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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生活和创作的态度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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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0-08-10
第7版()
专栏:

谈谈生活和创作的态度 柳青
如果可以这样比喻的话,那么历史如同一条河流。它可能有很长的一段,是风平浪静的;可能有一段是急湍的,还有一段充满了惊涛骇浪。我们刚刚航行过的这几年生活的巨流,说它一天等于二十年,一点也不过分。1953年,第一个五年计划的第一年,党提出了社会主义过渡时期总路线。我们开第二次文代会的时候,整个国家不是正处在试办农业生产合作社的阶段吗?现在,时间只过了不到七年,我们来开第三次文代会了,全世界都知道中国社会发生了什么变化。只要你承认长江和黄河欢乐地奔腾着,承认五岭山脉严肃地屹立在中国土地上,那么,人民公社是和长江、黄河、五岭山脉一同存在的。它将与高山和长河一样万古长青,万古长流。
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毛泽东著作的精神力量,鼓舞着我们的几亿农民,在短短几年里,就把一个几千年的落后、分散的社会,以自觉自愿、争先恐后的心情,从根底上改造了。现在我们是全国一条心,持续大跃进。技术革新和技术革命的运动,已经深入到生产小队的食堂里去了。曾经是动不动就烧香叩头的庄稼人,现在是敢想、敢说、敢做的公社社员。他们不仅在政治上解放了,经济上解放了,而且在思想上也解放了。这是人民精神面貌的大变化。每一个家庭,每一个男女劳动者,都在起着这种变化。
时代赋予现代中国的革命作家这样光荣的任务——描写新社会的诞生和新人的成长。这是一个并不轻松的任务。必须严格地遵循毛主席的指示,全身心地长期地投入人民生活的洪流,我们创作中所遇到的思想上和艺术上的一系列问题,才有可能经过刻苦钻研,逐步地得到解决。
接受什么政治思想的指导和接受什么阶级意识的影响,永远是每个作家最根本的一面。如果不是首先从这一面看,而是首先从艺术技巧的一面看,那对无论什么时代的作家,都不能够正确对待。逃避思想改造的人们,总是向托尔斯泰和巴尔扎克求援。但是这两个文学历史上的人物,并不能援助他们。对于我们来说,思想意识的改造是首要的,不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著作,和普通劳动者没有感情,任何文学天才,都不会写出人民今天所需要的作品。因此,如果某一个作家在创作上获得了某种成绩,这首先是毛泽东文艺思想的胜利。过高地估计个人艺术才能的作用,是一种资产阶级文艺思想的表现。
对于作家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对党的无限忠诚,对工农兵文艺方向的坚定性。只有这样,你在毛主席所指引的道路上前进的时候,才能充满自信和坚定。自信和坚定是革命家的精神品质:相信自己从事正义的人民事业,相信自己采取了正确的路线,相信世界上没有不可克服的困难,相信人民的事业始终是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这就是革命自信心和革命坚定性的思想基础。从1905年列宁的《党的组织和党的文学》发表以来,半个世纪过去了;从1942年毛主席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以来,也过了十八年了。无产阶级文学在打击资产阶级统治和鼓舞人民的解放斗争中,得到了伟大的胜利。但是描写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还是一项刚开头的工作,需要我们大家支出大量的心血,来摸索新的政治思想内容怎样和艺术结合得更好。没有自信和坚定,对资产阶级文艺思想和修正主义文艺思想哪怕还有一点点界线不清,你在党的文学道路上,就不能向前走去。和革命的群众在一起,劳动人民移山倒海的伟大气概,每天给你精神上注射革命自信心和革命坚定性。艺术上的成败优劣,因素是非常复杂的。方向正确而在实践中遇到挫折,是一切创造性劳动难免的事情。在创作的苦闷中,应该这样想:“我不管在艺术创造上怎样困难,但我要始终和人民在一起,永远做一个积极的革命者。”要重视文学技巧,但不要把文学技巧神秘化。借鉴是需要的。但当你有了丰富的生活阅历的时候,前人对你才有更大的启发作用。而“创造性”这个词汇,则是和唯物辩证法的“一切事物都是发展的”这个法则相联系的。只有一心一意听毛主席的话,踏踏实实研究社会,研究人,“解剖麻雀”,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拿着显微镜,才能找到创造性地解决表现技巧问题的正路。只要你不从个人的角度考虑,时刻记着这是党和人民的事业,任何国内外不正确的理论和不负责的空谈,都不能利用你前进中的困难把你诱出轨道!
自信和坚定同自满和骄傲的界线,是不容许混淆的。在我们的社会主义社会里,自满和骄傲与我们社会事业和社会生活的集体性极不调和。谦虚谨慎不仅对我们的事业有利,同时也是自己珍重自己。对于作家来说,自满必然发生停滞,骄傲必然脱离群众。我们写了书,不应当是党和人民共有的精神财富吗?有时候,你在房子里写作,觉得自己是出了不少力气;但你跑到人山人海的水利工地一看,就觉得你做的那点工作,比起党和人民伟大的集体事业,算得了什么呢?没有这些伟大的事业,你又写什么呢?
我想谈一谈革命作家的责任感的问题。三年前,我和一个西欧的资产阶级作家谈过话。他说,他只写他看到的,不管正确不正确。他只想写得越感动人越好,至于他的读者里头,有人看过他的作品以后自杀了,他不负责任。他说这反而证明他写得“成功”。请看!这是多么令人发呕的资产阶级腐朽透顶的文艺思想!我们革命作家写作时,永远不要忘记认真地考虑三个问题——我看见的是什么?我看得正确吗?我写出来对人民有利没有利?一个革命作家,在这三点上经常检查自己,就不仅可以把自己和资产阶级作家和修正主义分子严格地区别开来,而且可以用创作实践来打击修正主义。做实际工作的同志,在决定采取一种措施以前,要考虑到这种措施的效果,难道我们写文章可以不考虑文章发表以后的影响吗?我们要努力观察得更深刻,表现得更准确,使我们的作品对人民的教育意义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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