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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威廉的讲话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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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3-10-11
第2版()
专栏:

罗伯特·威廉的讲话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全世界的革命者和爱国者,我向你们致敬:
我以遭受野蛮压迫和非人待遇的美国黑人公民和美国文明的白人的名义,感谢毛泽东主席和伟大的中国人民,感谢你们支持我们争取使所谓自由世界的种族主义原始森林文明化的斗争。我们,“基督教的代议制民主国家——美国”被压迫和被奴役的人民,深深地感激全世界高尚而文明的人民;感谢他们人道地响应了毛泽东主席呼吁全世界支持我们争取人类正义的斗争的声明。
我很荣幸地参加了你们解放十四周年的庆祝活动。的确,能够作为解放了的中国的友好而革命的人民的客人,使我感到非常高兴。我来到中国以后,就很能够理解为什么种族主义美国的政府害怕让我的同胞亲眼目睹你们革命的伟大成就。是的,我现在十分清楚,为什么种族主义的美国不敢让它蓄意欺骗的公民们体会解放了的中国人民的热诚友谊。毫无疑问,到中国来就一定会留下深刻的印象。不带偏见而到中国来,就一定会爱慕这个国家的英勇无畏的人民,他们热爱人类和世界和平。对我这个作为在种族主义美国中被奴役的非洲人说来,很有意义的一点是:中国和古巴都是我的同胞的禁地,但是我作为一个黑种人生平第一次发觉在这两个国家里我才感受到自己属于人类这种愉快的感情。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解除了种族暴虐的沉重负担,解除了在一个白人至上的世界里生而为黑人的压力。
我出生的国家自称是所谓自由世界的领袖。它自选充当人类的普遍权利的维护者。它自称是一切领土的帝王,是全世界的警察和立法者。
它力求攫取天地间的一切权力,自封为已知世界和未知的一切的圣帝。那么,这样一个号称救世主和神圣的统治者的本性如何呢?这个认为唯有它才神圣得足以设计和控制世界上的政治和社会准则的“上帝”,有什么资格呢?这种资格的最大证明是由这一唯我独尊的狂人自己提供的。这个大伪善者用什么来证明它的神圣性和民主标准呢?它自称是尊重人权高于一切的共和国。它自称是所有的人一律平等的国土。它自称是一个基督教的国家。它自称是和平的国土,全世界的、使所有人都享有自由与正义的混合体。
文明世界的爱国者们,让我,一个避难者,一个黑人避难者,一个从所谓自由世界的种族主义原始森林里逃脱了死亡和恐怖的流亡者,让我告诉你们一些那里的实际情况,而不是那里的骗人的谎言。美国政府是世界上最大的伪善者,是世界上最大的奴役人类、使人变成鬼的恶魔。它是全人类的耻辱和最大的羞耻,是对世界和平和安全的威胁。它已经丧失了甚至是在地球上生存的权利,更谈不上统治的权利了。在美国这个种族主义的原始森林里,黑人的生活比街上的一条普通的狗还不如。一切非白种人都被认为基本上等于森林里的鸟兽。
