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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危险的道路上苏联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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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1-12-16
第5版()
专栏:

在危险的道路上苏联
《真理报》12月14日的编辑部文章
塔斯社莫斯科14日电 《真理报》14日发表题为《在危险的道路上》的编辑部文章,全文如下: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在危险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是一条背离马克思列宁主义一些最重要原理的道路。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领导人在自己错误的泥沼中越陷越深,把对他们的错误立场提出的公正批评当作耳边风。他们傲慢地轻视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在许多国家共产党和工人党中央全会上发言的世界共产主义运动代表们的意见。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以诽谤和挑拨性的捏造日益猛烈地反对苏联共产党,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反对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就现代一些根本问题所一致协议的路线。霍查在今年11月7日地拉那庆祝会上的报告,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其他领导人的讲话,以及阿尔巴尼亚报纸上发表的文章,都充满了对苏共及其中央委员会,对那些谴责阿尔巴尼亚领导现行恶劣方针的兄弟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最卑鄙的诬蔑。
这样就暴露了背离工人阶级国际主义团结原则的叛徒的真正嘴脸。阿尔巴尼亚领导人霍查、谢胡及其集团的行动违背他们本国的根本利益,危害全世界共产主义力量一致的利益。
大家都知道,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机构的反列宁主义的立场还在1960年11月的莫斯科会议上就遭到了各兄弟党的最坚决的反击。大家认为这种立场是根本错误的,它把阿尔巴尼亚一小群现在的领导集团的民族主义意图放在阿尔巴尼亚人民和国家的利益之上,放在整个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利益之上。这种立场的目的在于反对创造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反对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对世界共产主义运动提出的所有新的、新鲜的东西。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现在千方百计地力图掩盖和粉饰自己脱离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共同路线的行为。为了这个目的,他们使用着看上去似乎非常聪明的手法:把事情说成是他们仅仅反对苏共第二十次和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决议,而不反对整个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路线。同时,霍查虚伪地硬说苏共企图把自己的决议变成“所有的党必须接受的准则”。
但是,这种“聪明”的手法并不能使任何人陷入迷途。苏联共产党人不会有任何企图把自己的纲领和政治方针强加给其他党。这是众所周知的。不是别人,而是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曾坚持取消各兄弟党提出的关于共产主义运动是以苏联为首的这一提法。从而我们党再一次强调了自己对所有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完全平等和独立这一问题的态度。
当然,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清楚地知道,谈到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路线的时候,问题所涉及的不只是一个党的决议,而是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新阶段,以及在当代的条件下创造性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问题。
在1960年莫斯科会议声明中说:“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历史性决议开辟了国际共产主义的新阶段,促进了它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的进一步发展”。像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所强调的那样,苏联共产党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的决议过去和现在都有助于反对修正主义者和教条主义者的歪曲、反对与马克思列宁主义精神格格不入的个人迷信及其后果的斗争,对进一步创造性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起了有力的推动。
至于谈到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他们离开了兄弟党共同协议的决议和通过的宣言和声明。问题的实质就在于此。根据种种情况可以看出,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虽然在这些文件上签了字,但并不准备执行它们。在一切问题上,他们实质上仍旧站在1960年11月以前所站的错误立场上。他们现在秘密地和公开地进行旨在反对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的分裂活动,企图在这些政党的队伍中找出对他们的恶劣方针的支持。
