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人类性格”的榜样——苏联名剧“莫斯科性格”的介绍和读后感 [复制链接]

第6版()
专栏：

　　“全人类性格”的榜样
——苏联名剧“莫斯科性格”的介绍和读后感
中静
一口气读完“莫斯科性格”，我象读了Ａ·托尔斯泰的短篇小说“俄罗斯人的性格”一样感动。它们同样描写着苏维埃人民伟大崇高的品质和灵魂，只是选择了性格相同的不同人物和不同的艺术形式。
Ａ·托尔斯泰写了一个英勇的坦克手，叶戈德末夫。他在卫国战争中受了重伤，脸被烧焦了，烧得连自己也不认识了，完全变成令人惊恐的“讨厌的样子。”这时，他虽然顽强地继续生活和战斗；但在爱情上，他认定完蛋了。他不敢再用自己的名字去会见他的母亲，和那“活泼、甜蜜、快乐、柔和”的世上少有的美丽的爱人。可是他的爱人，卡娣，却这样答复了他：“叶戈，我决心终身同你一起过活，我要真诚地爱你，我要深深地爱你……。”
多么顽强又崇高的爱情呵！多么纯洁可爱的性格呵！作者末了说：“这里，诸君看到俄罗斯人的性格了罢！”是的，这种性格就叫做俄罗斯的性格。
“莫斯科性格”也就是俄罗斯的性格，布尔塞维克的性格。
这个荣膺斯大林奖金首奖剧本的主人翁是波达波夫，某工具制造厂的厂长。他是有着铁样意志的杰出人物，一再创造了高度的出产纪录，因而得了奖旗和部长的“恭贺”。不幸他越来越自满，失掉了远大的眼光，对新鲜事物丧失了应有的感觉；从一个要改造全世界的布尔塞维克逐渐蜕化为庸俗的工厂管理者。一切胜利和功劳都是自己的，动不动就是“我的工厂”，“我的人”，“我的计划”。“在我的工厂里，我是主人，我是厂长，我下命令。”他忘记了党的领导是一切成功的首要原因，忘记了整个事业的发展前进，而孜孜追逐于“我的工厂”的五年计划三年半完成的光荣。他曾是斯达哈诺夫运动的重视者，但他慢慢麻痹了、迟钝下来了。同一区的一个纺织工厂，请他做一批该厂两个工人发明的新的印花机器，这是一种“了不得的、有高度生产力的、前途无限的机器”，“它胜过了英国，也胜过了她（按指美国——中注），天下无敌。”但是他拒绝了，并不是他那工厂的能力不够，而单纯为了他怕麻烦，怕打扰自己原有计划的缘故。他不帮助他的同志们，而要他们去央告“上帝”。
这时候，同志们向他提意见没有效果，他的爱人，葛利尼娃，因此和他头一次发生争执，也不行。他毫不考虑一切有益的布尔塞维克的劝说，武断地称道这些是“讲演”、“喊口号”、“胡闹”或“典型的女人腔”。问题终于要得到解决的，党有责任帮同决定“一种苏维埃新机器的命运”。联共（布）党区委会开了一个会，在这会上，证明了那个工具机制造厂有能力担承这批新订货，只要改进技术，改进运输等等就行了，大家和葛利尼娃都批评了波达波夫，并且决定支持纺织厂的要求，要他立刻准备制造。
波达波夫是不够心服的，但他说：“一切没有问题，一切我都会做的。党的决议对我就是法律。”
他照着这样做了。他热情而完善地执行了党的决议。他的“莫斯科性格”要他“说一句，算一句，把你所有的一切贡献给国家：你的意思，你的能力，你的心，你宝贵的生命，一切一切。”可是他还有着“男性的骄傲”，认为爱人在党区委会上的批评是“不道德”和“不忠实”。
其实，真有“莫斯科性格”的，或说得更妥当一些，有着更典型的“莫斯科性格”的，正是他的爱人葛利尼娃。
葛利尼娃对丈夫有着深厚的爱情，熟知丈夫的优点和缺点。正因如此，当波达波夫一天天显出狭隘自满的时候，她就感到特别痛苦了。拌了一次嘴，没有结果，她便要求组织解决这件事。她经过严肃的考虑，决定“去拯救他的共产党员的品质”，而不能“保持沉默”。在区委会上她批评了她的丈夫说：“假使发生了原则性的问题的时候，共产党员是必需忘记家庭关系的。现在我恰恰是在这样做呢……。我觉得波达波夫同志对这个问题的立场不是党的立场。”当时她讲出这些话，正如自己所说，“并不是很容易的，但是我感到这是我的责任。”结果丈夫被“触怒”了，几个礼拜不回家，埋头在接受下来的任务里。这时候，葛利尼娃确是更加痛苦的，她想望丈夫，希望丈夫搬回家住一起过生活；但却并不因而丧失掉原则，变做被感情俘虏的“顺从的太太”或“驯服的羔羊”。她告诉波达波夫：“我爱你。”同时告诉他：“除掉是你的老婆之外，我还是一个党员。”“假使你不能认识你的错误，那么不愿意和你生活在一起的是我，而不是你。”这里，她一点没有“女性的温柔”，而只是顽强地坚持着布尔塞维克的原则，用斩钉截铁的语言答复她所热爱的犯了错误的丈夫。
