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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文共欣赏 毒草成肥料 王实味、丁玲、萧军、罗烽、艾青等文章的再批判 介绍改版后的“文艺报”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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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正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8-01-27
第7版()
专栏:

奇文共欣赏 毒草成肥料
王实味、丁玲、萧军、罗烽、艾青等文章的再批判
介绍改版后的“文艺报”
本报讯 刚出版的“文艺报”1958年的第二期有一个“再批判”的特辑,刊登了十五年前在延安“解放日报”的文艺副刊和文艺杂志“谷雨”上发表过的一批反革命的文章:王实味的“野百合花”,丁玲的“三八节有感”和“在医院中”,萧军的“论同志之‘爱’与‘耐’”,罗烽的“还是杂文的时代”,艾青的“了解作家,尊重作家”。
这些作者的名字对于读者来说,是相当熟悉的。其中有几个,不久以前还拥有名作家的头衔,只是在反右派斗争中,才暴露出他们的本来面目。不了解这些反党分子底细的人,也许会奇怪,这些自称有国际影响的“大作家”、“大诗人”,向来以革命者自居,却为什么会有右派分子的肮脏灵魂呢?不,这绝不是一个偶然的事件。每一个右派分子和反党分子的历史,都是他们自己的一面镜子,只可惜他们一贯地顽固地坚持反党反人民的立场,看不见他们在自己的镜子里的丑态,屡教不改而已。丁玲在南京写过自首书,向蒋介石出卖了无产阶级和共产党。她隐瞒起来,骗得了党的信任,当了“解放日报”文艺副刊的主编。罗烽、艾青在敌人的监狱里也有过自首行为。可是他们不但毫不知罪,反而在此后的若干年中进行了一系列的反党活动。
1942年,这是革命处于最艰苦的年月。在国际上,希特勒匪帮正在猖狂地进犯苏联,苏联红军还没有转入攻势;在国内,日寇和蒋介石也对革命根据地进行了两面夹攻。当时的陕甘宁边区,就处在国民党反动派的包围封锁下,粮饷断绝,革命队伍的生活发生了极大的困难。党中央和毛主席发出了响亮的号召——自力更生,克服困难,整个边区展开了热火朝天的大生产运动。忠诚的革命者,这时都团结在党中央的周围,奋发有为地在艰苦中锻炼自己,克服困难。而在这样的历史环境里,文艺界的反党分子却利用党和革命人民的困难,配合国内外反动派对革命的“围剿”,对党、对人民展开了反革命的思想攻势。王实味和丁玲用他们的阴暗的眼睛和阴暗的笔,运用杂文和小说等文艺形式,把革命圣地延安描写成漆黑一团,阴森可怖,简直是一个黑暗的封建王国;萧军的“论同志之‘爱’与‘耐’”,艾青的“了解作家,尊重作家”,更从革命的同志关系,革命文艺工作的领导关系上,进行了肆无忌惮的诽谤;而罗烽的“还是杂文的时代”,则起着号召反党的作用,他号召反党分子们起来,用“使人战栗,同时也使人喜悦的短剑”——杂文,来暴露所谓革命的“阴暗面”。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反党联盟,这个联盟是以文章“讨伐”革命作为他们共同的基调。
反动派看到了这些反革命文章,真是如获至宝。国民党特务机关在白区把他们的文章当作反共宣传的绝妙材料,给以“义务”出版,大量印发。而对于延安的革命者,这些文章的反应又是怎样呢?正像“文艺报”本期所载“编者按语”中所说的:“上述文章在延安发表以后,立即引起普遍的义愤。延安的文化界和文艺界,针对这些反党言论展开了严正的批判。”可是,这些反党分子,并没有从这次严肃的思想斗争中吸取教训,在社会主义革命时代,正当社会上的右派分子利用党的整风,对党、对社会主义革命事业展开猖狂进攻的时候,他们以为有机可乘,就又结成反党集团卷土重来了。可怜的是,蜉蝣撼大树,他们的进攻只是使他们自己遭到了失败,一直掉进了右派分子的泥坑。但是,人们也不是一下子就能了解这群反党分子的来龙去脉和他们的真面目的。因而,再发表和再批判,对于深入开展文艺思想上的斗争,就有了重大的意义。“编者按语”特别着重地阐明了这种意义:
一九五七年,“人民日报”重新发表了丁玲的“三八节有感”。其他文章没有重载。“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许多人想读这一批“奇文”。我们把这些东西搜集起来全部重读一遍,果然有些奇处。奇就奇在以革命者的姿态写反革命的文章。鼻子灵的一眼就能识破,其他的人往往受骗。外国知道丁玲、艾青名字的人也许想要了解这件事的究竟。因此我们重新全部发表了这一批文章。
谢谢丁玲、王实味等人的劳作,毒草成了肥料,他们成了我国广大人民的教员。他们确能教育人民懂得我们的敌人是如何工作的。鼻子塞了的开通起来,天真烂漫、世事不知的青年人或老年人迅速知道了许多世事。
在这一期上,和发表这些毒草的同时,还发表了批判它们的文章:林默涵的“王实味的‘野百合花’”,王子野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批判“三八节有感”),张光年的“莎菲女士在延安”(批判“在医院中”),马铁丁的“斥‘论同志之“爱”与“耐”’”,严文井的“罗烽的‘短剑’指向哪里”,冯至的“驳艾青的‘了解作家,尊重作家’”。这些文章分析了当时的环境,有力地驳斥了这些反党分子对于党、对于革命根据地的无耻诽谤,具体地解剖了这些反党分子的灵魂,都有助于读者认清他们的反动面目,值得大家阅读。
这个“再批判”,是文艺界1958年深入思想斗争的信号之一。“编者按语”中还说:“我们希望文艺界利用这个材料,在各地的文艺刊物上发表深刻的批评文章,给读者以更多的帮助”。这个“再批判”,一定能推动文艺思想大辩论的进一步开展。
在这一期上,还有一篇陈冰夷的“关于杜金采夫的‘不只单靠面包’”,文章详细地评述了这部小说歪曲苏联伟大社会主义现实的内容,和苏联文学界围绕着这部小说展开的反对修正主义思想的斗争,这也是一篇有助于我们进行思想大辩论的文章。
从1958年1月起,“文艺报”改成了半月刊,在第一期“致读者”里,编者总结了去年“文艺报”周刊时期的工作,并提出了1958年的工作任务。它将以文学评论为主要内容,今年的中心任务,则是开展文艺思想大辩论,批判文学上的修正主义思想。
从改版后的第一期起,已经看到了这一特色。第一期“文艺报”,有三篇进行文艺思想大辩论的重要文章:茅盾的“夜读偶记”,荃麟的“修正主义文艺思想一例”,王瑶的“关于现代文学史上几个重要问题的理解”。
茅盾的“夜读偶记”,到第二期为止,还没有连载完。虽然作者很谦虚地说:这篇文章“还是‘偶记’和‘漫谈’的性质”,但是,就我们现在已经读过的两部分来看,可以说,这是一篇以渊博的文学知识为基础的系统地论述现实主义文学发展的论文。这篇论文广泛地涉及了从前年就已经开始的世界观与现实主义创作方法的关系,中国现实主义的形成和发展,和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等问题的争论。为了阐明这些问题的根本特征,作者使我们对中国古代文学发展的各个阶段了解到一个概貌,论述了它们的成就和特色。
荃麟的“修正主义文艺思想一例”,虽然批判的主要对象是黄秋耘的文艺思想,而它所接触到的问题的性质,却并不局限于黄秋耘个人的社会思想和文艺思想。黄秋耘所标榜的“艺术良心”,“童心”,或者是“正直良心和清明理智”,以及什么“己饥己溺,民胞物与”的人道主义精神,“死守真理,以拒庸愚”的大勇主义精神,不久以前还在我们文坛上流行,它们是右派分子和修正主义者攻击我们的社会制度和文艺创作的“锐利的精神武器”。现在盖子揭开了,原来这些虚伪的眼泪,都是挂羊头卖狗肉,从渗透着个人主义灵魂的躯壳里排泄出来的。这篇文章从两种对立的思想体系的基础上,历史地分析了这些混淆是非的概念,剥掉了这些思想的糖衣,结合着批判黄秋耘的文艺思想,解剖了它们的个人主义世界观的本质。
王瑶的“关于现代文学史上几个重要问题的理解”,这是一篇批判雪峰文艺思想的文章,重心是批判他的“论民主革命的文艺运动”。大家都知道,雪峰的文艺思想在文艺界和读者中间是曾经有过一定的市场的。他的影响在现代文学运动的见解上更为突出。一些流行的新文学史或多或少地都受过雪峰歪曲现代文学运动见解的影响,这个反党分子,由于和鲁迅有过密切的来往,他多年来挂着鲁迅研究者的招牌,进行了反对党的文艺路线的活动,因此,肃清他的思想影响,将是今年文艺思想大辩论的一个中心。这篇文章仅仅是一个开始。
在第一期,还有“座谈老舍的‘茶馆’”的一个纪录,对于新的创作的评论,座谈是一种值得采用的活泼的形式,它能够迅速地搜集专家和读者的意见。我们希望刊物上经常能有这样的座谈记录,这会有助于创作和评论的活跃。
(李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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