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领导我们创造了奇迹 [复制链接]

第11版()
专栏：

党领导我们创造了奇迹
武汉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外科教研组代表　童尔昌
我代表武汉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外科教研组，向首长们、同志们汇报抢救阶级兄弟成德保的战斗经过。
在六十年代的第一个春天，武汉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外科教研组的同志们，先后抢救了许多危重病人，抢救成德保同志的胜利，就是这许多事例中的一个。
抢救一个几乎全部内脏严重压伤，濒于死亡的病人，苦战半个多月，闯过重重难关，终于保存了病人的生命，并且使他能够恢复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的劳动能力，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这个奇迹的出现，是医护同志政治思想觉悟不断提高的反映，是总路线的胜利，是毛泽东思想的胜利。
一定要救活成德保
成德保同志是全国红旗单位汉口装卸二站的先进生产者。他在今年元月14日工作的时候，被突然倒塌的十七层高、重达三千多斤的米袋堆压倒，伤势非常严重。当成德保被送到第二附属医院的急诊室的时候，已经是处于严重的休克状态了。为了抢救成德保同志的生命，医院党总支立即向全院发出了战斗的号召：“一定要救活成德保同志！”这是党的决心，也是武汉市装卸二站两万多工人和全院同志的共同愿望。一个抢救小组迅速组织起来，投入了战斗。当时在急诊间进行抢救的有外科、内科、检验科、放射科等单位的同志，一起输血、打针、接氧气。几十个医务工作者为了一个阶级兄弟的生命，艰苦奋战了两个多小时，严重的休克，不但没有好转，而且不断恶化。大量输血，持续滴注正肾上腺素，反复高渗葡萄糖液动脉输入，都没有任何反应，血压只在五十毫米水银柱那里跳动一下。
十分明显，如果继续等待下去，长期严重的休克，必然导致死亡。怎么办？能不能进行手术抢救？一般外科的常规是，除非有开放性气胸或胸腹部穿透伤有持续内出血等引起的休克外，都主张先纠正休克，在休克有初步的好转后，才进行手术。在严重休克状态下施行紧急的抢救手术，这是一个新的问题，不少同志感到没有把握。大家在这种复杂的情况面前，犹豫徘徊起来，不能辨别继续前进的方向。在这个生死关头，党总支遵循着毛泽东思想的指导，正确地分析了情况，认为生死矛盾是当时的主要矛盾，听任休克恶化，必然带来死亡，打破常规采取抢救的技术措施，从根本上消除造成休克的原因，就有可能使病人从死亡边缘获得再生。党及时决定，必须破除迷信，解放思想，敢想敢做，立刻进行手术抢救。经过大家仔细分析，认为继续进行保守治疗没有好转的希望，决定立即手术抢救。
事实证明了党的指导思想是正确的，手术的经过表明，遭受严重压伤的成德保同志，内脏器官的损伤是复杂而严重的。肝破裂了，肠破裂了，肠系膜及横膈膜撕裂了，胃及脾被挤进了左胸腔，左肺被压缩成一小团，右侧股骨与左侧第六肋骨被压断，腹膜后广泛渗血，腹腔内充满了食物残渣并混有血液。这样严重的伤势，正如章元瑾教授所说的：“看也没有看到过，听也没有听到过。”
极其复杂的手术进行了四个多小时，获得了成功。这是抢救成德保的第一个决定性的胜利，也是我们在整个战斗过程中闯过的第一道难关。
手术虽然成功了，但是病情仍然非常险恶。手术以后两天，发生了严重的尿毒症，酸中毒。这时，平均一分钟只有一滴尿，成德保同志的生命又陷于危险之中。经过多方救治，这一关闯过了。接着又是绵延达一个星期的肺炎和创口崩裂。创口崩裂后，来不及把成德保抬到手术室，就在病房里进行了第二次手术，将创口重新缝合。这就又闯过了两重难关。
抢救成德保同志的工作，远还没有结束，在受伤后的第十二天，发生了大量的呕血和大便出血，病情急剧地恶化，血压降低，血色素也猛烈下降，又是一次休克。党总支又一次组织大家讨论。病情需要我们弄清出血的原因，从而消灭出血。为了抢救阶级兄弟的生命，组织上同意了大家进行第三次手术的意见，并且决定以最强的阵容，由六个专科的主要负责医生参加手术、麻醉和输血。这次手术前后达四个多小时。手术的结果表明，出血是大片胃粘膜的剥离、脱落所造成。在手术中有的人想，“这一下完了”；又有人说，“手术是尽尽人事而已”。但是，党却坚定地鼓励和支持大家继续进行抢救，出血终于暂时停止。以后又继续发生了两次胃出血，都采取了各种措施止住。这样，成德保同志宝贵的生命又闯过了三个关口，活了下来。
在反复出血的过程中，医生们不断地讨论、研究治疗方案。一次会诊会上，作出了姑息性的结论：出血稳定，保守治疗，若再出血，便进行手术。当时，党总支认为得出这个结论是不够的，应该进一步分析引起胃粘膜剥脱和出血的原因，找出矛盾，才能进一步解决矛盾。大家又经过详细的讨论和分析，排除了中毒性和发炎性原因的可能，认为胃粘膜剥脱和出血是由于创伤所致。这个结论是极其有益的，因为出血原因肯定了，就能够掌握病情发展规律进行治疗，为以后的抢救工作奠定了基础。
