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文学在共产主义建设中的任务——在第三次全苏作家代表大会上的报告（摘要） [复制链接]

第7版()
专栏：

苏联文学在共产主义建设中的任务
——在第三次全苏作家代表大会上的报告（摘要）
苏尔科夫
（续昨）
各个艺术部门要密切地创造性地协作
电影、戏剧、广播和电视，都是具有自己特点和规律的独立的艺术样式。不过，这些艺术样式的大师们和我们都一致认为：他们的艺术的出发点是文学。如果我们希望——而我们是衷心希望这样的——更充分地利用戏剧、电影、电视的力量去对苏联人进行共产主义教育，那末我们就必须对各个艺术创作部门的情况满怀着高度的责任心。
近年以来，新剧本的数量大大地增加了。如果仅仅从统计方面来评价戏剧创作的情况，那末它看来可能是非常顺利的。在这个时期，仅仅俄罗斯剧作家们就发表了将近五百个剧本。苏联各兄弟文学的剧作家们也创作了好几十个剧本。
我国的剧作愈发坚决地面向着人，面向着人物性格的发展问题，把这当作是现实生活革命发展的组成部分。如果说在不远的过去，戏剧中的动作被许多剧作家仅仅理解为人物的行为，而事件的描述本身也就是目的的话，那末今天我们的剧作家就更大胆地把表面的动作和剧中人物的心理活动结合在一起了。
剧作的主要缺点是，现代的最重要的主题还没有在许多剧本中得到充分深刻的体现，巨大的人民的性格还没有在剧本中成为主导的性格。
最近时期许多剧本的主人公都缺少真实的时代气息。虽然他们仿佛在开垦荒地，修建水力发电站，解决宇宙的科学问题，——其实时代气息并没有进入他们的精神世界和道德世界，也没有成为确定他们的世界观、行为动机和动作原因的那种内在力量。
每天体现在党和人民的实践事业中的列宁主义，强有力地影响着个人的思想和道德的发展，影响着苏联人性格的形成。现代生活的这些深刻表现出来了的过程和特点，我们的剧作还没有从它们的整个历史重要性、复杂性和美的方面展示出来。
应该着重指出，在一些剧本中曾经企图深刻地和多方面地表现人的内心世界，然而对于剧中人物的心理、他们的体验和感情的注意，远没有常常同建设中的英雄激情，同我国现实的事件的真正规模密切结合起来。在一些新剧本中，还没有真正显示出这样一种人，他是首倡地、独立地、目的鲜明地、坚强地在行动，他经常用生活实践来检验自己的决定和行动，因而他是憎恨一切的因循和保守。然而，今天真正在行动中体现出列宁主义的，即体现出党和它的列宁主义的领导现在所培养起来的工作和思想的作风的，正好是这样的人物。
最近几年，我们的许多剧作家把他们的注意力专门集中在同家庭、爱情和离婚案件等等有关的生活方式和道德的问题上面。在某种程度上，剧作家对社会剧的注意，是由观众、特别是青年对道德和生活方式问题的兴趣引起的，而这些问题在不远的过去是被文学忽略了的。
在我国出现了一些剧本，其中恋爱和家庭的主题是从它们同整个苏联社会的现实不可分割的关系中得到解决的，关于人在日常生活和家庭中的行为的谈话，成为关于现代人、关于现代性格、关于苏联社会的哲学和道德的长篇大论的谈话。可是，在一些类似的剧本中，往往是以爱情波折和家庭争吵的描绘来代替巨大而又复杂的生活问题，这就显示出赤裸裸的匠人习气。
形式的多样化，这种艺术财富的展开，对于剧作是非常重要的，正如对于任何样式的现代文学一样。观众希望看到英雄剧、悲剧、心理剧、乐趣横生的喜剧、讽刺剧、很好的通俗喜剧。必须支持这种多样化，必须从体裁的特点和规律出发，同时考虑到作者的风格和爱好，来考察每一部作品，鼓励剧作家的大胆的创作探索。
