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潞城等县坏干部压迫农民 冬季生产没法闹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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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48-02-03
第1版()
专栏:

潞城等县坏干部压迫农民
冬季生产没法闹
科举政治主任,竟不叫贫雇入股。
【太行消息】综合潞城等县通讯员来稿:最近在冬季生产中,有部分村干部不但不好好领导生产,还是站在群众头上屙屎撒尿。雇贫农民受压迫更厉害,他们急迫要求搬掉这些石头。
有一种干部是公开的贪污浪费。潞城王里堡政治主任给他兄弟结婚,一共“动员”了二十个群众“帮忙”三天,这些群众家里却闲着十五头牲口和大车不能生产;另有四乡亲戚男女三十人“帮忙”,也误工两天;总共除他家“请客”浪费折洋十三万三千元外,还浪费了群众一百二十个人工,四十五个畜工,少赚洋十九万五千元;更无理的是硬让群众上了“礼钱”七万五千元。领导上事后发现了,派干部申同志到该村处理。申同志先给群众作主,让大胆诉苦。“翻身”户任富文说:“我没钱,只好借了五百元给人家上礼”。刘六昌等好多群众说:“咱说不给人家帮忙上礼吧,又怕人家给咱个不好看”。有的说:“老百姓结婚,政治主任不让坐轿,人家兄弟结婚,还到外村借轿坐。”群众诉苦后,申同志又去“打通”政治主任思想。最后,政治主任对大家“检讨”说:“后悔也赶不上啦,大家都吃点亏吧,今后我改造。”就这样欺骗了一顿,就算把问题“解决”了。修武二区西下庄干部,私下假造雇贫名单,自己盖上手印,到银行骗上贷款,回来合伙作投机买卖,赚大钱。村里的雇贫没吃喝,想生产没本钱,他们根本不管。老贫农王老汉,家里七口人,去年收了一石九斗玉茭,除还外帐四斗,余粮早已吃完,心想搞生产,没款不能干。和顺科举合作社是去年秋前成立的,一共三个干部,光吃不动。政治主任兼合作社社长,嫌误工,还找了一个地主给他长期顶工。因为雇贫在合作社入股比中农多,他就一面发动中农多入股,一面限制雇贫入股;入一万元股金的,按五千元分红,或给退回五千元。赚的钱还得和他们(指合作社干部)三七分红。这一次他三个人就分红十五万元。银行贷下的款,也不给贫雇分配,买了两头驴放在合作社,供他们使用。他不给贫雇找生产门路,却给四个地主安排出去生产。雇贫想到硝房干活,他不让,却吸收了地主。雇贫农有苦没处诉,只是背地反映:“村长也不管咱,可该撤换他(指政治主任)啦!”
另有一种干部是嘴上说为雇贫,暗地却还压迫雇贫。黎城六区栗家窑有些坏干部,极力压制雇贫小组。农会常委江文昌,口里说“我处处都要为雇贫服务”,可是雇贫小组通过要给现在没穿没盖的曹全林贷一万元款,他就阻止不让;后来村长知道,才坚决作主,贷给了全林。武委会副主任江富锁,自己一冬天根本不参加生产,只让互助组给他拨工受,嘴说出工资,到结帐时只给打了个欠条。
富农当了经理,把全家搬到合作社
再有一种是地主富农分子,钻进来当了干部,继续变相的剥削群众。榆社三区东瑙合作社,正副经理会计等五个干部都是富农。正经理张四货干脆就把老婆孩子都搬到合作社住,每天粉条、白面等好吃好喝,不用说搞营业,喝水、吃饼干都是磨房工人伺候,一闲下就到村里搞腐化。群众看着恨的不行,提了些意见,反被他在民校骂了一顿,说:“这是特务造谣”。以后群众再也不敢吭啦,只是暗地说:“咱敢惹?村长也是人家的人。”至今群众入的十八万元股金,和赚的十三万元红利,都叫张四货等大吃二喝,加上贪污,剥削了个净光。潞城一区东街合作社,地主连多禄当了掌权,干部一直说他是“开明”地主,根本就没让斗过。地主连多禄掌握合作社好几个月,拿着群众三十万元股金,也不算帐分红,暗地吃喝贪污浪费,明面一直喊叫赔钱,当然更谈不上扶助贫雇生产啦!贫雇双全反映说:“咱生产缺本钱,可是入上股都养活了地主,非挤出不行!”林县九区杨家西沟,地主杨玉清当的是财粮书记,一天不动不用说,还顶一个战勤工,至今已剥削了群众小米八十五斤。后勤书记杨米贵(地主)也和杨玉清一样,剥削了群众二十一斤战勤米。雇贫农民非常不满的说:“咱流汗受罪,人家是坐着得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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