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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统一社会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的发言和致词的摘录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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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3-01-26
第4版()
专栏:

德国统一社会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的发言和致词的摘录
本报讯 德国统一社会党自一月十五日至二十一日举行了第六次代表大会。在会议期间,德国统一社会党的某些同志和某些其他兄弟党的同志,一面说要停止各国兄弟党之间的论战,一面又公开而粗暴地攻击中国共产党和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其他兄弟党。现将他们的这些言论摘录如下:
在十五日的会议上
德国统一社会党第一书记乌布利希作了“社会主义的纲领和德国统一社会党的历史任务”的报告。
报告共有十二个部分,在“我们今天怎样估计国际局势”的部分中,谈到一九六○年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的莫斯科声明之后说:“很遗憾并非所有的兄弟党都已经或正在恪守这些关于各共产党和各社会主义国家的团结一致以及关于和平共处的十分明确的规定。在这里我主要是指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和那些愿意支持他们的人的态度。他们拙劣地攻击苏联为世界和平的利益而一贯奉行的和平共处政策,因而破坏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声明中所包含的原则性规定,对我们的共同事业造成损害。显而易见,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领导人丝毫不理解社会主义阵营的共同性和和平共处政策。阿尔巴尼亚的一个领导人不久前说:‘狼从牧人的声音中就听得出他是勇敢的还是胆小的。’这个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真的以为,只需要放开嗓子向这头帝国主义狼大喝一声,狼就会‘逃之夭夭’。这就是要用空空洞洞的叫嚷代替一项严肃的和平共处政策和加强经济的艰苦工作。勤劳的阿尔巴尼亚人民不得不忍受多少空言妄语啊!靠自吹自擂和骂街是影响不了国际局势的。“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人民对我们不去进一步研究这种不负责任的空谈是了解的。近来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态度充分证明他们不仅是狭隘的宗派主义者,而且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敌人。”
他接着说:“苏联共产党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与宗派主义者和教条主义者之间的争论,涉及和平或战争的问题。苏联共产党和我们党本着列宁的精神,把巩固不同社会制度国家的和平共处、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的经济竞赛和共产主义在这些条件下取得胜利,作为自己的政策的方向。与此相反,教条主义者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力量和人民群众的力量充满了深刻的怀疑,他们反对和平共处的政策。在存在着不同社会制度国家的条件下,拒绝和平共处就意味着指向战争。这就是教条主义者和宗派主义者的方针的结论。
“某些教条主义者硬说和平共处政策意味着放弃对帝国主义的斗争。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每一个公民都从自身的经验中知道这是荒谬的。我们执行着和平共处政策,并且决不放弃揭露帝国主义和放弃对它的斗争,但是我们知道: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是在经济上加强社会主义国家并在和平的条件下进行竞赛。
