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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改后农民的迫切要求 巩固地权发展生产 平山米西冶十五个农民调查纪实 生产自流无组织 希望上级来领导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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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48-08-09
第1版()
专栏:

土改后农民的迫切要求
巩固地权发展生产
平山米西冶十五个农民调查纪实
生产自流无组织
希望上级来领导
【本报讯】在平山二区米西冶村,记者调查访问了七个贫雇农(阎丑子、阎山狗、赵金拴、米二顺、米喜赵、阎心顺、阎狗妮),两个中农(米屎包、米永庆),三个中农抽地户(米喜芳、清瑞、宋富顺),三个富裕中农错斗户(宋来全、米元祥、宋桂林)。他们的反映相当的代表了该村各阶层人民的要求和希望(该村无地主富农),综合起来他们有三大要求:
一、生产自流无组织,希望上级来领导。这个村是一九四四年解放的,没有很好的开展过象老区那样的领导有组织的大生产运动。前支书富裕中农宋来全说:“往常年上级来组织过,光编一下组,形式上有了,也不起作用”。群众对组织起来没经验,但今天却有组织起来的要求,贫农赵金拴说:“拨工好,两个人能作三个人的营生。”现在村中也有换工的,这种换工大都是有劳力的和有劳力的换工,没劳力的很少参加。春天工作组开会讲过“大生产”、“拨工组”,只讲了一下没有组织。几月工作组走了。直到现在没有人来村督促抓生产,听说最近城里有人要来突击生产,还没到这村,上边光说嘴不实干。村中说起来是由贫农团、新农会、村主任领导生产的,实际上谁也不管(这种多的领导不是贫农团与新农会对立,便是谁也不管,今天生产只能由新农会去领导,贫农团应取销其名义,加入到新农会去——编者)。生产委员也是挂名的,自春天到现在没开过会,也没有作过工作。他连自己是乡生产委员还是村生产委员也闹不清。记者和他一谈领导生产,他便说:“俺村人们生产可强哩,用不着领导都会生产。”(这完全是一种取消领导的取消观点——编者)去年年景不好,全村人靠纺织渡过了灾荒,今年下雨下的迟,据他们说:“下了雨也是荒年。旱地旱了个死,水地有的被冲,房倒屋塌遭害不小。”谈到今年怎样渡荒时,他们说:“去年织一匹布能挣五六升粮食,今年织一匹布只能挣二升粮食,织布不沾。”“织布不沾怎么办呢?”“没办法!吃完粮食吃树叶,受点罪过。”“希望上级给俺们多想办法。”“上级勤到村里督促生产可强多哩!”这是他们心中的要求——希望上级加强生产领导。
二、改订好成份分发下土地证,人们就安心了。该村本没有地主富农,去年工作组在左倾思想支配下,开始错误的划了八户富农。后来有七户改成富裕中农。为了“要贫雇农翻身”,把富裕中农加了“挂剥削”三字,征收了一个浮财。这些“浮财”到现在除八石粮借出外,都还放着没动,对这个问题大家很关心。贫农团干部米喜赵说:“把党级处理一下,搞好清洁,东西该退的退,该分的分,是退是分俺们都没意见,不要再迟延了。”贫农团长阎狗妮说:“赶紧处理一下吧,割了人家朱银禄(富裕中农)家的牛,四个贫农喂着,再不决定,牛便快喂死了。”本是富裕中农,目前还戴着富农帽子的宋来全说:“叫我担任工作(现任乡政府秘书),富农帽子还没摘哩,无论是不是,希望早点弄明白。”中农宋富顺说:“可该往清楚的闹了。”
“土地还动不动?”这是农民最关心的事。大家也听到过上级讲:“这次地分好,即不再分了”,但心眼里老有点不相信。贫农米二顺说:“老百姓说什么的也有,有的说老刘(工作组的)去县上受训了,八、九月里又复查呀。有的说接了人家的地也白接,还得给人家退哩。”富裕中农宋清瑞说:“有人说复查九回哩,也不知是真是假!我看以后作强点吃好点!”也有的故意在街上讲怪话:“今天有今天吃,吃了上顿不管下顿!”贫农米喜赵嘴里说人们生产好安心,但他又问:“土地到底还推平不?”因此大伙都希望赶快发土地证。据说过去区里来信叫去领土地证,因为土地确定不了,谁也不敢领。富裕中农宋桂林说:“发了土地证,中农们便放心了。”贫农阎山狗说:“有了文书,贫农便有了硬把子了。”“红橙橙的文书一发,大家便安心了。”
三、整党工作没有完成,还得继续进行。去年该村整党时只是发动群众向党员提意见,提出后没有弄清是非,适当处理。党员的思想问题还没解决,有的党员认为整党整错了,到现在还闹情绪,不当干部,不工作。整党后支部工作完全停顿,自从今年五月到现在,支委会、小组会、党员会均未开过,也没缴党费。党员米来了不知谁是支书,支书阎二来不知谁是支组。有的党员说:“也不知现在还有党没有?”许多党员群众迫切希望整党,宋子祥(中农)说:“整整党好,不整就和解散了一样。”贫农阎丑子(群众)说:“党员和群众还有个小疙瘩,整整党就好了。”这是整党工作还遗留有问题的反映,也反映了群众对党的关心,值得领导上研究考虑,予以圆满解决。(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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