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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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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3-09-09
第6版()
专栏:

战友
〔朝鲜〕 元雄健
一到秋天,葱绿的树木转眼间换上红装,枫叶在随风飘落。这时候,我就格外地怀念起远方的战友。
在那些难以忘怀的战友们中间,最令我思念的,还是用鲜血凝成战斗友谊的中国同志。
我沉思着,眼前浮现出祖国解放战争时期的情景:山上滚动着硝烟,岩石被弹雨打得像蜂窝,河水被炸得翻滚。就在那严峻的时刻,中国的战友们高举神圣的“抗美援朝”的旗帜,来到了战斗的朝鲜。
我们英勇的人民军部队和中国的战友们并肩作战,共同打败了美国强盗,度过了许多胜利的日子。
在那些难忘的日日夜夜里,有一次我到故乡清川江畔,采访人民军和中国人民志愿军勇士们的战功。我在那里,送走了秋天,迎来了雪花纷飞的冬季。
我访问了在第二次战役中名扬天下的飞虎山战场。飞虎山,顾名思义,是一座老虎出没的巍峨崇山。在拔海六百二十二米的高山上,到处长满了杶树、松树和枞树,郁郁苍苍,云雾弥漫。在飞虎山的每个狭谷里,都有深蓝的泉水,沿着小溪淙淙流淌。所以,故乡的人们把这里又叫做“泉沟”。
就在这飞虎山峡谷的一个农家里,我遇见了中国人民志愿军的班长马正魁同志。他在飞虎山的一个高地上,坚守阵地已有一个多月,正在为我军开辟进攻的道路。
飞虎山战斗是一次围歼从价川军隅里方面狼狈逃窜的敌人的重要战斗。这一仗打得很漂亮。马正魁班长虽然一条胳膊负了重伤,但他坚持不下火线,带领全班战士,胜利地守住了阵地。
当马正魁班长因失血过多而昏过去时,乡亲们把他用担架抬到村里。负责村民主妇女同盟工作的玉顺嫂首先给马正魁班长输了血,而煤矿村的阿妈妮又为马班长煮饭烧水,忙个不停。这时,尽管中国人民志愿军同志们一再婉言谢绝,但乡亲们的崇高的阶级友爱却使他们难以谢绝。
在飞虎山战斗以后,过了一年,我在西部前线又遇见了马正魁同志。这真是意想不到的“喜相逢”,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久久地相互凝望着。我看到在马正魁同志的胸前,闪烁着一颗“全面模范连”的光荣徽章。因为一场新的战斗就要开始,我们不可能促膝长谈,只好暂时握别,回到了各自的战斗岗位。
虽然相会的时刻如此短暂,但是,亲爱的中国朋友!我们只是在距离上分别了,而我们的心不是更加紧紧地连在一起吗!
英勇的人民军部队同中国人民志愿军并肩作战,终于打败了美国侵略军,取得了伟大的胜利。后来,中国人民志愿军凯旋回国了,然而,他们的丰功伟绩在我国放射着夺目耀眼的光芒。
中国的战友们在我国所建树的伟大功勋,是在白头山和长白山上结成的我们两国传统友谊的光辉表现。在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革命道路上,在反对共同的敌人美帝国主义的胜利道路上,我们同中国战友一起,经受了历史的考验,走过了光荣的路程。
我想,我的朋友马正魁同志,现在也许在大跃进运动的某个哨所里,也许在面向台湾的海防前线,也许在印度军队疯狂挑衅的中印边界前哨,正握紧手中枪,钢铁般地守卫着祖国江山。
战友们!让我们握紧枪杆,时刻警惕地注视敌人,直到美帝国主义彻底完蛋。我要为把美国佬赶出祖国南方而顽强地斗争;朋友!你要为解放台湾而更加紧握住枪杆。
“战友”,在这个词汇里渗透着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而共同奋斗的战士们的深厚情谊,闪烁着鲜血凝成的革命传统。
不管是远在天边或近在咫尺,战友就是我们最亲爱的同志和兄弟!
〔韩昌熙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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