“那么教条主义者同列宁主义者的区别何在呢?教条主义者是空谈专家。而列宁主义者是在解决远为重要得多的任务,即在和平竞赛中从政治和经济上大大加强自己的力量,使得超过资本主义的优势逐年增长。当苏联给予那些已经摆脱和正在摆脱帝国主义的各国人民的民族解放斗争以实际支持的时候,教条主义者却要我们相信散发纸上的空话才是最重要的。”
他又说:“再谈谈另一个问题。某些同志没有完全明白我们的党报非常谨慎地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同印度共和国的边界冲突这一点。我想请这些同志谅解我们的谨慎态度。我们所以这样谨慎地报道了这一令人遗憾的边界冲突,是因为我们要避免任何会加剧这场争执的做法。我们过去和现在都希望尽快结束这一冲突,以便尽快地恢复两国间从前的传统友谊。
“我们同中华人民共和国团结在世界社会主义体系中,并且钦佩中国人民在争取自身摆脱帝国主义奴役的斗争和社会主义建设中所取得的巨大成就。遗憾的是,既没有同我们、也没有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政府就印中边界冲突的展开进行磋商,或者哪怕只是告诉一下情况。我们希望中国同志在处理同印度的边界问题上也遵守一致协议的和平共处政策。
“我们同印度——一个还在遭受着数百年之久殖民统治的严重后果的大国,保持着良好关系。今后我们仍旧要这样。
“我们相信:我们认为完全多余的印中边界冲突,对于世界和平的利益、对于各国人民的和平相处以及对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利益,都是同样有害的。帝国主义者正在利用这一令人遗憾的冲突来煽动一国人民反对另一国人民,并从中混水摸鱼。
“我代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全体人民请求两国政府,为世界和平的利益在最短期间内埋葬它们的严重的边界争执。两个如此巨大而重要的国家的代表就符合于天然条件的边界线达成谅解,应当是可能的。”
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来比锡专区第一书记保罗·弗勒利希在发言中谈到加勒比海的局势时说:“如果苏联共产党,特别是我们尊敬的朋友和同志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赫鲁晓夫在这些真正危险的日子里,不是采取明智的、坚持原则的列宁的妥协政策,而是以战略上藐视或者玩偶的观点即认为帝国主义是一只纸老虎——地拉那的那些政治复仇的讲话就根本不用提了——来回答的话,那会怎么样呢?那就会发生原子战争,毁灭地球的大部分,千百万人残酷地化为灰烬。这确实是事实。”在十六日的会议上
苏联共产党代表团团长赫鲁晓夫致词。
致词中谈到苏联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成就、德国问题和国际局势等问题。在谈到反对帝国主义斗争时说:“有些自命为马克思主义者的人说,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不是首先要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威力这个为我们敌人所顾及的现实手段,而是想出了某种新的、大概是最廉价的斗争方法。你们看,这种方法不取决于国家的经济发展,不取决于武器的质量和数量,它只不过是骂街。这些人认为,只要对帝国主义进行无止境的咒骂,就是做了最有利于社会主义国家的事。
“这是巫师庸医的做法。”
赫鲁晓夫在谈到战争与和平问题时说:“那些初出茅庐的理论家”“企图建立这样一种‘理论’,按照这种‘理论’,走向社会主义胜利的道路是要通过国与国之间的战争,通过破坏、千百万人的流血和死亡。如果共产党人遵循这种‘理论’,那么,这种‘理论’不是吸引人民群众,而是把人民群众从他们身边推开。在我们这个火箭—核时代,这种‘理论’特别可恶。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始终极重视战争与和平的问题,并且总是根据具体的历史情况考虑这种问题的。不考虑现实环境,就不能解决战争与和平的问题。应该有勇气清醒地看待真正的事实,并以科学的精确性衡量一下,现代战争如果不能防止的话,会造成什么结果。现在,根据外国科学家和军事专家的计算,美国大约有四万颗核弹和核弹头。至于苏联,大家知道,这种东西也贮备得绰绰有余。