在担负起为苏联话剧院创造在思想和艺术上有充分价值的巨大上演剧目的全部责任的时候，我们在代表大会上不可忘记歌剧和音乐喜剧的存在。这两种戏剧音乐艺术的样式都是苏联观众所热烈喜爱的。
但是，很遗憾，在我们的大剧作家、大小说家和大诗人们当中，谁在这方面都是工作得很少的。
在清唱剧、歌曲和浪漫曲的创作方面，情况大体上也是一样。我们有诗人——歌词家的无容置疑的成就，可是在我国往往出现用拙劣的诗句写成的歌曲。不用说，这是诗人们的过错。
大家知道，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曾经把电影看成是最有群众性的艺术而给予了何等的重视。苏联电影对世界电影艺术的发展所作的贡献，也是人所共知的。
大家也知道，在七年计划中电影的发展具有着多么巨大的规模。看电影的人次从现时每年的三十五亿将要增加到五十亿！有什么样的书籍发行数目，甚至于最大的发行数目，能和电影的近乎幻想的“发行数目”来相比呢？对于观众的世界观、性格、审美趣味的形成发生影响的无限可能性，现在已经在电影艺术工作者面前展示出来了。苏联电影业每年将生产几百部影片——艺术的、纪录的、科学教育的、生产宣传的和其他体裁的。不论哪一种体裁和样式，每一部影片的基础都是电影剧本。
近年来所摄制的一些优秀的影片，清楚地表明了，过去的缺点已经得到顺利的克服，那时候曾经出现了这样一些甜蜜蜜的影片，例如，“幸福的生活”、“明朗的夏天”、“攻克柏林”、“难忘的1919年”。
除了一些重要的在艺术上独特的影片之外，我们还摄制了许多灰色的、毫无表现力的、彼此雷同得令人厌烦的影片。在这些影片中，小市民的趣味得到了纵容，单纯“侦探”性质的不成熟的东西替换了非常必需的惊险形式的东西，嘲笑也代替了讽刺。银幕上又出现了一些老相识——极其轻松地表现生活的影片。
观众所期待的是，从银幕上对他当前的思想和感情给以强有力的回答，就像影片“伟大的公民”，或者“响应的计划”，或者“政府委员”在当时所做的那样。
这种回答，如果没有文学工作者参加，单靠电影工作者是不能提出的。要创作一部富有才华的影片，导演必须有一部富有才华的洋溢着时代气息的文学脚本。
为儿童们创造出色的文学
我们拥有卓越的富有才华的儿童和少年文学。这种文学积累了卓绝的传统，得到了把现代最重要的思想带到儿童和少年的头脑与心灵中的本领，也获得了帮助吸收青少年们去参加人民的事业和劳动的本领。
思维的崇高形象、感受的色彩鲜明，是儿童在本性上所固有的。这种向往在儿童读书的时候，也依然存在于他身上。激起儿童的想像力，是意味着向征服儿童心灵方面迈进了第一步，把他吸引过来，让他跟随在后面走。
对儿童来说，优秀的作品可以成为他的心灵和思想的统治者，因为它们鲜明地影响着儿童的想像力，激起儿童心中的卓绝和高尚的情感。
可以带着忧郁和遗憾的心情指出，我们的许多为儿童写的书总有这样的毛病：满口教训，枯燥无味，唤不起任何情感和任何思维。于是造成这样的印象：我们有时候仅仅根据书名追求数量，却牺牲了儿童文学作品的质量。模仿是儿童固有的特性。他读书的时候，总是寻找可作自己行为的典范。儿童总希望成为他所爱好的书籍中的英雄。我们的儿童和少年文学可以提供作这种模仿的榜样的是不是很多呢？
谁是苏联儿童在文学上喜爱的英雄呢？在儿童听众当中提出这个问题已经不止一次了。回答通常总是一样：儿童的榜样就是保尔·柯察金、青年近卫军、恰巴耶夫、铁木儿、阿列克赛·米列斯耶夫。你们瞧，儿童总是向往着英雄的完整的形象。思考如何创造我们今天的英雄形象——这就是我们儿童文学作家们的最主要的任务。
