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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报纸对影片《早春二月》展开讨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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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4-09-22
第5版()
专栏:

各地报纸对影片《早春二月》展开讨论
从九月十五日起,首都和许多省市报纸先后展开了关于影片《早春二月》的讨论。许多省报转载了《人民日报》《〈早春二月〉要把人们引到哪儿去?》一文和编者按语,并陆续发表了一些讨论文章。到九月十九日根据已经收到的报纸的不完全统计,首都和各省市报纸发表的讨论文章共有五十多篇。
没有反映出二十年代的时代精神
首都和各地的一些报纸认为小说《二月》虽然写的是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期间的生活,却完全没有反映出革命的时代精神。故事发生在一九二六年,那正是轰轰烈烈的大革命时代。以五卅运动为标志的工人运动和反帝斗争,以湖南、广东为中心的农民运动,以“三一八”事件为标志的学生运动,从广东开始的革命军事斗争,以及以《新青年》和鲁迅所进行的思想文化斗争,波及了全国。“可是电影不但没有反映这个时代的基本情况,没有接触当时阶级斗争的主流,甚至连一点革命的气息也难以闻到。在编导者手笔下的芙蓉镇,极尽美化之能事。……因此,电影和当时的时代精神是背离的,对于今天的观众来说,也起不到对大革命时期社会面貌的认识作用。”(张立云《〈早春二月〉是一部什么影片?》,九月十六日《工人日报》)
华文理在《〈早春二月〉宣扬了什么?》(九月十七日《湖北日报》)一文中说:“在这个革命高涨的年代,知识分子存在急剧的分化,有的如影片介绍的文嫂的丈夫李志浩,投身于血和火的革命斗争;有的如陶慕侃,在‘不愿意出外’,实际是回避革命的幌子下,抱着所谓‘人才教育主义’,沉醉于‘世外桃源’的生活。而象钱正兴这类的人,则依然作为封建豪绅的接班人,盘据地方。时代的暴风雨会波及每一个角落,考验每一个知识分子,这里不存在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也不存在超然物外的‘清高’的知识分子。任何一个有志于革命事业的青年,应该投身于革命的熔炉,冶炼自己。但是,萧涧秋却自觉地选择了第二条道路。他‘厌倦’的并不是什么‘都市生活’,说穿了,不过是逃避革命。”
暨南大学吴世枫说:“影片里展现出来的芙蓉镇,除了一班无聊文人和社会帮闲人物的谣诼嫉妒,幸灾乐祸,情场争夺以外,就是一片宜人的风光,宁静的生活,升平的世界,看不到阶级压迫和阶级矛盾。‘五四’运动以后,中国社会的大变动和剧烈的阶级斗争,在这里也不过是激起一点小小的浪花,但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从生活方式上属于上层社会的陶慕侃一家,那些人竟又是那样诚实善良,加上编导者刻意追求环境的陈设,镜头的美丽,灯光照明的烘托,更使得这座二十年代的芙蓉镇,起了一种粉饰和美化黑暗旧社会的作用,也给萧涧秋、陶岚这一伙人物布置好让他们尽情散布思想毒素的虚假的环境。”(《九月十七日《南方日报》)
美化了资产阶级人道主义和个人主义
许多文章的作者都对影片的男主人公萧涧秋作了严肃的批判。
锦州铁路局车辆段工人庞仁和说:“萧涧秋告诉文嫂说,好好活下来就是幸福。这是骗人的鬼话。在那样一个吃人的旧社会,劳动人民活着就有幸福么?”“电影通过萧涧秋的嘴,一再让受苦的劳动人民忍受旧社会的黑暗。……今天的社会主义社会,还是有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这部电影让我们忍受,忍受什么?要让我们忍受资本主义的复辟,忍受现代修正主义的攻击和帝国主义的侵略么?”(《让我们忍受什么?》,九月十七日《辽宁日报》)
有的观众认为影片编导者有意美化资产阶级人道主义。沙于波的文章说:“剥去编导者给萧涧秋所涂的脂粉,我们看到了萧涧秋的人道主义的十足的反动性和虚伪性。他的人道主义,恰恰是和当时中国人民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进行的彻底的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斗争背道而驰、针锋相对的。萧涧秋从来也没有探索过什么革命的道路,恰恰相反,他宣扬活命哲学,让人们安于奴隶的命运,企图用他的小恩小惠来掩盖和粉饰阶级压迫、阶级矛盾,来麻痹人民的阶级觉悟,瓦解人民的斗志,这种人道主义在当时,也显然只是为帝国主义服务,为封建阶级服务的,是与革命人民为敌的。影片把这样一个角色当成英雄来大肆歌颂,把他赞美得神乎其神,其目的就在于鼓吹这种反动的资产阶级人道主义,鼓吹阶级调和论和阶级融合论,鼓吹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早春二月〉的虚伪性和反动性》,九月十七日《黑龙江日报》)
胡锡涛在《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还魂草》(九月十七日《解放日报》)一文中指出,编导者用一种虚伪的逻辑,通过萧的“救世主”形象,鼓吹人道主义“爱”的道德力量。他说:“芙蓉镇的‘男女老幼’不正是在文嫂死后,被这种道德力量所感化了么?人道主义‘爱’的力量终于战胜了芙蓉镇的习惯势力,于是一切矛盾就冰消雪化了,作为‘舆论界’代表的方谋也登门道歉,对萧涧秋的这一番‘苦心’表示‘钦佩’。”“编导者是在向观众进行一种什么说教呢?那就是:萧涧秋式的同情心是一种伟大的教育力量,是改造社会和杜绝社会邪恶的动力;在不触动旧制度的前提下,人道主义的‘爱’是能够拯救人类的;因而,这种‘爱’的道德原则就成了衡量社会现象和现存制度的唯一标尺!”
