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与四十年后 [复制链接]

第8版()
专栏：十月颂歌

四十年前与四十年后
王统照
（在极度的气管支炎和关节炎的病中，手颤气促，勉成此诗，还是一气呵成。写后卧床半日，然心思畅朗，精神却好。附记。）不及半个世纪、才数到人的中年，经历过多少奋斗和苦难，从坚冰毒火上受过熬煎！风吹不倒，雷震不坏，多少逆流暗潮吞没不了
这屹立如山——这屹立如山的红星高高
竖立在世界北方的平原，高山、大河、森林、田野、乡村
与城市都一齐红光闪闪。向内中集合，向外方扩展，
向无尽的未来传留，绵延，把人类的最高理想，最伟大的
现实，最公平的人生要在冰雪饥寒的地上实现。
肃内、攘外，更和食粮，生产，作种种斗争，拚上了血肉，勇往
直前。这一道血痕长途，后来者
能不睁眼？这艰险、苦痛、……
岂同泛泛！这里有铁的纪律，火的热情，明镜般的分析，
移山填海的意志。不往回头看；不低头于困难，更不怕一时的
天灾、人患。为人类、为真理、为公平理想的实现，——为打开
社会主义的大门在先，然后才能走进共产主义的乐园！四十年来，有历史，有纪录，有血迹，
汗点，
更有多少奇伟的成绩般般。你可以比数、较量、寻思，这四十年
的成果与以前的苦难！从一个落后、文盲、专制、腐朽的帝俄，
潜变、突转，从黑暗里把红光四散。经多少种种奋争，才能够
把工业、农业领导上新的阵线；才能使教育、科学、文化都写出了
崭新的诗篇。群众生活的丰裕，边远地方的开拓，各行各业的进展，
不须提，更不须一一表演，世界人有共闻共见，真成就岂靠
宣传，生产进步有数目字的比观。四十年！现今更射出了洲际导弹，
人造地球卫星也在天空现，佐证在前，就这点科学伟力，
你能不平心赞叹！你能不想一想苏联的四十年前？导弹和卫星
都是人类的“命星”飞耀在苍空无限。不是社会主义的制度能成就这般？
不是共产党的组织、领导，又那有这四十年来的苏联！说有金钱，有人力，
这不够数，没有好的政权，人与物都是散沙、断线。“单丝不成线”，“用
钱向空填”，
科学、文化都紧随着政权变迁。我，二十岁初知道“劳农政府”和“广
义派”的字眼，当时，只认作满透新鲜，后来，从书志上多少知道一点，“布尔
什维克”的含义何在，新政权的目的
何在，可不能一览了然。……于今、四十年了，一切的良效皆实现；一切的政能到处传，
若无精思，深想，为人类的崇高目的；无党的领导，主义的贯彻，任乱成一片，
什么样的设施，模糊又松散，什么样的制度，赞同反对徒争喧，
把时间空抛，人力白费，更没法叫大家集中起来把民主现，
岂不叫国内外的敌人早把空子钻？经过几十年时间考验，才知道
马克思的哲理永远能普遍；才明著列宁的雄才、魄力，能够
把前人的思想发展；才显出执政若干年的斯大林
他的成就所在，历史流传，——有缺点也难避免，功过但凭后人见。到今日
这四十年前的帝俄——这四十年的
苏联，巍巍高踞世界颠，并不是骄傲、自大、自吹自捧作虚传！
生活和事实，文化和前进，遮不了世界人的明眼，事实、明证在眼前。
红星万丈悬天半，
真正的人民世纪在目前！
宽阔大道光明显，
各个民族企望都欣欢！四十年……不及半个世纪，才数到人的中年。丰功伟业难计算，此中苦乐太殊悬。可是，成绩巨大有这般，给人类的影响无边岸。四十年……即对中国的关系，也得一本大书方能叙述完。人与物的援助从来多少年，我没法写入这短短诗篇。
且让我再歌一遍：
红星万丈悬天半，
真正的人民世纪在目前！
宽阔大道光明显，
各个民族企望都欣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