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报纸的指针 [复制链接]

第5版()
专栏：

办好报纸的指针
常芝青
今年四月二日，是毛泽东同志的《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这篇文章发表十五周年的日子。十五年前，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战争，由防御转入了进攻，各个解放区胜利地进行了和进行着具有历史意义的土地改革工作和整党工作，全面而正确地贯彻执行了党的路线和政策，使各项工作走上了健全发展的道路，为中国人民夺取全国胜利奠定了巩固坚实的基础。晋绥日报在一九四七年六月以后的几个月里，曾经配合晋绥解放区的土地改革运动和整党运动，在中共中央晋绥分局的领导下，开展了著名的反对“客里空”运动〔注一〕，以公开自我批评的方法，依靠广大人民群众，揭露了自己工作中存在着的若干严重脱离群众的缺点和错误，坚决地进行了反对右倾的斗争。这样，就使报纸在新的政治形势和政治任务之下，真正成为党和革命人民群众手中得力的阶级斗争工具。报纸充分地反映了伟大的群众斗争，在鼓舞群众和推动群众斗争的发展上起了出色的作用。后来，在如火如荼的群众运动高潮中出现了某些“左”的偏向，报纸在宣传报道中也发生了若干“左”的缺点和错误。在党的领导下，晋绥日报又坚决而及时地纠正了这些“左”的偏差〔注二〕。我们所有的编辑记者，在人民大革命浪潮中，都经历了严重的考验，既得到了一次无产阶级立场和作风的锻炼，又受到了一次党的路线政策的深刻教育。毛泽东同志在谈话里讲到土地改革、整党工作从没有经验到有经验，是有一个过程的。他说：“去年六月到现在的短短时期内，经过反右和反‘左’的斗争，使大家都知道了反右、反‘左’是怎么一回事。没有这样一个过程，大家是不会知道的。”在这个过程中，对于我们年轻的党的新闻工作人员说来，的确是经历了一次经风雨、见世面的大考验。
在《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里，毛泽东同志针对当时晋绥日报的基本情况，结合党的新闻事业的具体实践，指出了报纸和新闻事业在整个革命事业中的地位和作用，阐明了革命无产阶级的办报思想和新闻观点，提出报纸工作的努力方向，启发和鼓舞了新闻工作者的自觉性、责任感和积极性。这对于当时解放区新闻事业准备和迎接人民解放战争的全国胜利，起了巨大的鼓舞作用；这对于建设和发展我国社会主义的新闻事业，办好社会主义的报纸，也具有重大的历史意义和指导意义。我们从十五年的工作实践过程中，更深切地体会到这次谈话里对报纸工作的纲领性指示，像指路明星，永远照耀着革命无产阶级新闻工作者前进的道路。
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党的任务是帮助人民群众组织起来，领导人民群众自己解放自己。党的方针政策就是人民群众为自己的利益，团结一致，共同行动起来的指南。“报纸的作用和力量，就在它能使党的纲领路线，方针政策，工作任务和工作方法，最迅速最广泛地同群众见面。”毛泽东同志强调指出，“办好报纸，把报纸办得引人入胜，在报纸上正确地宣传党的方针政策，通过报纸加强党和群众的联系，这是党的工作中的一项不可小看的、有重大原则意义的问题。”
我们的报纸工作，是党的工作的一部分，是党和群众联系的桥梁。党的力量，在于同人民群众永远保持密切的联系，不断地巩固和扩大这种联系。党要经过千百万条线索和群众联系，报纸就是这千百万条线索中很重要的一条。同时，我们的报纸又是工人阶级和全国人民手中进行阶级斗争的有力武器之一，在世界上还有阶级和阶级斗争的情况下，报纸总是阶级斗争的工具。报纸的这种地位和作用，向我们报纸工作者提出一个具有重大原则意义的问题，这就是报纸的政治方向问题。党的方向就是报纸的方向，以高度的责任感经常自觉地按照党所指出的方向进行宣传，才有可能把报纸办好；只要方向对头，就是犯了某些错误也容易纠正。