我们要培养富于生活乐趣的、抱有乐观情绪的青年。我们的任务是在儿童听众当中给充满愉快、热爱生活和使人欢乐的书籍开辟广阔的道路，以便从儿童时代起要教育人们对未来有信心，对生活有热爱。
近年以来，作家协会对儿童文学发展的领导也削弱了。这表现在报刊的消极态度和儿童文学批评家的缺乏上面，也表现在对儿童文学创作过程的薄弱的影响上面。
这一点的显著例子就是惊险书籍的出版情况。我们不正确地利用了少年的对尖锐题材作品的兴趣。一些要求不严的作者在一些出版者的影响下，拿质量低劣和无艺术性的读物充塞市场，这些读物败坏着读者的艺术趣味，引诱他们离开真正的文学。作家协会在反对这种制造文学废品的现象的斗争中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毅力。
要对文学过程发生影响
要对文学过程发生影响！这句话是我们经常讲的，这是对文学批评而言的。
今天可以看出，我们已经拥有内容丰富的批评文学。在两次代表大会期间，已经出版了许多论述苏联最大作家的专著，也出版了著名批评家们的一些论述苏联各兄弟文学发展的迫切问题的论文集。庸俗社会学的和专做引证的研究艺术的方法被根除了，批评家们往往是从文学发展的总的过程，从作家的艺术特点来考察他们的创作的。
许多批评家集中力量研究一定的文学体裁和文学现象，研究理论问题；我们对于他们在仔细研究过的问题所发表的权威性的意见，是表示信任的。
使我们高兴的是，我国著名的作家们愈来愈多地发表关于文学创作问题的批评文章。
尽管如此，在说明文学批评方面的情况的时候，我们又不得不复述一下，目前我国文学批评的主要缺点是，它还没有感觉到自己是文学发展的组织者，它对现代文学的具有特征的趋势注视不够，对于这些趋势干预不多，然而它应当大胆地支持新事物的萌芽，应当首先出来反对脱离正确方向的倾向。和这个缺点紧靠着的是第二个缺点——对作家在艺术上的探索观察得不深，在争取作家文学技巧的斗争中表现得软弱无力。但是，这两个缺点是彼此关联的，是相互影响的。只有对艺术抱有广阔的看法，批评家才能够从个别艺术事实和总的艺术事实的联系中理解个别艺术事实的性质。
文学理论问题应当经常是我们注意的中心。作为全部创作实践的概括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就是我们高举起来走向新的思想艺术高峰的战斗旗帜。无怪乎我们的创作方法、列宁主义的文学党性原则，这些年来遭受了各种反动资产阶级理论的卫士们及其修正主义应声虫们的猛烈攻击。他们的攻击被击退了，社会主义美学的敌人遭受了失败。同时，我们不能以此自满，我们必须对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各种问题进行创造性的研讨，特别注意今天情况下最迫切的问题。
属于这些最迫切问题的是苏联文学的古典传统、革新和艺术技巧的问题，是艺术的多样性问题，正面人物问题，作家的创作个性问题。所有这些问题，现在都必须在深刻考虑苏联文学艺术实践的基础上来加以研究。必须把有关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艺术的风格和形式的多样化问题加以具体化，同时要研究个别艺术家在创作上的探索和独特的手法，要揭示现代文学中各种风格流派的情况，了解浪漫精神在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艺术中的作用和地位。
最后，如果我们不把注意力特别集中在总结我们所有兄弟文学的经验上面，我们就不会在文学理论方面前进一步。
苏联作家协会是一个多民族的组织。它把以几十种语言写作的文学工作者团结在自己的队伍之内。
