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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懋庸关于杂文的谬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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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12-09
第8版()
专栏:

徐懋庸关于杂文的谬论
岳军
徐懋庸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写了近百篇杂文。这样的杂文
“作家”,自然会有一套杂文“理论”的。他的杂文“理论”,乍看之下,着实迷人得很。但剥开皮来,却尽是脏东西。徐懋庸自认他“吃的是大豆,而放出来的却是屁”〔注〕。我以为,屁也不过是臭,害不得人的,而徐懋庸放出来的却是毒瓦斯。
一再犯了严重的错误、受到党的处分的徐懋庸,对党和新社会有着刻骨仇恨。他深知文艺是阶级斗争的武器,杂文更富于战斗的特性。他企图把杂文变成反党反人民的“匕首”和“投枪”。他说,杂文是群众的街谈巷议,在“现在的中国,似乎领导人最不宜于用杂文。我在当‘八品文官’的时候,讲得对的杂文式的话,比起讲得错的官话式的话来,远远地更为有些人们所切齿。我后来才悟得了其中的道理,是在于人们以为‘官’的话是解决他们的命运的,而群众的话,则无足轻重。所以,我一脱离了‘官’的地位,讲话就可以自由些了……。”这里,徐懋庸一方面恶毒地把今天的高级干部形容成旧社会的“官”,说他们不讲真话,挑拨领导干部和群众的关系;一方面煽动有些人以杂文攻击领导干部。徐懋庸便是以他的杂文“很不愿意只给小干部充当盘尼西林”为“骄傲”的。
“‘杂文时代’的鲁迅,也不曾嘲笑和攻击革命人民和革命政党。”(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而徐懋庸却用杂文嘲笑和攻击革命的人民和革命的政党!
徐懋庸怎样用杂文来攻击党和人民呢?他自问自答道:“讽刺者可不可以参入对自己所受的不平的报复?我以为,也可以,……。”但徐懋庸自知:“如把我亲自的所感尽情说出来,那就更讨人厌”了,所以他主张:杂文“有的地方要委婉曲折,引得读者反复去想”。
如果人们以为“委婉曲折”只是某个作者的风格问题,那就要上当了。徐懋庸的“委婉曲折”,正是他反党的主要手法之一。他的近百篇杂文中,特别是先前的几篇,或摘引马克思主义词句,或耍弄哲学名词,或搬用历史知识,隐晦曲折,引得读者反复去想,结果给读者灌输了反马克思主义和反党反人民的思想而不露马脚。徐懋庸杂文的“委婉曲折”,当初着实使一些人上了当的。这正是他的恶毒之处。
“委婉曲折”,是杂文的笔法问题。然而“委婉曲折”,在不同情况下,在不同立场的不同作者,有着不同的目的和效果。我们说,人民的时代,革命的杂文作者的革命的杂文,可以写得明快些。黑暗统治年代的鲁迅,用了很多“曲笔”,这在鲁迅是不得不然。石头下的花草,若要生存、发展,非弯弯曲曲地生长不可的。但鲁迅杂文,始终是投向敌人的“匕首”和“投枪”。所以,杂文的根本问题,仍在杂文作者的立场、杂文的思想内容。
徐懋庸说,杂文要“讲实话”、要“从真理出发”、要锋利、要“有点儿生活,有点儿思想,还有点儿艺术,也可以有点儿科学,而且,还应当有自己的风格。”还要:“加一点未必是大家知道的知识”。这儿独独没有立场问题,结果前面的那些“理论”,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理解、去运用。每个作者都是有立场的,徐懋庸也不例外。他的立场就是资产阶级右派的立场,不过他不便明说罢了。
好的杂文作者,要有文学色彩,要有丰富的社会、历史、科学、文学的知识。但文学色彩、丰富的知识,只在无产阶级立场上、正确思想的指导下,才能有所寄托。鲁迅杂文之所以颠扑不破,首先就植根于他的无产阶级立场,它的正确而深刻的思想内容。在这前提下,加上他的高超的文学修养和丰富的知识,便使他的杂文更丰采焕发了。否则,像徐懋庸那样,站在资产阶级右派的反动立场上,即便有点儿“知识”、有点儿“艺术”、有点儿“科学”,甚至有点儿“大家未必知道的知识”,却还是一个反党急先锋!
注:引语凡不注明出处的,都引自徐懋庸的“小品文的新危机”(1957年4月11日人民日报)、“关于讽刺”(1957年5月28日北京日报)、“关于杂文的通讯”(1957年7月号长江文艺)、“我的杂文的过去和现在”(1957年7月号人民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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