因此，我们新闻工作人员，一定要懂得政治，要经常注意识别风向。对待问题，既要分清敌我，又要分清是非。对具体事物要作具体分析。观察问题，要抓住本质，而不为一时的现象所迷惑，要分清楚什么是主流和什么是支流。对待革命工作，要有正确的立场，要采取正确态度。正如毛泽东同志教导我们的，“对于我们的工作，对于群众的事业，应当采取分析的态度，不应当否定一切”。办报和干其他革命工作一样，要经风雨、见世面，是难免要犯错误和碰钉子的，问题在于要有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的坚定立场和革命精神。我们新闻工作人员和其他革命者一样，应当永远谦虚谨慎，经常要看到自己工作中的不足之处，当工作中取得某些成绩时，更不可以沾沾自喜，否则，那就会由于头脑发热，导致这样或那样的错误。工作中发生了缺点和错误，尤其应当采取诚意的自我批评的态度，坚决地加以改正。如果因此而惊慌失措，或者攻其一点不及其余，那就不免有迷失方向的危险。只有在实践过程中采取这种严肃的负责的态度，才能一步一步地掌握正确的立场，才能坚持正确的方向。
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党的八届十中全会公报指出：“在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整个历史时期，在由资本主义过渡到共产主义的整个历史时期（这个时期需要几十年，甚至更多的时间）存在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存在着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这两条道路的斗争。被推翻的反动统治阶级不甘心于灭亡，他们总是企图复辟。同时，社会上还存在着资产阶级的影响和旧社会的习惯势力，存在着一部分小生产者的自发的资本主义倾向，因此，在人民中，还有一些没有受到社会主义改造的人，他们人数不多，只占人口的百分之几，但一有机会，就企图离开社会主义道路，走资本主义道路。在这些情况下，阶级斗争是不可避免的。”那末，这种阶级斗争，也就不能不反映到我们的新闻队伍中来。如果我们对此不加警惕，在我们新闻工作中就随时都有犯政治性的、方向性的错误的危险。因此，党的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理论，对于作为政治思想战线上前哨阵地的报纸说来，更具有极端重要的意义。因此，必须用这一理论来不断地武装我们新闻队伍的思想，加强我们新闻队伍的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观点。要运用阶级分析方法来观察一切事物，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敢于战胜前进中的这样那样的困难，勇于改正工作中这样那样的缺点和错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经得起任何风浪。在错综复杂的、曲折的、时起时伏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阶级斗争中或历史的转折中，才不至于东摇西摆或落伍掉队，才能永远站稳立场，坚持正确的方向。总之，在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整个历史时期，报纸的方向问题，始终是报纸工作中首要的问题。正确的方向，是办好报纸的前提。
在宣传党的政策、贯彻党的群众路线方面，报纸担负着重大的责任。这也是报纸的一项经常的最重要的任务。
在《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里，毛泽东同志指出，善于把党的政策变为群众的行动，这是一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领导艺术。“当着群众还不觉悟的时候，我们要进攻，那是冒险主义。群众不愿干的事，我们硬要领导他们去干，其结果必然失败。当着群众要求前进的时候，我们不前进，那是右倾机会主义。陈独秀机会主义的错误，就是落后于群众的觉悟程度，不能领导群众前进，而且反对群众前进。这些问题有许多同志还不懂得。我们的报纸要好好地宣传这些观点，使大家都能明白。”这个指示在今天仍然是十分重要的，对这些观点，依然需要我们经常地进行钻研、探讨，在报纸上展开宣传。同时报纸在反映实际情况和宣传贯彻党的政策时，也绝对不可以忽略和忘记这些观点。不论在什么时候，都必须既要防止和反对
“左”的偏向，又要防止和反对右的偏向。
