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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伟大的党对我的挽救 沈志远委员的发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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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0-04-11
第20版()
专栏:

感谢伟大的党对我的挽救
沈志远委员的发言
我坚决拥护李富春副总理关于1960年国民经济计划草案的报告、李先念副总理关于1959年国家决算和1960年国家预算草案的报告、陈叔通副主席的政协全国委员会常委会的工作报告,及谭震林副总理为提前实现农业发展纲要而奋斗的报告。
在漫长的改造过程中,我只迈进了
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距离脱胎换
骨的思想改造还遥远得很
过去两年多来,在国内外大好形势面前,我个人在党的不断关怀、挽救和教育下,经过了不断的学习和社会实践,我的政治方向有了基本的转变,立场也开始有所变化。在去年建国十周年前夕,党宣布摘去我的右派帽子,使我光荣地回到了人民的革命行列。我首先要感谢伟大的党对我的挽救,感谢毛主席的治病救人的英明方针。我时时刻刻铭记在心头:没有党的挽救,没有毛主席的英明方针,就不会有今天的我。
但在漫长的改造途程中,我仅只迈进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今后的改造比过去一段路程会更加艰巨。现在我距离脱胎换骨的改造还遥远得很。经过过去两年多的学习、劳动和工作,虽然方向有所转变,认识有些提高,对改造也开始有了一点自觉性,但严重的问题在于:对当前轰轰烈烈、雄伟壮阔的社会主义建设运动,还是热情不够高、干劲不够大;对长期持续的紧张生活还不能主动地适应;对繁重一点的任务有时还有畏难情绪和信心不足;对于为人民服务还没有树立起共产主义的雄心大志;时常感到形势发展太快,自己跟不上去,因而至今未能完全克服中游思想;对于许多问题,理论认识虽然逐步有所提高,行动上却不能照着去贯彻;主观上也总想力争上游、快步前进,却又时常被个人考虑和各种旧习惯、旧想法拖住后腿。所有这一切毛病,归根结底还是由于资产阶级立场没有得到根本的改造,特别是根深蒂固的资产阶级世界观还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起着优势作用。这是我目前的精神状态的总轮廓。
现在请允许我就自己的世界观问题,向委员们汇报一下最近半年来我通过学习和社会实践所得到的一些不成熟的体会。
在民主革命时期,我的脚跟牢
固地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
通过党的八届八中全会文件的学习,我根据党在三个历史阶段的三条总路线的精神实质,初步检查了自己在这三个阶段中对于一些重要政治问题的当时的内心思想活动和所持态度。我发觉自己的资产阶级世界观确实是系统完整、长期一贯的。
在民主革命时期,我身虽处在革命的行列中,我的脚跟却牢固地站在资产阶级的立场上,我的心和全身细胞则渗透着腐朽的资产阶级民主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的世界观。因此,当时我表面上虽像是在跟着党走,实际上却并没有真正接受党的民主革命纲领、党的民主革命的总路线。我当时对于推翻国民党的法西斯统治是拥护的,只是因为它直接威胁着我个人的自
由和生活权利。我是想从民主革命中寻找个人的出路。从这样的立场和动机出发,我对党的民主革命纲领、民主革命总路线的最重要的原则发生抵触,即对工人阶级领导、工农联盟为基础这两条根本原则有抵触。当时我内心的思
想情感实际上是害怕共产党的绝对领导,害怕
工农群众的真正当家作主,也就是不愿意新民
主主义革命的彻底胜利。我所一心追求的是建
立一个各党派自由平等的联合执政的民主共和国。这是不折不扣的资产阶级共和国的幻想。这就是1956年以来我逐步蜕化为资产阶级右派的思想认识根源之一,也就是我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世界观的突出表现,它同工人阶级共产主义世界观是对抗的,水火不相容的。
党提出过渡时期的总路线后,我
完全没有精神准备,思想上有过抵触
从全国解放到党的过渡时期总路线的提出这一时期,我思想上一直存在着新民主主义秩序应保持一个相当长的时期、资本主义还会有一个相当长的发展时期的幻想。我一直以为在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之间应当隔着一个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和平共存的新民主主义历史阶段。因此,当1953年党提出过渡时期总路线,并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标志着社会主义革命的开始时,我是完全没有精神准备的,而且思想上是有过抵触的。党虽一再大声疾呼,不断敲起警钟,要大家做好过社会主义革命关的准备,努力改造自己,我却充耳不闻,自以为老早就是“马列主义者”,手上又没有生产资料,过社会主义革命关完全是资本家们的事,我可以高枕无忧。实质上是根本不愿接受社会主义的思想改造,根本不愿过社会主义革命的关,总想让资本主义的政治经济、生活方式多保留一天好一天。这说明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革命阶段中,我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决定了我对党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的基本要求、特别是对由民主革命不停顿地转入社会主义革命这一基本纲领,发生了很大的抵触。
