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阅读
  • 0回复

坚韧学习科学 一心建设农村——记何文义和他领导的共青团化工厂 [复制链接]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离线admin
 

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0-09-05
第4版()
专栏:

坚韧学习科学 一心建设农村
——记何文义和他领导的共青团化工厂
王宗元 李振东 程渡 朱玉田
这是在洛河边上的卿避村,共青团陕西省委和大荔县委正在这里召开现场会议。
作报告的人身量不高,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吧,穿着一件蓝条土布衫子,两只手常常举到胸前,打着各种比喻。
他转过身,在黑板上写出:
第三部分——细菌肥料
“同志们,植物生长需要三种要素,那就是氮、磷、钾……空气里面本来有许多氮,可是这些氮不能被植物直接吸收……有一种细菌,名叫‘固氮菌’,它是一个小小的工厂……”
坐着听讲的有两三百人,一点声息也没有,几百支笔飞舞在几百个笔记本上,发出沙沙声。
他是谁?是大学教授吗?是化学专家吗?不是。他只是一个念过半年高小的青年农民,名叫何文义。
就是他,两年前连一个化学符号都认不得的小伙子,在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的鼓舞下,苦钻猛干,力攻科学堡垒,制造和发明了各种化肥、菌肥、农药及其他化学工艺品一百一十七种——一双勇敢的手撕开了化学工艺和细菌制造的神秘帷幕。
他所领导的这个工厂,两年来换了三个名称:起先叫“土化肥厂”后来叫“细菌肥料厂”现在叫“大荔县段家公社共青团化工厂”,他们的产品陈列在一间大厅里:
这里是硝酸钾、氨水、植物生长刺激素、硫铵、土尿素……
这里是固氮菌、磷细菌、钾细菌、金霉素、地霉素……
这里是土赛力散、苯硫二剂、1605、1059、牛癣药水、百日咳药粉……
社员们亲切的叫他们是“万全化工厂”——生产上需要什么,这里就供给什么。
他们坚持为农业服务的方针,两年来,制出各种化肥、菌肥一百九十万斤(可供全公社每亩施用二十四斤),农药六万斤,还有其他多种产品。可以说,段家原上每一棵迎风摇摆的麦穗,每一朵含笑绽开的棉花,都曾经从这个小小的化工厂里取得营养呢!
他们坚持“勤俭办厂,以土代洋”的方针。走遍他们的车间,能够称得上“现代”设备的,只有几支温度表,一个新添的高压灭菌器,一副土壤速测箱。而那些蒸馍的笼,盛水的缸,煮饭的锅和各处搜集来的玻璃瓶子,在这一群大无畏的青年人手中发挥了神奇的作用。
“我的前途就在这里!”
开始,他们三个人——何文义,何有生,何家则——在戏楼底下搭起三口铁锅,就动手熬制颗粒肥料和土尿素。
富裕中农出身的何家则才上阵就不想干了,说他胃口不好,闻到臭气就反胃——这是个大空场子,附近连棵树也没有,三伏天的太阳当头晒着,拌大粪的气味、蒸骨头的气味、熬尿的气味熏的人头昏脑胀,当然不是一件舒服事。
何文义说:“行,你的胃不好,你去筛土好啦!”何家则念过几天初中,觉得自己有点文化,一面摇筛子一面叹气:“这会有什么前途呢!”
何文义却拣着最苦、最肮脏的事情自己做。每天清早挨家挨户去倒尿盆、掏茅厕,像找金子似的四处搜寻死猫烂老鼠和各种骨头。
当他挑着粪担从村中走过时,有些妇女老远就捂住鼻子,唧唧喳喳的喊叫:“文义,你算把咱一村都臭完了!”文义却笑嘻嘻的说:
“这怕什么!没有臭的能吃上香的?”有些人在背后猜测说:“文义准是犯下错误了,要不,他当团支书的为什么整天担大粪呢?”
回到家里,老婆也嫌他脏,不许他进房子,不跟他一桌吃饭,不给他洗衣服,说:“你看你,当团支书的就弄这些事呀?”
“这是党给的光荣任务!”
“光荣?衣服没人给你洗!”