“如果帝国主义狂人挑起世界热核战争,产生战争的资本主义制度必然由于这个战争而灭亡,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难道社会主义国家、全世界争取社会主义斗争的事业,会从世界热核灾难中得到胜利吗?只有故意闭眼不看事实的人才会这样想。至于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他们不能设想在世界文化中心的废墟上、在荒无人迹的和布满热核尘埃的土地上,建立共产主义文明。我们且不谈,对许多人来说,社会主义问题根本就不存在了。因为他们的肉体已从我们的星球上消失了。
“俗语说,妄谈战争而又不明白妄谈些什么的人是愚蠢的。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大谈火箭热核战争,但这不会使任何人不安。大家都知道,除了大话之外,他们的内心没有任何东西,他们没有掌握任何实际可能性。正如你们看到的,我们在这些问题上有不同的论点和不同的责任感。”
赫鲁晓夫在谈到和平共处问题时说:“在现代条件下和平共处政策有着特殊意义。当世界上只有一个被帝国主义国家四面八方包围的社会主义国家的时候,和平共处政策的目的是赢得时间,取得喘息机会,以便巩固我国的无产阶级政权和社会主义建设。现在,由于战争性质的改变和世界舞台力量的新对比有利于和平和社会主义力量,和平共处政策具有更为重大的目标和任务,并在实质上被补充着新内容。和平共处政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在和平经济竞赛中为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提供更为有利的条件。
“某些人歪曲我们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并且把事情描绘成这样,似乎我们宣布和平共处政策,就是号召资本主义国家的革命力量、共产党放弃阶级斗争,放弃建立工人、劳动人民政权的斗争,放弃各国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这是一种拙劣的臆造和诽谤。”
赫鲁晓夫在谈到兄弟党关系问题时说:“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国家,处于建设新社会的不同阶段上。它们在发展对外关系方面的经验也不是完全相同的。这一切都有可能对一些问题产生不同的态度。虽然这是并不十分愉快的现象,但是不得不承认它是实际事实。
“分歧是可能发生的,并且正在生活中发生。可是不能忘记,共产党、工人党之间所发生的分歧,这不过是暂时的事件,而各社会主义国家人民之间的关系现在已经永远地确定了下来。因此,在建立兄弟党之间的关系时,尤其是建立以社会经济制度的共同性为基础的、并以建设共产主义社会为自己任务的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关系时,我们可以、而且也应该把团结我们在一起的那种主要点作为我们的出发点。其余的一切同这相比,归根到底只有局部的意义。
“因此,当发生了分歧时,不能放纵自己的激情。应该保持忍耐,正如人们所说,要深究其本源,善于看到最主要的东西。而对兄弟党,特别是对社会主义国家的党,最主要的是它们为之奋斗的共同事业——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建设。”
他说:“我们应当正确地了解和评价这一切,而在某些问题上有了分歧时,不要主观主义。如果我们在某些意识形态问题上,甚至是相当重要的问题上发生了分歧,那末我们应当争取对这些问题有正确的理解。同时,我们在评价这个或那个国家的总情况时,不应当陷入极端,不要犯主观主义。例如,不应当仅仅是根据在某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在某一时期占上风的领导人的错误观点来评定这个国家政治制度的性质。基本的标志不应该是主观主义因素,而应该是客观因素。问题首先在于,生产资料归谁所有,政权掌握在谁的手里,国家是沿着什么道路发展的。
“如果我们在某些问题上有分歧,发生争吵,然后立刻就宣布,某一个它的领导人在某些问题上不同意我们意见的社会主义国家已经不是社会主义国家,那末,这就是最道地的主观主义。结果就像宗教界那里一样:要是有人没有去履行宗教的典礼和誓言,他们就把这个人开除教籍,革教门。照宗教人士那样办,从社会主义‘开除’出去,这种做法对我们是不适宜的。
“比方说,我们同南斯拉夫在某些意识形态问题上是有分歧的,但是仅仅根据这点并不能断言这个国家就不是社会主义国家。不能这样作,因为客观的标志和在那里存在的制度都是社会主义的。在南斯拉夫,生产资料和南斯拉夫各族人民通过英勇的斗争所争得的政权属于劳动者,那里没有地主、银行家、资本家。南斯拉夫各族人民正在为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而斗争。到底有什么理由来把南斯拉夫‘革除’社会主义,把它从社会主义国家当中开除出去?
