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十年 [复制链接]

第9版()
专栏：辉煌的十年

铁路十年
铁道部副部长　吕正操
铁路建设的大跃进
中国要大搞社会主义建设，就要求有一个强大的四通八达的铁路网。建国十年来，在中国共产党和毛泽东同志的英明领导下，我国铁路建设和其他建设事业一样，发展很快。大跃进以来，在党的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的光辉旗帜下，更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旧中国的铁路，遭受长期战争的严重破坏，千疮百孔，支离破碎。解放前夕，能通车的仅剩一万一千多公里。十年来，经过修复、改造，并修建了许多新线，根本改变了旧中国铁路的面貌，通车里程达到三万二千多公里，铁路轨道总延长达五万七千多公里。铁路干线已伸进西北、西南广大地区，目前除西藏外，全国各省、自治区已经都有了铁路。在铁路建设中，修建了许多艰巨复杂的工程，像穿越秦岭的宝成铁路，横跨海峡的鹰厦铁路，飞渡长江的武汉大桥，美轮美奂的北京车站，等等。这些建筑，规模之宏伟，技术之精湛，建设速度之快，都是世界少有的。
旧中国没有机车车辆制造工业，甚至修理用的主要配件，也要仰赖外国。十年来，我们建立了年产成千台机车、几万辆客货车的机车车辆制造工业，自己设计并且成批生产了强力机车、大型货车、特种货车、新型客车。还试制出来了电力机车、内燃机车，揭开了我国牵引动力革命的序幕。
我国经济飞跃发展，铁路运量扶摇直上。1959年货运量将达五亿二千万吨，比1949年增长八倍多；货物周转量将达二千四百亿吨公里，比1949年增长十二倍多。这样的增长速度在资本主义国家是没有的。我国铁路运用效率在大跃进中提高很快，今年的货运密度每公里将达到七百五十万吨，货车周转时间缩短到二点五二天，货运机车每日走行公里提高到三百九十五公里，货车载重利用率达到95％以上，平均每车装货三十九点四吨。这样高的铁路运用效率，已经把所有资本主义国家远远抛在后面。
国内外反动派，费尽心机攻击我国大跃进，说大跃进是“大跃退”，说什么“景象凄凉”，又说什么铁路“混乱”、“危机”，等等。他们以为骂几句，就可以把我们骂垮了。但是，事实总是跟他们的愿望背道而驰。我国十年来的建设恰恰是在大跃进中发展最快。铁路也是这样。1958年和1959年，铁路轨道总延长增加八千多公里，相当于过去八年总和的一半以上；新增机车一千四百多台，相当于过去八年总和的三倍；新造客货车二万七千多辆，等于过去八年总和的50％以上。两年中货运量增长二亿五千万吨，等于过去八年增长的一倍多；货车周转时间缩短零点三二天，而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五年只缩短了零点零六天。难道这就叫做“混乱”、“危机”吗？我国工农业大跃进，运量激增，对铁路是个压力，也是一个鼓舞。我国铁路是人民的铁路，当铁路负担加重的时候，全国人民就从各方面起来积极支援，压力就变成了动力，促进了铁路事业的大发展。铁路事业的大发展，又支持了工农业的大跃进。这正是我国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一个标志。反动派不懂得、永远也不会懂得解放了的中国人民的伟大气魄和无穷的力量。他们所说的“景象凄凉”，在伟大的中国是永远不会有的。他们自己的景象倒很不妙，岂止“凄凉”而已，而是“日薄西山，气息奄奄”，注定是要完蛋的。
右倾机会主义分子，“举其一不计其十，究其旧不图其新”，跟着国内外反动派叫嚣什么铁路运输“失调”、“紧张”等等，做了反动派的应声虫。如不及早回头，就要滚到反动派的泥坑里去。
有些思想糊涂的人，不懂得“事修而谤兴，德高而毁来”的道理。我们和一切反动派之间利害不同，好恶各异。我们做了好事，他们骂我们是很自然的。他们骂的越凶，越证明我们一定是做了大好事，我们就应该引以自豪。当他们向我们恭维献媚的时候，我们就要十分小心，一定是我们做了什么有利于敌人、不利于人民的蠢事。这是起码的常识。不懂得这一点，就一定要犯错误。
大搞群众运动
