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埃斯特腊山区的烽火 [复制链接]

第5版()
专栏：古巴通讯

马埃斯特腊山区的烽火
孔迈　炳庵
星星之火
1956年冬天，辽阔的加勒比海上，阴霾密布，一艘小汽艇在惊涛骇浪中破浪前进……。
“格拉玛”号汽艇上载着以卡斯特罗为首的八十二位无畏的战士。他们在11月25日夜晚从墨西哥的多士邦海港出发。他们手里只有少数步枪和两枝几乎没有子弹的反坦克枪。汽艇在狂风巨浪中搏斗了七天七夜之后，终于在奥连特省南部的尼格罗村附近的海滩上靠岸。
战士们一登陆就陷入了沼泽地区。陆地上巴蒂斯塔军队围追堵截，天空里飞机轰炸袭击。当他们经过三天的长途跋涉和艰苦战斗到达马埃斯特腊深山里时，只剩下了十二个人。
12月14日，第一个马埃斯特腊山区的农民和他们会合了。加尔西亚在回忆当时的情景时说：“12月6日，我们就得到远征队登岸的消息。我们设法和他们取得联系。不久以后，我们找到了西恩富戈斯、阿耳梅达和“戚”（即格瓦拉）。12月14日，我们在马埃斯特腊山普里阿耳森林里找到了菲德尔·卡斯特罗。
他说：“那时，我们正渴望着土地。我和佩来斯、桑切斯和马格里德一起参加了菲德尔的队伍。……”
一当这个小小的战斗小组和农民群众争取土地的斗争结合起来，就发出了无穷的革命力量，像种子播在肥沃的土地里，迅速发芽成长；又像春风中的星火，很快地点燃了整个马埃斯特腊山区和整个古巴的斗争的熊熊烈火。
争取独立和土地的斗争
1959年5月17日，古巴政府在马埃斯特腊山的“帕拉达”密林里颁布了土地改革法。这不是一个偶然的事件，这是古巴人民，几个世纪来斗争的结果，特别是本世纪三十年代有组织的农民运动的结果。
当1492年哥伦布到达古巴时，在这个窄长的到处是青山绿水的岛上居住着三个印第安部落——瓜纳达贝也人，西波内人和达依诺人。瓜纳达贝也人和西波内人从事渔业和牧业。达依诺人住在奥连特省，经营农业，已有较高的文化。西班牙殖民者用来福枪和圣经征服了加勒比海的这个最大的海岛。他们把印第安人当作寻找黄金的工具，并且抢去了他们的土地。但是，许多历史记载说明，印第安人是个不屈服的民族。为了生存和土地，他们发动了无数次反对西班牙殖民者的起义。他们中最善战的酋长有阿多欧和瓜马。阿多欧本来是多米尼加印地安人的领袖。斗争失败后，被迫乘木船漂过海峡到了古巴的奥连特省。他参加了达依诺人保卫土地的斗争，成了他们的勇敢的酋长。在战斗中不幸被西班牙人俘虏。由于他顽强不屈，最后被殖民者活活的烧死在十字架上。临刑前，西班牙教士对他说：“如果你相信上帝，死后可进天堂。”阿多欧问道：“天堂里有没有西班牙人？”传教士回答说：“有。”阿多欧想了片刻，昂首大声说道：“那我可不能信上帝。要烧就烧吧。”西班牙殖民者用了最残暴的办法屠杀古巴的印第安人，几乎使他们绝迹。
西班牙国王授权古巴第一任总督维拉斯格斯“分配房屋海滨，土地”。一片“皇家封地”往往有几千卡瓦耶里亚，一眼望不到边。第一批大庄园是畜牧业庄园。在哈瓦那西郊，现在还可以看见当时奴隶们造的圈地的石墙。这些用奴隶的血泪砌成的石墙，是西班牙殖民初期的大庄园制度的罪证。
古巴人民把保卫土地的斗争和争取独立的战斗紧紧联结在一起。第一次反对西班牙的独立战争也是保卫土地的战争。奥连特省，特别是马埃斯特腊山区曾经是1868年10月10日发动的独立战争的策源地。“芒比军”的许多领袖如瑟斯彼德、阿吉勒拉和菲葛勒多都是来自这个山区的。古巴战时政府的第一任总统瑟斯彼德，在率领奴隶起义时，在深山里大声说道：“马埃斯特腊山，你是祖国的祭坛，我向你宣誓：我将战斗到胜利或者倒下！”