“我们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之间有很大的分歧,那末我们是不是要从主观想法出发来宣布阿尔巴尼亚不是社会主义的国家!这是不正确的、主观的态度。虽然阿尔巴尼亚领导人对一系列极重要的问题表示不理解,并且我们同这进行斗争,但是我们却认为,阿尔巴尼亚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它的人民在争取社会主义胜利斗争中显示出了真正的英雄精神。”
他还说:“我们过去和现在坚定地遵守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共同的、一致商定的路线。在争取和平和社会主义的原则性问题上,我们过去没有向什么人让步,将来也不会让步。我们过去反对,将来也要反对任何脱离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倾向,反对右倾和左倾机会主义,反对修正主义,也反对教条主义和宗派主义。我们确信,只有通过这样的斗争,才能够真正巩固我们的队伍,以创造性态度来解决现时代的根本问题,保证共产主义运动获得新的胜利。”
“大家知道,我们党在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相互关系中,表现出了多么大的耐心和克制。虽然从意见分歧一暴露的时候起,他们就对苏共采取了公开敌对的立场,而我们却不只一次提出倡议,建议为解决争论问题而进行谈判,可是阿尔巴尼亚领导人拒绝了我们的一切建议。他们在背离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原则的道路上,在同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决裂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但是,我们今天还要重复一下在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上苏共中央总结报告中所说的话:如果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珍视本国人民的利益和阿尔巴尼亚建设社会主义的事业,如果他们想和苏联共产党及一切兄弟党维持友谊,那么他们就应该放弃自己的错误观点,并返回到社会主义国家兄弟大家庭的团结一致和密切合作的道路上来,返回到和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团结一致的道路上。
“苏联共产党遵循着列宁的遗训。我们在共产主义运动理论和策略的原则性问题上坚持不调和的态度,同时我们过去尽一切努力,将来也要尽一切努力来说服犯了错误的或者丧失明确前景的、不能明确理解我们在目前情况下斗争任务的人。”
赫鲁晓夫又说:“我们党中央委员会认为现在停止共产党之间的论战,停止在自己党内对其他国家的党进行批评,并让出一定的时间,以便,可以说,把激情平静下来,这样做是有益的。
“有些同志提议要召开各国兄弟党会议来讨论已经成熟的问题。我们党一向赞成召开这种会议。同时我们认为,如果立即召开这一会议,恐怕很少有希望能够顺利地克服现存的意见分歧。现在召开这种会议不会得到平心静气地、合理地克服分歧的结果,而会使这些分歧尖锐化,并会发生分裂的危险。不应该忘记,斗争的逻辑是存在的,政治的激情会达到灼热的地步。
“苏联共产党人是保护一切共产党和工人党的团结的忠实坚决的拥护者,是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团结我们的共同力量的拥护者。正因为如此,我们认为,为了工人阶级的利益,为了我们前途的利益,现在就停止在报刊上有关争论问题所进行的论战,是比较明智的。让时间来做工作吧。它会帮助大家理解谁是谁非。此外,在这一段时期内应当消除一切积垢和偶然的东西。那时,就可以比较顺利地达成协议,对走过的路程进行总结,制定可以反映对世界共产主义和工人运动发展的根本问题一致观点的共同论点。”
在十七日的会议上
波兰统一工人党代表团团长哥穆尔卡在致词中说:“一些共产党领导人所提出的对苏共毫无根据的指责,是为谁和为什么
服务的呢?应该结束这种不负责任的论战,因为这种论战使帝国主义者兴高采烈,并且使各式各样的反动集团感到鼓舞。
“苏联是社会主义阵营的最重要的决定性的力量,没有这个
力量,任何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在同帝国主义斗争中都不能存在。任何一个共产党和工人党,特别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党,都不能忘记这一点。没有一个其他政党,没有一个其他的社会主义国家,能担负起这样一种责任。由于这样一种理由就可以最坚决地要求这些领导人,例如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至少表现更
多的谦虚和克制态度,如果不要求他们具有责任感的话。”
他还说:“当这一个或那一个党在自己的政策中脱离了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共产党和工人党两次莫斯科会议所通过的总路线、精神和条文时,那是不好的,会给我们的事业带来巨大损失的。但是由此而给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带来的损害还是可以弥补的。因为这些党能够而且应该改变自己的有害立场并遵循莫斯科国际会议的文件中路线的立场。”