“没人洗我自己洗,那有破不开的芝麻秆!”文义笑了笑,拿起那沾满了污渍的汗衫,跨出门,挑上粪担子走了。
不久,又发生了第二次争吵。
那时厂里已经增加到十八个人,乡党委要求他们十天中间突击三十万斤土化肥,以便给秋田追肥。恰遇到省里几家工厂来招考徒工,熬肥锅旁边起了波动,何家则等人撇下这“没有前途”的地方去考大工厂了。
何文义急得火油煎心,老婆却劝他:“文义,你看人家都去考大工厂了,你怎么这样傻?你又是团员,政治条件又好,要想想自己的前途呀!”
何文义说:“我的前途就在这里!”
老婆生气的问:“放着大工厂不进,成天担大粪,这就是你的前途?”
何文义也生了气,手指门外,斩钢截铁的喊道:“我要把这厂办到底,党的任务完不成,我那里也不去!”
上天入地找骨头
在党支部的帮助下,展开了一番辩论:“土化肥厂有没有前途?”问题辩论清楚了,大家思想提高了,就都安下心来,鼓起了干劲,没有人再嫌脏怕臭,没有人再偷偷溜回队上去了。小伙子们日夜轮班的战斗起来,三支烟洞滚滚不停的冒着浓烟,产品像一座座小山似的涌到场子上。
“骨头不够用了!”三十万斤土化肥要三万斤骨头,那里能找到这么多呢?派出去的人,走遍了附近村庄,搜遍了深沟陡?,带回来的骨头一天比一天少了。
有一天,何文义从乡上开会回来,看到沟边放着一只筐,搭着半截绳子,往前一看,“可不得了!”徐根茂吊在半崖上不知在做什么。“根茂,你不要命啦?这三、四丈的高崖是开玩笑的吗?”何文义着急的喊。可是徐根茂却高兴的喊道:“你看这是什么?”原来他两只手一边举着一块牛腿骨。
何文义眼里射出惊喜的光芒:“骨头!还有没有?多少哩?”
“多哩,不知道是古时的井窖还是墓子?就在这半崖上,里面还有呢!”
何文义顾不得再问,立刻把绳子拴到自己腰上,说:“根茂,你拉住,慢慢往下放!”
徐根茂说:“不行,你不是说危险吗?”
“不要多说了,把绳拽牢!”
何文义拿着镢头溜到半崖,在崖上掏了个立脚的地方,仔细一看,果然土里埋的骨头很多,他忘掉了危险,高兴的大喊:“根茂,快回去叫人,可发现了宝库了!”
光这一个窖,他们就刨出六千来斤牛、马骨头。
何文义想:“是不是还会有这样的地方?”他就回到村里向老年人请教。一个姓雷的老人说:“光绪年间闹牛瘟,村里的一口废井里面扔进去不少死牛!”
这伙青年人,叫着喊着跑去了,找到那口湮没已久的土井。刨下去一丈多,就有一股臭气冲上来,越往下刨,气味越浓了,油灯放下去就灭了,人也在里面支持不住。
何文义又去请教那姓雷的老人,老人说:“井埋了多年,那些臭气走不出来!你们这么……”老人叫何文义寻一只筐,筐上拴一段绳,一上一下在筒里摆动。“这样阴气就流动开了!”
他们照这办法弄起来,果然有效,灯能点着了,人能下去了,在这个井底下,又挖出来三千多斤骨头。
这时,乡党委发出号召,全乡掀起一个“支援化肥厂”运动。各村各队都来给他们送骨头。业余技校和小学校的学生们,从深沟里给他们抬运硝土,党委书记的自行车后面也经常捎着几块骨头……
得到群众的热烈支持,十天中间,他们造出了三十三万斤土化肥。
“你回去吧,再换个人来!”
何文义跟着县里组织的参观团到西安、太原、石家庄等地去参观了一趟。亲眼看到大跃进中的祖国,到处一片澎湃沸腾的气象,特别是在党的总路线鼓舞下,千千万万像自己一样的青年人,大胆攻科学,双手创奇迹,使他受到很大的激励。
何文义从参观学回来“砖面培养”制造细菌的办法,这个厂开始制造“自生固氮菌”。不过这是一种土办法,产量不高,质量也不够好。听说大荔农校在用“洋法”生产细菌肥料,何文义立刻蹬上自行车跑去了。
“噢,欢迎欢迎!”负责指导菌肥厂的王老师,口里这样说,两眼却不住的打量这土里土气的青年人。“学习制菌要有几个条件,一个是高中程度,最低也要初中毕业……”他听说何文义只念过半年高小,便连连摇头说:“你回去吧,再换个人来。”搞细菌不简单,弄不好有危险哩!”