为了在苏联作家队伍中占有自己可尊敬的地位，文艺学家、文学理论家和文学批评家都应该同作家们的创作实践紧密联系在一起，应该同建设共产主义的人民的创造性活动联系在一起。
青年创作者就是文学的明天
在两次代表大会期间的四年中，有不少的新人进入了文学界。到第二次代表大会的时候，作家协会的队伍有三千六百九十五人。到1959年2月1日，作协会员增加到了四千八百零一人。
在第二次代表大会以前的二十年间，也没有这样多的新的文学工作者加入协会。每一个兄弟文学都有一些富有才华的作品，它们是出自读者觉得完全陌生的新作家的手笔。把五十年代或者第二次和第三次代表大会期间加入我们队伍的有才华的人们一一列举出来，那一定会要很长的时间。
在全世界所有的文学中间，没有一种文学像苏联文学一样拥有如此多的机会使青年在创作上得到成长。在我国，除了许多文学艺术杂志以外，还有好几十种别的出版物，它们都很慷慨地给新的文学工作者的作品开放了自己的篇幅。我国每年出版初学写作者所写的散文和诗歌作品是以数百计的。
理事会第二次全体会议完全是讨论如何做文学青年的工作的。全苏联和各共和国所举办的文学体裁和形式的创作讨论会，可以帮助青年文学工作者在创作上的交往，可以使他们容易同老一代的作家建立联系。在作协领导下高等文学讲习班已经存在几年了。在不久以前还是世界上唯一的文学讲习所，附有日班和函授班，已经存在二十五年多了。许多有才能的文学工作者——讲习所的学员——已经在我们的多民族文学大家庭的创作集体中占有了显著的地位。
在各兄弟共和国的作家组织里面，在出版机关的编辑部下面，在大工业企业下面，在高等学校里面，都有文学团体。在战后的年代中，作家协会和苏联列宁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一起召开了三次青年作家会议。这三次会议使我们有可能发现一大群有才华的青年，并把他们引到文学界中来。但是，所有这种种措施，对于满足今天的、尤其是明天的文学需要，是远远不够的。
工作的范围是狭小的，工作的内容总是不能令人满意的。对我国出版的集刊那怕是浏览一下，也可以看出，我们往往降低了对初学写作者的严格要求。集刊内所发表的很大一部分文章，是软弱无力的、枯燥无味的，往往连一粒文学才能的火花也看不到。要求的严格性降低了，就会在没有才能的人们身上产生有害的幻想，至于在有才能的初学写作者身上，就会造成一种仿佛写作劳动是轻而易举的错误观念。我们在国内出版了各种语言的初学写作者的最初的作品，这是非常之好的。可是，应该考虑一下，我们所出版的一切东西是否都为我们的要求严格的读者所需要呢？
为了把真正的卓越才能更多地引到文学界中来，我们应该一方面加强对每个才华的闪光的敏感，另一方面提高对第一部作品艺术质量的严格要求，力求作到使它的出版不仅成为作者和编辑的快乐，而且也成为读者的快乐。
叶·阿·福尔采娃同志在第二十一次党代表大会讲台上所作的发言中，讲到了改革培养文学艺术干部的制度的必要性。对于她所发表的意见，我们在解决培养文学青年问题的时候，是必须细心地倾听的。
我们所举行的三次全苏青年作家会议，给文学带来了明显的益处。可是，在将来，正确的是把重点摆在举行各共和国的会议上面，正如在俄罗斯苏维埃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和别的几个共和国里所作的那样。为了文学青年的各民族间的来往，必须找出一种新的形式来。
在对文学青年的工作中，我们一向是和共青团合作的。和共青团在一起，我们今后必须寻求和培养有才能的文学青年。和共青团在一起，必须进行顽强的深入的工作来培养一切苏联青年的审美趣味，把古典文学和现代文学所创造的一切优秀的东西介绍给儿童、少年和青年们阅读。