法国共产党代表团团长罗歇在致词中说:“我们特别认为,八十一个党关于和平共处政策、关于通向社会主义的和平道路的可能性、关于同社会民主党人团结的必要性、关于粉碎个人迷信后果的正义斗争、关于维护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一致所宣布的论断已经完全证实。
“在八十一个党的代表会议上法国共产党已经通过它的总书记谴责了阿尔巴尼亚党领导人的宗派主义、教条主义和冒险的政策,并且提醒中国同志们注意,他们对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支持意味着怎样的危险。我们的确认为,人们不能说,人们同意在我们时代防止战争可能性的论点,而同时却系统地诬蔑苏联为通过坚持不渝的和平共处政策来保障和平所作的努力,这种政策为苏联在全世界带来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同情。”
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代表团团长科耳德在致词中说:“我们不能默然忽视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的代表人物的冒险的反列宁主义和反苏的路线,他们攻击共产主义的切身利益,从而走上了同莫斯科声明的结论不相容的立场,走上了同阿尔巴尼亚人民的利益截然相反的民族主义立场。我们冷静的但是原则性的反对那些支持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与其旨在对兄弟党的斗争决心和一致行动的分裂活动的人们。我们曾经表示希望为了共产主义运动团结的利益他们能够改变自己的立场。”
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马格德堡专区委员会第一书记阿洛依斯·皮斯尼克在发言中说:“我国劳动人民觉悟的发展在过去和现在都可以从他们在古巴危机时期和在印中边界冲突上表现的态度,以及从他们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有害的宗派主义立场表现的态度中明显地看得出。在所有这些问题上,特别清楚地表现了我们人民同苏联和以赫鲁晓夫同志为首的苏联共产党和政府的政策的密切联系,以及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立场表示一致谴责。”
尽管这样,绝大部分党员同志和其他人都显然正确地作了独立思考,并得出了正确的结论,即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态度及其维护者是教条主义和宗派主义的,因而无助于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事业、和平事业和国际工人运动的团结、无助于马克思列宁主义事业。”在十八日的会议上
中国共产党代表团团长伍修权致词。
当伍修权在致词中根据莫斯科声明的论点谴责以南斯拉夫铁托集团为代表的现代修正主义时,大会执行主席维尔纳一再摇铃阻止伍修权的讲话,他说:“我请这位中国同志不要攻击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这时大会主席台上和会场中发出一片喊叫声、吹口哨声和跺脚声。大会执行主席又插话说:“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正如同中国共产党一样派代表团作为来宾在这里参加大会。南斯拉夫人民正建设着社会主义和为和平而斗争。因此,德国统一社会党的代表大会不是对一个为社会主义和和平而斗争的人民和党进行不正当攻击的地方。”
伍修权不顾这些极其粗暴和恶劣的做法,继续致词,直到把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致德国统一社会党第六次代表大会的贺电宣读完毕。接着,大会执行主席维尔纳又说:“我们支持那些在它们最近举行的党代表大会上对中国代表的行动提出抗议的兄弟党。我代表我们的党和我们的党代表大会,最坚决地拒绝对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的粗暴攻击和谩骂。因为正如已经说过的那样,南斯拉夫人民正在为建设社会主义和维护和平而斗争。中国共产党代表的行为违反各共产党和革命工人政党之间一切普遍的准则。”
接着柏林高尔基剧院经理马克西姆·瓦伦亭在发言中说,我们对中共代表的挑衅行动讲几句话。你们表示的要同其他兄弟党团结,和你们对其他兄弟党如对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的态度是相矛盾的。这是民族主义的表现。
接着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政治局委员马特恩在发言中说:“我们听到同我们的运动的统一不相容的言论时也感到遗憾。德国统一社会党不得不把诸如‘逆流’、‘分裂’、‘多数’和‘少数’这样一些不负责任的措词,当作不属于共产主义运动的词汇范围而断然地加以拒绝。
“早在准备八十一个共产党和工人党莫斯科会议声明的起草委员会中,德国统一社会党的代表团即已极其着重地谴责了散布‘多数’和‘少数’的行为,并同这种行为斗争。
“让我们永远结束‘多数’和‘少数’、‘分裂’这些危险的言论吧!我们德国统一社会党所谈的是统一。
“同志们!我们认为此时此地在这次党代表大会上,争论是哪一个党对另一些党最先进行公开的攻击和论战,是不正确的。这样一种争论只会加深现有的意见分歧。不,我们定将不会让人拖进这个争吵的泥潭!