“共产党人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斯大林同志这个卓越的论断，在“莫斯科性格”里得到了光辉的表现。
尽管波达波夫曾经执拗过自己的错误，用庸俗观点责怪他的爱人，他到底在党和同志们的帮助下“向群众低头”了。“莫斯科性格”不光是顽强地工作，把所有一切贡献给国家；还表现在不怕承认错误，有足够勇气承认自己的错误。因此，波达波夫终于肯定了葛利尼娃有一个“了不起的性格”，他并把一束鲜花献给了他的爱人。
“莫斯科性格”嘲笑了只知道忠于某个“主人”而不动脑筋的工作者，象蔡崔夫一流；赞扬了一切认真思想和工作的，眼光开阔远大的人们，象波罗左娃，克利伏胜，克鲁什可娃，葛利尼夫……等有着莫斯科性格的光辉的名字。
用特殊材料制成的人的爱情，对于某些人也是较为“特殊”的。一切反动家伙们千方百计地来诬蔑共产党人，不是说“共产共妻”，就是说都是没有“感情”的。实际上，我们是最懂得感情的人。我们所鄙弃的，只是“才子佳人”式的“卿卿我我”，或资产阶级的“爱情至上主义”。他们的“爱情”是建筑在金条美元的基础上，有了钱，就有了一切；他们只是为了玩弄女性。今天汤姆少爷高兴了，爱一位玛丽小姐，明天厌烦了，便换个别人改改口味。“莫斯科性格”的爱情却正与此相反，也不用金钱、地位或下跪；相反的，恋爱着的男女依然保有各自的“性格”和互相的尊敬，爱情是有着坚固的政治基础的。因此，一方面它不象玻璃瓶一样地脆弱；另一方面当它和整个事业的利益有了“矛盾”时，爱人们便会忘却私情，坚持真理和事业的顺利行进。
“莫斯科性格”的结局是一个喜剧。恋爱着的人们成为眷属了，失恋的维克多也带了自己的爱人，参加他先前爱过的克鲁什可娃的婚礼，并恭贺她们幸福。
一句话，“莫斯科性格”就是世界上最纯洁、最顽强、因而最优美可爱的性格。不少哲学家和文学家描绘过一幅人类社会的远景：在那里人将是坦白真挚，充满了信心、愉快和大公无私。人将用崇高的必灵去替代一切嫉妒、仇视、偏狭，甚而卑陋下流的东西。他们的用心是良苦的，不知多少人因而向往，奋斗，乃至流了血，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事业失败了，希望落空了。这样，一直等到伟大革命导师马克思的诞生，才用科学理论证明了这并不是幻想，人类一定要把自己逐步提高到灵魂的最高峰。他鼓舞和指引着无产阶级的斗争，现在斗争早已开了花，有了三十二年光荣历史的苏维埃人民，用活生生的人物和事实告诉全世界：一种新的人类出现了，他们的性格比起旧的人类已经提高了不知多少倍，他们还正在用着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法，要把自己再往上提高一步又一步，使它变得更纯洁，更优美，更崇高，更伟大因而更可爱！
读了“莫斯科性格”，我们应该越发了解学习苏联的意义及其内容的丰富了。我们不但要学习苏联卓越的技术、文化和建国经验，还要学习苏维埃人民的优秀品质，也就是布尔塞维克的优秀品质。
“莫斯科性格”，换句话说，就是“北京性格”的不久的将来；就是“全人类性格”的光辉灿烂的将来，这个榜样变为全人类所有的那一天的到来，已经不需要多少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