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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党员——肉孜·吐尔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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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59-11-03
第4版()
专栏:

一个好党员
——肉孜·吐尔的
韩文慧 王安
闲不住的人
出吐鲁番古城西行进入五星人民公社,立即给人一种丰收的感觉。道路两旁,棉田里花蕾怒放,葡萄累累压满枝,瓜蔓上系着成串诱人的瓜果。看了这丰茂的庄稼,你就可以想像得到这个公社的生产工作搞得如何出色了。
马车跑到五星人民公社门前,我们走进一座简陋的院落去拜访社主任肉孜·吐尔的,一位干部笑着说:“在这里你可找不到他,队上、地里,到处都是他的办公室。要找他,明天清早去食堂等他。”在公社院里,我们就和这位干部聊起社主任的工作方法来。他告诉我们,肉孜·吐尔的了解情况、解决问题一般都不在办公室。他是哪里有问题,就住在哪里解决,哪里有困难,就在哪里参加工作,帮助干部和社员克服困难。有时几天不回公社,有时晚上回来,天一亮又走了。他的家离公社办公室还不到五百米,但一年四季很少回家。大家都称他是闲不住的人。上月他听到民主生产队麦收和秋田管理工作进展迟缓,他便背上行李到这个队帮助工作。一到队上,就下地和社员一起割麦,边割麦边同社员交谈,社员见社主任拿起镰刀就干起来,都纷纷向他反映了队上的问题。老农、积极分子很快提出改进工作的办法,在肉孜·吐尔的的帮助下,队干部召开社员大会,讨论为什么麦收抛撒多、割的慢等问题。于是这个队的干劲很快鼓起来了,麦收工作有了起色。
有一天,别人告诉他五星生产队棉田浇水有问题,他到地里一看,发现有的棉花受旱,伏前桃已晒裂吐絮,有的因灌水时不小心漫灌成灾,但干部们都说,棉花丰产已成定局。为了纠正这种自满情绪,他召集生产队、各小队干部开现场会议,带他们检查了未及时浇水而受旱的棉田,从棉株上摘下因受旱而干了的棉桃,剥开一秤,一百零三个棉桃只秤了一斤,比正常吐絮的棉桃减产将近20%,然后又带领大家参观了漫灌成灾的棉田,这里因社员浇水不负责任,大水漫灌,有的地方冲倒棉株,有的地方积水成潭,由于浇水过多、过早,棉花疯长起来,花蕾很少。原来队上干部只看到棉花长得丰茂,现在看到这些问题,才大吃一惊,后悔自己不该自满。这时,肉孜·吐尔的同队里的干部研究了措施,大家认为目前是座秋桃的有利时机,为棉田加最后一把力,可促进多座桃,结好桃。会后各队立即组织力量,改进浇水工作,喷洒过磷酸钙,给三类苗边施化肥边整枝。肉孜·吐尔的又把这个经验和教训告诉各管理区,于是全社立即行动起来,一周之后,经过加工的棉田变了样,三类苗株长了一大截,枝叶由黄变黑。
只要有利于社 什么困难也不怕