报纸应当充分地从理论上实践上阐明党的政策，通过新闻手段有选择地反映党的政策在实际工作中贯彻执行的情况、问题、经验和成效等等。我们的实际工作总是有先进和落后、正确和错误之分的。报纸适时地恰当地表扬先进的，推动落后的，树立正确的，克服错误的，就会对实际工作起积极的配合和推动作用。反映得好与不好，其影响、其作用是会有很大区别的。不论是在方针政策、思想观点方面，还是在工作方法方面，如果在报纸上散布了错误的东西，例如把坏人坏事当作好人好事加以传播，那就会把群众中落后的东西、破坏的因素鼓动起来。
我们的报纸，不仅在我国人民群众中有很高威信，在国际范围和世界事务中也有很大的影响。正确地宣传我国的对外政策的总路线——在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原则下，发展社会主义阵营各国之间的友好互助合作关系；在五项原则的基础上，争取和社会制度不同的国家和平共处，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支援一切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的革命斗争，宣传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旗帜，为争取世界和平、民族独立、民主和社会主义事业的胜利而斗争，又是我们报纸的一项重要任务。报上发表的东西，不论是有关政治的、经济的、科学文化的，都同党的各项对内对外政策密切相关，一字一句，都要郑重斟酌。要求每一件新闻或评论，不论是有关国内的或国外的，都必须在真实、准确之外，对这些新闻和评论的早发表、迟发表或不发表，也要从政治上郑重考虑，即不但从当前的国内的具体情况，也要从当前的国际的具体情况来考虑。“在一定的时间，对具体的事件，应该用什么态度恰到好处地表示自己的观点，这又是一个政治考虑，有时是很严重的政治考虑。要考虑到怎样表示自己的观点才能够正确指导读者，并说服和争取可以争取的大多数人，最有利于工人阶级的事业。”〔注三〕由此可见，在报纸上正确地宣传党的政策包含有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方面是宣传中不容许有任何片面性或背离、歪曲党的政策的精神实质的倾向；另一方面是在进行宣传时，必须从实际出发，首先必须从国内国际阶级斗争的具体情况出发，来严肃认真地考虑和处理各种各样的宣传报道问题。所谓认真严肃，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遇有重大的情况和问题，或自己不熟悉的问题，必须及时请示报告，绝不允许自作主张。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按照党的策略原则和实际情况办事。报纸工作者决不能自以为是，决不能有任何脱离党的领导的倾向。
要善于在报纸上向读者做宣传工作。这是一项严肃的政治任务，也是一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宣传艺术。毛泽东同志经常地提醒和勉励我们，一定要努力把我们的报纸办得引人入胜。对于我们的报纸，反动派有无兴趣是无关轻重的，但是我们的干部，我们的群众，或者说一切赞成社会主义的人，有无兴趣，兴趣大小，则是一个关系重大的问题。如果不经常地关心和研究这个问题，报纸就办不好，报纸的宣传就不免产生无的放矢、不切实际的缺点。在我们日常编辑工作中，有些内容重要或比较重要的东西，由于表现形式不好，或者引不起读者的兴趣，或者使人看了头痛，因而没有能够达到应有的宣传效果。毛泽东同志说报纸上要“多载些生动的文字，切忌死板、老套，令人看不懂，没味道，不起劲”〔注四〕。在《合作社的政治工作》一文按语中，他更语重心长地说：“我们的许多同志，在写文章的时候，十分爱好党八股，不生动，不形象，使人看了头痛。也不讲究文法和修辞，爱好一种半文言半白话的体裁，有时废话连篇，有时又尽量简古，好像他们是立志要让读者受苦似的。……那一年能使我们少看一点令人头痛的党八股呢？这就要求我们的报纸和刊物的编辑同志注意这件事，向作者提出写生动和通顺的文章的要求，并且自己动手帮作者修改文章。”〔注五〕在《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里，毛泽东同志突出地讲到报纸要办得生动活泼、引人入胜这个问题，并且把这个问题提到了原则的高度。他说：“应当保持你们报纸的过去的优点，要尖锐、泼辣、鲜明，要认真地办。我们必须坚持真理，而真理必须旗帜鲜明。我们共产党人从来认为隐瞒自己的观点是可耻的。我们党所办的报纸，我们党所进行的一切宣传工作，都应当是生动的，鲜明的，尖锐的，毫不吞吞吐吐。这是我们革命无产阶级应有的战斗风格。我们要教育人民认识真理，要动员人民起来为解放自己而斗争，就需要这种战斗的风格。用钝刀子割肉，是半天也割不出血来的。”