1895年发动的第二次独立战争中，何塞·马蒂和戈默斯将军就是从多米尼加率领了远征队在马埃斯特腊山附近的普拉依达斯登陆的。他们转战在马埃斯特腊山的南麓。和马蒂在一起战斗的古巴民族英雄马塞奥也是奥连特省的农民。古巴的独立战士占领了包括马埃斯特腊山区的大片国土。从那里，“芒比军”向西方各省挺进，席卷全国。
在“芒比军”用流血的斗争换来祖国的独立的前夕，美国政府在哈瓦那港炸沉了自己的
“缅因号”军舰，制造“自我侵略”，发动了美国—西班牙战争。随后，美国干涉军在奥连特省的关塔那摩港登陆，占领了古巴，并在1902年建立了美国军政府，使古巴沦为它的殖民地。依靠军政府的刺刀，美国洋行用霸占国有土地、驱散农民和廉价收购等办法霸占了古巴大部分的肥沃土地。从此，美国取代了西班牙殖民者成了古巴土地的主人。
从1902年起，古巴人民就展开了具有反帝性质的保卫土地的斗争。第二年，古巴爱国人士曼努埃尔·桑吉利就在国会里提出了一个旨在阻止外国人，主要是美国人控制古巴土地和财富的法案。而有组织的，有领导的农民运动却是在1927年开始的。
“勒阿棱戈十八号”农民的武装起义
在古巴，工人阶级在三十年代正式走上政治舞台。1925年成立了古巴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共产党，制订了古巴第一个彻底反帝反封建的斗争纲领。这使古巴农民运动的面貌焕然一新。当时，革命的基地在奥连特省的曼萨尼罗城。
奥连特省的“勒阿棱戈十八号”的农民在1927年揭开了古巴土地革命的历史序幕。“勒阿棱戈十八号”格是里斯达耳山里的一个山村。在两次独立战争的年月里，“那里没有一条河流不曾被芒比军的鲜血染红，那里没有一座山林不曾埋葬英雄的骸骨。”
“勒阿棱戈”就是“皇家封地”或“国有土地”的意思。美国洋行“迈西公司”一直垂涎这块沃土。“勒阿棱戈十八号”的农民为了切身的需要和保卫国土，起来进行了不屈的斗争。农民用向法院起诉的合法斗争失败后，忍无可忍地开始武装起义。他们用砍刀和猎枪作武器，以高山和密林作阵地。山谷里震响着他们的宏伟的呼喊声：“用鲜血保卫土地！”山村五千家农户组成了农民协会和“勒阿棱戈十八号共和国”，领导斗争。“共和国”主席和农协会长是个有钢铁般意志的老黑人利诺。1895年5月13日，他十八岁时就参加了独立战争。他在“青铜巨人”马塞奥领导下和西班牙人作过战。独立战争的战士们的鲜血和生命没有换来祖国的独立和土地，带来的却是美国对古巴的掠夺。所以利诺从多年的斗争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对官儿们的花言巧语，我们再不相信了，因为一直到现在，外国佬总是和政府狼狈为奸抢我们斗争夺来的土地……不过这回，他们得进山里来和我们较量较量。……”
农协副会长是个勇敢果断的共产党人吉耳·叶勒随洛。他本来是圣地亚哥的烟草工人，后来他进了山区，长期在地里干活，和农民群众打成一片，成了他们斗争中有威信的农民领袖。
领导“勒阿棱戈十八号”农民斗争的共产党员还有蒙吉托、阿耳马尔科、佛勒尔、格里斯弟昂等人。他们“从勒阿棱戈十八号农民争取土地的斗争中看到了发动革命的可能性”，从而积极投入了农民运动。
