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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版()
专栏：

依靠群众，团结多数是取得革命胜利的根本保证
陈郁
《毛泽东选集》第四卷，集中了毛泽东同志在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的主要著作。这一时期，中国人民在毛泽东思想指导下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推翻了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反动统治，建立了以工人阶级为领导，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开辟了中国历史的新纪元。从此，中国人民摆脱了被压迫被奴役的地位，成为国家的主人，掌握了自己的命运。中国革命的胜利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胜利，是毛泽东思想的胜利。《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就是这个伟大胜利的历史纪录。
毛泽东同志最善于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最善于把党的领导同广大群众相结合。毛泽东思想一经为广大群众所掌握，就成为强大的物质力量。毛泽东同志那种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无产阶级革命的坚定性和彻底性，那种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是建立在无产阶级世界观的基础上，并以对中国革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科学分析，和对人民群众的革命力量抱着无限信心为依据的。毛泽东同志用无产阶级世界观作为观察国家命运的工具，指出中国的民主革命“不是任何别的革命，它只能是和必须是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大众的，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革命。”①这里所说的人民大众，包括工人、农民、独立劳动者、自由职业者、知识分子、民族资产阶级以及从封建阶级分裂出来的一部分开明绅士，而以劳动人民为主体，以无产阶级
（经过共产党）为领导。这个革命是中国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阶级矛盾的产物。它是符合中国社会发展的需要，符合中国人民的利益和要求的。因此它具有广泛而深厚的社会基础。一百多年来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压迫，二十多年来蒋介石的反动统治，给中国人民带来了苦难、落后、贫困和愚昧，这就造成了中国人民对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反动派的仇恨，“迫使中国人的革命精神发扬起来，从斗争中团结起来”②，从而使90％以上的人走到革命方面来，成为保证革命取得胜利的政治基础和群众基础。
革命运动是人民群众自己解放自己的运动。我们党的领导作用在于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教育群众，提高群众的觉悟，并把他们组织起来，在党的方针政策指导下，进行革命斗争，夺取革命的胜利。毛泽东同志指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则，就是要使群众认识自己的利益，并且团结起来，为自己的利益而奋斗。”③毛泽东同志历来都非常强调坚决依靠群众，放手发动群众，把绝大多数的人团结起来，掀起广大群众性的革命运动。早在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毛泽东同志就指出：我们的革命“不可不注意团结我们的真正的朋友，以攻击我们的真正的敌人。”④在抗日战争时期，毛泽东同志提出了“放手发动群众，壮大人民力量，在我们党的领导下，打败侵略者，建设新中国”⑤的政治路线，和“利用矛盾，争取多数，反对少数，各个击破”⑥的策略原则。毛泽东同志经常说：人民群众是真正伟大的，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无尽的。我们只有依靠人民群众，才是不可战胜的，只有人民群众，才是历史的真正创造者，真正的历史是人民群众的历史。在毛泽东同志这个思想指导下，中国革命力量不断发展和壮大，革命敌人越来越孤立，革命也就一个胜利接着一个胜利。
毛泽东同志关于依靠群众，团结多数，壮大人民力量，打倒反动派的思想，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革命的战略策略的学说。这个思想，在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得到充分的发挥。这个时期，中国人民经过多年的奋战，才把日本帝国主义赶跑，渴望着实现民族的独立，国内的和平和民主。但是蒋介石却实行独裁、内战和卖国的政策。在美帝国主义出钱出枪支持之下，蒋介石在全国范围内发动了空前规模的内战，大肆屠杀中国人民。蒋介石为了巩固自己的反动统治，不惜出卖中国的领土主权，把中国变为美帝国主义的殖民地。这样，就使中国广大的劳动人民陷于饥饿和死亡线上。一方面，由于美帝国主义和蒋介石这些反人民的罪恶活动，必然遭到中国各阶层人民的反抗，使他们越来越孤立；另一方面，由于人民解放战争具有爱国的、正义的、革命的性质，必然获得全国人民的拥护，这就使得革命的群众基础十分广泛和深厚。但是要取得革命的彻底胜利，还必须善于运用正确的战略策略，掌握有利的形势，争取一切可能争取的人，壮大革命力量，并最大限度地孤立敌人。