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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谁?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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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4-01-25
第6版()
专栏:

一月十七日,本版发表几位北京电车司机、售票员的座谈会记录的时候,我们曾经说过:社会主义风尚,像灿烂的阳光,普照大地,照亮了祖国的每一个角落。充满着阶级友爱、同志情谊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我们这个社会里,正在广泛地形成。
今天我们又发表三篇读者寄来的文章。《他们是谁?》的作者是一位报社编辑,他的感受,对我们许多报刊编辑同志来说,都是有同感的。《深夜里,电话铃不住地响着……》和《看新房》写的事情,看来也都是一些小事,每天每时,都在这里那里发生。但是,正是这些千千万万件小事,这些新人、新事、新风尚,闪发着社会主义的光辉,使我们的社会更加美好,更加动人。
在旧的社会已经被打倒、旧的经济基础已经被彻底改造以后,作为上层建筑一部分的旧风习,却还是像细菌一样,在这里那里残存着,侵蚀着人们的思想意识,从而对我们的社会主义的基础起消极的破坏作用。提倡新风尚,宣传新风尚,扩大新风尚的光辉,就是为了在我们的思想意识和日常生活里,扫除这些细菌,使我们的社会主义基础更加巩固。
我们希望读者们、作者们多多注意这些“小事”,把你们所见到的、听到的、感到的和想到的,写下来寄给我们,使社会主义风尚的光辉照得更远,照亮更多人的心。
——编者
他们是谁?
上海《新民晚报》编辑 晓江
去年十一月六日,一个少先队员在南京路花鸟商店门口,拾得一位外国朋友丢失的十块钱,当即追上送还,并谢绝外国朋友赠送给他的一支钢笔。事情传开之后,不少读者打电话到我们报社来问这个少先队员是谁。我们经过许多周折,好容易才打听到这个少先队员,是花鸟商店对面江阴路小学五年级学生马晓骏,于是,在十一月十三日报纸上向千万个关心这件事情的读者公布了这个“谜”底。我们也愉快地舒了一口气。可是,紧接着,另一个类似的“谜”又摆到我们面前来了……
七日,我们报纸上登载了一则《让表》故事,讲的是上海九十六路公共汽车售票员奚履平,为了使驾驶员很好掌握行车时间,把自己的一只心爱的挂表主动让给了驾驶员丁延甲使用。八日晚上,在公共交通公司九十六路车队办公室里,发生了一件事情。这天晚上,细雨蒙蒙,车队工会主席黄有才埋头在灯下整理材料。突然,一位中年男子身披雨衣,走进办公室来,用手帕揩去了脸上的雨点,向黄有才打招呼道:“同志,对不起,请你把这东西交给售票员奚履平同志。”边说,边从提包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放在黄有才面前。车场里同志托带东西是常有的事,黄有才随口应声说:“好,我会交给他的。”这位中年人谢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雨夜人静,黄有才继续整理着材料。过了一会,他忽然听到纸包里发出“的达、的达”的响声,不由好奇起来,打开纸包一看,里面是一只钻石牌长三针挂表,表下面附着一张字条,写着:
九十六路公共汽车第一小队售票员奚履平同志:
读了《新民晚报》上的《让表》新闻,得知你把一只心爱的挂表让给丁延甲同志使用,我深为感动。
前两年,我还没有手表的时候,买了一只金声钟厂制造的新产品长三针挂表,后来又买了一只手表,就将这只挂表放在抽屉里,很少使用。现将这只长三针挂表随函附上,请你使用。这样,对丁延甲同志来说,更加可以安心了;而我原来闲置不用的挂表,也变为有用了。
字条没有署名。
面对挂表、字条,黄有才全身滚动着一股暖流。他立即站起身来去找这位不留姓名的送表人,可是,人影子也看不到了。他把这一情况向党支部作了汇报。支部也决心要找到这位热心的送表人。盛放表的纸袋是科艺照相馆的照片袋,他们到这家照相馆去查寻。翻阅了多少登记簿,只查得“王同志”三个字,七百万人口的上海市区,该有多少“王同志”,到哪里去找呢?
通讯员把这一情况反映给我们。我们也被这个“谜”迷住了。从这只表的“的达、的达”声中,我们不仅听到了时间的脚步声,而且听到了时代的脚步声。我们也很想知道这只表的主人。
一天、二天过去了,三天四天过去了,一直到了十四日下午二时半,九十六路车队值班员秦茂荣忽然接到一个电话,问前几天有人送给奚履平同志的表他是不是在用?表走得准不准?秦茂荣一听,猜想这一定就是那个“踏破铁鞋无觅处”的赠表人了,连连要对方说出自己的姓名。对方没有回答。秦茂荣急中生智,说:车队为了找你,已经花了很多功夫,你不讲,车队还是要找,这不是白白浪费车队的人力吗?对方沉默了一会说:“我叫王全青,在德安乐器铜厂工作……”
可是,这位王全青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第二天,我们有两位同志到厂里去了解。原来王全青是位一贯关心集体,关心群众的热心人。他在厂里担任职工互助基金会主任这一社会工作。看到谁有困难,总是主动设法帮助解决。职工中有人生了病,他也总要上门问寒问暖。去年九月底,检验工邹宗源到外地参观访问去了,这时,他的爱人产后不久,家中乏人照应,他就登门访问,热情地为她找寻临时帮做家务的人。前不久,一位姓应的职工因病休息在家,王全青在陪同他到医院看病时,了解到他经济比较拮据,就在从医院回家的三轮车上,塞给了他十元钱。要他先拿去用,等病好了再慢慢还。在马路上,在里弄里,他也都是热心公益,乐于助人。每天上下班他乘十六路电车,历来就是车上一个安全交通义务宣传员。而所有这些,他做完了也就完了,从不张扬。就拿这次赠表来说,如果不是车队和报社去联系,厂里连一丝风声还没听到呢!
这个“谜”完全解开了。可是,接着,从许许多多读者的来信来稿中,又有不少的“谜”放在我们案头了。比如,公费医院冯鹤庆在马路上遗失了一把伞,不知哪位清洁工人拾得寄放在附近的饮食店里,终于使物归原主;又比如,一位叫周连华的工人失落了二百元现钞,一位线务员拾得设法交还给他,而却不愿说出姓名;……他们是谁?难道还需要一一去追查吗?我们想,实际上这些“谜”底都有着一个共同的思想特征:这就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共产主义思想。
面对着这一个又一个的“谜”,就是面对着一股又一股的共产主义春风,我们为之深深沉醉了。(附图片)
徐启雄 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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