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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懋庸为什么反对“教条主义”?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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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7-12-10
第7版()
专栏:

  徐懋庸为什么反对“教条主义”?
  马仲扬
我们反对教条主义,徐懋庸也叫嚷着反对教条主义。从表面看来,徐懋庸同党似乎是一致的。其实,恰好相反:徐懋庸笔下的教条主义,同我们所说的教条主义,没有任何相同之处;他的矛头指向,同我们斗争的目标,是根本敌对的。
关于什么是教条主义的问题,我们有我们的理解,徐懋庸却有他自己的“辞典”——说是他自己的,倒不如说右派分子们共同的“辞典”,在这里看不出徐懋庸有什么“独创”的见解。
徐懋庸在“蝉噪居漫笔”〔注一〕里描绘了我们的高级干部,他一会称他们为“马克思主义者”、“领导”者,一会又称他们为“现在的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领导者”。据他看,这些人是不学无术的,专凭“地位”强作领导;这种人的思想特点,“就是随”!本来“随”是要“毁”的,但是,“还是由于地位”,他们“永远不会毁”。
看,徐懋庸反对的就是马克思主义者和马克思主义的领导者。在徐懋庸看来,这些人“随”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毛泽东同志,“随”了党的决议,他们就是教条主义者。请听他说:“那种惯于‘随’的领导者,其言论的根据”,是“经典著作”,是“党的决议和社论”。因为你们根据了这些,你们就不会独立思考,必然产生教条主义!教条主义正是由于根据这些经典著作和党的文件而“随”的结果,所以必须集中力量反对它。许多右派分子都在说,教条主义的根源是马克思主义,要反对教条主义,就必须反对马克思主义。徐懋庸在这里,并不比其他的右派分子“含蓄”些!
我们也反对教条主义,可是同徐懋庸根本不同。我们所以要反对教条主义,乃是因为教条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反面,是马克思主义的敌人。有了教条主义,就阻碍了马克思主义的发展;教条主义如果占了统治地位,就会严重地损害我们的共产主义事业。因此,马克思主义者,必须反对教条主义。我们党一直同教条主义作不妥协的斗争,并且有了极其丰富的经验。我们反对教条主义,正是为了马克思主义更顺利的发展,为了更有利于共产主义事业。
徐懋庸不是这样。他要反对的是马克思主义,他把马克思主义叫做教条主义,他要把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指导思想反掉,因为有这个指导思想,就妨碍“思”,只会“随”。反掉了这个指导思想,大家就会“思”,就不再“随”。其实,这个不要指导思想的思想,也还是被另一种指导思想所指导;不要马克思主义思想指导,要的是资产阶级思想指导;反对“随”马克思主义本身,也还是“随”,只是不“随”马克思主义,不随工人阶级,而是“随”资本主义,随资产阶级右派!我们说,只要你革命,就一定要随马克思主义,一定要随工人阶级和共产党。当然,这不是盲从,不是不动脑筋;只有真正地学会了“思”,才能真正地追随革命。
徐懋庸的确经过了“思”,才不“随”马克思主义的,才反对马克思主义的。他自己过去相信马克思主义是假的,他以为别人也是假的。他经过“思”而后“反”,他以为别人一“思”也一定“反”,别人所以“随”马克思主义就是没有“思”——这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量”!
也许他会说,我没有反马克思主义。当然,由于人民已经坐了天下,他不敢公开地喊打倒马克思主义;可是他反对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他认为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就是教条主义。我们不妨找点根据。例如他在“同与异”〔注二〕、“真理归于谁家”〔注三〕的杂文里,特别强烈地反对了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他责怪我们对于“异”派不看“同”,不看资产阶级拥护社会主义;对于“同”派不看“异”,不看工人阶级里的坏东西。在他看来,资产阶级并不那么坏,工人阶级也并不那么好。他极力强调这两个阶级有“共同性”,没有什么本质的差别。马克思主义的阶级观点就是教条,你们强调工人阶级同资产阶级的对立,你们就是教条主义者!再例如,我们说现在资本家所得的定息是剥削,他认为这又是教条;他认为定息不过是资本家过去剥削所得的生产资料的赎买的分期付款。你们不承认章乃器提出的定息不是剥削,只是不劳而获的东西,你们就是教条主义者!
看,这就是徐懋庸所反对的教条主义!
徐懋庸还认为,我们的理论界被教条主义统治着,已经把他压得到了窒息的程度,所以他才大叫“危机”!在短短的半年之内,他写了二十七、八万字的文章。这并不是偶然的,而是宣泄他积压了多少年的“怨愤”,所以每篇文章都有所感,有所指,照他说来,都是“有的放矢”,他的“的”,就是所谓教条主义的统治。“时机不可失”、趁机反党,照他自己话说是“为气候所感,欲罢不能”,这倒真是他的反动本能的表白。
他把自己描写成进攻教条主义统治的急“先锋”,是“扰人午梦的”“蝉”鸣,是“扑火”之“飞蛾”!他认为他的杂文在我们理论界别具“风格”,似乎只有他的杂文,才没有沾染教条主义:“试想,短短的一篇‘千字文’,竟也被教条主义所占据,还成什么话呢?”〔注四〕
的确,站在徐懋庸的立场上,我们的理论界是为“教条主义”所统治;他的杂文,也确实没有半点“教条主义”的气味,因为徐懋庸所说的“教条主义”,指的就是马克思主义!资产阶级右派当然厌恶这种统治,在他的文章里,当然要防守他们的阵地,不能为马克思主义所占据。好一个章乃器的好友,资产阶级右派的忠实打手。至于他说他受压抑的心情,倒也是真的。一个同社会主义社会格格不入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生活在一个纪律严格的共产党的队伍里,当然要同党发生矛盾;这个矛盾的解决,不是他改造党,就是党改造他,和平共处是不可能的。这种矛盾,可以是非对抗性的,那就要他接受党的改造,背叛资产阶级变成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也可以是对抗性的,那就是他坚持自己的一套,同党和人民始终抱着两条心,终于同党决裂!近几年来,徐懋庸对党处理他的问题的态度,就是由第一种矛盾转化为第二种矛盾的。徐懋庸几年来的由不愉快、不舒服到疯狂的进攻、公开的咒骂,正是反映了这个矛盾的转化过程。他的不愉快、受压抑的情绪,正是反映了我们党对他的斗争,对他没有采取姑息、迁就;这就表明了我们党组织坚持了原则,保持了共产党的光荣本色。也表明了我们理论界占统治地位的是马克思主义,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一露头就受到了痛击。如果徐懋庸生活得很愉快,他的这种思想可以自由泛滥,那就是我们党的原则遭到破坏,或者某些党组织变质——成了资产阶级性质的党,也或者我们理论界占居统治思想的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资产阶级思想。由此可见,徐懋庸厌恶的这种统治,并不是什么坏事,是大大的好事,不但不应当削弱它,还应当继续加强它,使徐懋庸之流根本不能抬头,使他们更不舒服,更不愉快。在无产阶级看来,这实在好得很!应当告诉徐懋庸:不必担心“扰人午梦”,因为我们绝大多数人并没有睡觉!我们以普通的马克思主义者身分,坚持在自己的岗位上,谨防那些到社会主义大花园里来“放火”的强盗;我们并没有看见什么“扑火”的“飞蛾”,只是看见了碰死在真理面前的名字叫回春、弗先、彭鼎……之流的一些毒蜂。
注一:见1957年7月号人民文学。
注二:见1957年4月10日人民日报八版。
注三:见1957年5月号文艺月报。
注四:见1957年7月号长江文艺关于杂文的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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