毛泽东同志关于坚决依靠群众，团结90％以上的人结成革命统一战线，打倒反动派的思想，正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战略策略思想的运用和发展。这个革命统一战线，首先是以工人阶级（经过共产党）为领导的。没有共产党的领导，就没有革命的统一战线。对党的领导的任何削弱，就意味着把革命的领导权让给资产阶级，意味着革命的失败，这是不能容许的。其次，它是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工人阶级、农民和其他劳动人民是革命统一战线的主体，是决定革命性质的力量。只有在工农联盟的基础上，才有可能去团结其他一切可以团结的人。没有这个联盟，工人阶级的领导就成为空谈，工人阶级就成了无兵司令。第三，还要团结民族资产阶级的大多数（即不包括民族资产阶级中依附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反对人民民主革命的少数右翼分子），以及从封建阶级分裂出来的少数开明绅士，使他们参加反对美蒋的斗争，或者在斗争中采取中立态度。民族资产阶级中依附劳动人民反对反动派的左翼分子以及开明绅士，虽然不是决定中国革命性质的力量，但也是革命力量之一，更应该团结他们。第四，把打击对象限制在代表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利益的蒋介石反动集团，以便最大限度地孤立敌人，并且把它彻底打倒。这样，我们就有了一个在党的领导下的包括90％以上的人的最广泛的革命统一战线，革命的胜利也就有了保证。
毛泽东同志这一战略策略思想，具体表现在农村土地改革的斗争中，就是依靠贫农，巩固地联合中农，中立富农，分地区、分阶段、有准备、有步骤地消灭地主阶级和旧式富农的封建的和半封建的剥削制度。而在消灭地主阶级和旧式富农的封建的和半封建的剥削制度中，又将地主和富农加以区别，对大中小地主，对地主、富农中的恶霸和非恶霸也加以区别。具体表现在城市斗争中，就是“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阶级，团结其他劳动群众，争取知识分子，争取尽可能多的能够同我们合作的民族资产阶级分子及其代表人物站在我们方面，或者使他们保持中立，以便向帝国主义者、国民党、官僚资产阶级作坚决的斗争，一步一步地去战胜这些敌人。”⑦
当然，有了正确的战略策略，还不等于革命任务的实现，必须使我们党根据这个正确的战略策略思想所制订的路线、方针、政策，为群众所掌握，变成群众的行动。毛泽东同志指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则，就是要使群众认识自己的利益，并且团结起来，为自己的利益而奋斗。”“善于把党的政策变为群众的行动，善于使我们的每一个运动，每一个斗争，不但领导干部懂得，而且广大的群众都能懂得，都能掌握，这是一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领导艺术。”⑧毛泽东同志不但善于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结合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提出革命的路线、方针、政策，而且善于把路线、方针、政策变成群众的行动。如何把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变成为群众的行动呢？最基本的一条是放手发动群众，发展革命的群众运动。依靠不依靠群众，敢不敢放手发动群众，是区分无产阶级政治家和资产阶级政治家的首要标志，也是敢不敢夺取革命胜利的重要标志。不依靠群众，不敢放手发动群众，没有广大人民群众的拥护与支持，靠少数人包办代替，党所制订的路线、方针、政策就将成为纸上空谈。抗日战争时期，右倾机会主义者提出一切经过统一战线的口号，实际上“即是对于国民党的反人民政策让步，信任国民党超过信任人民群众，不敢放手发动群众斗争”⑨。我们党和这种右倾机会主义错误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并加以彻底的克服，保证了抗日战争的胜利。解放战争时期，在以毛泽东同志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坚持放手发动群众的方针，在解放区普遍开展的减租减息、土地改革，以及在蒋介石统治地区的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的学生运动等革命群众运动，就是具体的表现。这些群众运动之所以能够如此迅速地在全国各地普遍开展起来，一方面因为它完全符合当时形势发展的需要和群众的要求，另方面也因为党在对这些运动的具体指导上，能够根据不同地区，不同情况，采取完全符合群众觉悟程度的具体步骤。领导群众运动必须根据群众的觉悟程度和要求，并且通过群众的切身经验启发群众的自觉自愿。只有群众真正自觉自愿的行动，才是真正的群众运动。如果群众有了觉悟和要求，我们不去领导群众斗争，就会脱离群众；如果群众还不觉悟，还没有要求，我们只管按照自己的主观愿望去“运动群众”，那也会脱离群众的。毛泽东同志说：“当着群众还不觉悟的时候，我们要进攻，那是冒险主义。……当着群众要求前进的时候，我们不前进，那是右倾机会主义。”⑩毛泽东同志正是从群众的觉悟程度和要求出发，根据不同地区，不同情况，有计划地、有步骤地领导群众开展斗争，因而在斗争中团结了一切可能团结的人，一步一步地提高群众的觉悟，壮大群众的力量，集中力量打击最主要的敌人，从而最大限度地孤立敌人，加速了革命战争的胜利。