这种风格，同资产阶级思想作风相对立，同一切机会主义思想作风相对立，这种文风，同洋八股、党八股是水火不相容的。“党八股这个形式，不但不便于表现革命精神，而且非常容易使革命精神窒息。要使革命精神获得发展，必须抛弃党八股，采取生动活泼新鲜有力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文风。”〔注六〕这种风格，这种文风，要求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真理与革命具体实践相结合，它是科学的、实事求是的。报纸的新闻、通讯、文章是客观事物的反映，事实是曲折复杂的，如果不经过反复的调查研究，不经过精心写作，就不会有恰当的反映。恰当地反映客观事物的本质，就是反映真理。反映得隐晦艰深而不鲜明尖锐，往往是由于没有把真理拿到手或拿得不稳，或者是由于认真负责的革命精神不够。当然，表达能力或文字技巧，也有高低之分，尤其对于初学写作的人，那是另外一回事。有人说，只要材料准确，内容重要，表现形式是次要的问题，这话也对也不对。我们认为，内容当然是第一位的，但是如果把内容问题和形式问题对立起来，而忽视了表现形式的重要性，那不是由于看法肤浅，便是由于责任心不足。因为一个共产党人、一个真正的革命者，对真理必须采取严肃认真态度，对人民群众必须采取热情负责的态度。我们之所以讨厌和反对党八股、洋八股，正是因为它是一种不用脑筋的或不负责任的形式主义。这种形式主义，无产阶级是不需要的，而是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所需要的。一切形式主义的东西，都是庸俗的、低级趣味的。党八股、洋八股的主要特征之一，就是装腔作势，或者借以吓人，或者哗众取宠，这同资产阶级的欺骗人民群众的宣传手法，本质上是一样的。我们知道，“耸人听闻”正是资产阶级形式主义的一种表现。有出息的革命宣传工作者，和一切形式主义相反，是靠真理、靠科学、靠实事求是吃饭，而不是靠“哗众取宠”和“耸人听闻”吃饭。所以，在我们报纸的宣传报道中，既要切忌死板、老套，更要坚决排斥资产阶级新闻观点和一切低级趣味的东西。
不论报纸的内容也好，报纸的编排也好，都要从政治上郑重考虑，都要讲求有好的表现形式。我们的报纸必须勤勤恳恳为读者服务，也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因此需要经常地从内容方面认真研究读者的需要和兴趣，同时也要考虑把读者所需要和所感兴趣的东西，尽可能地表现得引人入胜。报纸的读者对象是很复杂的，各报应当根据自己的读者对象适当地照顾他们多方面的需要。经常关注和了解读者的需要或兴趣是很重要的。我们的报纸即使仅仅忽视了广大读者的某些需要，也是一种失职。例如，读者需要通过报纸了解国内国际形势，了解党的方针政策，工作任务和工作方法，这是最重要的方面；同时读者也需要从报纸上获得各种各样的知识。报纸上对于知识性的东西发表得过少，或者质量不好，不能引人看，或者宣传了一些无用的甚至有害的东西，这就不能不说是一个很大的缺点。报纸应该尽可能地满足读者这样那样的需要，报纸的内容应该是丰富多彩的。报纸在正确地反映实际情况、宣传党的政策的同时，还应该重视正确地宣传各种知识，例如自然科学知识和国际知识等等。在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报纸还应当起一种活的教科书的作用，而这种作用是任何学校或者任何百科全书所不能代替的。报纸的版面安排和登载的新闻、通讯、社论、理论文章、文艺作品以及知识介绍等等，当然首先必须要求在政治上是正确的，同时也应该都是引人入胜的，一定要避免死板、老一套。
一张报纸办得使读者经常乐意看，每天都能引起广大读者的阅读兴趣，这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这需要有政治、理论修养，需要有写作、编排技术，也需要经验。最为重要的是两条：