何文义要求给简单的介绍一下,王老师很不耐烦的说:“我问你,你有细菌概念吗?”他顺手在纸上画了一串化学符号。“这些你能看懂?”
何文义木然的楞在那里,他的确看不懂。王老师转身去上课了。
“不能回去。制造细菌肥料这是党给的任务!”何文义扑了扑身上的灰尘,在教室门口蹲下来。
王老师下了课,惊讶的看到何文义仍旧站在教室门口。
“王老师,能不能叫我进去看一下?”何文义指着制菌室的门说。
“咳!”王老师皱着眉头说:“这不能随便进去,恐怕带进去杂菌,这里面有电温箱、电冰箱、高压灭菌器,还有灭菌用的紫外线灯……光这套设备就要一万多块钱,何况目前缺货,有钱也买不到!”
“有什么土办法能代替吗?”
“这我们还没有研究!”
何文义一把拉住王老师的衣服,着急的说:“能不能请你打开窗帘,让从外面看一看?”
“不行,细菌怕阳光!”
王老师拒绝了这个请求,走了。何文义一个人站在那里,面对着小小的制菌室,看着那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牙齿咬得格崩崩响:“细菌啊细菌!你就有这么神秘?你就有这么难?王老师啊王老师!你就不肯把门打开一个缝缝吗?”
戳穿细菌的神秘
回到公社党委,何文义找到貟书记,汇报了经过。
“人家说至少要初中毕业的程度……”。貟书记给这满头冒汗的小伙子倒了一杯水,说:“有个王保京,你知道不知道?”
“王保京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还一块开过会呢!”
“王保京他有多高的文化程度?”
“对,我还要去!”何文义推开茶杯站起来。“那有破不开的芝麻秆!”
“等一等!”貟书记拦住了他。“党委给你们写一封信……”
第二天,何文义拿着信,同着另外三个青年,来到大荔农校党委办公室。
党委负责同志热情的接待了他们,亲自带到王老师那里,说:“一定要负责把他们教会,他们要学什么就给他们教什么!”
王老师看到何文义又来了,这个青年的顽强精神,使他受到感动。
在学校住了三天,从接种到固体培养、液体培养、灭菌、菌液拌合他们都学会了。何文义心里高兴的说:“这也没有多难哪!”他一边学,一边考虑着“以土代洋”的问题。
“我们回去,没有温箱,能不能用别的代替?”何文义向一个姓李的同学请教。
“不要紧,有热炕也可以,只要能保持二十五度到三十度的温度就行!”
“我们也没有这样的无菌室呀!”跟何文义同来的女副厂长蒙如月发愁的说。
何文义说:“弄一间房子,把它好好糊一下,再用六六六和硫磺熏一熏,不知道行不行?”
“行!”那姓李的同学说。“只要能消除杂菌,能保住温度,固氮菌培养并不太难。有什么问题,你们以后可以随时来找我们!”
他们回到卿避村,恰好给北京菌肥厂和苏州菌肥厂写信要的材料都寄来了,这就更增加了他们的信心,“你看,几千里外都伸出手来支援咱们呢!”
过了十多天,何文义又来到大荔农校,手里拿着一支玻璃管,笑嘻嘻的说:
“王老师,我们从西安买回来一些菌种,请你化验一下,看行不行?”
王老师接在手里,看了看,放在显微镜底下观察了半天,又做了抗强力的试验,点头说:“菌苗很好!”
何文义忍不住要笑,问:“比学校造出来的怎样?”
“差不多,质量还不错!”
