早就这样做了。费孝通、吴景超、陈达、李景汉等这些右派分子，就正是在这种长期的阶级斗争当中培养出来的。
这回他们是怎样利用这个问题的呢？原来，他们是要利用中国人口众多这一点来证明：我们想把中国建设成为一个社会主义的国家，是办不到的；好像在沙滩上建设宫殿，白费力气。他们的基本论点是：因为人口过多，所以消费很大，所以积累极少，所以不可能实现社会主义工业化，不可能实现社会主义。
费孝通在“社会学搞些什么”一文里说：“就拿我国的情况而论，如果说剩余的为数很少，不能积累起来发展重工业，那就很难想像这个社会能进入社会主义了。我们现在要发展的不是其他社会，而是社会主义社会。……那就应当算算账，一个人要多少生产资料，这些生产资料要多少钱，怎样去积累这笔资金。”这段话的真实意思，就是指出进攻的方向，要同伙的“专家”们用算账的办法，来证明社会主义是搞不成的。
于是，吴景超就来算账。他在新建设3月号上发表了“中国人口问题新论”一文。这篇文章满身披挂着马列主义词句，因此曾经迷惑了一些人。他主要抓住两条：一条是提高劳动生产率对社会主义制度的极端必要性，一条是社会主义基本经济规律要求在高度技术基础上进行生产。他把这些马列主义词句肆意加以曲解，又大算其片面的账，证明这样搞不对，那样办也不行，然后阴险地说道：“如何在最短期内，消灭国民经济中的技术落后现象，使所有劳动者都在高度技术的基础上生产，都能够创造出很高的劳动生产率，则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有一个大家满意的方案。”这意思很明显：就是前途暗淡，没有办法；尽管你们干得再起劲，也不过是胡闹。
算账的还有一位经济学家，他算的面更宽。他不仅从资金积累的状况，扩大积累的要求，并且从扩大外汇和工业原料的来源，以及推进科学的研究等等方面，算了一大堆的账。结论是：因为人口过多，资金积累太少，不敷分配，所以不能搞很多的大型工业，而只能多搞中小型工业。然后他抬出列宁的一句话来画龙点睛地点清了他这些话的意义。他说，列宁说过，“没有大工业，就没有社会主义”。这就是说，中国因为人口太多，所以搞不成社会主义。
这里，我们来谈谈这些论点的最主要之点。看他们怎样地故意抹杀事实，制造混乱。
我们能不能建设重工业、大工业呢？我们是不是已经有了一些重工业、大工业呢？我们的钢增加到了四百多万吨，能够制造喷气式飞机了，能够制造汽车了，这是不是重工业、大工业呢？建国刚刚八年，这些成就，总不能算少、不能算慢了吧！
吴景超的基本论点，归纳起来是这样：第一，人口太多，大量地消费了可以积累的资金，因此无法装备高度技术，而这是社会主义基本经济规律所要求的。第二，拿这点有限的资金，按照这个规律办事，每年所能新增加的就业人口就很少，就会有越来越大量的人失业。第三，如果一定要增加就业人口，就只有降低劳动生产率；但那就是社会的后退，谈不上什么社会主义了。第四，那么，让一部分人先走一步，装备高度技术，让另一部分人暂时装备比较落后的技术行不行？不行。因为这不合社会主义基本经济规律的要求。他确实是这样说的，请看：“当然，我们对于每一劳动者所配备的生产资料，如果比理想的水平少一些，低一些，生产还是可以照旧进行的，但是这种生产，就不是在高度技术基础上进行，而可能是在落后技术基础上进行，那是不符合于社会主义基本经济规律要求的。”
为什么“不符合”呢？吴景超自己也说不出个道理来。其实社会主义基本经济规律并没有要求一下子使“每一劳动者”都在高度技术基础上进行生产；那是办不到的，而且是完全不合逻辑的。吴景超不过是故意曲解罢了。因此，他只好“举个例子”，蒙混过关。他这样写道：“举个例子来说，在纺织工业中，我们所要求的，是在自动纺织机的基础上进行生产，而不是在手纺机或手织机的基础上进行生产。”如此这般，他就得出了他那个预先制定好了的结论：“没有一个大家满意的方案！”
请看，全部把戏就建立在这种“高度技术”上面，建立在这种“理想的水平”上面。他就是靠这些“自动化”，“电气化”，以及所谓对劳动力的“最合理、最经济、最有效的利用”等等这些词句，来蒙蔽人们的眼睛，来支持他那篇大文章的论点。不过我们要请教一下：为什么纺织工业也非得马上“要求”自动化不可呢？为什么如果不是自动化，就非得是手工操作不可呢？自动化同手工操作之间，还有半自动化，机械化，半机械化这些阶段，堂堂一位在大学里讲授“计划经济”的教授，绝不可能没有这点子常识，那么为什么故意隐瞒不说呢？
现在我们再谈谈他那个所谓“方案”的问题。有没有“大家满意的方案”呢？我们有的，不过当然不能使他们这些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满意。这在技术政策方面，就是一方面必须建设一批头等的大企业，装备最新式的技术，这是我们工业化的骨干和支柱。另一方面，我们又决不盲目地追求一切都要高度技术，一切都要自动化，大规模；绝不盲目地追求使“每一劳动者”，一下子都装备高度技术。同吴景超之流所说的恰恰相反，发展一些中小企业，在一定条件下利用某些落后技术，对我们是有利的。中小企业的设备，我们自己能够制造，可以节省外汇；中小企业投资少，建厂快，见效易；有助于比较快地积累资金，又能容纳较多的劳动力。我们要求很快地增加生产，但是资金不多，而劳动力资源却很丰富；所以我们正好采取这种方针。毛主席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这篇讲演中说：“我国人多，是好事，当然也有困难”。对什么是好事呢？对社会主义。对什么有困难呢？也是对社会主义。所以，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必须充分发挥人力资源丰富这个有利条件，充分照顾人口众多所引起的困难，同时积极提倡适当节制生育。总之，是两点论，不是一点论。
