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的干劲和“小资产阶级的狂热” [复制链接]

第7版()
专栏：

革命的干劲和“小资产阶级的狂热”
徐非光
对于同样一件事，站在不同的立场，采取不同的态度，就会得出完全不同的结论。
对于1958年以来我国广大劳动人民在伟大的群众运动中所表现出的革命干劲，不同的人就有完全不同的看法。广大的劳动人民对这种干劲，是采取肯定的态度。毛泽东同志就曾在“介绍一个合作社”一文中，满腔热情地赞扬了群众的这种革命干劲。他说：“除了党的领导之外，六亿人口是一个决定的因素。人多议论多，热气高，干劲大。从来也没有看见人民群众像现在这样精神振奋，斗志昂扬，意气风发。”从这种看法中得出的必然结论，就是要爱护群众的革命干劲，继续发扬群众的革命干劲。有些原来看不起劳动人民和群众运动的人，经过了这场伟大的革命运动，也不能不审查自己的旧观点，重新估量劳动人民。他们正在史无前例的奇迹面前改换脑筋，这是自然而然的事。但是，有一些被群众的轰轰烈烈的革命运动吓昏了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却继续顽固地抱住那一套资产阶级观点不放，竟说我们的群众运动是一种“小资产阶级的狂热运动”。从这里得出的必然结论就是，我国亿万人民的革命干劲乃是一种“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的表现。既然如此，那就应当向这股干劲大泼冷水了。
把亿万人表现出来的巨大革命干劲与小资产阶级的狂热相提并论，这是对六亿中国人民的一种颠倒黑白的污蔑，也是对党中央提出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污蔑。因为从这个观点中，我们只能得出，总路线是“错误”的，劳动人民的干劲是“盲目”的。
实际上，我国劳动人民的革命干劲，绝不是什么小资产阶级狂热性的表现。我们所说的劳动人民的革命干劲，首先就是指的亿万劳动人民在大跃进中表现出的那种无比高涨的政治热情，以及在这个基础上产生的藐视一切困难的革命魄力和艰苦奋斗的英雄气概。这种干劲，正是亿万劳动人民冲击事物和建设新社会的重要动力。去年一年，粮食和棉花的产量的增长，就超过了第一个五年计划的五年增长的总和；洋钢的产量的增长速度，也大大超过了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的钢产量每年递增31.7％的速度。难道能够设想，没有革命的干劲而能完成这样巨大的，哪怕是比这小得多的任务吗？显然，那是绝不可能的。我们在推翻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统治的斗争中，曾经依靠了这种干劲才取得了胜利；同样的，在完成社会主义的革命和建设的事业中，更需要这种革命的干劲。斯大林在“列宁主义基础”一书中，曾经对革命干劲作过很好的说明。他说：“俄国人的革命胆略是消除因循习惯、守旧思想、保守主义、思想停滞以及对老旧传统的盲从态度的药剂。俄国人的革命胆略是一种振奋人心的力量，它能唤起思想，推动前进，破坏旧事物，开辟前途。没有这种革命胆略，就一步也不能前进。”在这里斯大林所说的“革命的胆略”，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革命干劲。显然，没有革命的干劲，就不会有任何革命运动，不会有任何大胆的创造，更不会出现任何的跃进。这对我们来说，应当是一种常识。因此，调动亿万人民的革命积极性，鼓足干劲，力争上游，是党中央提出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一个十分重要的组成部分。如果取消了鼓足干劲和力争上游，那就等于阉割了总路线的实质，也就等于取消了总路线。
小资产阶级的狂热与我们的革命干劲完全是两回事。如果说革命的干劲是一种青春的活力，是一种革命力量的源泉的话，那末小资产阶级的狂热则是一种病态的热，这种热不仅不会推动社会主义建设，反而会损害社会主义建设。列宁在“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一书中，对于小资产阶级的狂热病，曾经作过极其深刻的分析。他说：“小有产者，即小业主……，由于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经常受到压迫，生活往往陡然下降，以至于破产，所以容易激发一种极端的革命狂热，而缺乏坚韧性、组织性、纪律性和坚定精神。”他又说：“这种革命狂热动摇不定，华而不实，有一种很快就转为俯首听命、消沉颓丧、耽于幻想，甚至转为‘疯狂地’醉心于这种或那种资产阶级的‘时髦’思潮的特性，——所有这一切都是人所共知的。”在这里列宁把小资产阶级狂热病产生的根源、主要的表现和最后的归宿，都揭露得一清二楚了。
