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众面前高声朗诵 [复制链接]

第8版()
专栏：

在群众面前高声朗诵
靳以
当我最激动最兴奋的时候，我只能用诗歌唱出我满心的欢喜和激情。我原是以写诗来开始我的创作生活的；不久我就发现自己缺乏诗人的才华，写得很不好，放弃了诗作；可是我一直把诗放在文艺中最崇高的地位，只有我满腔热情要倾吐的时候，我就忘记了我自己是一个失败的诗人，根本没有写诗的才能，我就不顾一切地尽情欢唱。
我反复读了刘少奇同志在八届二次党代表大会上的报告，我感觉到那是最新最美丽的画图，多采而合谐的交响乐章，最激动人心鼓舞人心的诗篇。我忍不住胸中澎湃的真情，来不及构思和择句，就匆匆地把心里的话流在纸上。
当我在6月8日随着上海的五十万宣传总路线大军，到群众中去；对着飘着白胡子的老年人，抱着孩子的妈妈们，戴了红领巾的孩子们和许多市民……（工人和学生们和我们一样，他们大部分也都在五十万人的队伍之中。）我又情不自禁地高声朗诵。
我是这样开始的：
“总路线的灯塔照四方，
六万万人民心里亮堂堂；
一天抵得上二十年，
美丽的画图放红光！”
我顿了顿，抬头一看，每一双眼睛都发着亮，每一张脸都挂着笑；好像我是替他们说出来心里的话。我也笑了，我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我的声音也更高了。
“东北的鞍钢正扩建，
武钢，包钢边建边生产；
钢铁的花朵处处开，
祖国今年又要造起万座高炉来。”
鞍钢我去过的，上海的钢铁厂和重庆的钢铁厂我也看过；武钢包钢我只从杂志和报纸上看到图片。可是一万座高炉是我从早晨报纸上才得到的新鲜资料，是我想像所达不到的；我及时地修改了我的诗句，我的心是美滋滋的。人群中三个姑娘笑得最美丽，原来她们是从东北和重庆才来到上海的，她们就在上钢一厂无缝小组工作。
“天上的星斗点点亮，
地上的工厂处处开；
无知的飞鸟漫天游，
错把烟囱当做树林落下来。
白日里太阳照天空，
夜晚原野亮明灯；
祖国大地红通通，
夜猫子再也不敢逞威风。
铁路公路像蛛网，
火车汽车快如风；
轮船要开到北京城，
万里江山处处通。”
修筑了大运河，五河通航，轮船就一直可以从峨眉山下开到了北京！我们活在一个多么幸福，多么不平凡的时代啊！在党的领导之下，我们能化理想为现实，化神奇为平凡；我们真是能翻山倒海，摘星取月，把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的了。
“五万万农民齐心干，
挖河积肥千千万。
从此不靠天吃饭，
人定胜天，改变了大自然！
四、五、八百挡不住，
千斤粮呵，万斤菜；
小麦大麦像绿海，
割了麦子显出棉花来。”
我的歌颂还是落后于现实了，不止一个地要麦子亩产二千斤以上，马铃薯一亩就可以收三万斤！我的思想，我的常识都被现实远远地丢在后边了。我该提起脚步，奋力猛追。
“不是比十五年多，是更短，
钢铁和主要工业把英国丢后边。
农业也要跑在资本主义国家前，
科学技术赶上先进，只要十二年。”
“多”和“短”虽然只是一字之差，那却表现了六万万人民共同的大跃进！我们的煤炭明年就可以赶上英国了，我们的钢铁，大约连五年也用不到，就可以赶上。不仅是东风压倒西风，东风将永远压倒西风！做为一个中国人民，是值得骄傲的，是应该满怀信心，大步向前的，我更鼓足了劲，充满了全心的感情念出来：
“我们的祖国多么伟大，
我们的人民勤劳勇敢，
有了共产党，有了毛主席，
领导着六万万人民，鼓足干劲，齐向前！
多快好省地建设我们的祖国，
人人努力，个个争先；
要敢想，敢说，敢做；勇猛直前——
为真理而奋斗，为了今天和明天；
把总路线的红旗在祖国都插遍！”
群众鼓起掌来，齐声欢呼；我也鼓起掌来。我们共同的为我们祖国鼓掌，向党向毛主席鼓掌，为我们共同幸福的未来鼓掌和欢呼。我看见老年人的腰挺直了，母亲们把孩子的小手偎在自己的嘴边，红领巾们一边笑一边跳，市民们的脸上都绽开了笑的花朵。我想：如果我要是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我不会只动笔，我一定站在高炉、平炉和转炉旁，为祖国炼铁炼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