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大企业，要不要大搞群众运动，能不能大搞群众运动？这个问题，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根本不懂，有些思想糊涂的人也有怀疑。其实，道理很浅显，我们的事业是人民群众自己的事业，群众自己的事业就要群众自己来办。依靠群众，群策群力，才能把事情办好。
人民铁路从一开始就是靠群众运动发展起来的。在解放战争期间，人民群众热烈参加抢修，献钢轨，献枕木，解放军打到那里，铁路就修到那里，迅速修复了被破坏的铁路，支援了解放战争胜利进军。在经济恢复和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铁路职工通过了镇反、三反、抗美援朝等伟大的政治运动，大大提高了政治觉悟和生产积极性。与此同时，发动了群众护路、养路，线路大翻身，开展了模范机车队运动，满载、超轴、五百公里运动，优胜循环红旗竞赛运动，以及机车日产百万吨公里运动等等，线路和机车车辆质量大为改善，运输效率不断提高，保证了国民经济发展的运输需要。在每次群众运动中，总有一些人站在运动外面，评头论脚，向群众泼冷水，打击群众的积极性。这种歪风起过一些消极作用。例如，1952年开展满载、超轴、五百公里运动，有些人看到机车运用指标超过了最先进国家的水平，就吓昏了头脑，出来叫嚷：“机车质量下降了”，“运输秩序乱了”，“指标这样高是冒险”等等，非难运动，大砍指标，把机车每日走行公里指标从三百九十多公里压到了三百五十多公里，挫伤了群众的积极性。但是，群众运动的洪流是任何人也挡不住的，不管经过多少曲折，它总是向前发展，一次比一次壮阔，一次比一次深入。
1958年以来，在党的总路线的鼓舞下，铁路群众运动声势之大，前所未有。群众干劲冲天，斗志昂扬，敢想、敢说、敢做，成为风气；比先进、学先进、赶先进，形成热潮；车不停驶，货不停留，指标一跃再跃，运输效率一再提高。群众大闹技术革命，新鲜事物层出不穷。群众的许多创造，简单易行，花钱很少，效果显著。像土驼峰，提高调车效率30％至60％；高站台、低货位，提高装卸效率几倍以至二十几倍；“捎脚运输”，利用回空车辆和重车空隙，今年4月到8月五个月内就捎运了四百多万吨货物；“红旗列车”使铁路内外各单位工作紧密结合，装得快，运得快，卸得快，加速了货物流转；装卸、养路、施工等部门职工创造的大量机械化和半机械化机具，大大提高生产效率，减轻体力劳动。蓬蓬勃勃的群众运动，促进了技术革命的大发展，推动了铁路工作的大跃进。
有些人认为，铁路技术复杂，组织严密，只能依靠专家办，不能依靠群众办。他们把专家和群众对立起来。当然，现代化的铁路企业，需要很多有真才实学的专家。十年来，许多专家勤勤恳恳，联系群众，做了不少有益的工作，在政治上、思想上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只靠专家，不靠群众，铁路事业就会冷冷清清，不可能高速度发展。同时，专家也要依靠群众，必须与群众结合。如果他们脱离群众，站在群众运动的外面，不改变资产阶级立场和观点，就起不了多大作用，甚至徒劳无功，办不好事情。在铁路部门，有许多领导骨干，虽然他们称不上“专家”，但能够坚持政治挂帅，依靠群众，大搞群众运动，工作就做得很好。可见，办好企业，依靠专家和依靠群众是一致的，在这里，根本关键是依靠群众。
我们完全可以这样说，要不要大搞群众运动，其实质就是要不要总路线，要不要高速度建设，要不要把革命进行到底的问题。这是社会主义建设的根本问题。大跃进以来的事实，已经充分地证明：要高速度建设社会主义，必须大搞群众运动；而党的总路线，就是要鼓足全国人民的干劲，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力争上游，以超乎寻常的速度来建设社会主义。大搞社会主义建设，是六亿五千万人民的革命运动。干革命，就要有股劲，就要打破常规，冲破旧秩序，建立新秩序。革命的群众运动，正像毛泽东同志所说，“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而是轰轰烈烈，翻天覆地。出点“乱子”是正常的现象。但是，有些人总是忧心忡忡，怕紧张，怕出乱子，怕触动旧的东西，小手小脚，四平八稳。照他们的想法去做，革命只好停滞不前，半途而废，还有什么社会主义？！