但是,这种企图是注定要破产的。共产主义运动坚决谴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背离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谴责他们的旨在使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同其他兄弟党相对抗、从而反对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一致和团结的行动。哥穆尔卡同志今年11月在波兰统一工人党中央第九次全会上的报告中说:“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所执行的冒险政策是同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则,同1957、1960年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所通过的决议相矛盾的,是与健康的理智相矛盾的。被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攻击得最为尖锐的苏联共产党中央认为有必要在二十二大上说明自己的想法以及它是怎样评价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政策的。派有代表作为客人参加苏共二十二大的八十个共产党和工人党中,没有一个党怀疑苏共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所作批评的实质正确性”。
多列士同志是这样来阐述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立场的:“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过去是、现在仍然是反对苏共二十大的方针,反对苏联政府奉行的政策,对它提出的裁军建议如此,对它主张的和平共处政策也如此。他们公然破坏了同其他社会主义阵营国家的团结……”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在共产主义运动的极为重要的问题上站在自己特殊的反列宁主义立场上。下面就是证明这一点的一些事例。
大家知道,社会主义国家和所有共产党,对争取各国人民间的和平、争取一贯实行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的斗争赋予怎样的意义。1960年兄弟党会议的声明中说:“在世界分裂为两个体系的情况下,国际关系中唯一正确和明智的原则是弗·伊·列宁提出的不同社会制度国家和平共处的原则。这一原则在1957年莫斯科宣言和和平宣言中,在苏共第二十次和第二十一次代表大会的决议中,在其他共产党和工人党的文献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
霍查在上述报告中表示他不同意“认为和平共处是社会主义国家对外政策的总路线”的人的意见。这难道不是直接背弃声明的原则吗?关于和平和和平共处的问题——这是当代的根本问题。或者是和平共处,或者是破坏性的世界热核战争,别的出路是没有的。因此,十分明显,反对和平共处政策的人是在给准备新的世界热核战争的最好战的、最冒险的帝国主义集团助长声势。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否认在阿尔巴尼亚和邻国的希腊的国家关系中适用和平共处原则。当然,希腊政府反对社会主义国家的反动政策对谁来说都不是秘密。美国、英国和其他帝国主义国家的反共政策有谁不知道呢?然而,十分明显的是,谈到和平共处时,正是指的不同社会制度——社会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制度国家间的共处。列宁曾经嘲笑过否认和平共处原则的“左倾”共产党人,他写道:“按照这种观点,处在帝国主义列强中间的社会主义共和国,是不能缔结任何经济条约的,如果不飞到月球上去,那就无法生存”。(《列宁全集》俄文版,第27卷第49页)也许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打算到月球上去?
任何一个马克思列宁主义者都明白,不同社会制度国家的和平共处,既不意味着放弃阶级斗争,也不意味着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同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调和。只有“左倾”的共产党人才认为,和平共处原则意味着使帝国主义“合法化”。他们还在1918年就因为这一点而遭到列宁的严厉批评。但是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竟不理睬列宁的批评!
他们把世界上的一切都弄乱了,他们在1961年10月5日的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机关报《人民之声报》上宣布,阿尔巴尼亚将“在大家知道的不同社会制度国家间和平共处的原则基础上”同苏联建立关系。
或者以裁军问题为例。在1960年的声明中说:“会议认为,实现苏联提出的全面彻底裁军的计划对人类命运会具有历史性的意义”。声明强调指出了实现这一计划的困难,因为这一崇高的事业遇到帝国主义者的顽强反抗,声明中还号召为实现这一计划而向帝国主义侵略势力作公开的坚决的斗争。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在这一斗争同谁在一起呢?表面上,口头上,他们支持苏联建议,而实际上他们用一切手段来企图破坏这些建议。他们尽一切努力把事情说成是:裁军口号“违背”社会主义国家的“利益”。譬如霍查硬说什么,苏联要求社会主义国家单方面裁军,从而只等帝国主义者发善心!这种荒谬的和有害的臆想不可能把任何人弄糊涂。甚至共产主义敌人的阵营中也深知,苏联主张各国全面彻底裁军,只要帝国主义者回避裁军谈判,奉行侵略方针,苏联同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其他国家不遗余力来加强自己的武装力量,以最新式技术来装备它们。苏联的政策是从苏联和所有社会主义国家安全的要求出发的,这是全世界和平事业的可靠保证。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诋毁苏联关于裁军的建议和削弱各国人民争取实现这些建议的斗争的这种企图,会对谁有利呢?对这个问题姑且不作回答。列宁曾经这样教导马克思主义者:“别相信空话,最好是看看对谁有利!”(《列宁全集》第19卷第33页)