反对反动势力和新战争的威胁
社会主义世界的威力和社会主义思想对各族人民的意识的影响，每一天和每一小时都在增长着。现在，当资本主义的道德、政治和经济的基础濒于崩溃的时候，当亚非两洲从前的殖民地的千百万人民群众站起来进行有意识的历史的创造活动的时候，当人民对和平的愿望迫使那些把侵略作为自己信仰的象征的资产阶级政客和统治者们知难而退并掩饰起自己万恶的战争阴谋的时候，当各个最大的资本主义国家内千百万劳动者忍受着贫困和无限痛苦，没有工作和面包的时候，——社会主义制度为人民的创作活动、为从事艺术的人们所创立的各种优越性，就以特别的力量显示出来了。
在两次代表大会期间的年代中，我们曾经目击了各社会主义国家的文学所取得的巨大成就，这些文学同我国文学一起愈来愈获得全世界的欢迎。
社会主义各国的文学一年一年地增长着，它以新的永久的珍品丰富着自己，揭示出了民族形式的一切丰富性和多样性。
值得高兴的是：在资本主义国家中，那些在自己创作实践中转变到进步立场上来的先进作家的数目，现在正日益增加着。正是这些作家才提倡和向前发展了自己民族文学中的人民性和现实主义传统，来对抗现代资产阶级艺术中的颓废主义倾向。
当我们读到现代资产阶级文学代表们的充满着对人和人类的不信任的许多格言，读到他们那些在包含着新战争威胁的今天在读者心中产生消极悲观和向邪恶屈服的精神的文学作品的时候，我们就以对祖国文学的特别自豪感回忆起来，祖国文学在伟大卫国战争的最可怕的岁月中，充满着对未来的人道主义的信心，充满着对善行和理智战胜法西斯野蛮行为的信心，它怎样在人们心中加强了对人的信念，加强了对人有权利在地球上过幸福生活的信念。特瓦尔朵夫斯基的长诗“瓦西里·焦尔金”的一些诗行，在那些日子里，是在怎样热烈的新人道主义情感之下写出来的啊！
渡江！渡江！
大炮在黑夜里轰鸣。
进行着神圣和正义的战斗。
殊死的战斗，不是为了名誉，
而是为了大地上的生活。（掌声）
但是，反动资产阶级文学愈来愈退化的凄惨景象，并不妨碍它的一些代表装成是年轻苏联文学的导师和法官，也不妨碍他们提出轻率的诊断和过于自信的预测。
反动文学的卜卦者以特别的力量强调苏联作家的所谓“统一形式主义”。他们在责难我们的“统一形式主义”的时候，以恶意煽动的手段偷换了概念，因为他们所指的是我国文学同人民的有机联系，是我国文学对社会主义理想的忠诚。
反动的思想家及其修正主义的应声虫，拿他们那个世界的生活方式来对抗我们的生活方式。在他们那个世界中“创作自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例如，在美国，个性和创作的自由，根据对进步作家们的厚颜无耻的控诉来看，根据其中一些人的无端被捕入狱来看，是大家十分清楚的。就在这个美国，往往可以听到那些抗议使作家和读者断绝交往的作家们的呼声。我们都记得对意大利天主教徒作家达尼洛·陀尔奇所进行的司法上的追究，因为他出版了自己描写西西里岛情况的真实的作品。我们又目击了对安德烈·斯梯和其他几个法国进步作家的迫害。对于进步作家来说，在阿登纳和施特劳斯的“民主”天堂里，有什么样的“创作自由”可谈呢？在那里司法是站在希特勒的刽子手将军们一边来反对正直的文学家们的。著名的作家弗利兹·冯·温鲁离开了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并不是偶然的，因为在这个国家里复仇主义的文学的恶劣作品公开受到了鼓励，在这里汉斯·约斯特这个法西斯走狗一流的文学家竟然得到了支持。
