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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掌握住阶级的钥匙——看话剧《千万不要忘记》有感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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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4-01-07
第6版()
专栏:

牢牢掌握住阶级的钥匙
——看话剧《千万不要忘记》有感
马铁丁
丛深同志的《千万不要忘记》(又名《祝你健康》),我读了剧本,也看了哈尔滨话剧院的演出。剧本是好剧本,演出是好演出。因为从剧本及其演出中,提出了一些令人深思的问题。
一个是老一代教育青年的问题,也是青年本身学习和锻炼的问题。
丁少纯有句口头禅:“可也是”。他岳母向他讲歪道理的时候,他同意歪道理,回答:“可也是”;他朋友季友良向他讲正当道理的时候,他又同意正当道理,回答“可也是”。
其实,这两个“可也是”,是水火不相容的。是这个“可也是”,就不能同时又是那个“可也是”;这个“可也是”得胜,就必然损害那个“可也是”。可惜的是,当这两个“可也是”发生矛盾冲击,倾向于他岳母的“可也是”,又常常占了上风。因此,一次倾向于他岳母的“可也是”,就是一次动摇,就是一次进一步沾染上资产阶级思想的灰尘。
你看吧:
他岳母说:“没见谁抽烟抽穷了,戒烟戒富了。”他回答:“可也是”。于是对抽烟,他接受了;
他岳母说:“咱这又不是投机倒把,鸭子是自个打的,明来正去,有啥不好?”,他认可了:
“可也是”。于是对卖鸭子,他同意了;
他意识到自己的钥匙可能掉在电机里,想去报告组织。他岳母说:“哪能那么巧就掉在电机里。”他回答:“可也是”。于是,向组织报告的念头,他打消了。
他岳母是何等人士,他知道;他岳母思想落后,他知道;他岳母的话,总不是个味道,他也知道。他知道是一方面,他知道得模模糊糊,又是一方面。
在这里说明什么呢?
什么是阶级?什么是剥削?丁少纯当然是学习过的。但是,学习过的东西,不一定就都理解。知道得模模糊糊的东西,不等于就真正懂得。可不是吗?在他看来,他同他的岳母的区别,不在于出身于两个不同的阶级,而是什么:“社会分工的不同”。
理解了什么是阶级?什么是剥削等等一般原则是一回事;运用这些原则去具体地观察具体问题、具体地分析具体问题、具体地解决具体问题,又是另一回事。常常有这样的情况:一般的原理原则是理解的、懂得的。但是,一接触到具体问题就马上失效。
例如说:社会主义时代的青年,应该怎么正确地对待恋爱和结婚呢?
工人阶级的青年,自然也要恋爱,也要结婚。但是,从工人阶级的阶级利益看来,集体的事业,社会主义的事业,总是第一位的,而个人的生活问题,就只能放在一个从属的地位。他们的远大抱负是:改造社会,改造世界,同时也在这中间改造自己。个人的恋爱、结婚不论有多么重大,比起改造社会、改造世界来,毕竟是次要的。因此,他们也就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没有了爱人,或与爱人分离,就会感到心灵上的无限空虚。这个
“心灵空虚”的论调,不多不少,是资产阶级恋爱至上主义的一种反映。
又例如,什么叫荣?又是什么叫辱呢?不同的阶级有着不同的理解。
当丁少纯醒悟过来,他曾经懊恼地说:“都怪我,都怪我,染上了虚荣心,为了那套料子服……”
其实,在工人阶级看来,有了料子服,不算荣;没有料子服,也不算辱。为了集体的利益、社会主义的利益而艰苦朴素,正是荣;为了个人的穿料子服或其他什么而损害集体的利益、社会主义的利益,正是辱。
那种认为个人的享受,叫做荣;反之,叫做辱。不多不少,又正是资产阶级荣辱观的一种反映。
所有这些,是个认识问题,同时又是个立场问题。也可以说:从认识的错误,走到立场的动摇。
在红色环境中长大,就能保险永远是红色了吗?不保险。因为新社会是从旧社会来的,昨天对今天还发生作用,旧的对新的仍然有着影响。新社会成长起来的新人,完全有被旧社会遗留下的旧思想俘虏的可能。丁少纯不就是险得很吗?