“勒阿棱戈十八号”全体五千家农民发动了声势浩大的群众运动，对美国洋行和政府军队作了长期的武装斗争。美国“迈西公司”的工程人员和古巴政府军队一起侵入“勒阿棱戈十八号”，擅自量地，企图霸占。利诺率领一百六十人，手握砍刀和猎枪，从山上冲下来，当场制止了美国公司对领土的侵犯。不久后，八百个农民包围了第二次来抢掠土地的美国洋行代表和政府军。哈瓦那政府扬言要“不惜任何代价进行量地”。政府奉美国老板的命令，增军围剿“勒阿棱戈十八号”，并发出最后通牒威吓农民在二十四小时内缴出武器。“勒阿棱戈十八号”农民协会发表宣言，回答敌人的威胁：“不惜任何代价保卫土地”。五千个武装起来的农民把政府军包围起来。美国洋行和政府军在古巴农民的不屈的砍刀面前，只好知难而退，狼狈而逃。
斗争开始时，农协在第一篇宣言中提出了一个打动全国农民心弦的口号：“用鲜血保卫土地！”1933年11月30日，在另一篇宣言中，他们号召全国农民起来战斗：“同志们，我们必须从沉睡中猛醒过来。我们过去只相信命运的摆布，我们必须摆脱所有农民中习惯的得过且过的态度。我们全体必须站起来收回我们千百次争取来的权利。”
“我们的战斗呼声是：古巴国家的土地万岁！农民的自由万岁！”宣言最后疾呼：“打倒帝国主义！”
同年10月23日发表告“全体古巴农民、所有工人组织、士兵和海员、独立战争老战士和一切被压迫者”宣言。宣言开头引用了何塞·马蒂的一句名言：“权利不能乞求，只能夺取。”
宣言说：“在‘勒阿棱戈十八号’的问题没有得到彻底解决以前，我们继续坚持不参加正在进行的选举登记。因为当我们在自己的土地上成了异国人的时候，我们是不可能行使我们的神圣的权利之一——投票权的。因为在古巴大地上，已经没有一寸土地不是属于外国洋行的。外国洋行和使我们受尽苦难的统治者们勾结，横行霸道，为所欲为。统治者们忘记了，他们的使命正是要管理好国家的利益，因为人民有最高的权力，一切公众权力都导源于人民”。
宣言提出了革命的口号：“争取耕者有其田的土地自由占领权利！”“支持无产阶级一切斗争！”“要求释放除马查多分子以外的所有政治犯！”“要求废除社会安全法！”“要求保障古巴全国工人联合会领袖们的生命！”
三十年代是古巴农民运动席卷全国的时代。拉斯维利亚斯省的瓦尔布朗诺和伊达渥，奥连特省的卡沙诺瓦，高希里盆地等地方农民都自动起来占领土地。而“勒阿棱戈十八号”的斗争只是一个例子而已。
1937年2月27日在激烈的斗争中。召开了第一届全国农民代表大会，提出了在全国各地把农民组织在基层组织中的任务。汹涌澎湃的农民运动迫使1940年通过的宪法中规定取缔大庄园制度。
作土地的主人
1951年8月，古巴全国农民协会通过要求实行土地改革的决议发表后，农民协会立即被反动政府宣布非法。农协的办公室被捣毁了。
第一个全国农协会长、老农民领袖罗马里哥给我们看一份发黄的油印的小册子。这是当时农协出版的“土地改革是历史的必要”。载有农协关于土地改革的决议。当时这个油印小册子流传全国各地，许多农民把它保存到现在。
“我祖孙三代都是庄稼人”，罗马里哥摘下老花眼镜兴奋地对我们说：“我们世世代代为土地而斗争。你想，还有什么再比亲眼看到吃人的大庄园制度被消灭更痛快呢？”他今年六十岁了。1933年8月，曾领导过高希里地区农民斗争；夺回了官府霸占的卡沙诺瓦农场，有一千家农户分到了土地。
“因为这件事，我被捕坐牢。但是农民坚持了斗争，就是不走。军队抓也不怕。”老农协会会长接着说：“那时，我还不是共产党员。到1935年，我才参加了人民社会党。”马埃斯特腊山区的农民运动在这个时期很活跃。哥倍市的西瓦龙农庄九千卡瓦耶里亚的土地也被农民收回了。五千多农民搬进去住。卡约·爱斯比诺农场五千卡瓦耶里亚的土地也被农民分了。在甘奇里地区的卡姆坡印第安人后裔也纷纷起来为土地进行斗争。”
