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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农村的又一新闻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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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3-07-04
第6版()
专栏:

湖南农村的又一新闻
白水
宁乡县巷子口公社花桥大队曲尺生产队贫农社员王克安的房子,在今年一月十日失了火。由于生产队民兵副排长共产党员罗石桥同志的发起,和大队民兵营教导员支部书记龚关五同志的支持,全大队民兵经过热烈讨论,一致决定利用春节以后的农事空隙,无代价地为王克安修一栋更大更好的新屋。他们很快就凑齐了稻草和砖头。木材本大队不产,但是也没有把他们难倒。罗石桥同志和另一生产队民兵排副排长陈雪坤同志,两个人分头跑到山区里别的大队,找了老家的人和修水库交的朋友帮忙,八九天里扛回了四十七根木料。没有多久,王克安就住进了他们修的新屋。
这条已经不算新的新闻,登在三月三十一日的新湖南报上,后来又登在四月二十三日的人民日报上。
毛泽东同志说:在一定的条件下,坏的东西可以引出好的结果。这条新闻,跟我们前天谈过的把做道场改成进行阶级教育的追悼会的新闻一样,就是把死人、失火这样的坏事,转化成为它们的对立面,好事。
花桥大队民兵的行为,不但包含着坏事和好事的统一,而且包含着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统一。在社会主义社会里,一方面还包含着它的对立面——资本主义的残余,另一方面也包含着它的另一个对立面——共产主义的幼芽。
花桥大队民兵在讨论给王克安修屋的时候,首先遇到党支部提出的一个问题:要记工分。民兵们认为这不是普通的劳动,坚决反对记。开工了,又遇到一个问题:每天出工的人数总是超过民兵营规定的定额。有些不让出工的也来了,有些出够了工的还是要来。民兵刘福元一连做了六天,劝他回去他就说:你们只要想想我过去受的压迫,就该再让我干一天。民兵李庭耀一连做了九天,他的理由是:群众有困难,民兵就帮忙,这是跟解放军学的。谁不让我干,就是不让我学习解放军!
这种自觉自愿、没有定额、没有报酬的共产主义劳动,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是可能有的吗?事实已经答复了这个问题。在社会主义社会里应该有这种劳动吗?花桥大队民兵的劳动,民兵们的老师——解放军三十多年来的雷锋式的劳动,都证明了在一定范围内的共产主义劳动,对于社会主义社会不但无害,不但有利,而且是必要的。
这种劳动并不是什么企图超越历史发展阶段的独特路线。早在一九一九年五月的俄国,就出现了莫斯科工人所发起的共产主义星期六义务劳动。列宁指出,这种共产主义劳动,在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即社会主义阶段,“还远不能广泛而真正普遍地实行”。但是他又指出,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于支持和保护这种共产主义的幼芽,因为这是伟大的共产主义事业的真正开端。而且,他还认为,对待这种共产主义的幼芽的态度如何,应该作为判断叫做共产党员的人们是否“真正在实现某种共产主义的东西(不只是社会主义的东西)”的标准,作为审查无产阶级执政党的工作和纯洁党的队伍的标准。
社会主义社会之所以为社会主义社会,是因为按劳付酬、等价交换的社会主义法则在经济上居于支配地位。这是它同共产主义的区别。但是不仅如此。社会主义社会之所以为社会主义社会,还因为它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它孕育着共产主义的幼芽,还因为保证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也就是说,保证共产主义的幼芽在条件成熟时代替社会主义而居于支配地位)的共产党在政治上居于支配地位。这是它同共产主义的统一。列宁说,“发展是对立面的统一(统一物之分为两个互相排斥的对立面以及它们之间的互相关联)。”事实难道不正是这样的吗?
花桥大队的民兵们是正确的。他们懂得,在社会主义社会,在一般情况下,给人修屋必须算工钱,算材料钱,不算是不行的。他们又懂得,在社会主义社会,在特殊情况下,给人修屋可以不算钱。现在的一般地算钱,是为了将来的一般地不算钱;现在的特殊地不算钱,也是为了将来的一般地不算钱。
有人说,我们不需要什么劳什子辩证法,把哲学还给哲学家去吧。这当然可以悉听尊便。但是,这是不是说,社会主义就是“绝对纯粹”的社会主义,里面不许有丝毫的共产主义的杂质呢?社会主义社会诚然不能允许任意扩大共产主义劳动的范围(花桥大队党支部在这个问题上慎重得对),那样好事将要变成坏事。但是如果不孕育、不支持、不保护共产主义的幼芽,人为地砍掉共产主义的幼芽以及共产主义的一切,那就会怎样呢?那就是说,首先,我们将没有共产主义的党,而只能有按劳付酬和按酬付劳的党。那就是说,我们将没有共产主义的党所领导的无产阶级专政,没有共产主义的党所领导的反对资本主义的斗争。那就是说,我们将没有花桥大队民兵式的劳动,没有解放军雷锋式的劳动,红领巾打苍蝇将要按数论价,崔莹的家庭将要给罗盛教的家庭偿付沉重的债款和沉重的利息,王克安一家五口将要住在破庙内和桥底下——那就是说,我们将不但永远不会有什么共产主义建设,而且也永远建不成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主义,即作为共产主义初级阶段的社会主义!
砍掉胎儿,母亲也没有了。
列宁从共产主义星期六义务劳动得出的教训之一,是无产阶级的执政党必须用真正共产主义的标准来审查自己的工作和队伍。花桥大队民兵的劳动,解放军战士雷锋和成千成万的别的雷锋的劳动,也给了我们同样的启示。无论在一个大队、一个公社的范围内,一个企业、一个机关的范围内,一个国家的范围内,更不用说在国际范围内,没有真正的共产主义精神,就不会有真正的社会主义事业和社会主义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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