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反对政治挂帅，反对群众运动，是他们的资产阶级思想在作怪。我们和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在群众运动问题上的斗争，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思想政治斗争的一个重要方面。在由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过渡时期，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思想政治斗争是不可避免的。今天把他们斗倒了，明天他们还要起来，我们还要斗。这是一个长期的反复的过程，不到资产阶级思想政治影响最后消灭的时候，这场斗争不会结束。坚决反对右倾思想、右倾情绪和右倾活动，坚持政治挂帅，坚持群众运动，我们的事业是无往而不胜的。
大兴协作之风
在大跃进的浪潮中，铁路的群众运动和各个生产战线的群众运动汇合起来，发展了铁路内外全面大协作。各单位、各部门之间的相互关系起了深刻的变化，在生产上出现了共同大跃进的局面。群众运动越发展，群众越要求互相支援，互相协作。这是群众运动发展的规律。
过去，在铁路内部，有些单位往往从本位利益出发，只图自己指标好看，不顾别人困难，互相责难，互相扯皮。现在，克己奉公、与人方便、服从整体、照顾大局的共产主义风格大为发扬。过去分界站“抢十八点”，互相蹩车（不接邻局列车）；今天成了“红旗口”，先人后己，支援别人。过去工班之间往往挑肥拣瘦，现在则是抢干难活，把帮助别人当作自己的责任。
铁路与厂矿的关系，过去往往是：只考虑运输的方便，不考虑厂矿生产的需要；只指责别人，不检查自己；拿规章、罚款来制约对方。现在，路矿、路厂之间，大兴协作之风，在统一思想的基础上，建立了统一组织、统一产运销、统一使用设备等制度和办法。路矿路厂，亲如一家。铁路与港口、公路、城市搬运和收发货单位紧密衔接，组织了“运输一条龙”，充分发挥了各种运输工具的效用。
俗语说的好，“兄弟一条心，黄土变成金”。铁路内外全面大协作，改变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大大地发展了生产力。例如辽宁的阜新市，加强了路矿协作，在几个月内，车辆停留时间砍掉一半，煤矿日产量增加一成以上。这个经验推广以后，已经产生了巨大的效果。协作所产生的力量，不等于个别生产力的简单总和。协作不仅提高了个别的生产力，而且创造了新的更大的生产力。这种生产力不是任何个人或个别单位单干所能取得的。这个道理，马克思早就讲过了。在实践中，我们深切体会到协作的重要。我们必须自觉地运用这个理论，指导实践；并且通过实践充实这个理论。
协作是社会性生产的客观要求，铁路与其他企业的协作更为重要。铁路运输业（其他运输业也一样），从社会分工说，是一个独立的生产部门，它从其他物质生产部门分离出来，形成独立的生产过程。但它的生产活动，只是变更工农业产品的位置，是生产过程在流通过程内的继续；它所创造的价值，只能追加于所运的货物上面。同时，一般地说，工农业产品的生产过程，以及从生产领域到消费领域的流通过程，都离不开运输。根据统计：鞍钢历年钢产量和运输量的比例，生产一吨钢，厂内运量一般为十六吨左右，铁路干线运量一般是七吨半。开滦、抚顺、萍乡三大煤矿，平均生产一吨煤，靠铁路运出煤零点八五吨，运入坑木等物资约零点零四吨，合计零点八九吨。生产一吨糖，需运入甜菜、石灰石、煤炭等十吨左右，运出糖、渣子等约二点八吨，合计为十二点八吨。这些情况说明，运输业和其他物质生产部门是血肉相连的。它们之间的协作，正是反映了客观规律。
