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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千粒穗”“万粒斤”开道 杨匡保代表的发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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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0-04-14
第18版()
专栏:

为“千粒穗”“万粒斤”开道
杨匡保代表的发言各位代表:
我完全同意李富春副总理、李先念副总理和谭震林副总理所作的工作报告,并保证在实际工作中坚决贯彻执行。现在,我把自己从事种子研究工作的一些体会,向大会作简要汇报。
我生长在一个贫苦农民的家庭里。解放前,父亲给地主种田,母亲在地主家当佣人,父亲东拼西凑,勉强地给我读了二年书,常年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悲惨生活。解放后,我在政治上、经济上、文化上都翻了身。党提高了我的政治觉悟,使我成为一个光荣的共产党员;党支持我大胆试验改良水稻品种,把我从一个半文盲的青年农民培养成为选种专家,帮助我著书立说,浙江农业科学研究所还聘我为特约研究员。我深深体会到党是多么的伟大,毛泽东时代的青年是多么的幸福!有了共产党,才有我杨匡保。
选育良种是农业生产八字宪法中的重要内容。历年来的事实证明,它是一项工本省、收效大的增产措施。“千算万算,选用良种最合算”,“良种出高产”,“种子年年选,产量节节高,种子大革命,生产猛飞跃”。这些,都是群众经过实践后所得出来的结论。比如,早稻良种“陆财号”,平均每穗一百二十五粒,而劣种“小暑白”平均每穗三十五粒。1958年引种的晚粳“红芒晚”,平均每穗都在二百粒左右,最大的穗头有五百六十二粒,而劣种晚籼“中秆叶下坑”平均每穗只有五十五粒。据几年来的平均产量统计:“503”比“早白”每亩增产五十斤;“有芒沙粳”比“503”每亩增产八十五斤;后来选用“南特号”又比“503”每亩增产九十四斤;“大荆白”比“中秆”每亩增产三十斤;“矮脚芒咀”比“大荆白”每亩增产四十五斤;“乌咀糯”又比“大荆白”每亩增产六十二斤。1959年早晚稻由于全部选用“乌咀糯”、“三百粒”、“新太湖青”等良种,获得了大面积的增产,平均每亩产量跃到一千八百斤。大丰收的事实,充分地证明了良种出高产的真理。
八年来,我社由于选种育种,不断扩大良种面积和更换优良品种,单位面积产量一年比一年提高。1952年为七百三十六斤,1957年为一千零八十一斤,1958年跃为一千三百九十斤,1959年又跃到一千八百一十四斤。再拿种子的质量来说,经过选种的种子,子粒饱满,千粒重高,出苗快,生长好,抽穗整齐,成熟一致,稗草杂粒少,对提高产量的作用也很大。
良种增产虽然为广大群众所公认,但是,从不选种到选种,从选种到育种,也是一场非常复杂的新旧思想斗争过程。
1952年,我们黄岩县路桥合作社早稻全部是“早白”,晚稻大部是“细秆京仁”等土种,那时候,我从外地买来几斤早稻“503”、晚稻“粗秆白”等良种,却遭到少数人的讽刺打击,他们对我细心粒选种子,说是“念佛珠”、“吃饭不消化,消磨功夫”。种子下田以后,我一日三次到田头去观察,他们又说我是“猢狲种生姜,一日三次张”(看的意思)。但是,党教育我,鼓励我坚持试验下去,结果“503”和“粗秆白”分别比土种每亩多收九十五斤和六十六斤。在增产的事实面前,许多人开始认识选种的好处了,但是仍有人认为增产是偶然现象。第二年,我又继续试验,当时,有一个老农也搞了“试验”要与我比高低,结果,每亩产量我比他多收一百八十斤,他认输了,主动向我调去良种一百多斤。使广大群众对培育良种更加信服了。他们编了一首顺口溜:“先进落后大家封,事实面前分雌雄;老经验敌不过新办法,良种必定胜劣种”。