全世界的爱国者,我不准备只是一般地谈论这个野蛮的自封的世界统治者的行为。因为我恐怕有人会认为我只是一个心怀仇恨的避难者,现在是要倾吐报复性的诽谤而不是谈事实;让我专门谈一些问题,举一些象征性的、说明那种大肆吹嘘的生活方式是多么野蛮的事例。我觉得,现在不需要从世界上最野蛮的奴隶制说起,但是让我们记住,美国的奴隶主,也就是今天要当世界的奴役者的祖父,是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种族主义者,他强奸了他的女奴隶,迫使她们为他生孩子,再把他自己的骨肉亲人当奴隶出卖以充实他的钱柜。这种事情是按照原始森林社会中的同一种邪恶的精神做出来的,那个社会如此崇拜金钱,甚至在今天它的公民有时竟把炸弹放在飞机里去炸死自己的子女、妻子、母亲或祖母,以便从保险公司收取赔偿金。
伪善的肯尼迪政府不久之前发表了一份关于美国公民权利的报告。这个文件叫做给自由者以自由,旨在为肯尼迪政府和种族主义的美国政府的代议制民主涂脂抹粉。它企图给人一个印象,说美国的种族主义已成过去。肯尼迪给自由者以自由的报告第八十九页提到了一九一七年六月间的一次种族暴动,以下我从这本谈自由的大书里引述几段:“对黑人家庭的滥肆开枪射击引起了普遍的暴动,造成成百人的死亡。死的人几乎毫无例外的都是黑人,几天以后才恢复了秩序。……堪萨斯州的州长写信给威尔逊总统,建议司法部对这次暴动进行彻底的调查。密苏里州的众议员L·C·戴尔写信告诉总统说,在圣路易有五百多人被杀害,他收到该城公民的许多封信,请求政府立即采取行动以缓和这种局势。当总统征求司法部长的意见,问他在圣路易发生的骚乱事件‘根据现行法律’是否属于联邦法权范围之内,司法部长回答说:‘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事实足以使联邦行动成为正当,虽然可以设想,此后可能产生使之成为正当的条件。’”怎么可能设想,五百多名和平的公民在路上惨遭杀害,而政府却叫苦说它无能为力呢?
一九一九年四月五日的《芝加哥保卫者报》报道说:“战后返乡的黑人士兵威廉·里托,在几个星期之前抵达了火车站,遇到一伙白人。他们命令他脱掉他的军服,穿着贴身内衣回家去。另外一些白人劝阻这些歹徒不要欺侮里托,因此里托得以走回家去而没有受到侮辱。在那之后的几个星期里,里托继续穿着他的军衣,因为他没有别的衣服。后来他收到了匿名信,警告他不要‘长时期’穿军衣,并告诉他若想穿军服荡来荡去的话,那就得离开这个城市。里托并没有理睬这些匿名信。昨天有人发现士兵里托在本市郊外身死,死前显系被暴徒毒打。他当时还穿着军服。”
一九二一年七月十六日《华盛顿鹰报》在描述对一名黑人进行的私刑时这样写道:“……他们把这个黑人放进一辆在旁边停候的汽车里之前就剥掉了他的衣服。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出来的。他们割去了这个黑人的生殖器,并强迫他吃下一块从他自己身上割下的器官。他们把器官的另一部分用包裹形式寄给了乔治亚州这部分地区人民所痛恨的陶尔赛州长。他们把黑人带到了一个树林中去,在那里约有五百人,每人都根据三K党的仪式在一个树桩周围放一块松树木头,堆成一个十呎高的木堆。黑人被锁绑在木桩上,他们问他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这个遭到阉割、受尽不可言状酷刑的黑人要了一枝香烟,把它点着,然后向刽子手的脸上喷去一口烟。柴堆点着了,黑人被焚烧着,一百个老少男女,其中还有小孩子的祖母,手拉着手围着一个圈子跳舞。当晚,在附近的一个库房还为庆祝火烧黑人大办了一场跳舞会,很多人乘坐汽车从四邻城市前来赶热闹。”
