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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体验到新的师生关系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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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49-11-08
第6版()
专栏:

  我体验到新的师生关系
王慈
过去,我曾经作过十来年的教员,并且还作过两年的训育主任;那正是日本帝国主义在中国统治的时期,我觉得教书是很“清高”的,不过问政治,凭着学识吃饭。现在想来,那正是日本帝国主义所要求的顺民。作训育主任时期,我曾想:学生和我都是亡国奴,我要尽量对学生宽厚,不要体罚,和学生常在一起,打成一片;但是很怪,当我这样作了一年以后,并没有见到什么成效。学生很少自动的找我说话。我参加他们的队伍去玩篮球,球到了我手里的时候,谁也不来争夺;有时他们围一圈人在兴致勃勃地谈笑,我也笑着凑上去,他们就很规矩的给我敬礼,然后一个一个的就溜开了,使我非常扫兴。当时我想:我对学生很好,为什么他们非要怕我不成呢?最近,为了学习业务,我们到几处中学去参观,共参观了新生中学、北京市立师范学校和市立第四中学三个学校。通过了这次参观,我解决了这个问题。
在北师,我问到一个学生:“你怕你们的教导主任吗”?他很莫明其妙的说:“学校什么事情,都和我们商量,我们大家订立规章,大家遵守,有什么怕不怕呢?”并且随时都可看到一群学生,在课外和教员们很自然的谈笑,提着问题。这些情况,都使我感动和欣羡。后来,我又听了新生中学二院教导主任谈管理学生的方法,他说:“如何领导学生呢?我们用各种会议来推动,用民主集中制,培养骨干依靠积极分子,提倡学生的学习竞赛,利用适当的表扬或小组批评……。”在旧社会里,校长、主任、级任大都是高高在上的,把学生看成是压迫的对象。训育主任的任务更是专门镇压学生维持学校“治安”的。即或有个别进步的教育工作者,但在反动的政治条件下,也不可能自由地施行正确的教育方针,在那种情况之下,那能有正确的师生关系呢?
北京在解放前,有些人喊着“一切政治退出学校”这样一句讲不通的话。这些人觉得教育是清高的,是和政治无关的,但他在学生面前所讲的是反动派所审订过的书籍,学校的制度是反动的教育部所规定的。学生们是没有思想自由、阅读自由的。这次我在北师参加女生高二甲组的小组讨论会的时候,她们讨论“民主”和“专政”是否矛盾的问题,她们都愉快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不时引起剧烈的争辩,那种生气勃勃的精神,我应当向她们学习。她们很清楚的知道,政治与教育是什么样的关系。但当我们听教员讲课时,虽然绝大部分都向着新方向走,可是还有极少数的教员觉得教书与政治没有什么关系。譬如一位国文教员讲韩愈所作的“永州八记”时说:“这是一篇游记,和政治没有关系”。还有一些教理科的教员也是这样的说法。我觉得这都是不对的,没有一门课程能离开政治的。业务必须建筑在政治的基础上。
在旧社会的学校里所教的课程,都是为反动派统治阶级服务的,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说是“清高”的,或是“超然的”的,我想到我曾经为日本帝国主义及反动派维持了学校的“治安”,今后必须抱着向人民赎罪的态度,从事于新民主主义的教育。
现在很多旧的教员都有了一个感觉,觉得学生的进步很快,自己如不加紧学习就掉队了。如在新生中学一院的教员业务会上,一个教员说:“我的政治知识已经解决不了学生所提的问题,我们都得赶快学习”。这个觉悟是很好的现象,这个觉悟使我们懂得许多事情应当向学生学习。这个觉悟就是教员们进步的保证。
通过这次参观,我深深的认识了一个人民教师的伟大,和他的工作的艰巨。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影响着学生的思想,或者说,影响着新民主主义社会的前途。每位教师,都要通过所任的课程,使学生对于生活,对于社会有个正确的认识;要培养学生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的观念。一个人民教师应当就是一个反帝国主义、反封建主义、反官僚资本主义的战士,是马列主义与毛泽东思想的宣传家;这个任务是艰巨的、伟大的,同时,是光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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