资本主义企业也有协作。但是他们的协作，在性质上与社会主义企业的协作根本不同。在他们那里，企业内部的协作，是资本家强制工人实现的；企业之间的协作，是建筑在唯利是图的买卖关系上面。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决定了个人与集体、企业与企业之间根本利益的一致，都是为了搞社会主义，完全可以自觉地协作，这是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表现之一。资产阶级老爷们对这一点是无知的。在我们队伍里，也有一些人不懂得社会主义协作的实质。他们只看到局部利益，忽视整体利益；只看小局，不顾大局；只讲制约、罚款，不讲政治挂帅、思想统一。单纯依靠规章罚款作为维持企业之间协作的唯一“要诀”。其结果，既不利人，又不利己。过去几年，已有深刻教训，越罚款，越扯皮，运输、生产效率越提不高。大跃进以来，取消了这种陈规陋章，坚持政治挂帅，大搞协作，各方面关系大为改善，大家心情舒畅，运输、生产共同跃进。
有一种歪道理，认为各部门之间只有强调矛盾、强调斗争，才能前进。所谓“强调矛盾”、“强调斗争”，就是挑剔别人的毛病，把困难推在别人头上，互相闹别扭，成了“扯皮专家”。结果，关系不正常，互相抵消力量，工作搞不好。只讲斗争，不讲统一，这是形而上学的思想方法。马克思主义的矛盾论，既讲斗争，又讲统一。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是用批评自我批评的方法。批评是同志式的帮助，是为了团结，为了同心协力地搞社会主义。那种“强调矛盾”、“强调斗争”的歪道理，对社会主义建设是有害的。
全党全民办铁路
人民铁路由铁道部门独家包办，还是全党全民来办？这是我国铁路建设的大问题。有些人认为铁路只能由铁道部门独家包办，不可能也不应该由全党全民办。这种看法，我以为是不对的。
铁路能不能由全党全民办，决定于铁路归谁所有。在资本主义国家，铁路归资本家所有，是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的工具，当然不可能全民办。在社会主义国家，铁路归人民所有，是人民用以为自己造福的工具，办好铁路是人民的共同愿望。因此，全党全民办铁路就成为可能。中国人民受了几千年的痛苦，强烈地要求迅速改变我国一穷二白的面貌，要求早日修建起一个强大的铁路网，对于办铁路就表现了极大的热情。
我国人民接管铁路以来，实际上，铁路就是依靠全党全民办的。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提出以后，出现了全党全民办工业的高潮。国家建设蓬勃发展，地方工业遍地开花，铁路运量急剧增长。不仅大车站运量增长很猛，许多中小车站的运输任务也增加好几倍。如京广线官亭车站，1958年5月的运量，就比1957年每月平均运量增加了近三十倍。因此，多修铁路，快修铁路，提高现有铁路的运输效率，就成为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仅靠一百多万铁路专业队伍，显然不能适应形势发展的要求。唯一的道路，只有全党全民办铁路。这里所说的全党全民办铁路，就是加强地方党委对铁路工作的领导，用铁路专业队伍和群众队伍相结合的办法来办铁路，并大力发展地方铁路。有些人以为“全党全民办铁路是要全国人民都来办铁路”，这是一种误解。
全党全民办铁路的方针提出后，各级地方党委进一步加强了对铁路的领导，使铁路企业更好地贯彻党的方针政策，动员了成百万人参加装卸和修路，千军万马，地动山摇，出现了铁路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雄伟场面。人民群众热情奔放，意气风发，和铁路员工一起，日夜奋战，大大提高了运输效率，加快了修路速度，充分显示了全党全民办铁路的巨大威力。