“是谁先开始的,事实是举世皆知的,如人们所说,事实总归是事实。
“我想从许多事实中只追述一件事。阿尔巴尼亚领导人不仅第一个开始了对苏共和其他兄弟党,其中也包括德国统一社会党,进行公开的论战和攻击,而且遗憾的是,某一个兄弟党的报纸有系统地翻印了并且散发了这些充满仇恨的攻击。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甚至于竟敢最粗暴不过地违反他们在华沙条约组织中的联盟义务,这的确无助于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这一共同的事业。我认为,从许多事实中只提这一事实就足够了。这件事是发生在苏共二十二大以前,在那一次党代会上,许多兄弟党不得不起而正确地提出公开而严肃的批评,因为通过磋商的途径解决有争论的问题的一切可能性和一再的努力,在这以前都因阿尔巴尼亚领导人的反列宁主义的态度而失败了。
“同志们!在共产主义运动中对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的关系问题,有着重要的作用。我们不能首先从主观的考虑来处理这个问题。人们必须提出基本问题,这就是:南斯拉夫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在这个国家中工人阶级同其他劳动人民结成了联盟,行施着权力并建设着社会主义。
“在争取和平和和平共处的斗争中,南斯拉夫和我们之间存在着越来越大的一致。如莫斯科声明中所说,在社会主义建设的问题上,南斯拉夫共产党人和我们之间存在着意见分歧,这无疑是正确的。但是关于这些原则性问题的争论是绝对不能用谩骂和诽谤来进行的,在莫斯科的声明中正是一点也找不到这些谩骂和诽谤。德国统一社会党无论过去和现在都反对修正主义,但是,我们不会被教条主义者的谩骂引导而离开有利于和平和社会主义、有利于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正确努力,不会因此而不作一切努力来逐渐地克服同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的意见分歧。
“至于印中边界冲突,瓦尔特·乌布利希同志在党代表大会的赞同之下已经清楚地阐明了德国统一社会党的意见。这个冲突损害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利益,给建立一切和平力量的反帝统一战线增加了困难。乌布利希同志所说的,是我们党的意见并且符合真实情况。”
意大利共产党代表团路易吉·隆哥在致词中说:“我们的第十次党代表大会坚决谴责了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对苏联共产党和其他共产党的前所未有的恶劣态度,并对中国同志对这种态度的支持表示遗憾。”
保加利亚共产党代表团团长日夫科夫在致词中说:中共中央委员会代表的讲话“同赫鲁晓夫同志在德国统一社会党六大上讲话中为巩固国际共产主义和工人运动的团结和克服分歧所提出的建设性的完全是原则性的建议和实际措施完全相违背。
“中国领导人对待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克服现有分歧的那种做法和态度,显然不能被称为是郑重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做法和态度。
“中共中央代表在这里阐述的那种做法和态度,不仅无助于巩固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而且实质上是挑衅性的。因此,我们坚决加以谴责和拒绝。我们原以为可以希望中国领导人会冷静地、不动感情地讨论赫鲁晓夫同志和苏共中央的建议,原以为中国领导人会把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利益、它的团结一致、我们共同事业的利益,置于他们自己的主观估计和意图之上。”
罗马尼亚工人党代表团团长基伏·斯托伊卡在致词中说:“中共代表在这里作的演说中所表示的立场,无益于消除兄弟党之间的分歧意见和巩固它们的团结。
“我们党像其他共产党和工人党一样,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攻击,坚决表示了态度。他们的攻击针对着由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在它们的会议上拟定的基本论点和结论,并且针对着兄弟党及其领导人。我们认为,对这种攻击表示赞同和支持,只能损害共产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的利益,损害社会主义与和平的事业。”
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代表团团长加什帕尔在致词中说:“我们进行讨论,但是讨论只是在我们中间进行,而讨论是一回事,污蔑苏联是另一回事。自从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产生以来,对苏联的态度过去一直是、现在仍然是共产主义运动内部的一个决定性因素。在这点上是不能开玩笑的。”
