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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懋庸的巧诈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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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12-03
第8版()
专栏:

徐懋庸的巧诈
山柏
徐懋庸的杂文“老实和聪明”(见2月23日本报八版,笔名弗先)开头似乎是在谈哲学,引用了恩格斯和列宁,“唯物”“辩证”不离其口。但是越看到后面,就越觉得他实际上并不是在讨论什么哲学问题,而是在“批判”我们的社会,攻击我们的党。
谁要是读过一点儿哲学,谁就会看出来,徐懋庸玩弄哲学名词的文字游戏,不过是对科学的世界观、辩证唯物主义的漫画化和滑稽化。真亏他不害臊地还要自许为真马克思主义者,而骂别人是假马克思主义者。
但是,如果当真以为他是在做哲学文章,那真是太老实了。他所以要花许多笔墨,用大部分的篇幅,来耍弄哲学名词的魔术,其目的无非要引出尾巴上的一点儿本文来。曲折隐晦,图穷匕现,徐懋庸可真是个暗箭伤人的能手!
他借古喻今,讲了一个封建统治者信赖“巧诈”的官吏、疏远“拙诚”的官吏的故事,来影射我们今天的社会也跟过去的差不多,影射在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政权下,各级领导对待被领导,也脱不掉这套旧社会的旧风气。他诬蔑地说,在共产党内,在人民政权机关里,还是上级偏听偏信,下级说谎拍马,上级是“一味喜欢别人迎合的领导者”,下级是“不顾事实、一味迎合”领导者的干部;在新社会,依旧是“巧诈”的发迹,“拙诚”的倒楣。
当然,新社会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它不可能不带有旧社会的残余,新社会里也还是有坏人坏事,因此,我们要整风,改进工作。但是,谁也不能否认,新社会和旧社会是有本质的差别的。新社会的基础不同了,它的上层建筑也改变了。新社会的法律、制度、道德、风尚和所谓“巧诈”是不相容的。可能还有“巧诈”,但这是注定了吃不开的,要受到揭露、批判和制裁的。说在社会主义制度下,还是恶人当道,好人受欺,不能不说是颠倒黑白,别有用心。
但是,丧失了党的立场、人民的立场的徐懋庸是这样的敌视社会主义社会,他硬要把本质上不同的新旧社会混为一谈,仿佛社会主义制度本身也能够产生和它相对立的东西。由于犯了严重错误而受党处分的徐懋庸,大概自比于屈原吧,像司马迁所说的,“屈平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所以徐懋庸就“有感而发”,大骂其“上梁不正下梁歪”起来了。共产党竟和亲信小人、残害忠良的无道昏君差不多!这不是太过分了吗?这难道还只是什么思想方法不大对头,有点儿片面吗?
据徐懋庸自己说,他是“拙诚”的热烈赞扬者,“巧诈”的竭力反对者。他自比于“拙诚”者,把自己描写为“老实”,“不说假话”,“但不问时间、地点和条件,无保留地直说出来”,所以“对环境发生不良影响,而自己则碰了钉子……但基本的品质是好的”。这是他的自夸自赞,也是自欺欺人。他明明是犯了严重错误,受了党的处分,却还要说是由于说了直话,才碰了钉子;他明明是对党怀恨,下定决心要攻击党,诽谤社会主义,却还要装作是在谈哲学问题,胡扯什么老实就是唯物,聪明就是辩证。右派分子徐懋庸真是个最不老实的巧诈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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