第四次大出血来得更凶险，成德保同志愈来愈衰弱了，情况十分严重，抢救工作面临第八道难关。这时，多数人认为希望出血自行停止是幻想，只能手术切掉出血的胃脏，以争取最后的机会。手术的准备工作已经在进行。党决定召集中西医大会诊，会诊中大多数人的意见仍然是趋向于手术，主持的人也下了结论：“手术吧，争取最后的机会。”党总支又一次研究了病情，分析了原因，决定不仅要救活成德保，而且还必须保存他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的劳动力。党认为，成德保已经十分虚弱，作大手术是不适当的。党提出应当采用中西医结合进行综合治疗。经过讨论，党的指导思想的正确性，再一次为群众所掌握。在党的热情鼓励下，老中医宋之祯先生献出了止血良法。他认为止血必先“固气”，“固气”也必须止血，因而“固气”、止血要同时进行。中西医共同进行辩证论治的综合治疗，连夜给病人进药，并且大胆地打破常规，应用超出常规的剂量。从那时开始，大便由黑到黄，血止住了。成德保同志没有开刀，闯过了第八道难关。
这八道难关都被一一攻克了，每一道关口，都是生与死的搏斗。其中，最严重的关头是在严重休克情况下进行手术抢救和第四次胃大出血。不难想像，伤势如此严重的病人，又连续遇到这么多次接踵而来的险恶的并发症，如果没有党组织的坚强领导，如果不是发挥了敢想敢做的共产主义精神，如果不是医护人员思想改造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果，是无法挽救成德保的生命的。
同志们，现在我以十分兴奋的心情向大家报告，成德保同志正在迅速地恢复健康。他的食量大增，能够扶着拐杖到花园散步，还能离开拐杖走一些路，他的股骨骨折部分即将完全长牢。可以肯定地说，渴望着劳动的成德保同志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继续作出贡献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是什么力量救活了成德保
创造奇迹的原因在哪里？是什么力量救活了成德保？我是自始至终亲自参加抢救工作的医生，在抢救的过程中我和其他同志一样尽了一份力量，同时又受到一次极为深刻的共产主义思想教育。这里，我愿意谈一谈在这次惊心动魄的战斗中的几点体会。
首先，党的领导，政治挂帅，是抢救工作获得最后胜利的根本保证。
成德保同志是党救活的，是党给予他第二次生命。我有这样的体会，许多老教授和许多同志都这样说，事实也正是如此。每当生死存亡的严重关头，是党指出了正确的方向，引导群众冲破陈规，创造了奇迹；在最困难的时候，是党的高度政治责任感教育了群众，最大限度地集中和发挥了群众的智慧。我们亲身体会到业务必须由政治来统帅这样一条真理。
在抢救成德保同志的过程中，还使我清楚地认识到知识分子思想改造的重要性。参加抢救成德保同志的医护人员，都有一个良好的愿望，要救活成德保同志。但是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却显然不同。究竟谁是谁非呢？从抢救过程中，可以清楚地看出，如果没有正确的立场、观点、方法，即使有良好的愿望和出色的技术，也往往不能使愿望和技术得到预期的结果，甚至于会把好事变成坏事。在处理休克时，我认为不能施行手术。而党却决定施行手术，在处理止血时，我认为需要手术，而党却又不同意施行手术。事实证明，党是正确的。事情很明显，党考虑问题是从全面而不是从局部出发，在处理休克时，抓住争夺生命的主要矛盾，在出血的时候，党不是片面地为止血而切除胃，而是从保全成德保的生命，同时还要让他生活得健康，生活得幸福。党对待问题处处是从劳动人民的利益来考虑的。党能抓住客观规律，认识到创伤出血自愈的可能性，因而使病人转危为安。这使我更深地体会到为什么要学习辩证唯物主义的思想方法。我们一刻都不能离开党，党不仅在政治上指出方向，在业务上也指出方向，无时无刻地在具体工作中领导我们。党在学术上也为我们指出新的道路，党才是真正的内行。抢救成德保的事迹又一次证明，党领导科学事业的正确。活生生的事实教育了我，我一定要跟着党走，紧紧地依靠党，离开党就会迷失方向，就会给社会主义事业带来损害。在对成德保的抢救中，党的英明决定，党领导的中西医合作，党的群众路线，正是成德保事例能创造奇迹的源泉。没有党，成德保会从“假死”到真死，有了党，成德保就会从“假死”到真活，这是千真万确无可辩驳的事实。是党给了成德保同志第二次生命，是党治好了我思想上的病，我深深地感到，政治是能治病的。
其次，抢救成德保的成功，是贯彻党的群众路线的结果，是共产主义大协作的结果。
