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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招村贫雇反对分果实不公 大车水车分给互助组 贫雇没权想用不能用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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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48-01-05
第1版()
专栏:

  正招村贫雇反对分果实不公
大车水车分给互助组
 贫雇没权想用不能用
【本报沙河讯】正招村在深入检查雇贫农民的生产困难中,发现了因为雇贫没当权管事,农会分配果实没分到群众手中。在五十四个男女雇贫会上,不好吭气的人,经过几天来的检查发动和帮助解决困难,一部分雇贫开始行动起来。在检讨中张具的说:“去年我打的粮食就不够吃,今年戴上‘翻身帽’还是吃不下来,浇不起小苗,还出去做了几天活才浇了苗。挂锄钩后又去干了几天木匠活,才买了些麦种,可是犁耩地又发愁,没牲口使,后来就紧紧裤腰带卖了些布和一布袋粮食才买下,有了牲口,当下连草料都没有”。齐正的说:“俺们三家伙着一个破驴,种地时谁也想先种,后来把驴卖了,换个小驴,还欠一万多元钱。农会里分到各组的水车大车,因为中农们有的使,放了一年不给分,人家有牲口拉上大车搞运输,俺第三组七辆大车到如今只有两辆能用了。有水车的户不是把斗子没了,就是都换了。”第六大组张兵的说:“俺组的水车没分,中农有牲口拉上就去使换了,有些把自己的水车放下用组内的水车。”第二大组侯白的说:“俺组的组长(三个中农一个破落地主两个贫农)把水车让中农们占住了,人家的地一片都是十几亩,安上就不动了,咱分的地这里一亩,那里二亩,咱想使吧,人家说:你那一点地不会安上辘辘浇吗?咱这地少就不该使水车”。第五组马臣有说:“还有农会分到每组两个织布机,上边还带着线子,至今没分,把机上的零件都没有了,谁也不能用”。侯福来说:“说起分果实来我很有意见,过去我和俺孩在外边当长工,妇女在家要饭吃,自从八路军过来,算糊住吃了。后来搞斗争分果实咱家里啥也没有,也不敢说要,村干部把别人都不要的赖地分给了我几亩,我想换点好地,就去找农会主任,他说:你还嫌地赖哩?你出了几个钱?从那时我再也不吭一声了。眼看着中农们比咱时光强的多,比咱得的地还好,石振国当了主任,喂着两条骡子,穿着毛衣棉袄,外边还披着大皮袄;每天吸纸烟,就够俺一家吃小米。”李锡说:“说起这事我更苦了,我家里啥都没有,前几天老婆坐月子,家里连火都没生,灯也没油,老婆坐在凉炕沿上,生下小孩就板在凉炕上,老婆凉的也不能动了,我就扶住她,好容易满的娘才给拿来一灯油,帮助我收拾起孩子来。生下小孩来秤了二斤白面,老婆都舍不得吃。秋天买下一头驴,到秋后没有草了,借借不下,买吧没钱,我打定主意要卖驴,组里叫我开会,问我有啥困难,我说了说,干部就叫我拉起煤来,才算糊住嘴。”接着大家把过去分配果实、干部作风等都作了检查,好多中农户比雇贫分的果实还多。李锡又说:“咱看看那些评议员都是些中农,怎样能分配公平了?”齐正的说:“看看村里的事是谁当着家呢?”有的说是评议员,有的说是村长、主任,有的说是大小组长。白的说:“俺街大小组长六、七个,只有两个是贫农,你算算怎能和咱们近呢?”随即大家展开检查,看看村里的大权到底掌握在谁手?全村四十六个干部和大小组长,其中贫雇农只有十八个,中农二十六个,破落地主两个,贫雇中还有几个不顶事,大权都掌握在中农干部手中。从此大家都明确认识到自己没权才吃了大亏。(荣的、太山、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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