当你读到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对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关于揭露对斯大林个人迷信及其有害后果的决议所发出的恶毒攻击的时候,也必须记住列宁的这一指示。要知道,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竟把匈牙利发生的反革命叛乱这一世界帝国主义和国内反动派的冒险活动,说成是第二十次代表大会批判斯大林个人迷信的结果所产生的事件……这里没有必要去谈关于匈牙利反革命叛乱原因的问题。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中央委员会早就对这个问题作了精辟的分析。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采取这种立场绝对不是由于他们不知道这些事实。这里说明冥顽不化地想歪曲事实。但是,这样歪曲事实,客观上等于企图减轻帝国主义反动派对反革命叛乱所负的责任,而同时也是为匈牙利的前任领导开脱。看吧,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堕落到了什么地步。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企图任意引证弗·伊·列宁的这种或那种话来维护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格格不入的个人迷信。这只能表明,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离开列宁主义多么远。谁不知道,弗·伊·列宁是个人迷信的不妥协的敌人。他们对列宁所著《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一书中所阐述的关于群众和个人作用的原理一窍不通,却硬说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破坏了这些原理,“用群众的民主同领袖的作用相对立”。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不是由于极度愚昧无知,就是由于居心叵测,想把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格格不入的个人迷信同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领导人在党内的作用和威信的指示混淆起来。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十分了解,列宁培育出来的我们的党,毫不调和地反对个人迷信的任何表现,但是它一贯遵循列宁关于维护那些正确理解社会要求和忠于科学共产主义原则的领导人的威信的指示。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这样断言:要么是个人迷信,要么是无政府主义地否认一切威望。好像第三种情况是没有的。这就是他们的那种同马克思列宁主义毫无共同之点的逻辑。霍查企图用这种“逻辑”把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及其有害后果的批评,说成是蓄意“抹杀整整一个光荣的时代——苏联的社会主义建设的时代”。请看,他,霍查竟在“保卫”这个光荣的时代!不,你们知道,我们不需要这样的“保卫者”。我们党、我国人民清楚地知道,他们在几个五年计划的建设工地上,在卫国战争的激烈战斗中,完成了多么英雄的事业。我们不允许别人来侮辱我们光荣的过去。我们知道,个人迷信在许多方面阻碍了我们党、我国人民的无穷力量的发挥。如果没有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我们在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建设中的成就会更显著、更巨大。现在,我们排除了个人迷信产生的一切障碍,正在铲除它的有害后果,更广泛地发挥党和人民的创造力。我们的国家在更充满信心地朝着共产主义前进。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粗暴地歪曲苏共和苏维埃国家发展的英雄历史,力图把苏共和苏联人民的全部经验同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混在一起,这种臆造同实际情况毫无共同之处。不难看出,这里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同修正主义者联接起来了。他们都力图把个人迷信同苏维埃社会制度联系起来。但是,俗话说得好,洋姜不比萝卜甜,这两种观点同革命理论同样都是格格不入的。
当然,阿尔巴尼亚领导维护个人迷信不是偶然性的。今天阿尔巴尼亚的实际情况证明,在那里,个人迷信有许多最畸形的、令人恶心的表现。这才是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所以如此醉心于维护个人迷信的真正底细。诺沃提尼同志今年11月间在捷共中央全会上说过:“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正在疯狂地宣传的对斯大林的个人迷信,恰好揭露了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自己,因为在他们的罪恶的账单上沾满了被屠杀的正直的阿尔巴尼亚共产党人和爱国者的鲜血,这些人曾经有勇气对霍查的行动提出批评。”
现在,回忆一下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个人迷信问题的历史,不是多余的。大家知道,1956年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三次代表大会完全赞同关于对斯大林个人迷信的原则性批评。代表大会的决议说:“我们的党和阿尔巴尼亚人民赞成苏联共产党所进行的反对个人迷信的勇敢的和原则性的斗争。”同时,代表大会严厉批评了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的个人迷信,强调指出消除个人迷信的必要性。不是别人,正是霍查本人在阿尔巴尼亚共产党员批评的影响下不得不承认,个人迷信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有过“强烈的表现”。现在他却说,个人迷信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只是以“萌芽的”形式存在过,而现在个人迷信仿佛已根本不存在。既然如此,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在个人迷信问题上还能谈得上什么“原则性”的态度吗?说他们在这个问题上的立场是无原则性的典型,岂不更恰当吗?