在美国“民主”卵翼下的希腊，盛行着一种无限制的“自由”，如“语言报”所证明的，情形是这样：“在几个月内，有五十个作家、出版家、翻译家和印刷工人遭到了逮捕，有许多人被关进监狱……。”在希腊反动派残杀人命的黑名单上还添上了一些新的名字，其中包括希腊的民族英雄马诺利斯·格列索斯的名字，今天全世界的进步社会舆论都在为他的生命和自由而进行斗争。
这些都是事实。它们远不是具有田园般闲逸的诗意，也完全不符合于帝国主义的辩护人和各种各样的修正主义者所喜欢赞扬的关于作家自由的说法。
在第二和第三两次代表大会期间的年代中，苏联文学，和从前一样，密切地和积极地同社会主义阵营各国的文学相互发生影响，而且不顾“冷战”组织者们所进行的种种阻挠，还同资本主义国家文学的进步力量保持并扩大了接触。
“冷战”的思想卫士们利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来割断或减少我们同资本主义国家作家的接触，时而在匈牙利事件上面投机，时而围绕着最近帕斯捷尔纳克由于不配苏联作家称号的叛卖行为而被开除出作家协会的事情，组织了反动的叫嚣。帝国主义反动派竭力设法想损害若干社会主义国家的文学队伍的团结，并想使资本主义国家的最不坚定的文学家脱离进步的文学。
但是，如近年来的各种事件所表明的，帝国主义反动派利用了国际修正主义的支持，积极企图想“推翻”我国文学的基本原则，却遭到了理所当然的可耻的失败。自由的社会主义世界的自由文学是在增长着和壮大着，创造出新的艺术珍品。
在业已加剧的思想斗争的复杂环境下，苏联作家和批评家同思想方面的敌人进行了坚决的原则性的斗争。同时，我们一方面丝毫也不放弃我们的思想立场，另一方面却采取了一切以我们为转移的措施，来帮助那些离开正路的人们理解自己的错误和过失。
正如在过去年代中一样，我们同资本主义国家的进步作家们保持了友谊的接触，并且用一切办法竭力扩大这些接触。
特别重要的是与亚非国家文学有关的活动，在亚非两洲伴随着民族解放运动高涨而来的，是文学活动的生气勃勃的活跃情况。
为了同反动派作斗争，为了消灭战争威胁，为了发扬人道主义，我们苏联作家，向所有争取各族人民间的和平并为人类命运担心的人，向所有相信人类并希望人类幸福和昌盛的人，伸出友谊的手。
对于我们苏联作家来说，我国文学的命运也是同党和它的中央委员会在我们成长的各个阶段上一贯给予我们的慷慨的母亲般的帮助和支持密切地联系在一起的。
我们代表整个多民族的苏联作家集体，向我们的党表示感谢，感谢它一贯对我们给予高度的信任，认为文学工作者是自己在以共产主义教育人民的事业上的助手。
当着出席我们第一次会议的中央委员会主席团的委员们，当着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赫鲁晓夫——他的强有力的友好的支持和劝告是我们牢记不忘和十分珍视的——我们要向党保证，我们多民族祖国的各族人民的作家们一定要把自己全部的能力、自己全部的经验、自己全部的奋不顾身的忠心贡献给共产主义的建设。（经久不息的掌声）
让我们的英雄的苏联人民——新世界的最初开创者——在伟大的劳动功绩中成长并壮大起来！（掌声）
让马克思—列宁的伟大事业的胜利在世界上发展和扩大起来！（掌声）
英明的共产主义建设者先锋队——苏联共产党和它的战斗的参谋部——列宁主义的中央委员会万岁！（暴风雨般的经久不息的掌声）
战无不胜的共产主义万岁！（暴风雨般的经久不息的掌声）　曹葆华、渠建明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