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的誓言　革命的赞歌——“历史将宣判我无罪”读后 [复制链接]

第3版()
专栏：

英雄的誓言　革命的赞歌
——“历史将宣判我无罪”读后
谭文瑞
当英雄的古巴人民正处在英勇斗争的时候，我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重读了古巴革命伟大领袖菲德尔·卡斯特罗的光辉著作《历史将宣判我无罪》。从古巴革命这一不朽的文献中，人们可以看到这位坚定的革命领袖忠于祖国、忠于革命、忠于人民的伟大灵魂。
这并不是一篇科学论文，但是它有着和最缜密的科学论文一样的说服力。这并不是一首抒情诗，但是它有着和最动人的抒情诗一样的感染力。这并不是一篇正式的革命宣言，但是它有着和一切真正革命的宣言一样的鼓动力。
这一伟大的文献是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诞生的：1952年巴蒂斯塔在美帝国主义指使下发动政变，再次掌握了政权，进一步加强了对人民的压迫和奴役。在这种形势下，国家要独立和自由，人民要生存和民主，就只有一条道路：拿起武器起来进行斗争。当时只有二十六岁的卡斯特罗，充满着强烈的爱国热情和正义感，果敢地选择了这条道路。他在1953年7月26日，率领一批爱国青年攻打蒙卡达兵营，由于敌我力量悬殊，这次斗争不幸失败了。狂怒的巴蒂斯塔下令“杀死十个俘虏来抵偿一个死去的士兵”。大批革命者和无辜人民遭到了野蛮的逮捕和屠杀。卡斯特罗自己也被捕了。他们在圣地亚哥市立医院的一个小房间中，举行了秘密审讯。卡斯特罗就在这个卑鄙的法庭上，发表了他的这一篇光辉的“辩护词”。
攻打蒙卡达兵营的这一次可歌可泣的壮举是失败了，但是它震动了整个古巴，成为后来古巴开展人民武装斗争的一个火花。尽管反动派千方百计想要窒息这位革命领袖的声音，卡斯特罗的这篇辩护词，还是突破封锁，流传到群众中去，鼓舞着古巴人民革命斗争的意志。它唤醒了群众正视祖国受屈辱的现实，总结了攻打蒙卡达兵营这一革命行动的意义和教训，驳斥了那种“硬说现代化武器使人民不可能对独裁统治进行公开的面对面斗争”的谬论；向人民群众指出了：进行武装的革命斗争不仅是必需的，而且是可能的。“没有任何武器，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战胜决心为自己的权利而斗争的人民。”这就是他当时所作出的正确结论。
《历史将宣判我无罪》虽然是一篇辩护词，但是它的作者并不是为自己辩护，乞求赦免。卡斯特罗在辩护快要终结的时候，郑重宣称：“我不像一般的律师通常所作的那样，要求给被告以自由；当我的同伴们已经在松树岛遭受可恶的监禁时，我不能要求自由。你们让我去和他们一起共命运吧！”这是多么高尚的襟怀和风格啊！他是为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民辩护，为不可扼杀的革命辩护。卡斯特罗在历历如绘地综述了古巴人民深重的苦难之后，以无可辩驳的立论和事实，论证和歌颂了人民群众为了推翻他们头上的压迫者和掠夺者、为了争取自由和幸福而起来革命的神圣权利。“自由不能祈求，只能靠利剑来争取。”他指出：在当时的古巴，“人民对欺骗和虚伪忍无可忍了。人民厌恶了！斗争来到了！”而他自己和其他的革命者，都是履行作为一个古巴人不可推卸的义务。卡斯特罗告诉反动统治者，古巴人民的革命意志是任何暴力都摧毁不了的。他以古巴革命人民的名义宣告：“我们出生在我们的先辈传给我们的自由国家。我们不会同意作任何人的奴隶，除非我们的国土沉入海底。”这真是对革命的一首热情的赞歌！
