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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后记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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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3-08-04
第5版()
专栏:

编后记
歌剧、话剧、歌舞这些艺术形式,农民能不能接受呢?像北京这些修养有素的艺术团体能不能在为农民演出中提高艺术水平呢?这样的演出活动对演员们的思想改造会有哪些帮助?这些问题,不少人在思想上是反复考虑过的,在理论上是一再讨论过的,而这次在实践中得到了确切的回答。
《送革命的新文艺下乡》一文告诉我们:农民对这些艺术形式不但能够接受,而且十分欢迎。社员们看了《夺印》,纷纷表示要同地主、富农分子划清界线,牢牢的握紧印把子。看了《艰苦的岁月》,就以红军长征的革命精神相互鼓舞克服生产上的困难。这些事例说明,农民不仅喜欢民间的、传统的艺术形式,而且对过去没有接触过或很少接触过的新的文艺形式也有很大的兴趣,关键问题在于这些艺术形式能不能很好地反映广大人民群众的社会主义新生活,能不能给农民以社会主义的革命教育,还在于演出的剧目,有没有相当艺术水平?事实证明农民观众的欣赏力和接受力都是很强的。
艺术下农村,把社会主义的新文艺送给农民,是一件非常艰巨的普及工作。在这方面,大家的认识是大体一致的。但是,也有人因此这样想:像北京这样的演出团体,这样水平的艺术家,到农村演出,对艺术的提高未必能够有所帮助吧?问题在于是什么样的提高?又如何才能提高?是脱离群众生活、脱离现实革命斗争,闭门造车的“提高”呢?还是扎根在群众的土壤里,呼吸着革命的空气,沐浴着革命的阳光来提高?对于这个问题,还是让艺术家们的亲身经历来作答。有人在城里跳了几年《采茶捕蝶》舞,不过是“照猫画虎”,随人比划。这次到了安徽和茶农一起劳动后,才使自己的舞蹈动作有了根据。歌剧演员为了要让农民看懂戏、看好戏,在演唱上下了不少功夫,因而在“字正腔圆”和唇、齿、牙、舌、喉的灵活运用上取得了新的经验。话剧演员们吸取了群众的上百条的建议,大大丰富了自己的演出。话剧《夺印》的编者因为不熟悉生活,在戏剧冲突进行到最高潮的时候,就只能高呼“不能分稻种”。而“不能分稻种”的语言是干瘪无力的。到农村跟农民座谈之后,吸取了农民的语言,就使这句话变成了具有深刻思想性的、艺术的心声:“宁肯饿死爹娘,也不能吃种子粮。”这样的台词,即使是修养有素的剧作家和演员,如果脱离实际斗争,恐怕也很难凭空“创作”出来。文艺永远是人民群众生活与斗争的反映,因此,亲自参与革命斗争和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工农兵群众对艺术的创作和提高,有其不容忽视的发言权。艺术家们必须虚心地向他们请教,才能为自己的艺术生命打开不尽的源泉。这次到农村演出,不仅使这些艺术形式发挥了为农民服务、为农业服务的作用;而且也使自己学习到很多东西。
革命的文艺工作者必须不断地进行思想改造,才能更好地为工农兵服务,这在思想上和理论上,现在一般是没有人怀疑了。然而,要真正收到实际的效果,毕竟还是要到广大的工农兵群众中去,同工农兵共同生活,共同劳动,共同斗争,和他们同冷同热,同甘共苦,才有可能。这次到农村的艺术家们,不仅认真地为农民演出,而且和农民一起生活,一起劳动,一起防洪抢险,一起割麦收庄稼。他们都深深地为农村的社会主义建设热潮,为农民的革命和劳动热情所感染,所感动,自己的思想感情也因此起了变化。三个艺术团体的这些经验又一次证明了,一个艺术家,要想提高艺术水平,提高思想觉悟,不能仅仅停留在一般的认识上,而且要通过艰苦的实践。在实践中,艺术实践固然重要,而革命实践、农村工作实践尤其重要。只有认真地进行革命实践,农村工作实践,才能有根据地提高艺术的水平,才能使艺术更好地为革命服务,为生产服务,才能使艺术具有伟大的生命力。
(附图片)
中央歌剧舞剧院农村演出队在河北沙河县高村公社演出《朝阳沟》(左图)他们在黑瑙生产队参加麦收劳动。(上图)      
    范永祺摄
中央歌舞团农村演出队在安徽怀远县的田头小型演出(右一)。演员们背上行李,步行到下一个演出点去(右二)。
谭嗣英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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