德国统一社会党第一书记乌布利希作了关于党纲讨论的总结发言,其中说:“像赫鲁晓夫同志所说的,这次党代会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讨论会,大会也表明了各国共产党工人党代表的一致态度。虽然在一系列的根本问题上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同志存在分歧,但从那儿提出的异议还是令人寄予希望,中国共产党中央赞同而不是拒绝赫鲁晓夫同志的建议,即放弃公开论战和在相互关系中创造这样一种气氛,以利于准备一次会有积极结果的会议。”
在十九日的会议上
蒙古人民革命党代表团团长泽登巴尔在致词中说:“我们不能不指出,那些支持并且鼓励阿尔巴尼亚的民族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的人确实正给我们的共同事业带来巨大的损害。我们有理由期望某些同志现实地、理智地处理事情,对尼基塔·谢尔盖耶维奇·赫鲁晓夫同志在这里提出的诚恳的呼吁和具体的建议作出积极的表示,在这些建议中渗透了对于巩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队伍的深深关怀。但是我们遗憾地看到——这是一个令人遗憾的事实——他们顽固地坚持维护自己错误的、因而是有害的见解,这种见解只能导致破坏我们的团结。”
希腊共产党代表帕纳约蒂斯·马夫罗马蒂斯在书面致词中说:“我们党不同意并且谴责受到中国共产党领导同志鼓励的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反苏态度和反苏的攻击。我们的党也谴责阿尔巴尼亚领导同志对和平共处政策所作的无根据的和教条主义的断语,这种断语只会助长战争纵火者的声势。我们的党是经历了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宗派主义态度的后果的第一批中的一个党,我们党忠实于在一九五七年和一九六○年莫斯科会议上宣布的列宁主义原则,它为保卫和维护正受到教条主义者和宗派主义者破坏的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团结而斗争”。
叙利亚共产党代表在书面致词中说:“我们谴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对光荣的列宁的党及其中央委员会和它的第一书记以及其他共产党的无耻谩骂。同时,中国共产党的某些领导人对他们的支持在我们这里引起了惊讶。”
葡萄牙共产党政治局委员弗朗西斯科·米格尔在书面致词中说:“葡萄牙共产党忠于马克思列宁主义,谴责阿尔巴尼亚劳动党领导人的教条主义的行动方式,他们的行动方式受到中国共产党的支持和鼓励,中国共产党可以更好地利用它对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影响克服这种错误。”
乌拉圭共产党代表团在书面致词中说:“共产党和工人党之间的一切问题都能够而且必须用讨论的方法加以解决,不许可某些不同意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的党的领导人随意把他们的教条主义的意见强加于其他的党。
“阿尔巴尼亚劳动党的领导人置身于一九六○年莫斯科声明之外,他们不同意和平共处政策,不同意防止战争的可能性,事实上就是离开了马克思列宁主义。
“我们感到遗憾的是,这位中国代表用远远无助于团结的讲话回答了赫鲁晓夫同志的建议。
“赫鲁晓夫同志的建议目的在于求得一个有利于团结的解决办法。那些在这个公正的创议面前不理睬的人们,将会对国际无产阶级承担严重的责任。”附:铁托集团代表的致词
在德国统一社会党第六次代表大会的十九日会议上,南斯拉夫铁托集团代表弗拉霍维奇受到鼓掌欢呼的狂热欢迎。弗拉霍维奇在致词中说:“国际工人运动内部进行的讨论涉及最主要的问题,因而引起普遍的关注。问题不仅在于这种关系具有什么形式,问题首先在于在目前情况下什么目标和任务是主要的,国际工人运动和一切进步力量应该把他们的主要努力导向哪里。我愿意强调表明我们的信念:各共产党和工人党之间进行的讨论,必须服从社会主义、和平和国际合作的远大目标,服从于全世界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谈到讨论的性质,那么我们的意见是:必须考虑到全部事实。不应该从个别事实出发,因为否则会得到一幅歪曲了的图景。在讨论中,必须对现实和社会的进一步发展的性质和趋势,具有更进一步的了解。
“讨论必须重视现实。这是使工人运动通过这种讨论获得丰富、使其用新的知识武装自己和使讨论有助于加强它的团结而不是导致分裂成对抗性集团的基本条件。这些观点确定了我们对中国共产党领导对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和我国的攻击的态度。由于若干原因我原本不打算在你们的代表大会上谈这一点:由于这是你们的代表大会。由于确信,你们自己不用我发表意见就理解问题的实质。你们自己对中国共产党代表的攻击所作的庄严的反应也表明了这一点。问题决不在于南斯拉夫,更多地在于共产主义运动对战争和和平问题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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