在1956年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即经济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取得基本胜利以后,我以为社会主义革命已经结束(因为我一向以为社会主义革命只是变革生产资料私有制为公有制,从来也没有梦想到还有什么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的社会主义革命),阶级斗争已经基本熄灭,自以为已经不费吹灰之力地挨过了社会主义革命这一关了。因而心里轻松愉快,尾巴翘得老老高。我当时认为阶级斗争既已基本熄灭,社会主义革命既已基本结束,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谁战胜谁”的问题已经基本解决了,那末无产阶级专政就可以少用、甚至可以搁起了,而民主自由(我所设想的当然是资产阶级民主自由)应该大大加以扩大才好。我从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的主观愿望出发,把党的“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为了进一步深入开展社会主义革命的政策方针,硬看成向资产阶级民主政治的方向开倒车的政策方针了。我把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调动一切积极因素,歪曲为“开放”资产阶级民主自由、调动资产阶级及其知识分子的“积极性”、从而把党的整风看成向党进攻的机会了。总而言之,是根深蒂固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世界观促使我堕入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泥坑里去。
我的世界观主要实质,是万恶
之源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
但是资产阶级民主主义思想还不是我的世界观的主要实质,我的世界观的主要实质、它的核心,是万恶之源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而它的基础则是反动的主观唯心主义或唯我主义。
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是不断革命的世界观。无产阶级的党从它诞生的头一天起就向全世界宣布以实现共产主义作为它革命的奋斗目标。为了实现这一伟大理想,它永远坚持把革命进行到底,永远主张不停顿地进行革命。无产阶级的这种不断革命的世界观是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的科学反映,而不是某一个人主观臆造出来的。
几十年来我所坚持的以个人主义为核心、主观唯心主义为基础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却不能不与辩证唯物主义的不断革命论处于对抗状态。我在过去大半辈子中头脑是一直被一条“最高原则”统治着,那就是观察和对待一切事物都首先从个人利益、个人好恶出发。这种个人主义思想必然与主观唯心主义结下不解之缘,把主观愿望当作观察和判断一切客观事物的“准则”,甚至用主观愿望、主观好恶去代替客观真理,口头上虽能背诵关于社会发展规律的原理,而思想和行动上却与具体现实的客观规律背道而驰。
社会发展必然要经过不断的变革、不断的革命,这是客观存在,也是客观规律。但个人主义使我利令智昏,不愿也不敢正视这种客观事实,解放以来我一直抱着:“革命已经成功,现在是坐下来享受革命果实的时候了”的可耻的腐朽思想,因而在历史发展的每一阶段上总梦想保持现状,不再前进。当中国革命客观上已经进入到社会主义的革命阶段时,我的主观世界却依然停留在民主主义的老阶段上,因而梦想“新民主主义万岁”。当社会主义革命已经在经济战线上取得了决定性胜利时,我又希望革命到此为止,今后无需乎再进行革命的阶级斗争了。然而这些梦想都很快地为无情的历史发展规律所粉碎,自食其主观唯心主义的恶果。
对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这三
个法宝,最初我也是完全茫然的
从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提出以来,我经常在这大时代的激流中挣扎着力争上游、想向党所指示的方向快步前进,可是又时刻感到各种的旧习惯、旧观念、旧感情不断地出来阻挠,这中间经常进行着反复的自我斗争。