第一条是：要切实依靠人民群众、依靠全党来办报，要认真地办报。毛泽东同志教导我们说：“同志们是办报的。你们的工作，就是教育群众，让群众知道自己的利益，自己的任务，和党的方针政策。办报和办别的事一样，都要认真地办，才能办好，才能有生气。我们的报纸也要靠大家来办，靠全体人民群众来办，靠全党来办，而不能只靠少数人关起门来办。”
第二条是：要深入群众，深入实际，勤于学习和善于学习。毛泽东同志强调指出：“报纸工作人员为了教育群众，首先要向群众学习。”“报社的同志也要经常向下边反映上来的材料学习，慢慢地使自己的实际知识丰富起来，使自己成为有经验的人。这样，你们的工作才能够做好，你们才能担负起教育群众的任务。”不懂得，“就要去做去看，这就是学习”。毛泽东同志在这里特别强调要虚心地、热情地向实际学习，向群众学习。十五年前的这些教导，对于我们现在老的和新的新闻工作者说来，都具有极为重要的、现实的意义。这是关系到办好当前报纸的根本问题。所以，第二条，也就是把我们的报纸办得越来越好的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归根到底，就是要坚决地遵照党所指出的“又红又专”的努力方向，进一步建设一支日益坚强的红色的新闻工作者队伍。就我们编辑或记者个人说来，面临着一个重新学习、重新受教育的问题。即在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斗争中，要进一步进行思想改造，在不断地改造客观世界中同时也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在革命的实践中，不断地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自己的头脑，树立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孜孜不倦地学习和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去做，去看，努力学习，及时总结经验，力争少犯错误，做好工作。
毛泽东同志的讲话发表十五年来，特别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以来，我国的新闻事业，在党的领导下，在建设社会主义、反对帝国主义、保卫世界和平的伟大斗争中，有了空前的巨大发展。我们的报刊工作进步很大，它对我国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的宣传，对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的宣传，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的宣传都有显著的成效。让我们更高地举起伟大的毛泽东思想红旗，努力前进。
（本文系为纪念《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的发表十五周年而作）
〔注一〕“客里空”是苏联卫国战争时期的剧本《前线》中的一个信口开河的新闻记者。反对“客里空”运动，是一九四七年六月开始的。由晋绥日报倡导的这个运动，以后在许多解放区也开展了。晋绥日报在这个运动中曾揭露了若干不真实的新闻报道，特别是有关宣传报道中的立场问题，如有个别人员由于自私自利的目的，竟堕落到站在地主阶级的立场去反对农民，在消息中把“地主”写成“中农”，帮助地主强迫农民退还斗争果实。
〔注二〕宣传报道中的“左”的错误，主要表现在有一个时期不是宣传依靠贫雇农，巩固地联合中农，消灭封建制度的路线，而是孤立地宣传贫雇农路线，错误地强调所谓“群众要怎样办就怎样办”，甚至迁就群众中的错误意见，客观上否定了党的领导，助长了尾巴主义，等等。
〔注三〕陆定一同志在新华社建社二十周年纪念会上的讲话。见一九五七年九月二十二日《人民日报》。
〔注四〕《毛泽东选集》第二卷第七二二页。
〔注五〕《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选本）第二七九页；着重点是本文作者加的。
〔注六〕《毛泽东选集》第三卷第八四一页。
附注：本文中凡是没有注明引语出处的，都是引自《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
（原载一九六三年七月四日《大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