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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社会科学界和文艺界 揭露和批判右派分子徐懋庸 反动立场二十年未变阳奉阴违始终与党为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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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12-02
第4版()
专栏:

  哲学社会科学界和文艺界
  揭露和批判右派分子徐懋庸
  反动立场二十年未变阳奉阴违始终与党为敌
新华社1日讯 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和中国作家协会,在11月26日到29日联合召开了揭露和批判党内右派分子徐懋庸的会议,出席会议的有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文学艺术工作者、首都各高等学校的教师、各有关报刊编辑部的工作人员等三百余人。周扬、潘梓年、夏衍、刘白羽、郑昕、侯外庐、李凡夫、陈笑雨、葛洛、关锋等二十余人先后在会上作了发言。在这以前,中国科学院哲学研究所曾举行多次会议,对徐懋庸进行了揭发和斗争。
根据历次会议的揭露,徐懋庸从去年11月到今年8月,在北京、天津、上海、武汉等地的报刊上发表了近一百篇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文章。在这些文章里,徐懋庸假借反对宗派主义、反对官僚主义和反对教条主义的名义,肆无忌惮地攻击共产党的领导,毁谤马克思列宁主义。他污蔑新社会不民主,号召人们以“杀身成仁”的精神起来争“民主”;他把党的领导干部描写成是一些“不学无术”、只靠“地位”来实行领导的“官僚主义者”。他认为当前我国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几乎已经没有区别,主张在两者之间求同而不应当求异,认为求异就是宗派主义。他说:在共产党内存在着“一朝天子一朝臣”的现象,在他笔下共产党的各级组织竟成了大大小小的宗派集团。他认为,凡是坚持阶级立场和阶级分析方法的就是“教条主义”。他把党在人民群众中,特别是青年中进行的社会主义思想教育一律说成是“教条主义”。他竭力企图造成这样一种印象:好像我国人民、特别是知识分子和青年,迄今尚未获得解放,他们到处受到所谓“官僚主义者”、“宗派主义者”和“教条主义者”的种种迫害,以至动辄得咎。几乎在他所有的文章里都充满了对党对人民的强烈的敌意,极尽谩骂挑拨诽谤之能事。
另一方面,徐懋庸对资产阶级却抱着颂扬的态度,他竭力美化资产阶级,说资产阶级是和无产阶级一样的拥护社会主义;说资产阶级分子已经无产阶级化了,说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一样可以掌握真理。
徐懋庸反对党的文艺路线,宣扬资产阶级的文艺路线,他不仅写了大量的反党杂文,而且制造出一套“理论”,企图把具有光荣战斗传统的杂文变成反党反人民的武器。他说小品文不愿意只给小干部充当“盘尼西林”,而主张小品文的锋芒主要应对准领导干部。主张用对敌斗争的办法,来向党和人民开火。
徐懋庸的反党行为是有他的历史根源的。他自己承认,他的参加革命工作,是“投机取巧”,他说他“一生所追求的,是个人的名誉地位、享受等等。”
早在1936年,他背着当时共产党在上海文化界的地下组织,擅自写了一封极为恶劣的信给鲁迅先生,给党和人民的事业,造成了损失。1941年,他在太行山抗日根据地工作,曾公开反对党对文艺工作的领导。
解放后他在担任武汉大学副校长的时期,严重的破坏了党的争取、团结、改造知识分子的政策,排斥、打击他所不满的教师,对党闹独立性,同时在工作中实行个人领导,压制民主,目无组织。由于他所犯的错误严重,党曾给他以当众警告的处分,行政上则给以撤职的处分。但是,徐懋庸没有接受党对他的教育,没有从错误中吸取教训,当他离开武汉大学,调到中共中央第五中级党校工作以后,不但没有改正自己的错误,而且仍然进行非组织活动,反对领导,包庇反革命分子,所以在1955年11月又受到留党察看一年的处分。当时他虽然承认了错误,作了检讨,表示愿意“重新做人”,但是后来的事实表明这不过是一种欺骗,就在这个时候,他调到了中国科学院哲学研究所工作,他不仅没有真正接受党分配给他的工作任务,而且开始写他的反党杂文,用“回春”、“弗先”、“梯丘”等化名发表。到了今年3、4月间,资产阶级右派的进攻越来越猖狂的时候,他认为时机已到,就更大量地抛出了他的反党杂文,赤裸裸地显出了他的反党面目。
徐懋庸是混进党内来的阶级异己分子。近二十年来,党不断的教育他,屡次的指出他的错误,帮助他改正,但是他始终不肯放弃他的资产阶级立场,阳奉阴违,与党为敌,以致在社会主义革命的关口终于堕落为资产阶级右派分子。
在28日的会议上,“人民日报”第八版、“人民文学”、“文艺报”、“中国青年”等报刊编辑部的负责人,在他们的发言中,曾就自己没有及时看出徐懋庸的文章的严重反党性质而予以发表,作了自我批评,并对徐懋庸发表在这些报刊上的文章,进行了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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