对于新生事物的思想感情上的直接的原始反应,是检验一个人站在什么阶级立场、抱着什么阶级的世界观的最准确的标准。我对于当前最伟大的新生事物——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等三大法宝的精神实质及其伟大生命力,最初是完全茫然的,成为原始反应的荒谬思想是很多的。诸如“多快不能好省”、“总路线是少数人主观愿望的产物”、“人民公社办早了”、“冒进了”等等的右倾机会主义观点,我过去思想深处都存在过。把那许多荒谬思想概括起来可以归结到两个问题:(一)三大法宝究竟是否符合客观规律的要求?(二)它们究竟是否体现广大劳动群众的意志和愿望?前者是客观可能性的问题;后者是人民群众的主观能动性的问题。经过有关文件的学习,虽然开始否定了自己错误的原始思想,对于这两个问题,对于总路线的精神实质和人民公社的优越性有了一点浮面的理论认识,可是对于究竟怎样实现既多快又好省,怎样实现大跃进的发展速度,人民公社的优越性究竟具体地表现在哪里等等问题,思想上还是很不明确的。对于人民公社化运动,在去年春整社前听到公社工作中发生了一些缺点时,心里就以为自己原来怀疑“办早了”、“冒进了”之类的错误看法大概是得到“证实”了。去年秋,刚读到八届八中全会公报时,我首先就注意到调整指标,思想上对于总路线和大跃进的可靠性又起过一点波动。经过八届八中全会文件的学习,参加反右倾、鼓干劲运动的启发教育,以及特别是深入工厂和农村进行参观访问,才开始有了比较深切的体会:体会到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确确实实是对于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及准备向共产主义过渡具有无可估量的巨大生命力的法宝,是结合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具体实践而创造性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伟大毛泽东思想的光辉典范。同时也体会到产生上述两大问题的根本关键在于对亿万人民群众的革命意志、革命毅力和革命创造精神的估计,在于对建设中大搞群众运动的看法和态度。而对人民群众的革命创造作用的估计和对群众运动的态度,又是检验一个人站在什么阶级立场、抱着什么阶级的世界观的重要准则。
最近参观和视察了几个工厂,受到
了一次异常生动的总路线教育
最近参加了几次参观和视察,使我受到了异常深刻、异常生动感人的总路线教育。我仅仅从几个工厂和人民公社中已经亲眼看到了工农群众创造的说不尽、道不完的生产奇迹,普遍地高扬着敢想、敢说、敢做的共产主义风格。为了党的事业、为了争取持续不断的跃进,他们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突破常规排除万难,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地进行着创造性的忘我劳动。例如上海电机厂,去年在设备不足、困难重重的条件下,要在短短三个月限期内制造出三万瓩的巨型变压器。由于工厂党领导紧密地依靠群众,放手发动群众,工人们个个开动脑筋,发挥冲天干劲,大闹技术革新,采取边设计、边生产、边鉴定的办法,结果一具一百二十吨重的巨型变压器只花了五十九天就制成了;第二个减少到四十七天;第三个更少,只用了三十八天。但是,这样一件又大又笨重的东西运不出去怎么办?厂领导依照群众的倡议,动员了七百个工人几天内修筑了一条铁路支线,接通莘庄车站,国庆节前如期运到目的地望亭,并且把它安装好。又如上海手表厂建立了才不过三年,产量由1957年的二千只跳到1959年的七万四千只;今年的计划指标是四十万只。工人群众为了实现
“一季超一年、一年加七倍”的号召,大闹技术革新,今年八十多天内实现了技术革新项目四百三十三个,全厂机械化、半机械化程度由年初的72.4%最近提高到了98.5%。再如上海国棉二厂。原有机器设备只能纺粗纱,且大部分已达到报废年龄。过去一向只生产“四君子”黑布一种。去年为了满足人民生活日益增长的需要,要求增加花色品种,生产高级府绸。如果按照“常规”办事,只有淘汰老机器、更换新设备,至少需时三年,投资千百万。但工人群众在党的领导下,提出了“自力更生”、“自己武装自己”的口号,改革了老机器、自制了精梳机,结果一年内就生产了大批高级府绸,新品种达到了一百四十七种,而且大大地节约了资金。
这些生动感人的事例,完全解决了过去我思想上不够明确的那两个基本问题:总路线是否符合客观规律?是否体现广大群众的意志和愿望?答复只能是百分之百肯定的。上述的例子比一百、一千篇文章还更有说服力,令人斩钉截铁地深信多快而又好省,不仅是可能、而且是必然的;不断跃进的高速度发展,不仅是可能、而且是必然的。类似的情况不只发生在上述三个工厂,而是普遍存在于全上海、全中国所有的工厂;不只发生在1958年、1959年,而且也发生在1960年,并将继续不断地发生在今后的年代。那末,这不是客观规律的反映又是什么呢?不过这种客观规律并不是体现在老一套传统的“常规”上,而是突破常规,实行政治挂帅,放手发动群众,把群众的积极性、创造性充分调动起来,依靠群众的力量解决问题。这种客观规律就是反映在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上的高速度发展的规律。它是同群众要求加速改变我国落后面貌、走向共产主义的坚决意志和迫切愿望结合在一起的,是同由于这种意志和愿望而产生的革命毅力、革命首创精神结合在一起的。
到农村视察后,大大帮助我明
确了人民公社的巨大优越性
最近到松江、金山去视察了几个人民公社,也大大地帮助我明确了对人民公社的巨大优越性的认识。一种组织和制度的是否优越,主要就要看它是否促进生产力的发展和促进得多少。以金山县为例:该县粮食亩产量在公社化以前的八年中,每年平均增长6.9%,而1958年和1959年两年则平均每年增长22%。松江枫团人民公社的红旗队过去每年平均增长率一般都是百分之几,而1958和1959两年则分别增长30%和80%;新五人民公社这两年也分别飞跃增长了30%和18%。这里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地区大部分是低洼地区,过去连年发生涝灾,经常颗粒无收。像新五公社过去只要有半个月下雨,95%的耕地就被水淹没,变成一片汪洋。社党委根据广大社员的要求和建议积极发动群众大搞水利建设,先后开辟了“送灾河”,
“建设河”,及西岭塘,结果使灾区变成福区,穷乡变成富乡,地无高低之分,连年丰产,过去是三年一熟,现在变成一年三熟。这是何等了不起的变化!