今年五星人民公社的小麦面积比去年扩大了一万多亩,总产量比去年猛增一倍以上,主粮从历年缺七、八个月一跃达到自给。提到粮食自给,社员们个个夸奖肉孜·吐尔的。去年秋后吐鲁番县委提出开荒扩大粮食面积、改变经济作物区缺粮的历史时,当时正是大炼钢铁之际,近半数劳力上了山,三秋尚需大批人力,劳力确实紧张,而且离种冬麦只一个多月,荒地、水源又无着落,许多社干部和社员都说无法开荒。肉孜·吐尔的在这种困难面前没有畏缩,他在公社党委会上坚决支持开荒,后来作出开荒决定之后,没有技术人员勘测,他亲自带了干部住到戈壁上勘察荒地,规划了渠系,分配好施工地区。但他完成勘测工作回来后,仍有些干部和社员畏难不前,怕开荒的劳动力组织不起来。他又日夜奔波在这些生产队,同这些干部和社员商量,向他们鼓气,他说:我们每年缺粮七、八个月,靠国家从一千多公里以外调粮支援,而且有时天天吃白面,有时却天天吃杂粮,连牲畜饲草也得到千里以外购买,难道我们永远这样吗?干部经他这一动员,大家的思想都通了。各生产队的男劳力自动出外开荒种冬麦,妇女一齐上地收棉花。开荒队伍组织起来后,他又亲自到大戈壁上,同大家一起劳动了十多天,直到开荒的一切具体问题解决后才离开。
开荒安排好了,但水源没着落;两万多亩棉花又没有收完,白天他寻访老农解决荒地水源,晚上回到公社同妇女一起提上马灯突击收棉。经过他东访西问,终于在戈壁上找到了一条被流沙淹没的以前军队开垦时挖出的坎尔井,他组织了八十多个劳动力,苦战一个多月,挖通了这条旧坎尔井,挖了一条新坎尔井,他又跑遍二百多道纵横交错的坎尔井,从中东挪西调,冬麦地水的问题终于解决了。就这样,原来许多人认为根本不能克服的困难,结果一项一项地克服了。从9月到11月全公社开荒近万亩,播种冬麦五千多亩(其余荒地播了春麦),炼铁和三秋都未耽误。但在那三个月里,肉孜·吐尔的没睡过一次通宵觉,没有一天按时吃过饭。他爱人告诉我们,三个月孩子没有看见过爸爸,有时他不回家,有时深夜回来,天不明就走了。
只要同肉孜·吐尔的相处一两天,你就会发现他一个鲜明的特征:他时时刻刻都把全部精力贯注在集体的事业中,只要有利于社、有利于大家,什么困难他都不怕,只是一股劲的向前干。
向有困难的人伸出援助的手
在公社幸福院里,住着两个十几岁的男孩子,他俩每天一同上学,一同到食堂吃饭,到这里的客人,都会问起他们的身世。大的叫买合买提,十四岁;小的叫拜喜买提,十二岁,三年前父母病故,由舅父阿不都哈的尔抚养。自私的阿不都哈的尔不给外甥缝衣服,每逢吃拌面(农村一种上等饭)时,他俩就被赶出门外,两个孩子头上都患有秃疮,舅父也不给治疗。只抚养了两个月就往外推。有一天,阿不都哈的尔领着外甥到五星农业社找着肉孜·吐尔的说:“农业社力量大,你们养起来吧,我养不起了”,说罢扭身就走了。两个孤儿衣衫褴褛,含着眼泪,畏畏缩缩。肉孜·吐尔的看了,不禁一阵心酸,本来他已有三个孩子,而且爱人多病,但心想亲舅舅都不愿抚养,还能交给别人吗?他就领到自己家里养起来。肉孜·吐尔的待两个孩子同亲骨肉一样,每天一同吃饭,在一个炕上睡觉。每晚给两个孩子用温水洗生了蛆的秃疮,然后抹上药水。治好秃疮以后,给他俩缝了新衣服,送到小学去念书。他整抚养了两年,直到公社成立,建立了食堂和幸福院以后,两个孤儿才离开他家。这件事,传遍了雅尔湖,人们都说肉孜·吐尔的是个不平常的人。
其实,肉孜·吐尔的高尚的品德岂只这一件事,每当别人有困难的时候,他总是伸出友爱的手。他抚养过失去父母的孤儿,也侍养过无依无靠的老人,他帮助二十多个贫雇农成了家。三九寒天,他看到有人还穿着单衣,就把自己毡靴脱下来送给别人。住在这里的鳏寡孤独,或是遇着困难的人,都从他那里感到了新社会的温暖。
(附图片)
肉孜·吐尔的和社员们在一起参加棉花前期管理
新华社记者 哈斯娅提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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