出身于工人阶级家庭,就能永远保险站稳工人阶级立场了吗?不保险。工人阶级不是生活在真空里,它同其他阶级、阶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固然,工人阶级的成员完全有权利有义务用工人阶级的思想去影响别人,改造别人。但是,他同时也有接受别人影响的可能——丁少纯不就是一个实例吗?
老一代究竟如何向青年进行革命教育呢?当然,首先要把革命的道理讲清楚、讲透。但是,单是抽象的讲道理是不够的。在这里,又要放手让他们在生活中、在实践中、在斗争中增加才干、提高认识,获取免疫力;又要对他们及时加以指点,加以引导。当一个人经验不足的时候,他不能不借助于别人的经验,借助于革命前辈的经验。
青年的一代又是如何学习呢?
不要满足于学过就算了。要把学过的东西真正弄通、弄懂;
不要满足于一般的理解就算了,要把理解的东西,具体运用到自己的实践中去;
遇到错误的言论、行动,不要轻易的放过,要有穷根究底的精神,多用脑子想一想。要清除自己思想中一切非工人阶级的思想;要提高警惕,站稳立场,谨防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袭。
另一个是对小有产者、小业主的改造问题。
姚母不是反革命分子,但是,她的资产阶级思想是与工人阶级思想敌对的。在她思想支配下的行动,是不利于社会主义事业、有害于社会主义事业的。
姚母在丁海宽、丁少纯这两代工人家庭中,看起来是“孤岛”,但是,第一,从全国范围来说,像姚母这样的人还有一个相当可观的数目字;第二,特别是,她的那种思想历史悠久,根深蒂固;她的那种思想,就是现在也还有着自己的市场。影响所及,毒害之深,非可等闲视之。
这使我想起列宁的一段话:
“消灭阶级不仅仅是驱逐地主和资本家,——这个我们已经比较容易地做到了,——还要消灭小商品生产者,可是对于这种人既不能驱逐,又不能镇压,必须同他们和睦相处;可以(而且必须)改造他们,重新教育他们,这只有通过长期的、缓慢的、谨慎的组织工作才能做到。他们用小资产阶级的自发势力从各方面来包围无产阶级,浸染无产阶级,腐蚀无产阶级,经常使小资产阶级的懦弱性、涣散性、个人主义以及由狂热转为灰心等旧病在无产阶级内部复发起来。”(《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
像姚母那样的小业主又是用什么方法去包围、浸染和腐蚀无产阶级的呢?一不动刀,二不动枪。它是在日常生活间、在细微末节间、在不知不觉间损害无产阶级成员的机体与灵魂。
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吗?从表面上看不是。无非是抽烟的问题,一套料子衣服的问题,打打野鸭的问题……
然而,正是通过这些看起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把无产阶级成员中那些不坚定的人、缺乏经验的人、幼稚的人一步一步的拖进泥坑。
同像姚母那样的人,相处在一起,或者是用工人阶级思想去改造他们、重新教育他们;或者是被他们所改造。二者必居其一。
姚母从邵永斌家走到丁少纯家,位置移动了,思想上却并没有真正解决问题。剧本中写着:不让姚母再到别处去了。让她继续留在丁少纯家里。这很必要,也很正确。因为我们肩负着双重无可推托的责任:其一是,一刻也不能放松用革命的思想去教育我们的后代,其一是,对待像姚母那样的人,必须通过社会主义教育,必须“通过长期的、缓慢的、谨慎的组织工作”把他们改造过来。
《千万不要忘记》的演出,是个有益的警钟:人们,要警惕呵!你是个无产阶级吗?那么,请你牢牢地掌握住阶级的钥匙吧!(附图片)
话剧《千万不要忘记》中的一场(哈尔滨话剧院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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