一九二三年二月十七日的《芝加哥保卫者》还这样记述了美国生活方式的民主遗产:“乔治亚州达特里纳消息:上星期在本市附近被私刑杀害的两名黑人的手指与耳朵现被装入一个盛满酒精的大瓶子里,摆在本埠仅有的一家药房柜台上供展览,瓶子上写着:‘枪杀白人的两名黑人的残体’”。
一九二三年八月十一日《华盛顿鹰报》自密西西比州雅祖市报道称:“据称自上星期日在此间某沼泽附近威利·米尼菲尔德被处以火刑以来,已有一万名有色人,包括男女、儿童等,离开了雅祖市附近。这些人乘坐各种交通工具离去:火车、汽车、牛拉车,还有些人徒步离开了此地。他们没有几个人来得及处理他们的财产,甚至还有人把收获的庄稼放在场上就走了。米尼菲尔德被发现在沼泽钓鱼,被指控在二十六英里以外的一个地方手持一把斧头打击了一名妇女。没有形迹证明他就是罪犯。当暴徒们发现他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人和他在一起。两人被捉了起来,并被控犯了上面这个罪名。米尼菲尔德的同伴后来脱逃。由于这个人逃掉了,暴徒们大为激怒,就要把他烧死。他们把他拖到沼泽上的一块干涸空地,在地上揳进一个火刑架,把他绑到上面。然后他们在矮木丛周围点起了一把火,火焰在黑人四周发出噼啪的响声时,树林中回荡着这些暴徒的喊叫声。火焰熄灭下来之后,唯见死者被烧焦的骨架躺在火后的余烬上面,歹徒们又去追捕逃跑了的那个人去了。”
维克斯堡的《密西西比晚报》报道说,“亲眼见到黑人路德·霍尔勃脱及其妻子在都德斯维尔遭到私刑杀害的见证人向晚报叙述了下列关于这两个人昨天被烧死以前所受到的惩罚。抓住了这两个黑人以后,就把他们捆在树上。在准备烧人用的柴堆时,他们被迫伸出双手,他们的手指一个个地被割了下来,并且作为纪念品分给了人们。被杀害者的耳朵也给割掉了。霍尔勃脱遭到了毒打。他的头颅被打碎了,一只眼睛被棍子敲了出来,靠眼窝里的一丝肉挂着。有些暴徒把一只大螺丝锥钻到他们的两臂、两腿和身上,然后拉出来。每次把螺丝锥拉出来时,螺纹上都带着大块新鲜颤抖的肉。”
现在我引用一九四六年七月二十七日《纽约时报》上的一段话作为美国人道的另一例子:“在乔治亚州,门罗,昨晚有两名青年黑人(其中之一是刚退伍的军人)和他们的妻子在一条僻静街道附近被一帮未戴面具的二十名白人枪杀。今天,洛伊·哈里逊叙述了这几个人所受到的私刑的可怕细节。他是个白人富农,他刚把这几个黑人雇到他的农场上劳动。当哈里逊把这些黑人带到他的农场去时,他的汽车在离门罗八英里的地方遭到了暴徒的伏击。哈里逊说,暴徒对一名黑人的讯问说明他是刺杀他前一个雇主——一名白人——的嫌疑犯。两个二十七岁的黑人——罗杰·麦柯姆和乔治·道尔西被从汽车里揪了出来,带到一条小路上。那两名妇女是两姐妹,她们刚嫁给麦柯姆和道尔西。她们开始大声呼喊。这时一名暴徒说有一个妇女已认出他了。‘把这些该死的女人也抓来!’暴徒的首脑嚷着说。好几名暴徒又回来把尖叫着的妇女从汽车里拖了出来。几分钟以后,哈里逊先生听到了枪声,好几响枪声。然后暴徒就四散走开了。在一条小路边上的矮丛树中发现了可怕的尸体。上身由于枪洞太多已经难已辨认。道尔西的母亲蒙妮亚·威廉斯说,她的儿子在陆军服役五年后,刚刚退伍。她说她这个星期刚从邮包里收到他的光荣退伍证章。”《纽约时报》在次日的续篇里写道,“星期四为一群白人暴徒所杀害的四名黑人中的两名的近亲没有出席今天举行的葬礼,朋友们相信他们是由于过分害怕而不敢出席。”