正是由于党的坚定不移的群众观点，相信群众，依靠群众，这才最大限度地集中和发挥了广大群众的智慧和干劲，用更加自觉的劳动态度来抢救病人。共产主义思想不断成长，在成德保严重出血期间，迫切需要输血，可是血库的血用完了。医院的医生、护士、行政干部、工友，人人都争先恐后地来要求献血。我虽然已经连续几昼夜工作，十分疲倦，但是，为了抢救自己的阶级弟兄，我毅然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要血库的同志在我身上抽血。又瘦又小的护士张瑞珊同志，体重只有四十一公斤，为了达到献血给成德保同志的志愿，谎报了自己的体重。一个教授、医务人员，把自己的鲜血，献给一个从不相识的普通工人，这在旧社会是不可能的；而在我们这个社会，却变成一件普通的事情。
在艰苦的日子里，当一次又一次的危险、病痛折磨侵袭成德保的时候，护士们千方百计地设法使他尽量减少痛苦，注意着每一个细节。林玉英同志不断地想办法，处处留神，譬如喂饮食，病人很想多吃一些，她也希望病人能够多吃一些，但考虑到受过严重损伤的肠胃不能一次吃得太饱时，她就宁愿多喂几次。看到病情一好转，她便忙着替病人剃胡子。过去林玉英同志认为把不认识的病人当亲人，是不可能的，但今天却以实际的行动，使成德保的爱人称她为亲姊妹。的确，在我们的大家庭里，为了实现共产主义的共同理想，亿万劳动人民成为一个亲密无间的整体。院内各兄弟单位和市内的各兄弟医院，对我们说：“你们需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当我们需要止血剂时，外地有的单位赶忙把药品交飞机运来。总务科的李德友同志在寒风刺骨的冬天里，半夜到市中心血库取血，回来时没有车，一口气跑了一里多路，才碰上一辆三轮车，当三轮车工人听说是为了抢救一个工人弟兄的生命，就立刻飞快地踏奔医院。一人有事，万人相助，一处有难，八方支援，这种共产主义的思想，产生了无比的物质力量。抢救成德保的奇迹，就是一曲响彻云霄的共产主义凯歌。
第三，抢救成德保的胜利说明了，只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中西医结合综合治疗，就能够创造奇迹。
严重休克的情况下能不能手术？应不应该手术？这是抢救成德保时向我们提出的第一个难题。如果被一般成规束缚了手脚，只有听任休克恶化以致死亡。严重休克的情况下不能手术，在一般的情况下是适用的。成德保同志当时的情况，是一种特殊情况，必须加以具体分析，采取特殊的抢救措施。而且，在今天的科学技术条件下，特别是具有共产主义思想的新人的决定条件下，过去的常规就不是不能够逾越的了。事实说明了，只要我们根据事物的客观规律加以分析，得出正确的结论，就可以打破旧常规，创造出奇迹。
创伤后大片胃粘膜脱落，这样多次的止血，用了十二种止血药物没有止住，而中西医共同会诊，综合治疗止住了猛烈的出血，祖国的医学在这里发出了夺目的光芒。在这以前，我们外科医生也曾经用过一些中药，效果不显著，而这一次却有这样卓越的神效。这是因为过去没有掌握辩证论治的方法。用“固气”及止血相结合，结果血止住了。有些人认为要止住是幻想，而祖国医学把幻想变成了现实。这就深刻地教育了我们，要好好地系统学习中医理论，接受祖国医学的治疗经验，加以整理提高为建立新医学派而奋斗。
高举毛泽东思想红旗 一切工作可以不断飞跃发展
今年第一季度，在党的领导下我们先后抢救过类似的一些危重病人。其中包括有严重的颅脑外伤和大面积烧伤的人。甚至于在同一个时期内，要组织几个专门的抢救小组来进行抢救。如有一个伤了大肠、小肠、膀胱、输尿管的病人，虽然病情非常严重，但是由于解放了思想，破除了迷信，外科医师们破例地施行了一次大肠、小肠、膀胱的切除及修补、输尿管移植术，终于使病人脱离了险境。一位破伤风的病人昏迷而有痉挛长达二十七天，中间还发生过全身水肿、酸中毒、肺炎，并且发生过四次呼吸突然停止，由于医护同志们经常保持着高度警惕性，尽管险象丛生，但终于被抢救过来了。
抢救成德保等同志的成功，是毛泽东思想的胜利，是总路线的胜利。抢救成德保事例，在解放前当然是不可能出现的。但是今天如果没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我们要想抢救成功也将是困难的。没有党的领导，没有辩证唯物主义思想的指导，没有敢于破除常规的思想，没有忘我的劳动、相互协作的精神，没有对劳动人民的高度政治责任感，成德保等同志是治不了的。
通过成德保事件，更深刻地教育了我们，必须好好地学习毛泽东思想，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红旗，我们的一切工作，才能获得不断地飞跃发展，这是我们最根本的体会。
各位代表，我们的工作做得还很不够，存在的缺点还很多，我们诚恳地希望同志们给予我们批评与帮助。这次大会对我们是一次很好的学习机会，我们一定要虚心向各位代表学习，把我们的工作迅速向前推进，以符合党和人民对我们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