老农协会长指着古巴地图东南部的尖端，告诉我们菲德尔·卡斯特罗和他的战友们登陆的地方，从地理条件来讲并不好，但却是古巴农民斗争最火热的地方。菲德尔·卡斯特罗和他的战友们第一次进入山区的时候，当地农民已经作为暂耕农占有土地。很久以来，在四十年代就进入高潮的农民运动的推动下，和全国各地农民一样，马埃斯特腊山区的农民用革命方式从官府和大庄园主手中收回了被霸占的土地，他们作为既无地契又无地权的“暂耕农”，耕种着收回的土地。在漫长的岁月中，在马埃斯特腊山区和全国各地，暂耕农们进行了保卫土地的英勇的斗争，不断地同反动官府、外国洋行和大庄园主重新夺取土地的阴谋进行斗争。农民收回的土地实际上是属于古巴国家的。但听命于大庄园主、帝国主义洋行和本国糖业巨头们的反动官府，不但不保卫国家的土地，反而帮助洋行、大庄园主向农民进攻。这就是1956年12月，仅由十二个人组成的卡斯特罗的起义军到达马埃斯特腊山区时，那里农民的处境。
卡斯特罗向农民作出了保证，要使他们成为土地的主人。同时把土地分给那些没有土地的贫农，并给他们贷款和技术援助。在山区开办了医院和学校。卡斯特罗的这一措施是使马埃斯特腊山区千万农民投奔起义军、参加反巴蒂斯塔武装斗争的主要原因之一。
农民帮助起义军，起义军也帮助农民，在1957年艰苦的日子里，起义军把战斗中缴获的许多奶牛分配给贫苦的农民家庭。1958年10月10日，马埃斯特腊山区战事方酣，卡斯特罗颁布了第一个土地改革法。这个“第三号法令”虽然没有触及大庄园制度，但使拥有不超过两卡瓦耶里亚土地的佃农、伙耕农和暂耕农们成为土地的合法所有者。拥有不超过五卡瓦耶里亚土地的人家，除无偿地得到两卡瓦耶里亚土地之外，还有权购买土地。在起义军控制的根据地里都执行了“第三号法令”，停止交付地租，发给临时土地证。
古巴政府在推翻巴蒂斯塔独裁政权六个月后颁布了著名的土地改革法，明确宣布——取缔大庄园制度，使耕者有其田。这个法令除了保持“第三号法令”给农民的好处（每户代表可得到不超过五卡瓦耶里亚土地）之外，还限制对土地的所有额。每户不得超过拥有土地三十卡瓦耶里亚，在例外情况下，如从事糖业的蔗田或牧场，可拥有五十到一百卡瓦耶里亚土地。国家用债券方式赎买超过三十卡瓦耶里亚的土地。根据这项法律，马埃斯特腊山区农民有十万人得到了好处。
山区新貌
马埃斯特腊山区东西二百多公里，南北约四十公里，有二十万人口。这里，现在建立了专门的山区发展管理委员会，负责山区的全面建设和发展。管理委员会的负责人就是当年在这一带作战的起义军部队的阿曼多·阿科斯大少校和法哈多少校。他们率领五千起义军战士参加山区的建设工程。马埃斯特腊山区大部分农民都种植咖啡。过去，大庄园主占有大片土地。农民向庄园主租到一、两卡瓦耶里亚的荒地，经过艰苦的开垦之后种植咖啡，要过五年才有收成。在这五年里，他们生活最困难。有了收成，农民还要交出30％—40％作为租金，每卡瓦耶里亚所产的咖啡往往要交纳租金一千到一千五百比索（古巴货币，与美元等值）。农民是中间商人的牺牲品。他们以极高的利息借钱给农民，年利都在八厘、十厘以上，同时又用比官价低得多的价格收购农民的产品。由于交通落后，农民无力把咖啡外运，只好听任不法商人剥削，并以高价赊买投机商人的生活必需品。等到收成时还了债，他们又是囊空如洗。
现在古巴全国土地改革委员会以低利贷款给农民种咖啡，规定了收购咖啡的合理的价格。山区里遍设人民商店，以合理价格供应农民生活必需品。