良种增产的事实引起了群众对选种的重视,但是,坚持年年选种,不少人的思想还有抵触。有的人怕麻烦,说选种太费功夫。我就自己带头穗选了二百二十斤。第二年把穗选与不穗选的进行对比,穗选的结果,一季连作晚稻亩产四百八十六斤,比不穗选的多收了五十一斤,当时立即组织了社员去现场参观,抓住这个事实开展田头整风,辩论“要不要选种?”“功夫用在选种上到底合不合算?”大家看了田,又算了账:一天能选二亩田的种子,二亩田就可增产五十至一百斤,花一个工,就能多收三、五十斤。经过看、比、算、辩等办法,群众深刻地体会到选种是增产的大法宝,良种增产在人们思想上扎了根。从此群众就越来越重视选种了。
公社化后,为了高速度繁育良种,满足生产不断大跃进的需要,公社决定把路桥社改为公社良种场,良种繁育任务加重,质量要求更高,有些社员存在选种“吃亏论”,主张自选自繁,不愿支援外地。有的说:全部做种子,口粮怎么办?也有人认为,自己繁育质量好,全部调出去,调回来的稻谷质量差,白米饭不吃,何苦?这时,农场党支部进行了爱国爱社的教育,动员群众发扬共产主义的协作精神,同时宣传国家对于良种加成调换和出售的政策,从而消除了种种顾虑。在党的八届八中全会决议的鼓舞下,为了不断创造培育更好的品种,党支部向广大群众提出“向千粒穗、万粒斤进军”的雄伟口号,经过半年多来的努力,万粒斤被我们创造出来了,现在进一步试验和小面积推广。
在向种子科学进军的道路上,是有许多困难的。在党的领导和不断教育下,深苦钻研,我们并没有被一时的困难所吓倒,而是鼓起更大的干劲,去战胜困难。如我在培育“大乌咀糯”新品种时,由于成熟季节迟,其他稻已经抽穗了,“大乌咀糯”还是瘪秆,一些思想保守的就风言风语起来。我始终不动摇,最后终于培育成功。又如女共产党员方月娥开始学习种子杂交时,因操作不熟练,前后二十多次都失败了,但她仍坚持着试验,不断改进操作技术,终于攻破了技术关。再如蔡仁俊同志,在1958年从新太湖青稻种中选出一个大稻穗,1959年进行单本繁育,平均每穗在二百八十粒以上,最高一穗达六百三十二粒,抵抗病虫害和倒伏的能力特别强。在水稻杂交方面,一般只知道二种方法:一种是用四十度的温水泡死雄花,另一种是套黑纸袋,但是我们试验成功了人工授精杂交和远缘杂交,稻盲变异种杂交,效果很好。
搞种子技术革命,光靠少数人干是不行的,必须依靠广大群众,大搞群众运动。并把已得的试验成果,迅速推广出去。如1957年社员陈金保在“红毛”稻田中发现大稻头,我们立即组织干部、社员技术员去田头参观,经过认真培育,成为“路桥一号”新品种。又如社员李赞卿在粒选稻种时,创造了先穗选,再粒选的先进方法,党支部立即召开现场会议推广,使选种效率提高数倍。从1952年至1959年我们共创造了十三个新品种,繁育了各种高产良种五百万斤,其中有四百多万斤售给国家和兄弟社。1952年选出的“大乌咀糯”晚稻良种,已经推广到七个省,五十二个县。我们大量繁育的早稻“陆财号”“铁路稻”“元丰”等良种,也已在温州地区各县普遍推广。我和科学研究组还培育出“万粒斤”“路桥一号”“路桥九号”等新品种,为将来实现亩产万斤稻开辟了道路。
我们在党和毛主席的领导下,要继续高举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的红旗,再接再厉,为1960年向双千粒穗、六千粒斤奋勇前进,为社会主义事业作出更大贡献。
以上发言,不当之处,请各位代表批评指正。最后,祝各位代表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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