“谢谢你,王老师!”何文义一出门就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不久,县科学普及协会打来电话:
“喂,是王老师吗?何文义他们培养出来的固氮菌……你化验过了?……”
“什么?是他们培养出来的?”王老师吃惊的问。
送话器里传来何文义的声音:“王老师,实在对不起你,请你不要生气……”
王老师这时觉得又惭愧,又高兴,又惊奇。下了课他就骑上自行车朝卿避村跑去。
那时候,何文义他们是“地下工厂”——因为没有地方,他们收拾了几孔人家存放糠秕的地下烂窑,自己又在崖半腰打了几孔小窑洞——王老师找了很久才找到,他拨开荆棘杂草,下到“车间”,一伙子青年人都在雾腾腾的蒸气里;蒸瓶子的蒸瓶子,接种的接种,拌菌的拌菌,有说有笑,十分热闹。
何文义领着王老师参观了各个“车间”,也看了他们制出的第一批成品。
青年人的这种干劲,这种创造精神,深深感动了这位教师:他们的温箱是一只竖柜,里面点了盏煤油灯,外面包着两层棉被。他们的灭菌器就是蒸馍笼,洋芋水代替了洋菜液,冷窑洞代替了冰箱。没有白金接种环,竹筷上绑了个铁丝圈;没有接种管,跟卫生所要来些盛葡萄糖的针管……
王老师暗自点头佩服:“真是海水不可斗量啊!”他答应留下来,帮他们解决了操作上的一些问题。
一批批的细菌肥料,不断从这“地下工厂”运出去。1958年,段家公社有四万亩小麦施用了他们制造的固氮菌。
“胡成精”变成“百宝箱”
“科学”像一座高山,横在何文义前进的道路上,由于不认得化学符号,有一次他们寄了一些水到西安去化验,可是寄回来的化验单,谁也看不懂,只好跑几十里路到城里请人看。由于不知道硝酸钾就是土硝,硫酸钙就是石膏,硫酸亚铁就是青矾……有时手头有这种原料,却还要派人出去买。至于看不懂化学上的分子式、分子量,不会计算,给工作上不知增加了多少困难……现在何文义还保存着早先一个笔记本,上面画满了圈圈、××、杠杠和他自己
“创造”的各种“符号”,有时记下些配料单,拿回来他自己也看不懂了。
“那有破不开的芝麻秆!”何文义爱说这么句话。他就用这样的精神,劈开困难,夺取知识,钻研创造,勇往直前。
这个平日不肯枉花一文钱的青年,进了城连一碗凉粉也舍不得吃的人,成了新华书店的经常顾客,他如饥似渴的攻读着化学、物理、肥料讲义、算术、中药学、兽医手册……他的胳臂上,手背上,常常写满了各种符号和不认识的字。
他学到一点,马上就试验,就应用。“即学即用”是他学习中的一大特色。
有时,他为了研究一种东西,就把行李搬到阴湿的窑洞里,十天半月钻在里面。有时,他带上几个馍,整天到野外跑,一会下到沟底,一会爬上山坡,仔细观察着各种土壤和野生植物。有时,他想什么想呆了,两眼直瞪瞪的走在路上,别人招呼他他也听不见。有时,他整夜整夜的看书,记笔记。瞌睡了,就扒在小桌上打个盹,额前的头发被烧卷了,同志们开玩笑叫他“烫发头”,他自己却不知道。
这些行动,开头有些人看不惯,管他叫
“胡成精”“熬干油”。可是,后来一件件的事实封住了他们的嘴。何文义的发明创造,一桩桩取得了鲜明的效果,社员们亲切的叫他“百宝箱”,地里要肥料找他,庄稼起了虫找他,牛长了癣找他,甚至小娃害了病也找他。
农活正忙时,牛起了癣,传染的很厉害,有些牛很快的乏瘦下来。饲养员来找何文义,他造出一种“牛癣药水”,这种药水效果很好,不但能治愈癣疥,还能使掉了毛的地方照旧长出毛来,全公社四百多头害癣的牛,都用这种药水治好了。
小麦条锈病严重,生产队长发愁的说:
“文义,你有什么办法吗?”“好,我来研究研究!”后来就创造出一种命名为“苯硫二剂”的药,这种药品洒到麦田里,一方面可以杀死病菌,一方面还有追肥的作用。
村里孩子们害起百日咳,何文义记起某一本书里说鸡苦胆可以治百日咳,他弄来一些鸡苦胆,用各种方法加以处理,最后提炼出一种药剂。“究竟有没有效用呢?”恰好他自己也在害咳嗽,他就挖了一匙吃下去,这一下可坏了,又拉又吐,像中了毒一样,这时正在深夜,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第二天清早,人们发现他直僵僵的倒在窑洞门口。
大家把他抬到家里,党支部书记听见消息,马上同着医生来了。何文义刚睁开眼,就说:“派人……把药拿……到卫生院……”
经过解救,何文义脱离了危险。卫生院写来一封信,说:“鸡苦胆素”对百日咳有效,可以试用,至于发生“中毒”的情形,是因为吃得太多了……何文义躺在炕上读了这封信,脸上露出了笑容。
村里十二个害百日咳的孩子,都用这种药治好了,消息传了出去,几十里外的人都跑来寻药,半夜里还有人来敲“化工厂”的大门呢!