其实，右派先生们完全知道这些情况。他们只是故意要这样说，以便在群众中制造思想混乱，使人民群众对社会主义丧失信心，对工业化丧失信心。
也许右派先生们还要狡赖，说我们冤枉了他们。他们会说：他们至多只是犯了理论上的错误，而他们的用心是好的；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提倡节制生育。
是的，右派先生们，当你们利用人口问题来反共反社会主义时，的确是把题目做在节制生育上面；装出只有提倡节制生育之心，毫无反共反社会主义之意；相反地倒是拥护共产党的，倒是为了社会主义的。可是第一，你们已经千方百计地证明，现在人口已经太多，已经建不成社会主义了。第二，你们自己很清楚，节育绝不是马上行得通的。即使从此时此刻起，在全中国马上行通了，而且百分之百地严格，百分之百地合乎理想，也只有在十几年之后才能见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们的鬼把戏，是瞒不了人的。
其实，你们正是这样说的：“人口太多是中国的致命伤”，“人口问题是中国的主要矛盾”，中国应当首先解决人口问题！什么社会主义革命，什么社会主义改造，什么社会主义建设，什么发展重工业，什么农业远景规划，什么改善人民生活，都是倒行逆施，都是胡作非为，都是徒劳，都是梦想！
右派要走资本主义道路，这点很明显。现在问题在于，究竟怎样走法？这点，章罗联盟的人不敢公开说出来。可是前述那一位经济学家的文章，倒无意中透露了一点消息。他说：要解决中国资金少，人口多的矛盾，不亦难矣哉。他指出了两条道路。他说：“我们不屑向美国借款，我们亦不能用帝国主义剥削殖民地的方法来榨取资金；亦不能仿效日本，以甲午赔款作为工业化的本钱。我们只得自力更生、依靠自身的积累。”这确实是两条截然相反的道路，这点完全没有问题。不过他接着就说道：“但自身的积累与消费的比例，是79％与21％之比，可否把消费减少一些呢？一看我国的实际情况，这是带有危险性的。”
我们看，既然是这样，那就只能走前一条路了。换句话说，资产阶级右派分子走这条路，是逼上梁山，是不得已；而且是爱国，是为了人民的利益，是为了解决人口这个基本问题，是为了实现工业化这个伟大理想！换句话说：把中国出卖给美帝国主义，有了理论根据了！当然，事情没有发展到这一步。但这是事物本身的逻辑，资产阶级右派的首脑人物心里是雪亮的，他们正是这样打算的，他们同美帝国主义早已有着这样那样的联系，早已做了这样那样的准备。所以，他们一定会热烈鼓掌，赞赏这种论调。
可见，右派利用人口问题的战略意义就在于：一方面，在理论上和思想上开辟颠覆社会主义的道路；一方面，在理论上和思想上开辟资本主义复辟的道路。
这不是已经够危险，够卑鄙，够毒辣了吗？但是右派觉得这样还不够。右派利用这个问题，还有更直接和更现实的目的。那就是利用人口问题来进行煽动，来挑拨和扩大矛盾。费孝通在他那篇纲领性的文章中放了第一枪。他说：
“最近很多人注意了人口问题。这个问题，不论怎样说法，总是存在的。过去却因为批判了马尔萨斯人口论，大家都不敢再提这个问题了。好像谁一提这个问题就该批判似的。”又说：“大家不敢谈，并没有取消这问题；以致一松口，就出现了‘吃蝌蚪’的不科学的宣传。我并不怪宣传吃蝌蚪的人，更不怪吃蝌蚪的人，而要怪阻碍研究人口问题的帽子。”这不是造谣中伤、挑拨离间是什么呢？真是如见其人，如闻其声。你看他怎样如获至宝地抓住了这个问题，对共产党充满了怎样刻骨的仇恨，怎样恶毒地进攻，怎样阴险地放火！
还有比这个更露骨的。另一个右派分子“哲学博士”陆钦范，农业科学院的研究员，自称“对人口问题强烈关心已有二十多年”，是进行这种活动的很积极的一个。他非常称颂吴景超那篇大作，然后自己也写了好几篇文章。他希望文艺工作者，写一些产妇群众们如何不满，砸医院，砸牛奶场，砸工会要求福利等等，这是第一阶段。接着是父母们为了孩子入学，砸学校；城市青年要求就业，砸厂矿，农村青年们为了扩大不了耕地面积，纷纷离开合作社；以至牲口们为了养犊育驹，要求饲养基地等等。敲起警钟，让候补的多子女父母们，赶快下马。我们要问一问，首先，人口问题那里有那样严重，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其次，你说是为了提倡节育，那么办法很多，为什么要砸这个，砸那个？这不是煽动人民来反共反社会主义，又是什么呢？
这一类罪证，我们只要指出一点：他们很注意挑拨农民，挑拨工农关系。这点，从吴景超和前述那位经济学家的文章都可以看出来。
根据上面所说，可见，资产阶级右派在向共产党向社会主义进攻的一个时期中，他们谈的并不是什么人口问题，并不是什么节育问题，并不是什么学术问题；而是现实的阶级斗争问题，严重的政治斗争问题。因此，我们必须战斗，必须彻底打垮他们，揭露他们的阴谋，粉碎他们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