事实证明,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没有执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三次代表大会关于消除个人迷信的决议。相反地,他们百般阻挠这些决议的执行,而随后则公开转向采取个人迷信的方式方法。去年下半年,这点表现得尤为强烈。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在个人迷信问题上的行为带有上层分子的反党阴谋的显著特点,这就是阿尔巴尼亚领导中的一部分人违背了党的意志,没有执行代表大会关于克服个人迷信的决议,并无视党的意志而将个人迷信制度强加于党。这些都是无容辩驳的事实。这一切之所以发生,是由于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破坏了社会主义法制和党内生活的准则,以致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形成了一种不正常的局面。在这个过程中,采用了行政上的镇压和迫害方法。
关于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内党的生活的列宁主义准则遭到破坏的问题,已经不是什么新问题了。在战后时期,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整个活动过程中,该党的党员们就坚持提出这个问题。早在1948年,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就坚决地批评了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政治活动中的严重错误,指出国家获得解放和人民政权建立已经有四年之久,而党还没有章程、纲领和自己的机关刊物,“军事—警察方法”在党内活跃起来。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决议强调说,党内的“内部民主已经被消灭”。党内“军事—警察”制最畸形的表现就是,党是处在“国家保安机关的监督之下”,在党内,“警察情报”甚为活跃。
我们不打算列举那些对正直的阿尔巴尼亚共产党员实行这种恐怖的罪人。我们只想提一点,即在那个时候党的总书记是霍查。
阿尔巴尼亚共产党员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一次代表大会上有力地提出的关于发展党内生活列宁主义准则的要求没有得到实现。几年以后,在1956年,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三次代表大会再次确认,党内仍然存在许多在第一次代表大会上就提到了的破坏党内民主原则的现象。不是别人,正是霍查本人意味深长地作了支支吾吾的承认,他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第三次代表大会上说,在阿尔巴尼亚宣传个人迷信“削弱了党的工作,在某种程度上削弱了群众的作用和党的领导作用”。在代表大会前总结选举运动的过程中,共产党员在党组织中对阿尔巴尼亚领导提出了尖锐的原则性的批评,批评他们破坏党内生活列宁主义准则和没有根据地镇压和迫害意见不同的人。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不仅不听取这种批评,反而在这一次采取了它们屡经试验的方法:把那些主张遵守党内民主准则的共产党员关进监狱和集中营去。
现在阿尔巴尼亚已经公开采用警察方法镇压主张维护同苏联友好的人。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前政治局委员和书记贝利绍娃同志,阿尔巴尼亚共产主义运动老活动家、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监察委员会主席塔什科同志,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委员兼农业部长乔莫同志和其他一些正直的阿尔巴尼亚的共产党员、国际主义者,正是因为这样而受到排挤和迫害的。贝利绍娃同志、塔什科同志和乔莫同志还在他们被开除出中央委员会和被剥夺代表权之前就遭到警察方法的迫害,这一事实就足以说明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癖性了。
在阿尔巴尼亚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政治局的第一任人员中,到现在只剩下霍查一个人还留在政治舞台上,这一事实就说明了对党的干部一贯进行迫害的规模和目的。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为了掩盖这些迫害的真正原因,甚至企图给这些迫害提供某种“理论基础”。
当时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曾加紧宣传斯大林提出的以下论点,即阶级斗争随着国家向社会主义的进展而不可避免地趋于尖锐化。以后,当苏共和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指出了这种论点站不住脚,指出了这种论点是用来掩盖不光采的目的的时候,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就转而更隐蔽地保护这一错误的论点了。
他们力图用一切手段来表明,仿佛阿尔巴尼亚受到了包围,以此为借口迫害那些不同意他们的恶劣方针的人。
在报刊上以及在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言论中,越来越明显地表现出在阿尔巴尼亚共产党人和劳动人民中煽动民族主义情绪的倾向。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以阿尔巴尼亚是小国、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是小党为借口,顽固地要求得到一些特权。这样他们就从根本上歪曲社会主义国际主义原则,把它解释成为仿佛对小党在社会主义国际主义方面的要求应该少一些。据说在党与党、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方面,阿尔巴尼亚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应该享受的仅仅是权利,而不应该有任何义务。
