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歌唱回击诬蔑 [复制链接]

第8版()
专栏：

用歌唱回击诬蔑
巴波
生产队举行晚会这天，碰上五级大风，天气很冷，台上台下，却一片火热。晚会进行中，一个老大娘走上舞台，这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农村老大娘，包着头巾，披着一件新棉大衣。报幕人说：
“现在，请李玉明老大娘给我们唱一个歌！”
我是在农村长大的，进入城市后也不时跟农村有接触。解放前，这样的老大娘只有围着锅台转，解放初期，这样的老大娘控诉地主才登上了讲台，至于上舞台表演，对我还是新事，因此感情上有一种按捺不住的激动。李玉明老大娘站在台上，没有一张嘴就唱，出人意外的，她充满了感情地说：
“人民公社就是好！生产好！生活好！食堂好！食堂方便，吃得热火。我今天人不大舒服，嗓子不大好，我憋不住，还是要上台来唱一唱……！”
五级风刮着。我眼前的舞台，顿时仿佛扩大起来。这个五十三岁、中等身材的李玉明老大娘，巍峨的矗立在那儿。她在宣告，她在向世界宣告。她在宣告她的感情，她在宣告她的世界观，她在宣告她的信念。她没有意识地去回击那些帝国主义分子对人民公社的诬蔑，然而，她重重地回击了我们共同的敌人。她的歌，不是一个乐队在伴奏，而是我们六亿五千万人在心灵上为她伴奏。
不久，我第二次见着李玉明老大娘，是在永定河边。无巧不巧，又是五级大风。河边上，冰封浅滩，地冻半尺，寒气刺骨。李玉明老大娘和社员们一起，在为一个水电站工程筛石子。人们问她老人家冷不冷，老大娘笑着回答说不冷。而且，她一边挑选石子，一边唱着小曲。
李玉明老大娘有三个儿子。一个是解放军的军官，一个是学校教员，一个是生产队的队长。这三个儿子都爱她，她却不愿享作母亲的现成福，一直在生产队里劳动。党的号召，她都热烈响应。她的心和党的事业，牢牢地拧在一起。
五级风刮着。李玉明老大娘弯着腰，选择着石子。当她直起腰来的时候，我看见她满脸汗光，在闪闪发亮。使人感到，这不是冬天，而是春天。这不是老年人，而是生命焕发的青年。这不仅是一个有着勤劳传统的中国农村妇女，而且是有着社会主义觉悟的强大的中国农村妇女。
对于西方世界来说，这样平平常常的妇女，他们是无法理解的，也不可能理解。在他们满脑子剥削思想和侵略成性的阶级本质中，有的是“金钱万能”观。因此，美帝国主义用“美金”或叫“美援”，奴役着殖民地国家的人民。他们惧怕一个富强的中国，因此他们只好像唐·吉呵德式的举起武器，像巫婆一样咒骂我们的大跃进了。
李玉明老大娘站在这里，中国劳动人民站在这里。谁强迫她们来着！地主阶级强迫过。就是她们，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消灭了这个阶级。蒋介石强迫过。就是她们，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把蒋介石从大陆上赶了出去。谁掠夺她们，谁剥削她们，谁强迫她们，谁就被她们从历史上葬送。因此，李玉明老大娘知道，千千万万的中国劳动人民知道，为了美好前途，抢着时间，追赶着时间，贡献出自己所能贡献的力量。
永定河边，三个好儿子的母亲，一个普通的中国妇女，和她的乡亲们一起，和她的乡亲们一样，为社会主义贡献出她的热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