两年来,在研究试验过程中,何文义不只一次中毒、昏倒、受病。可是他怕大家替他担心,总是尽量隐瞒着。公社党委书记和大队支部书记见面就说他:“文义呀,看你气色不好,又害病了吗?要当心身体啊!”文义只是笑笑,说:“没什么,我好着哩!”他心里暗自说:“研究科学么,和打仗一样,还能碰不着一点!多少大科学家为事业献出了生命,我,一个在党的怀抱里长大的共青团员,能做一个科学上的黄继光、丘少云,那该是最大的光荣!”
乘风破浪继续前进
1960年春天的一个夜晚,夜已深了,何文义仍旧在煤油灯下,在那一堆瓶瓶罐罐中间忙碌着。
他不知道,就在这时候,在几十里外的中共大荔县委的会议室里,正在讨论着他。开了一整天会的县委书记和县委委员们,在注意的听取贺国强书记关于何文义和他领导的这个化工厂的报告,人们点着头,交换着简短的意见。这里是党的指挥部、司令台,党的英明的眼睛,时刻在注意着地平线上出现的每一个新的事物,新的萌芽。县委会指出:何文义艰苦钻研,大胆创造的精神和这个化工厂的创业道路、生产方向是有典型意义的,应该热烈支持,普遍推广。
段家公社党委委员们,坐在一张会议桌周围,通过了这样的决议:化工厂应立即增加人员,扩大生产,划归公社领导。
当然,这些事情何文义是不知道的,但他坚决相信:“只要自己做的是于人民有益的事,党一定会大力支持的!”
4月初,一批新生力量来到厂里。
接着,解决了房子问题,分别成立了化肥车间、细菌车间、农药车间……
县委第一书记师道铎同志来看他们,给了许多鼓励。
团总支书记把行李也搬来了,准备长期住在这里。
7月初,省、县团委在这里召开现场会议,全县各公社的代表,陕西省直属县市的代表,团省委书记都来了。
大荔县青年中间,展开了一个学何文义、赶何文义、超何文义运动。
这一切变化很突然吗?不,在我们社会里,就是这样。这里,没有被埋没的天才,没有被抑压的幼苗,一分光,一分热,都会被党珍惜重视。党,帮助千千万万青年把理想变为现实。
这一向,何文义是更忙碌了,要接待参观的人,要出去做报告,要给新来的同志们上课,经常开会开到十二点以后,可是,在白天,不管熬制肥料的锅旁,运输青土的高线滑车台上,或是烧着高压灭菌器的炉灶前,你经常会发现这个穿着蓝条子粗布衫的精力饱满的小伙子。在晚上,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又可以看到他伏在煤油灯下,孜孜不倦的读书,做笔记。
文义变得更谦虚了,如果问他:“文义,你那里来的这样无穷的精力呢?”他会很诚恳的回答:“党和人民把我培养起来,给了我这么大的荣誉,而科学是一片汪洋大海,我没念过几天书,不努力可不行啊!”
是的,科学是一片汪洋大海,今天,勇敢的中国青年,正以万船齐发之势,破浪前进。党,像北极星一样永远为我们指出正确的方向,亿万人民,鼓起强大的东风吹送我们的帆,
浪拥着风,风拥着浪,
天地变了色,
高山把路让。
年轻的科学家,勇敢的战士们,越过一个浪峰又一个浪峰,前进,前进吧!
(转载《陕西日报》)(附图片)
赵志方 插图
快速回复
限200 字节
 
上一个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