修筑公路，发展山区交通事业是马埃斯特腊山区经济建设的另一重要工作。一条东起哥弗累西到格利斯长达二百公里的沿海公路正在修建中。不久以后，汽车将直达马埃斯特腊山最高峰比戈·特鲁基诺。有了公路，农民就可以顺利地从最崎岖的穷乡僻壤把咖啡运出来。城市里的人民还可以到山区游览名胜，把过去到外国旅行度假每年消耗的一千五百万美元外汇节省下来用于国家工业建设。
山区发展管理委员会副主任法哈多少校亲自驾驶着吉普车沿着新辟的山区公路，带领我们参观。战前他是著名的外科医生。瘦小的个子，蓄着茸茸的大胡子。他给我们看一份山区发展规划图。除了公路之外，许多新的居民点和医院也将建立起来，而最大的工程要算是拉斯梅塞德斯附近的西恩富戈斯“学校城”了，这是从三个大庄园主手中没收来的五百卡瓦耶里亚土地（约合我国十万亩）。起义军战士们现在正在日夜施工，建造一座可容山区二万农民子弟的学校城。
根据卡斯特罗总理的指示，一个女兵连正深入马埃斯特腊山区，翻山越岭挨户进行家庭调查访问，动员农民的子弟到学校城学习。目前已有近四百农民子弟穿上了新衣和皮鞋，住宿在新建的校舍里，开始了学习生活。
卡斯特罗总理关于“学校城”的教育方针作了这样的指示：学校要为国家培养训练参加国家经济文化建设的农业技术人才。教育与劳动生产相结合，除课堂学习之外，学生要参加生产实习，学校经费即由生产所得自给自足。
山区五个最大的庄园主所占有的二千四百多卡瓦耶里亚的土地已被全国土地改革委员会接管。并且相继组织了合作社和畜牧场。山佛朗锡斯可农牧合作社的社员已由二十五人发展到三百人。最近准备扩建一座奶厂。著名的“佛朗拜士农民协会”现在已发展成拥有十五万会员的奥连特省农民协会。各地方农民协会和土地改革委员会合作，分发了土地证，组织人民商店，建设学校、住宅和分配信贷的工作。农民协会还配合起义军，组织民兵保家卫国，镇压反革命。
不久以前，反革命分子曾利用山区工作薄弱地区的某些缺点（如分发土地证迟缓等）向群众散布谣言说，“革命政府不发给土地证了，土地都要归合作社”，企图煽动不满情绪，挑拨人民和政府的关系。一个名叫贝阿顿的土匪头子，在哈瓦那越狱之后潜入马埃斯特腊山区。在美国海军基地关塔那摩的特务机关和大庄园主反革命势力的指使下，这股包括十六人的土匪队伍曾经妄想以山区作游击根据地掀起反对革命政府的叛乱。美国反动报刊于是大肆渲染。但是，不出两个月，这股土匪在马埃斯特腊山区农民民兵的清剿下，全部都被活擒归案法办了。
今年7月26日，在马埃斯特腊山麓拉斯梅塞德斯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百万人群众大集会，庆祝古巴起义者攻打蒙卡达军营七周年，并谴责美国对古巴的侵略罪行。来自全国各地的工人、农民、学生、起义军战士和拉丁美洲各国的青年代表高举砍刀和草帽，挥动着头巾和手帕，高呼：“要古巴，不要美国佬！”“古巴革命必胜！”的口号。成千上万的民兵举起红旗和标语牌从一个山头走到另一个山头，古巴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侵略的斗志昂扬，马埃斯特腊山上革命的烽火燃烧得更加炽烈了。（附图片）
古巴起义军战士在马埃斯特腊山区革命根据地帮助农民盖房子
新华社记者　孔　迈摄
马埃斯特腊山区的农民组成的民兵队　新华社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