革命的群众运动的发展，是党教育群众，提高了群众的觉悟的结果；同时，革命的群众运动又是教育群众，提高群众觉悟的最好形式。我们必须通过这种群众自己参加的实际斗争，通过在斗争中不断取得的胜利（当然也通过斗争中难免会碰到的某些挫折和失败），通过在斗争中群众所得到的切身利益，来不断地教育群众，提高群众的政治觉悟，和对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认识水平。要教育群众认识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认识敌人的反动本质和阴谋，认识人民革命力量的伟大，从而对革命前途抱有坚强的信心；认识群众根本利益的所在，并决心为实现这些根本利益而奋斗。毛泽东同志不止一次地根据对中国社会的阶级分析，指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领导力量，革命的朋友和革命的敌人，教育全党干部和广大群众分清敌、友、我，他经常要求我们划清革命与反革命和正确与错误的两种界限。毛泽东同志毫不含糊地揭露蒋介石的反动本质和阴谋，借以教育群众，提高群众觉悟，使人民群众对蒋介石的一切反革命阴谋活动，保持高度警惕，并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毛泽东同志在革命遇到困难，天空中暂时出现乌云的时候，对革命形势作出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科学的分析，指出革命的光明前途和远景，鼓舞群众的革命信心，坚定群众的革命意志。我们全体党员和全国人民，就是在毛泽东同志经常的教育和鼓舞下，不断提高思想觉悟和马克思列宁主义水平，从而为革命的胜利打下牢固的思想基础的。用马克思列宁主义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教育群众，武装群众的思想，是党的领导和广大群众相结合的一个重要方面。
由于我们党坚持了毛泽东同志依靠群众、团结多数的思想，由于采取了放手发动群众，开展革命的群众运动的方针，并在斗争中加强对群众的政治思想教育，不断提高群众的觉悟，因而使占全国人口90％以上的广大人民群众在党的领导下团结起来了，以蒋介石为代表的反动派完全孤立了，这就保证了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彻底胜利。
毛泽东同志关于依靠群众，团结多数的思想，不仅在解放战争时期是团结自己，战胜敌人的最重要的思想武器，而且对于今天我们正在进行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同样具有极其重要的现实的普遍的指导意义。就个人的体会，我感到下列的一些观点特别值得我们好好学习：
第一，依靠群众，团结多数，争取一切可能争取的人，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为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服务。无产阶级领导的革命的最终目的，是要实现人类最伟大的理想——共产主义。新民主主义革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虽然所要完成的历史任务有所不同，但都是为了创造条件，以便为最后实现这个伟大的理想而奋斗，因此，都具有爱国的、革命的、正义的性质，代表着最大多数人的利益，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护。而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是革命胜利的根本保证。这就决定了无产阶级所领导的革命事业不但必须而且能够团结多数，争取一切可能争取的人，夺取胜利。毛泽东同志说：“只要我们依靠人民，坚决地相信人民群众的创造力是无穷无尽的，因而信任人民，和人民打成一片，那就任何困难也能克服，任何敌人也不能压倒我们，而只会被我们所压倒。”?只要我们按照毛泽东同志的这些话去做，经常和90％以上的人站在一起，经常代表他们的利益，我们就不会脱离群众，就不会孤立，就会对革命事业充满信心，不怕任何困难，不为困难所吓倒。即使是在革命的新生力量还处在弱小的地位，处在少数地位的时候，也能预见胜利的前途，因而敢于坚持斗争，敢于夺取胜利。相反，如果不懂得依靠群众，不懂得团结多数，就必然会过高地估计敌人的力量，过高地估计困难，过低地估计自己的力量，因而对革命前途丧失信心，害怕，动摇，悲观失望；或者对革命的敌人存有幻想，其结果必然走向事情的反面，使革命遭受挫折。毛泽东同志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不但表现在对革命的指导上，而且表现在对社会主义建设的指导上。他对勤劳勇敢的中国人民抱着无限的信任，对社会主义建设前途抱着无比坚强的信心。在1949年3月，革命即将取得全国胜利的时候，他就明确地给我们指出：“我们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将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又说：“中国经济建设的速度将不是很慢而可能是相当地快的，中国的兴盛是可以计日程功的。对于中国经济复兴的悲观论点，没有任何的根据。”?中国建国十一年来特别是1958年大跃进以来的无数事实，完全证实了毛泽东同志的预言。
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毛泽东同志提出的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学说，更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毛泽东同志提出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目的，就是要：“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团结一切可能团结的人，并且尽可能地将消极因素转变为积极因素，为建设社会主义社会这个伟大的事业服务。”?毛泽东同志所确立的这一理论原则，对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发生了深远的影响。1958年以来，全国人民在毛泽东同志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指导下，在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光辉照耀下，把一切可以调动的积极因素都调动起来了，把一切可以团结的人都团结起来了，汇成了一股不可抗拒的群众运动的洪流，因而使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一浪高过一浪，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地不断飞跃前进。