视察这几个人民公社,使我对于公社的优越性有了比较深切的体会,特别有两点比较突出的,那就是:(一)农业生产的大跃进发生在底子薄、条件差、灾害多的穷社,(二)在基本上没有机械化的条件下实现了大跃进。这几个公社原来的基础,它们的自然条件和经济技术条件,都比上海近郊的一些公社差得远。可是它们不但也像底子厚、条件好的富社那样实现了跃进式的增产,而且某些方面还跃进得更多更好。其次,如果说上海近郊的一些公社,机械化已经开始有了一定程度的发展,那末松江、金山两县的大部分公社除了机电灌溉外,一般都还没有机械化,而他们同样能够实现大跃进,他们今年的战斗指标是要达到“一年三熟,熟熟超千斤”。我体会到这里的决定性原因仍然在于总路线的巨大生命力,在于党的正确领导和大搞群众运动相结合,在于因党的总路线和毛泽东思想为广大群众所掌握而发挥出来的所向无敌的物质力量。反过来检查自己过去对人民公社的错误看法和怀疑态度,实质上并不是认识问题,而是立场和阶级偏见的问题,归根结蒂仍然是世界观的问题。
我过去对于总路线的这一主要本质缺乏认识,对大搞群众运动有所怀疑甚至抵触,原因在于对劳动群众的智慧和能力缺乏信任,而所以不信任群众的智慧和能力,根源有二:(一)阶级根源是长期以来站在与劳动人民对立的立场,抱着轻视和鄙视劳动人民的阶级偏见;(二)认识根源是以为历史是少数杰出人物、或少数有学问、有才能的人所创造(这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自我迷信和自大狂),而否定历史首先是物质财富生产者的历史的唯心主义思想和“见物不见人”的资产阶级偏见。
决心继续努力,大破资产阶级
的立场和世界观
目前我们伟大祖国的每一个角落正在展开一次新的、划时代的大革命,那就是席卷每一工厂、每一企业、每一人民公社的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运动。在这场大革命中,劳动群众每分每秒钟都在创造着令人难以想像的奇迹。对于一个从事理论研究工作的人,这里有着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无比生动、无限丰富的科学“矿藏”,待我们去采掘、收集和提炼,因而感到今天从事理论研究如果脱离了这场向地球宣战的大革命的实践,就会变成毫无意义的事情,甚至变成一种浪费。这就帮助我进一步扭转长期以来严重地脱离实际、脱离群众、习惯于为理论而理论的资产阶级研究方向。两年多来经过学习和社会生活的观察和实践,虽然这个方向开始有些转变,开始认识到深入实际、参加实际斗争、与工农群众打成一片的重要性,但是行动上却贯彻得很不够,旧习惯势力仍然顽固地影响着我的思想。在去冬所订的个人规划里,我曾把系统地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具体化为主要是读书和写作,而且在思想上时常本能地把钻研毛主席著作同参加社会活动对立起来,从而产生“顾此失彼”的苦恼。经过本单位领导的帮助和亲眼看到了工农群众轰轰烈烈的大量发明创造的革命运动,才发现自己的关门研究的资产阶级恶习是如此深固,以至痛切感到若不立即与这种恶习和整个资产阶级世界观彻底决裂,那是十分危险的;若不明确理论研究工作的方向,使它绝对服从当前党所领导的实际斗争,服从当前的政治任务,为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的革命运动服务,并且投身到这一火热的革命运动中去,就会被当前不断跃进的形势远远抛到后面去。
各位委员,在最近的一年内我虽然在党的不断挽救和教育下幸运地回到了社会主义的列车上来,但由于自己主观努力很不够,我在改造的道路上进展得很迟缓。根本原因还在于缺乏不断革命的精神,在于没有把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作为自己思想和行动的准则,没有能正确地树立起共产主义的雄心大志;一句话,是由于我还没有能大破资产阶级的立场和世界观,大立无产阶级的立场和世界观。接受过去的惨痛教训,抓住当前存在的问题的关键所在。有着党的改造知识分子的正确方向和途径,我敢向党、向同志们提出保证:我要永远紧紧地靠拢党、无条件地听党的话,在群众的监督和帮助下,积极投身到当前热火朝天的社会主义建设的革命斗争中去,特别要投身到生产劳动实践中去,深入到劳动群众中去接受锻炼教育,同时要集中精力系统深入地学习毛泽东思想这一历史新阶段的创造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来武装自己的头脑,坚决同反动的资产阶级世界观实行彻底的决裂,把自己改造成为一个真正的工人阶级知识分子,为无限美好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献出我的一切。
我的发言,错误可能很多,请各位委员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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