九月十七日的《文汇报》发表的江俊峰、周端木的《一首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赞歌》,认为萧涧秋实际上就是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化身。九月十九日《文汇报》又发表了王一纲的《萧涧秋的人道主义剖析》,作者认为,影片编导者越是给人道主义者萧涧秋涂上“革命者”的色彩,“就越是显出其企图瓦解无产阶级和人民群众的革命意志、调和阶级矛盾的本质!”
对影片中的女主人公陶岚,许多文章也作了剖析,许志英、金子信所写的《一个资产阶级个人主义者的灵魂》(九月十七日《北京日报》)一文中说:“陶岚作为大革命时期的一个知识分子,严重隔绝于群众革命运动,一心一意追求她那渺小的个人主义生活目的,表明她已是一个时代的落伍者。”“陶岚所追求的,除了个人的爱情、个人的幸福、个人的自由这样一些渺小的个人主义生活目的以外,再也没有什么社会内容。”中山大学易新农指出:“陶岚追求绝对自由并没有用在反抗封建旧势力上,她碰到钱正兴的追求,也只是哭了一个晚上,她与封建势力是没有发生过什么真正的冲突的。象陶岚这样的唯我中心的个人主义者,只知恋爱至上,在当时就没有什么进步意义,在今天看来她的思想本质更是彻头彻尾的腐朽。但是影片编导者对她并没有任何批判,相反,还把她美化为一个具有新思想的新女性,对她抱着欣赏、赞美的态度,最后,还用了一连串镜头表明她将追随萧涧秋投入到‘时代洪流’中去,对她的美化真是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了!”(九月十七日《南方日报》)
反映阶级斗争,还是宣扬阶级调和?
《辽宁日报》和《南方日报》都刊登了一些观众座谈这部影片的记录。《辽宁日报》发表了工人、农民、解放军,以及干部、教员、学生等各方面的观众在座谈会上的发言。这些观众一致认为,《早春二月》“露骨地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宣扬阶级调和论,抹煞阶级斗争。从内容到形式都浸透了反动、腐朽的资产阶级思想和情调。”《南方日报》发表了广州一些工厂和高等学校的同志在座谈会上的发言记录。座谈会的参加者都认为,《早春二月》不是香花,而是毒草。认为影片“宣扬了反动的资产阶级人道主义,歪曲和抹煞了阶级和阶级斗争,企图把观众特别是青年观众引导到资产阶级方向。”
许多读者认为《早春二月》的出现,并不是偶然的现象,“它是现代资产阶级思潮的艺术产物,是阶级斗争在文化思想领域的反映,我们对它必须展开批判和讨论,肃清影响。”(张哲、杨凯《对萧涧秋人物形象的剖析》,九月十八日《吉林日报》)
有的人赞扬这部影片和萧涧秋
在讨论中也有人赞扬这部影片,九月十五日《北京日报》发表的宋敏的《启示·鼓舞·力量》,认为影片“反映二十年代、时代气息非常强烈”,把萧涧秋看成具有“舍己为人的热情的人”。九月十七日《北京日报》发表的刘沂的《影片〈早春二月〉不能完全否定》一文,认为萧涧秋对文嫂和王福生的感情“是值得同情的”。认为陶岚“具有追求真理,反对封建道德约束的女性”。现在对影片《早春二月》的讨论正继续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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