第二，在革命和建设中，必须坚持自力更生的方针。自力更生的思想，是从相信群众的力量、依靠群众自己解放自己这种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出发的，是从整个革命的战略思想出发的。能不能自力更生，要不要自力更生，问题的实质就是相信不相信群众力量，依靠不依靠群众的问题。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从来认为，人民群众的解放要依靠自己的力量，而不是依靠任何人的恩赐。因此，毛泽东同志指出，我们的方针一定要“放在自己力量的基点上，叫做自力更生。”?“我们是一切依靠自力更生，立于不败之地”?。这条方针不但适用于新民主主义革命，而且适用于社会主义革命；不但适用于革命，而且适用于建设。中国的革命主要是依靠人民群众的革命力量，依靠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克服了无数的困难而取得胜利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一年来，我们仍然是贯彻依靠群众，自力更生的方针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我们能够以大跃进的速度发展国民经济，主要是依靠群众的冲天干劲，依靠群众的勤劳勇敢，依靠群众的聪明智慧。离开了这些，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要取得如此伟大的成就，是不可想像的。
当然，我们强调贯彻自力更生的方针，并不是说不要国际的援助和支持，恰恰相反，我们是一贯重视国际的援助和支持的。在我国民主革命的时期和在建国以后的社会主义建设中，我们所以能够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这是和国际工人阶级的支持，特别是苏联和其它社会主义各国的援助分不开的。今后为了更加加快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我们在继续贯彻依靠群众，自力更生的方针的同时，必须继续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国际援助。完全可以肯定，只要我们坚定地这样作，那末，不管前进的道路上还会遇到多少困难，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将获得更大的胜利，困难将会被英勇的中国人民一个一个地战胜，一个一个地克服。
第三，放手发动群众，大搞群众运动。革命和建设既然都是群众求得自己解放的事业，反映群众的利益和要求，因此，必须通过群众斗争，通过群众运动才能取得胜利。只有大搞群众运动，才能把群众的积极性创造性充分发挥出来。任何束缚群众的手足，前怕狼后怕虎，怕乱，怕打烂坛坛罐罐，怕刺激敌人，怕这怕那，都是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精神不相容的。革命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灵魂。而在革命斗争中，敢不敢放手发动群众，又是革命路线与机会主义路线的重要分界线。我们认为，只有认真加强党对群众运动的领导，放手发动群众，才是最彻底的革命路线，否则就会犯右倾机会主义的错误。不仅在革命斗争中是如此，在社会主义建设中也是如此。当然，我们强调放手发动群众，并不等于跟在群众的后面跑，群众要怎么办就怎么办。这样作，放弃了党对群众的领导，就不但不可能有真正的群众运动，而且会使得革命和建设不能顺利发展，使群众的利益受损害，因而是完全错误的。正确的作法应当是，把执行群众的意见和领导、教育群众结合起来。这就是毛泽东同志告诉我们的：“凡属人民群众的正确的意见，党必须依据情况，领导群众，加以实现；而对于人民群众中发生的不正确的意见，则必须教育群众，加以改正。”?这就说明，放手发动群众，和加强党的领导是完全一致的。借口种种理由，束缚群众的手脚，不敢放手发动群众，这在任何时候都是完全错误的。
有些人认为，革命可以大搞群众运动，建设就不可以搞群众运动；或者农业生产可以搞群众运动，工业生产就不可以搞群众运动；或者生产可以搞群众运动，科学技术研究就不可以搞群众运动。这种观点的实质就是不要群众运动，甚至是反对群众运动。这是资产阶级思想在我们革命队伍里的反映。他们根本不相信群众，不相信群众自己能够解放自己，把革命和建设事业看作少数“英雄”人物的事情，把人民群众在斗争中得来的胜利果实，看作少数“英雄”人物对群众的恩赐。他们不但不敢放手发动群众，而且把群众的行动限制在自己所设置的框框之内，束缚住群众的手脚，不许逾越半步。他们看到运动中出现了一些缺点，不加分析站在旁边指手划脚，甚至大泼冷水。这是完全错误的。按照他们的想法办事，必然把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搞得冷冷清清，停滞不前。这和我们党的总路线的精神是完全相违背的。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的实质，就是要最大限度地发扬全国人民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也就是要在党的领导下，采用群众路线的方法，大搞群众运动，高速度地、按比例地发展我国国民经济，尽快地把我国建成一个具有现代工业、现代农业、现代科学文化的社会主义强国。十一年来特别是最近三年来的社会主义建设经验，完全证明了上述路线、方针的正确性。十一年来特别是最近三年来，我们无论在工业方面、农业方面和科学文化方面都在突飞猛进，发展的速度是史无前例的。这种惊人的成就，就是在各个战线上放手发动群众、大搞群众运动的结果。没有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这些成就是不可想像的。解放了的中国人民，当了国家的主人，掌握了自己的命运；他们的劳动不是为了让剥削者致富，而是为了自己美好的未来；他们在和自然作斗争中，也逐步摆脱受自然支配的地位，而逐渐成为支配自然的主人；他们不满意中国长期在反动统治下所造成的落后地位，有改变这种“一穷二白”落后面貌的迫切要求。所有这些，都必然产生无穷无尽的力量，这个力量是不可估量的。对这种巨大的潜力认识不足，必然要犯严重的错误。
