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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木生在春播中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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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9-04-22
第7版()
专栏:

官木生在春播中
本报记者 古维进
用事实动员群众
春节期间,人们正忙着拜年、看戏,农业劳动模范、湖北孝感县朋兴人民公社副主任、长风生产队支部书记官木生,却在考虑今年的生产问题了。他这个生产队盛产水稻,又以早稻在产量中占的比重最大。他曾经和一些干部、社员初步研究:由于去年早稻获得大面积丰产和今年早稻增产具有许多有利条件(如肥料足,冬闲田多,可以事先整好等),要求今年早稻做到“一季捞全年”。就是说早稻加上春收作物,就可以抵得上去年的全年产量。实现这个指标的首要一环就是抓住季节、适时播种。可是这里一向的习惯是“清明下半籽,谷雨下半秧”。根据过去的经验,这样是不能很好抓住季节的。今年应该改变这个习惯,提早播种……。考虑到这些问题,官木生去找技术队长官本堂研究提早播种的问题了。  “现在播种怎么样?”官木生兴冲冲地说。  “哪有在春节期间播种的?搞不得,搞不得。”官本堂连连摇头。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不过,我是想来一个试验——种一块小小的试验田,要是搞成功了,不是可以带动大家都提早播种吗?”
两个人商量了以后,官本堂欣然同意了。他们一同研究了晒种、播种、土温室催芽等一系列措施,同时办起了湿润秧田。2月中旬,种籽出了芽,官木生开始播种了。
这是一个阳光普照的晴朗的天气,可是人还是感到冷。他耐心地把种籽撒得匀匀的,然后,盖上一层陈壁土和草木灰给种籽保暖。半夜里,他时常起来观察天气的变化。寒潮到来,他在秧田上搭起矮矮的架子,用草席盖上。秧苗得到妥善护理,长得非常快,3月初,开始放青了。
这件事情很快由生产队传遍全公社。这时,人们还没有办秧田浸谷种呢,有些人就不相信官木生的秧苗放了青。可是,当他们来到官木生的试验田,看见秧苗一片青葱,苗根扎得深深的,就都啧啧称赞官木生敢想敢干的共产主义风格了。官木生呢,他非常耐心地给参观者介绍办秧田和护理秧苗的一套经验。人们回去,立即办秧田浸谷种……。到3月末,从长风生产队到全公社的播种工作基本上结束了。官木生算了算,今年早稻播种至少比去年提早十天到半个月。
依靠群众想办法
还在播种开始,官木生就注意下秧肥的问题。全队二百多亩秧田,只有30%的田有肥,其余的田,除了依靠绿肥和专业队在外面积肥外,还得发动广大群众起来积肥。但是,提起发动群众积肥,有的干部就觉得不好办,说是年年积肥,肥源挖尽了。官木生相信,只要深入下去,依靠群众,肥料问题是可以解决的。他下手来抓这个工作了。
官木生到了二小队,看见谷场旁边的地皮呈乌黑色,向社员一打听,知道这里过去打豆子时,有许多叶子落在土中,家禽家畜也时常在这里拉屎撒尿。官木生心想,像这种场子各队都有,又是一个肥源。他和社员把这个队的谷场旁边的地皮挖掉,一天又积了很多的肥……。几天工夫,官木生依靠群众协助,发现了数十种肥源。
官木生召开了全队干部和积极分子的现场会议,介绍积肥经验。人们听了他的介绍,又看见他的积肥成绩,非常感动,充满信心地说:“只要学习官木生,亲自动手,依靠群众,肥源是挖不完的。”
 在现场会议的推动下,积肥工作开展起来了。官木生每天参加小队的积肥工作,他是一个战斗员又是一个指挥员。这天,他在一小队积肥,忽然发现有些社员劲头不足,在其他小队也发现有同样的情形,他还看见有些社员把家里很有肥份的污水随便倒掉,而过去这些东西都是倒在粪窖的。官木生非常诧异,和一些社员一交谈,才知道定额不够合理、家庭的小宗肥料没有很好的给以报酬。官木生和支部研究,根据劳力强弱定出合理的定额,同时规定家庭积肥现钱现物报酬的办法。同时,又向社员作了积肥意义的政治动员。社员非常高兴。全队开展了大规模的积肥竞赛运动。
在竞赛运动中,社员四处找肥源。这天,有的干部给官木生建议:把社员的年代久远不大牢固的房子拆掉,取出陈土当肥,另给社员盖上新房。官木生说:社员的意见怎样呢?干部说拆旧房盖新房,社员哪还有不愿意的。官木生说这件事情还得和社员商量。他召开社员代表会议讨论这个问题。代表们提出:拆旧房盖新房本是好事情,但是现在正是农忙季节,拆掉旧房不可能马上盖起新房,社员得挤在一块居住,这可不大方便。这话引起官木生的注意。他沉吟一会,说:“拆房确实是一个问题,我们这样吧:每人献一条计,解决肥源问题。”代表们欣然地商量起来。末了,他们提出一个意见:有些年代久远的房子的“间垣”(即两个房子之间的一道垣)都有裂痕,甚至倾斜欲倒,可以拆掉当肥,另换新垣。大家觉得这个意见很好:第一,光拆“间垣”换新垣不费多少工夫;第二,保护了房子的安全;第三,拆“间垣”比拆房子搞的肥料还多。于是全体通过拆“间垣”。
积肥运动正常地发展着。没有多久,积了十余万担肥,秧田的肥料问题基本上解决了。“群众的意见怎样呢?”
阳光开始温暖了大地,田野充满春天的气息。插秧季节就要到来了。生产队的插秧准备工作进行得很顺利。稻田整得差不多了,照老农的说法,已经达到“田平泥烂”。全队选出的二十五名插秧能手正在训练一批插秧技术较差的社员。现在,官木生感到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密植。队的领导干部对于密植有两种意见:一种是主张一亩田插十万蔸,另一种是认为这样太密了。究竟怎样才算做到合理密植呢?“听一听直接领导生产的小队干部的意见吧。”这样一想,官木生找到小队干部交谈起来了。他们告诉他:一亩田插十万蔸太密了,去年有的小队这样做就搞得劳力很紧张,以至有的早稻推迟季节插秧,而且由于过分密植,肥料也供应不上;但是,有些小队实事求是地根据本队的劳力、肥料等情况,一亩田插了四、五万蔸,工作进行很顺利。从这件事情里,他们得出一条经验:一定要合理密植才能多打粮食,但是密到什么程度才算合理,还得看一看客观条件如何——劳力、肥料、季节等是否跟得上?同小队干部谈了以后,给了官木生很大的启发。在队的领导干部会议上,官木生要求主张插十万蔸的人最好先算一算劳力、肥料、季节的账。大家算起账来了。全队有早稻一千零五十亩,专门参加插秧的劳动力约三百多个。如果一亩田插十万蔸,一天可以插三、四十亩田,大约一个月可以把全部早稻插完。但是早稻的插秧季节只有半个月。至于肥料,一亩田还差二三百担。这样一算账,大家觉得插十万蔸办不到。如果一亩田插六、七万蔸,根据现有的劳力,半个月可以把秧插完,正好抢住季节。于是他们初步确定一亩田插六、七万蔸。小队干部对于这样密植,都认为比较符合实际情况。但是,广大群众的意见怎样呢?官木生正在发动大家展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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