一九五五年九月一日《华盛顿先驱邮报》从密西西比的格林乌德报道:“据称一个十四岁的芝加哥黑人,他对一位白人妇女说了无礼的话之后,就失踪了。今天发现他的尸首漂浮在塔拉哈奇河上。他头部中弹身死。十四岁的爱米特·特尔被控告说他侮辱了一位白人商人的妻子,她声称他向她吹口哨,并且对她招手说再见。”
一九六○年三月八日,伯明翰(亚拉巴马州)新闻从得克萨斯州休斯顿报道:“昨天晚上,四个蒙面白人青年把一个黑人倒吊在树上,在用铁链打了他以后,在他的胸部和肚子上刻了两排三个K字,他们说这是对最近在得克萨斯州南部大学黑人学生静坐示威的报复。”
我只谈到了美国杂志中报道的上千事件当中的几个例子。还有无数的野蛮迫害的例子从未报道过。因为反对黑人的可怕的罪行不断地发生,还不可能有全部的记录。种族主义的美国大叫大嚷,自夸尊重人权。我们已经叙述了一些以前的典型例子,今天的情况又是怎样呢?在自称愿意进行核战争来保卫全世界的民主的肯尼迪政府之下的情况又是如何呢?爱国者们和朋友们,金钱豹永远是金钱豹。压迫人的政府从来不会自动地停止对它所统治的人民实行暴虐的罪行。
在种族主义的美国,目前它的最高尚的公民在监狱的地牢里和简化的集中营内呻吟,他们的罪行不过是要实行美国的宪法。美国的街道被美国最纯洁的鲜血染得鲜红。恐怖的叫声和暴力的烟雾就是一种生活方式。不满和反抗的火焰像一股愤怒的烈火正在席卷全国。而自称是世界救世主的狡猾的肯尼迪的态度又是什么呢?A·D·金夫人是一位怀孕的黑人母亲,当她正在美国乔治亚州阿尔贝尼的街上祈求自由时,她被两个残暴的警察恶毒地用棍子打倒在地上。在她倒在地上时,他们恶毒地踢她的怀孕的肚子。当一名黑人律师走入法庭,抗议对数以百计的人进行非法逮捕以及警察对妇女和儿童的暴行的时候,就在一名种族主义法官的面前,他被一名警官残酷地打倒在法庭上。人们要求肯尼迪政府履行它宣誓的宪法职责,控告违反美国宪法、乱打那位有色人种的母亲和那位律师、致使她残废的那些野蛮人,但是肯尼迪政府拒绝采取任何行动。所谓自由世界自封的保卫者肯尼迪先生,硬说这是一个超出联邦政府的法权之外的地方的问题。
一个黑人士兵——罗曼·达克伍斯班长,穿着所谓自由世界的卫士的美军制服,被一个以开枪为乐的种族主义警官野蛮地枪杀了。达克伍斯班长遭到冷酷的谋杀,就是因为他拒绝把汽车座位让给那些“自由世界”的白人至上主义者,拒绝在他们面前放弃尊严。当时,达克伍斯是在去医院探望他生病的妻子的途中。他终于没有去成。当黑人要求肯尼迪政府惩罚那个杀害达克伍斯班长——也就是肯尼迪的军队中的一名现役军人——的凶手时,肯尼迪却回答说,他没有司法权,这是应该由当地种族主义官员们处理的事。
黑人妇女和儿童在美国的大街上像麦子在打麦机前一样被枪弹打倒。黑人妇女被种族主义凶手从背后暗杀,只是因为她们在种族主义的美国生来就是黑人,而肯尼迪唯一的答复是:这不在他的法权之内,这个问题应该同对造成这些野蛮行动负责的官员去交涉。肯尼迪拒绝保护美国黑人妇女和儿童的生命,甚至拒绝保护那些支持黑人争取人类尊严的白人的生命,他同时却派遣了“和平队”去教育国外的有色人民,他所谓的使他们得到文明。这样一个吹嘘保卫全世界的民主而又拒绝保护它的公民的这种基本权利的政府,算是什么政府呢?