毛泽东同志关于依靠群众，团结多数的思想；关于自力更生的思想，关于放手发动群众，大搞群众运动的思想；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调动一切积极因素的思想，是建立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世界观的基础上的。毛泽东同志对人民群众的利益无限关怀，无限忠诚，对人民群众的力量无限信任，同广大人民群众保持着最密切的联系。他说：“共产党人的一切言论行动，必须以合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最大利益，为最广大人民群众所拥护为最高标准。”?又说：“必须明白：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在对革命和建设事业的领导中，毛泽东同志是群众路线的倡导者，又是贯彻群众路线的模范。毛泽东同志掌握了阶级分析方法，通过阶级分析，不仅深刻地认识了各个阶级的本质，而且认识了各个阶级的不同阶层对于革命的态度，在一定时期内还有不同程度的区别。根据这些分析，来确定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策略，既能明确敌我界限，又能扩大团结的范围，壮大革命力量，孤立反动力量，引导我国革命和建设从胜利走向胜利。
毛泽东同志关于坚决依靠群众，团结90％以上的人结成革命统一战线，打倒反动派的思想，对当前反对帝国主义、反对殖民主义的斗争，对争取世界持久和平、争取世界无产阶级革命胜利的斗争，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历史事实表明，共产党所领导的人民革命事业一定能够得到最大多数人民群众的支持和拥护，我们一定能够团结最大多数的人，从而一定能够取得胜利。这是历史发展的规律，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尽管在革命过程中有许多困难和曲折，尽管革命力量有时处在劣势的地位，甚至有时还会遭到失败，而革命的敌人可以得意和嚣张于一时，但所有这些，都不过是暂时的现象，决不能改变历史发展的基本进程。中国的历史发展是如此，世界的历史发展也莫不如此。
①《在晋绥干部会议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三一一页。
②《丢掉幻想，准备斗争》。《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四八八页。
③《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三一七页。
④《中国社会各阶级的分析》。《毛泽东选集》第一卷，1951年第一版，第三页。
⑤《关于重庆谈判》。《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一六一页。
⑥《论政策》。《毛泽东选集》第二卷，1952年第一版，第七四○页。
⑦《在中国共产党第七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报告》。《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四二九页。
⑧《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三一八页。
⑨《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二五七页。
⑩《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三一九页。
?《论联合政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1953年第一版，第一一二○页。
?《在中国共产党第七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报告》。《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四四○、一四三五页。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1957年人民出版社版，第二四页。
?《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一三二页。
?《以自卫战争粉碎蒋介石的进攻》。《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一八五页。
?《在晋绥干部会议上的讲话》。《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三○八页。
?《论联合政府》。《毛泽东选集》第三卷，1953年第一版，第一一二○页。
?《“农村调查”的序言和跋》。《毛泽东选集》第三卷，1953年第一版，第八一○至八一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