只要把列宁对小资产阶级狂热病的分析与现实中广大劳动人民的革命干劲对照一下，我们就看出，这两者是完全不同的，甚至是互相对立的。
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性的产生，是由小资产阶级的阶级地位决定的。“小资产阶级革命家的许多代表人物希望革命马上胜利，以求根本改变他们今天所处的地位；因而他们对于革命的长期努力缺乏忍耐心，他们对于‘左’的革命词句和口号有很大的兴趣”。“由于各种情况的变化而产生的左右摇摆、好走极端、华而不实、投机取巧，是小资产阶级思想在坏的一面的特点。这是小资产阶级在经济上所处的不稳定地位在思想上的反映”。（中共第六届中央委员会扩大第七次全会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而群众的革命干劲则是在党的指导下，在总路线的鼓舞下，为了摆脱我国一穷二白的状况、建设一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而产生出来的力量。
小资产阶级的狂热，在通常的情况下，都只是一小群脱离群众的人的行动。俄国的民粹派就是这样的一些人，他们凭一时的革命热情，依靠少数几个人去从事暗杀、恐怖和孤注一掷的活动。不要说动员几亿人，就是动员几十万或几万人，他们也是作不到的。但是，我们的群众运动却是一个包括六亿人口的伟大运动。这样规模宏大的革命运动和劳动人民在运动中表现出来的革命干劲，绝不是某种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所能鼓舞起来的。
小资产阶级的狂热，往往只是一时狂热。它不仅“动摇不定，华而不实”，而且会“很快就转为俯首听命、消沉颓丧、耽于幻想”。他们有时“左”得很，可是他们常常转而堕落到右倾机会主义的泥坑里去。因此，这种狂热顶多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很快就会烟消云散。但是，广大劳动人民的革命干劲，却是一种方兴未艾、持久不衰的力量。它以“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一往直前，在任何困难和险阻面前都百折不挠，表现出极大的革命坚忍性。它永远与右倾机会主义的资产阶级思想毫不调和，并且与它作坚决的斗争。同时，越是把机会主义克服得彻底，革命的干劲就会鼓得越足。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可能在1958年大跃进的基础上，争取1959年的继续跃进。
总之，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正如列宁在同上书中所说的，“它在任何重大问题上，都离开无产阶级进行坚韧的阶级斗争的条件和要求”。而广大人民群众的革命干劲却与此相反，它并不是盲目地蛮干，而是在科学分析和尊重客观规律性的基础上充分发挥人的主观能动作用。它在任何重大问题上都充分考虑到“无产阶级进行坚韧的斗争的条件和要求”。小资产阶级的狂热永远是无根之木，只开花不结果，并且总是以失败或投降作为归宿；而我们群众的革命干劲仅在一年中，结出了史无前例的丰硕果实。
由于上述原因，我们党从来都坚决反对小资产阶级的狂热，而坚决保护群众的革命干劲；对群众在革命运动中发生的某些缺点采取耐心帮助的办法，而绝不向他们泼冷水。右倾机会主义者打着“反对小资产阶级狂热”的幌子，来反对群众运动，向着群众的革命干劲泼冷水，恰恰证明他们是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来看待群众运动和群众的革命积极性，从而扮演了极不光彩的角色。事实证明，亿万人民的革命干劲绝不是什么“小资产阶级的狂热”。右倾机会主义者给扣上一个“小资产阶级狂热”的帽子，并不是他们真正对克服“小资产阶级狂热”感到兴趣。“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的真正目的是要取消党的总路线，取消革命的群众运动。因此，我们必须认清他们的真实目的，毫不动摇地贯彻党中央提出的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以此回答国内外反动派和国内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猖狂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