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拆墙”“填沟”的后面 [复制链接]

第8版()
专栏：

在“拆墙”“填沟”的后面
言襄
去年有一个时期，“墙”和“沟”的说法甚为盛行。什么“墙内有墙”、“墙外有沟”，一时间，党和群众的真实关系被乌云掩遮了起来，好像遇到了“鬼打墙”，到处是“墙”如森林，“沟”壑纵横了。
经过一场反右派斗争，人们在喊“墙”和“沟”的人中，看清了两种人：朋友和敌人。前一种人，是以实事求是的态度，善意地指出党群关系中存在的某些不正常现象，并具体找出产生某些隔阂的原因：哪些是由于主观主义、官僚主义、宗派主义作怪造成的；哪些是由于一些人的旧思想、旧作风未经改造，和党格格不入的。因此提出大家一齐动手，有“墙”的“拆墙”，有“沟”的“填沟”。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拆掉“墙”，填平“沟”。他们是党的真正朋友。
后一种人，却不是为了这个。他们居心叵测，大肆兴风作浪，故意夸大歪曲事实，大喊到处有“墙”和“沟”，诬蔑党是一个宗派主义集团，其目的是企图把党连根拔除。他们是党的凶恶敌人。
黄立文的“幽灵徘徊不去”（见1957年5月25日人民日报八版）一文，便是把共产党看作一个宗派主义堡垒，来要求“拆墙”“填沟”的。作者所谓“幽灵”者，即指宗派主义而言。文章的题目是“幽灵徘徊不去”，即指宗派主义“阴魂”不散。在文章中，作者抓住中国作家协会广州分会和上海某出版社召开的整风座谈会为例，借题发挥，诬称党对三个主义有“偏爱”，有“禁忌”。“偏爱”的是反教条主义，“禁忌”的是反宗派主义，官僚主义则介乎二者之间。为什么“禁忌”反宗派主义呢？作者说，这是怕“拆墙”，怕“挖”掉“墙脚”。因此，谁若要批评宗派主义，就非用“堵嘴”和“让你知道‘我在这里，你得当心点，……’”的恐吓手段压下去不可。而且，作者更露骨地说：这种可怕的势力，过去以“泰山压顶”之势，压得群众透不过气来，今天仍然“像一座山一样，一动不动”，使群众不敢开口。结果是：“保住深沟高垒，即便‘竭诚欢迎’大家批评教条主义和不压制大家批评官僚主义，也是很难达到真正的目的。别人有了顾虑，怎能尽倾肺腑之言，结果还不是望沟兴叹，望垒心寒。勉强说几句，形同隔靴搔痒，无济于事。”
这样，就很难不使人认为作者不是在反对什么“宗派主义”，而是在“拆墙”“填沟”的后面，暗示人们：党是一个筑高墙、挖深沟、居其内以保护自己的宗派主义集团；党的整风运动是虚伪的、骗人的。我们姑且不去探讨作者发表这些言论的动机是什么，但就其言论的实质看，不能不是对党的诬蔑和诽谤。党发动整风运动，公开号召大家反对三大主义，这一行动本身就有力地证明了党反对宗派主义的态度是坚决的。因为它和党的原则根本不能相容，对革命事业有害无益。说党“禁忌”反对宗派主义，是丝毫没有根据的，进而指党是宗派主义集团，更是信口雌黄。难道把一个一切都从团结六亿人口出发，以全民的意志为意志，领导全国人民走社会主义富强道路的党，说成是一个宗派主义集团，是压在人民头上的“泰山”，是符合事实的吗？
党的某些组织和某些党员中，有没有宗派主义呢？当然有。有些党员，居功自傲，闹独立性，考虑问题只看局部利益，不顾全大局，不从团结出发，对党外人士妄自尊大，看人家不起等现象，都是宗派主义的表现。这是脱离群众，不利于团结，造成党群之间存在某些隔阂的主要原因。这也是党在任何时候都坚决反对的。这次党进行整风的主要内容之一，就是要反掉这种坏现象。事实也证明了，在许多地方，群众用大鸣、大放、大字报的方式，消除了这种现象，党群之间更加团结了。这是对黄立文“过早”地给党的整风运动下的“结论”：不能“尽倾肺腑之言”，只有“望沟兴叹，望垒心寒”，给予的有力驳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