很清楚,对于一个党来说,在忠实于马克思列宁主义、无产阶级国际主义问题上是不可能有什么例外的。这些原则无论对于大党或者小党都是绝对必要的。无论是大党或是小党的代表,离开这些原则,就是同马克思列宁主义决裂。问题是这样的,也只能是这样的。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一面大叫大嚷地说他们“忠实”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忠实”于各兄弟党宣言和声明,同时在这些词句的烟幕下,实际上进行着反对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共同路线的公开斗争。因此,帝国主义者毫不掩饰地欢迎阿尔巴尼亚领导机构目前的“特殊”方针,就不足为奇了。《纽约邮报》要美国帮助一切背叛者,帮助所有反对苏联的人,以便“破坏”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均势”,“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在国际政治战争中分裂它”。这不是明显地证明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行动是为帝国主义者效劳吗。
关于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最近以来的活动的事实表明,他们顽固地从事于破坏阿尔巴尼亚同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合作。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践踏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相互关系的准则,组织了反对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肆无忌惮的敌对宣传,煽动着各种事件,企图破坏社会主义国家在华沙条约组织中、在经济互助委员会中和国际舞台上共同协议的行动。最近一个时期他们特别加强了这种破坏活动。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所采取的旨在破坏同我国正常关系的无耻挑衅行动,也证明他们在这条危险的道路上已经走得多么远。他们早就一步一步地、有意识地把事情弄得极端尖锐化,使得同苏联保持正常关系成为不可能。只要追述一下对待在阿尔巴尼亚工作的苏联专家的令人愤慨的态度的事实,追述一下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散布关于苏共和苏联的政策的最荒谬的诽谤性捏造以及对我国的许多其他挑衅行为就足够了。
这一点在对苏联驻阿尔巴尼亚大使馆的行动上表现得特别明显。在对苏联外交人员的关系上,阿尔巴尼亚当局破坏了最起码的国际法准则。苏联大使处于不能执行本国政府委托的条件下。阿尔巴尼亚政府并没有就此停止,进而采取了显然是使苏联驻阿尔巴尼亚大使馆工作与外界隔绝的可耻步骤。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提出了挑衅性的最后通牒式的要求,要苏联驻地拉那大使馆的人员缩减一半。同时还无耻地声称,苏联外交人员在阿尔巴尼亚“再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这是社会主义国家间相互关系史上前所未闻的措施。十分清楚,阿尔巴尼亚政府的这种挑衅的目的是有意识地断绝阿尔巴尼亚同苏联的外交关系。阿尔巴尼亚领导人这样做,表明了他们的真面目,彻底地暴露了自己。他们的全部伪善、两面手法以及他们所说的忠实于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利益、希望加强同苏联的友谊的话的虚伪性,所有的人都已十分清楚了。
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对苏联的挑衅路线也表现在阿尔巴尼亚驻莫斯科大使馆的行动上。最近阿尔巴尼亚大使馆加紧散发各种诬蔑苏共和苏联政府的反苏材料。
在这种情况下,苏联政府被迫从阿尔巴尼亚召回苏联大使以及大使馆和商务代表处的全体成员,并要求阿尔巴尼亚大使和全体使馆人员和商务参赞离开苏联领土。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对这种情况负有全部责任,他们把敌对的反苏活动作为自己国家政策的基础。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这种活动在帝国主义国家中受到公开的赞同,这最好不过地表明,霍查和谢胡已陷进了怎样的泥坑,他们现在正在把阿尔巴尼亚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引向何处。
苏联人过去和现在对英雄的阿尔巴尼亚人民怀着最热烈和友好的感情,对他们不得不为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现在的反列宁主义的方针付出代价而感到痛心和难过。阿尔巴尼亚共产党人和阿尔巴尼亚人民将说出自己的话的时候将会到来,那时,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将必须对他们使自己国家、本国人民和阿尔巴尼亚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所造成的损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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