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反对全党全民办铁路，他们说“办不了”，“办不好”，“划不来”。有些思想糊涂的人，也附和这些谬论。事实是怎样呢？拿人民公社办装卸来说，目前有一千多个车站的装卸任务，已由人民公社担负。公社组织了亦工亦农的装卸队伍，有货就装卸，无货就种地，合理使用劳动力，既做到快装快卸，又不误农时，还增加了公社收入。这有什么不好呢？拿京广、津浦两条复线工程来说，在短短四个月内，做了两千多公里的路基工程，铺轨六百多公里，架桥六百多座，速度之快，前所未有。验收结果，除个别工程外，都合乎标准。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做了这样巨大的工程，赢得了时间，增大运输能力，支援工农业大跃进。这不是办得很好吗？全民修路，可以根据按劳付酬的原则，就地动员人力，节省调遣费用，减少非生产时间；可以就地取材，减少运输费用，节省国家投资；可以把铁路建设和农田水利等地方建设结合起来，统筹兼顾，合理安排，一举数得。这不是很“划得来”吗？全民修路，工农一起劳动，培养了大批技术工人，密切了工农关系，加强了工农联盟，政治上的收获，更是无法计算。这些事实，证明了全党全民办铁路，不是“办不了”而是“办得了”，不是“办不好”而是“办得好”，不是“划不来”而是“划得来”。
展望未来，无限光明
我国铁路走过了光辉的十年。这不过是我们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展望未来，无限光明。一切国内外反动派的诅咒、谩骂和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泼冷水、刮妖风，都是枉然。现在，我们全体铁路职工正在响应党的八届八中全会的战斗号召，反右倾、鼓干劲，掀起轰轰烈烈的增产节约运动新高潮，庆祝伟大的国庆十周年。我们将阔步前进，一个胜利接着一个胜利。
我国社会主义建设，规模之大、速度之快，是空前的。我国铁路建设的规模和速度，也将是空前的。在几个五年计划内，我们要建设几十万公里铁路，制造几万台机车和成百万辆车辆，并积极采用新技术，逐步实现牵引动力的电气化、内燃化和劳动操作的机械化、自动化。在不久的将来，一个现代化的四通八达的强大的铁路网，将密布在我们伟大祖国辽阔的土地上。
我们不但有实现这个理想的勇气和毅力，而且已经在总路线的指引下，摸索到一条我国铁路建设的道路。这条道路就是：政治挂帅，群众路线，全面协作，两条腿走路，综合经营，高速度地建设铁路，高效率地使用铁路。所谓两条腿走路，就是：既要有“大洋”铁路，又要有“小洋”、“小土”铁路；高中低标准结合；既要抓运输，又要抓修路；改造已有铁路和修建新线同时并举。所谓综合经营，就是：运输、修路、造车以及一部分原材料的生产自给。坚持这条道路，将大大加速我国铁路建设。
可以预料，在沿着这条道路前进中，不会没有阻力，不会没有斗争。在许多方面，诸如铁路建设的规模、发展的速度、群众运动、内外关系、技术政策、管理制度、学习国际经验等等，都会碰到形形色色的思想障碍。在思想斗争中，必须集中力量，反对右倾思想、右倾情绪。只有不断克服右倾思想的障碍，铁路事业才能顺利前进。在实际工作中，如技术问题、原材料供应问题等，也不会没有困难。但只要我们在党的领导下，思想一致，团结一致，紧紧依靠群众，扎实细致地做好工作，任何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
我国社会主义事业蒸蒸日上，欣欣向荣，形势非常之好。我们有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党中央的正确领导，有各级地方党委的领导和支持，有党的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的光荣旗帜，有全国人民的热烈支持，有一支日益壮大的铁路大军，有十年来的铁路建设经验，有苏联和其他兄弟国家的援助。有了这些，只要我们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同心同德，兢兢业业，沿着我国铁路建设的道路，奋勇前进，我们一定能以最快的速度，建成我国强大的铁路网。让反动派老爷们去声嘶力竭地叫嚣吧！伟大的六亿五千万中国人民，将以震天动地的劳动和欢笑，来迎接社会主义的伟大胜利和共产主义的伟大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