也就是这个自称是黑人的朋友的伪善者,他没有任命过一个黑人在南方当法官。他所任命的人都是直言不讳的白人至上主义者。所有那些南方的种族主义警察和官员,对我们进行的非法行为没有一次曾经遭到肯尼迪政府的起诉。在美国,每五个失业工人中间有四个是黑人。黑人的家和教堂成为种族主义恐怖分子袭击的目标。打枪和爆炸达到了战争的程度。只是我们人民进行自卫的时候,美国政府才动一动。到那时,它的行动是粉碎抵抗,使黑人公民成为种族主义的白种野蛮人易如反掌的打猎对象。我们的人民在街上因为种族主义野兽的嬉戏而遭到杀害,而油头滑脑的约翰·肯尼迪还总是向幸免受害的人表示遗憾。
最近在伯明翰,仅仅在一个星期天之中,就有六个黑人遭到屠杀。而自由世界美国和肯尼迪却在全世界的眼前装模作样地对此事表示遗憾,借以宽慰黑人。野蛮州长华莱斯也表示遗憾。就在这个时刻,三K党的一个代表就坐在白宫里作肯尼迪的顾问。肯尼迪的联邦调查局正在忙于为南方种族主义者追捕黑人自由战士,而种族主义野兽却在横行霸道。
我知道美国种族主义是资本主义剥削的产物,但是今天它已成为美国生活方式的一部分。它是美国佬本性的一部分。这并不是说所有美国白人都是种族主义者。他们有些人还是我们的弟兄和同盟军,但是这样的人非常之少。不,并不是所有的美国人都是野蛮人。但是我们必须自问,当用白人至上主义和代议制民主的名义进行那些暴行的时候,美国的正直人士都到哪里去了呢?
美帝国主义是种族主义的帝国主义。不可能从任何其他角度来观察这一事实。我们非常清楚,美国企图征服世界并建立一种以伯明翰式的正义为标准的新世界秩序。那些谈论和这样野蛮的野兽和平共处的人,不可能是真心以全人类的最高利益为重的。那些被这样一只狡猾的野兽所欺骗的人应该记得,一千一百万美国文盲并没有“争取进步联盟”或“和平队”来为他们服务。在种族主义的美国,肯尼迪所说的“每天晚上饿着肚子上床”的二千万人并没有互助公约。在美国受包围的黑人并没有共同防御条约。在种族仇恨这个氢弹的恐怖下生活的美国黑人,并没有关于原子弹氢弹的协定。像拉尔夫·本奇这样的所谓黑人和解者并没有给美国受恐吓的黑种公民带来和平。现在被派到挪威的巡回大使卡尔·洛文在他自己的祖国——美国,由于他的种族的缘故,在很多地方甚至不能使用公共厕所。爱迪斯·山普逊夫人,这个美国政府过去为了装饰门面派到联合国去的黑人,这个美国国务院的辩护人还曾被派到印度去粉饰美国的种族主义,而她的丈夫却不得不在伊利诺斯州的一条孤寂的路上死在汽车里,因为由于他的皮肤是黑的,医院拒绝收容他。
全世界的有色人民怎么能够把这样一个种族主义野蛮人当作救世主和朋友呢?种族主义的美国怎么能够一方面在国内仇恨黑色被奴役的非洲人,而同时又在国外热爱这些人呢?最近三个加纳学生在美国遭到毒打,照例伪善的、狡猾的肯尼迪对此表示遗憾。而感到遗憾的肯尼迪,从来没有遗憾到去消灭造成他所谓遗憾的根源的地步。
世界上有很多有色人民正在为这个狡猾的美国佬所欺骗,这是具有悲剧性的。有些人争先恐后地争夺美国佬的金元和所谓的美国的友谊,这是耻辱。今天接受美国佬的金元的人,明天将要成为新殖民主义、美国的锁链和野蛮主义的牺牲品。他们摆脱了殖民主义的旧枷锁,现在又在出卖主权来换取美国佬的金元,从而把新殖民主义引进大门,这是具有悲剧性的。今天,美国佬的一个军事基地,明天就要变成美国佬进行压迫的一个警察站。美国不给自己的人民以正义,外国人怎么能愚蠢到期待这样一个野兽会给他们以正义呢?