“判决我吧！没有关系。历史将宣判我无罪。”卡斯特罗是用这样充满着革命英雄主义的语句结束他的辩护词的。这种英雄的壮语，足以使一切镇压人民的反动派发抖。说得更确切些，《历史将宣判我无罪》并不是一篇辩护词，它是对巴蒂斯塔独裁暴君及其支持者的控诉状。卡斯特罗作为一位革命志士，实际上不是以被告的身份，而是以原告的身份出现在法庭上的。他无情地揭露和控告了反动统治者和站在他们背后的美帝国主义压迫和奴役古巴人民的罪恶。它是一篇声讨殖民地政权和不合理社会制度的檄文。它通篇浸透了对腐朽的反动力量的极大憎恨和轻蔑，洋溢着磅礴的革命气概。在这里，卡斯特罗表现出了一个伟大革命者所具有的凛然不可侵犯的尊严、坚强不屈的勇气以及对明天的坚强信心。当人们在读《历史将宣判我无罪》的时候，不禁会联想到在宗教裁判所中坚定地宣告“地球仍在转动”的伟大的科学家伽利略；联想到在巴黎的法庭上宣称：“我身心都属于社会革命，并且愿意对我的一切行动负责”的那些公社委员们；联想到在来比锡法庭上宣告“我保卫我的理想，我的共产主义观点”的无产阶级革命领袖季米特洛夫；联想到许许多多“十次苦刑犹骂贼”，“革命何须怕断头”的革命壮士。只有对真理怀有不可动摇的信仰、对自己为之献身的事业抱有坚定不移的信心的人，才可能有最大的勇敢，才可能无所顾盼，无所畏惧。
卡斯特罗的勇气正是来自他对祖国对人民的无限忠诚。正像他自己在辩护词一开头所说的，“只有感受至深的人、眼见祖国受到那样深重的灾难，正义遭到那样践踏的人，才能在这样的场合呕心沥血讲出凝结着真理的话来。”从这本只有几十页的小册子中，人们可以充分体会到，这位革命者对于古巴人民有多么深的了解，多么大的信任，多么强烈的爱。他是这样充满着关切和热情地谈到人民的：
“当我们谈到斗争的时候，我们所说的人民是指受苦受难的广大群众，什么人都对他们许下诺言，但又都欺骗和背叛了他们；他们渴望有一个更加美好、尊严和正义的祖国；他们由于世世代代遭受不公正的待遇和愚弄而渴望正义，渴望一切方面的伟大的英明的变革；并且当他们具有一种信仰，或相信某个人，特别是当他们充分地相信自己的时候，就准备为实现这一切而献出最后一滴血。”
人们可以看到这位古巴的革命领袖，在那个时候就有着一颗献身人民解放事业的伟大心灵。他不仅同人民群众休戚与共，而且相信群众的创造力量，懂得“人们自求解放”的真理，懂得只有依靠人民群众才有可能取得革命的胜利。
在《历史将宣判我无罪》中，卡斯特罗明确地提出了一个革命的基本纲领。这个纲领的头一项，就是把最高权力还给人民。其他另外几项包括：把土地给予农民，让工人分享企业的利润，让佃农分享甘蔗生产的收益，以及没收一切贪污犯的财产。他还宣布：革命政府将颁布一系列法律和措施，实行土地改革、教育改革、大企业国有化，以及解决有关人民生活的一些问题。这些方针后来成为了“七·二六运动”的斗争纲领。当然，这还不是一个社会主义革命的纲领，但是，它已显示出争取彻底民族解放的方向。因此，当卡斯特罗领导古巴人民取得了民族民主革命的胜利之后，就毅然选择了社会主义道路，这并不是偶然的。
对于一个真正的革命者来说，只有革命的热情和高尚的理想是不够的，还必须有着为这一高尚理想奋斗到底的决心。而这样的决心不但已充分反映在《历史将宣判我无罪》这一文件中，而且也表现在卡斯特罗后来的革命行动上。在那次审判之后，卡斯特罗被判处十五年徒刑，囚禁在松树岛的国家监狱里。但是这种残酷的迫害丝毫也没有能削弱这位坚定的革命者的意志。一年之后，卡斯特罗和他的战友重获自由，逃亡国外，积极准备给予独裁者以新的打击。两年后，卡斯特罗和八十一位青年革命者乘着“格拉玛号”游艇，经过同惊涛骇浪进行七昼夜搏斗，终于在祖国的海岸胜利登陆。他们遭到了反动统治者的血腥镇压，最后只剩下十二个人。但是他们并没有气馁，登上了马埃斯特腊山开始长期的武装斗争。真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卡斯特罗领导下日益壮大的革命队伍，在1959年初终于推翻了独裁统治，取得民族民主革命的伟大胜利。对于卡斯特罗这一位古巴人民的优秀儿子的功绩，历史已经作出谁也无法更改的宣判。
卡斯特罗在长期革命和保卫革命斗争中，不愧是一位卓越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领袖。今天，他以无比的坚定领导着古巴人民同美帝国主义进行着英勇的斗争。古巴人民在这样一位伟大的领袖领导下取得了革命的胜利，也必然能够战胜任何凶恶的敌人，取得保卫革命的新胜利，引导古巴革命在斗争中前进再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