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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诗歌鼓舞人民、打击敌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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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0-08-18
第8版()
专栏:

用诗歌鼓舞人民、打击敌人
辽宁省海城县南台人民公社 霍满生
我是一个老农民。解放前,家里房无一间,地无一垅,从小就给地主放猪、放牛,长大了就扛活,一连扛了二十九年。
在这二十九年里,家里常常缺吃少穿,地主还要逼捐逼税。我父亲和我母亲常常背着我流泪,有时被我看见,我心中非常难过,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这还不算,尤其是地主压在穷人头上,真叫人出不来气。我喜欢说书讲古,有一年,我给邻屯地主老张家扛活,一天晚饭后,因我在树下和伙计谈天,地主的儿子上前就破口大骂。我和他顶嘴,他就掏出手枪对着我,被旁人拉过去,才使我脱险。可是这口气一直压在我的心里。我心想,一个穷人,为什么要低人一等……。我父亲以前一连三辈没念过书,我母亲赌气供我念了几年书,再加上我还喜欢看唱本,我就琢磨编顺口溜,来出这口气。民国初年成立保甲队,他们打架斗殴、赌博、调戏妇女,什么都干。那时我编过这样一个顺口溜:
民国刚建起,就把保甲立;
自从立保甲,农民常叹气。
当上保甲兵,坟上冒青气,
住房花税钱,收租不按地。
要问谁来写,大爷我写的,
家住东三省,辽宁这块地,
不报我的名,王八干生气。
写完,我偷着贴在大庙钟鼓楼上,保甲队发现后,气得他们鼓鼓的。
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东北后,警察狗腿子压在人民头上。一个秋天的下午,伪警察王绍文到我们村来,向一个六十七岁的老贫农王庭满问话,由于他年迈耳聋,答话不及,就被拳打脚踢,当场把我气得浑身打颤。当晚,我回到伙房,翻来复去睡不着,等伙伴们都睡着了,我偷着端出东家奶奶佛龛上的豆油灯,坐在碾房,半宿写出一个快板:
自从成立臭满洲,
家家户户都忧愁,
有钱有势来压迫,
不让穷人抬起头。
村中那些老会首,
兴农会长和会楼,
这些家伙更够受,
专和穷人作对头。
他给鬼子当走狗,
净拿群众当马牛,
无限艰难苦日子,
何年何月熬到头。
有朝一日春雷响,
打倒阎王和鬼头,
咱们穷人得翻身,
冤报冤来仇报仇。
写完了连夜悄悄地贴在大庙的山门上。第二天,堡子闹翻了天,伪屯长霍满林像疯狗似地挨门逐户谩骂追问。
1948年正种地的时候,国民党反动派逼我们修炮垒,我也编了一个顺口溜:
反动派,狗汉奸,
说讲起来万人烦,
逼捐要税还不算,
捋猪抓鸡不给钱,
挖战壕来修炮垒,
修了一天又一天,
连打带骂催人干,
很怕“八路”来攻山。
反动派的罪恶大,
垮台不定哪一天。
要问谁来动笔管,
李白题诗杜甫粘。
解放前,那几十年苦日子,咱农民在政治上受压迫,在经济上受剥削,在文化上也是受限制的、没有权利的,上学念书是没有份的,看个唱本说个快板也是没有份的。我那时候不明白这是斗争,就觉得编编,往墙上一贴,大伙一看,我心里舒畅点。
共产党来了,解放了我们这地方,压在我心坎里的气吐出来了,斗倒了地主,打倒了恶霸。土改时我被选为农会副主任,参加了土改斗争。从此我一面参加生产,一面用我这支笔做宣传工作。1951年斗争恶霸地主霍满林时,我作了控诉诗:
罪大恶极霍满林,
反革命来反人民,
血债累累有民愤,
今日送你到鬼门。
由于我的诗歌配合了运动,受到了区委书记的鼓励。以后,我在党的每次运动中,如宣传婚姻法、抗美援朝、互助合作等运动中,我共编写了八十多篇快板和近百首短诗。
1958年党公布了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总路线像明灯一样,照亮了我国光辉的前景,鼓起了人民的干劲。我在歌颂总路线一首诗中这样写道:
总路线,红旗飘,
光芒闪耀万丈高,
六亿人民齐欢笑,
掀起生产大高潮。
工农并举齐跃进,
卫星直冲九重霄,
一天等于二十年,
万马奔腾上金桥。
人民公社的成立使我变得比以前更年轻了,心里也更亮堂了,劲头更足了。那时,我写过这样一首诗:
荞麦花开一片白,
全国喜报传过来,
千家万户办公社,
共产主义鲜花开。
大跃进中,看到了人民冲天的干劲,看到全民的豪迈气魄,我写过:
早晨拣粪到南坡,
成群妇女唱山歌,
山歌唱到太阳落,
唱的棉花垛成垛。
1959年配合水利建设、增产节约运动,我编写了《大闯水粪关》、《勤俭持家》、《雨夜找马》等一些作品。
1958年以来,在党的领导和大跃进形势的鼓舞下,我的思想觉悟,也进一步得到了提高。后来大队决定我看养鱼池,并抽出一些时间搞宣传鼓动工作,我就一方面参加劳动,一方面用业余时间深入群众,搜集材料。
我今年入党时,又写了一首诗:
我是田间向日葵,
干枝老叶近枯萎,
忽得主席阳光照,
甘雨如风日夜吹,
葵花要结香葵子,
不负党的好栽培。
用总路线的精神检查,我做的工作还差的很远,今后要不断地学习,争取写出更多、更好的作品,向党的四十周年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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