一九二六年十月一日,英国布里斯托地方的西方新闻报说:“美国的黑人问题无疑地是那里所实行的大量的暴力和恐吓的根源。现在还发生一群人为了莫须有的罪名而把一个黑人撕碎或者活活烧死,这种疯狂性我们欧洲人是没法比得上的。……这是美国民主的理论与实践之间的差别的一个突出的例证。”这些话至今还是很确切的。无怪乎美国会最公开地维护南非和葡萄牙留在联合国里的权利了。种族主义国家是物以类聚的。
诸位爱国者,朋友们,我们这么多人参加一个共同的事业,反对一个共同的敌人,使我心里充满了欢乐。这样一个场合使我感到兴奋;但是,今天,我置身在这个伟大的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的大会堂,我的人民受奴役的情况还在我的记忆中像火一样地燃烧着。他们断肢缺手的身躯拖着锁链走遍全美国发出的回声,像一首哀歌在我的身边萦绕。
将近二百年以来,在这个美国政府的统治之下,我的同胞所经历的只有恐怖和奴役。曾经举行了争取独立的伟大革命斗争,但是,在世界历史中从来没有一个像这样受到如此粗暴地、肆无忌惮地出卖过的崇高的革命。从来没有对革命的人民进行过这样残酷的欺骗。有许多事实被美国的白人至上主义历史学家给有意地掩盖或抹煞了。在所有关于美国争取摆脱英国统治而独立的革命的光荣故事中,很少有人知道第一个为美国独立而牺牲的是一个黑人。是的,一个名叫克里斯普斯·阿托克思的黑人是第一个为争取自由而牺牲的,而这种自由在将近二百年之后却逮捕只有八岁的黑人小女孩,就因为她要求人权。这样一个热爱自由的人在将近二百年前死去了,而今天,美国的街道上却充满着凶恶的警犬、虐待狂的种族主义警察、水龙头和催泪弹,来粗暴地摧毁自由精神。
世界上许多为此震惊的自由爱好者说,美国变得越来越像希特勒的纳粹德国了。事实并不是这样,而是希特勒的德国曾经变得像美国。希特勒在一九三五年颁布的纽伦堡种族法就是模仿美国的种族主义法律制定的。纳粹们感谢美国人提供给他们像弗吉尼亚州的法律这样“光辉的”榜样。
正是那些向古巴无辜的妇女和儿童散布死亡和破坏的野蛮人,正是那些向南越的无依无靠的妇女和儿童散布死亡和破坏的野蛮人,正是那些把死亡和破坏的工具供给南非和葡萄牙的野蛮人,他们炸死自由世界——美国伯明翰的在家里和在教堂里的黑人小女孩。美国种族主义是一个毒疮,威胁着人类的幸福。只有全世界广大群众进行一次外科手术才能把它除去,把它治好。
我亲身受过野蛮的所谓美国民主之害,因此,我最大的愿望便是我的其他兄弟们不要为美国佬的假冒为善所愚弄。我希望我的拉丁美洲、亚洲和非洲的兄弟们不要为了追求美国佬的金元而让自己像牲畜一样被圈入美国奴役者的牲口圈中去。美国政府是全世界的敌人。自由在美国是一场丑剧。是的,在种族主义的美国,街上一条普通的狗也比一个美国黑人权利多一些。不过,使我感到鼓舞的是,我的同胞像世界其他被压迫人民一样,也在进行反抗。我们是一定会胜利的,因为我们的斗争是一切被压迫人民进行的世界性的斗争的一部分。
我以在种族主义的美国被奴役的非洲人的名义,感谢你们对于反对共同敌人的共同斗争所给予的支持。我再一次感谢毛主席号召大家普遍支持我们的斗争。诸位爱国者,让我们团结一致,来听一听我们在全世界的战斗口号:自由!自由!誓死争取立即获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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