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和政府亲切关怀 阶级兄弟热情援助 贫农聂明星杜梅英失明多年的双目复明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党和政府亲切关怀 阶级兄弟热情援助
贫农聂明星杜梅英失明多年的双目复明
本报讯　本报记者萧彦、李进挺、张效良报道：贫农夫妇聂明星和杜梅英双目失明七、八年以后，又都复明了。聂明星和杜梅英是湖南省溆浦县让家溪公社联合大队第五生产队的社员。他俩的眼睛是怎样瞎的，又是怎样复明的？事情需要从头说起。
阶级感情把他俩连成一家
一九五七年冬天，让家溪的人们正怀着丰收后的喜悦心情，打算继续争取来年大丰收的时候，双目失明的荣誉军人聂明星的妻子杜梅英，生下第三个孩子不几天，婴儿便得病夭折。她由于伤心过度，哭得眼病复发，结果双目失明。
聂明星从十六岁就离开家，整整给地主做了十八年长工，他就是在当长工时和杜梅英结婚的。那时，杜梅英因为当长工的父亲累得吐血而病死，跟妈妈讨了好几年饭。后来梅英病了，她妈妈把讨来的一点残汤剩饭喂女儿吃，自己上山寻野菜充饥，因为误吃了有毒的野果，得了病，两天就死了。杜梅英接起妈妈遗留下来的讨饭袋子，还得靠讨饭活命。她一想起死去的爹娘就哭泣，摸摸空空的讨饭袋就流泪，就这样双眼得了病。
杜梅英和聂明星是在解放前四年结婚的。那时聂明星三十多岁，杜梅英还不满二十岁。共同的遭遇使他们之间有着深厚的阶级感情。多年的苦难经历，使杜梅英牢牢地记住：地主的心比狼还狠，只有受苦的长工看得起她这叫花婆。后来，聂明星在抗美援朝前线光荣负伤瞎了左眼，一九五六年，右眼因患白内障也失明了，她不但不厌弃他，反而更爱他了。
阶级兄弟们伸出援助之手
聂明星和杜梅英的眼睛瞎了以后，身边还有两个三岁和五岁的女儿。从此，父母只能听到她们呼唤、哭啼，再也看不见她们的笑脸和身影了；本来是轻而易举的家务事，现在要摸着做了。
这时，杜梅英还在月子里。大队党支部书记钱吉伯安慰他俩说：“现在有共产党、有毛主席、有集体力量，天大的困难也能顶住。你俩放心，只要我有吃有穿，你家也有吃有穿！”接着，不是这家送来鸡和蛋，就是那家送来猪肉、猪肝和猪脚，还有的送来糯米和红糖。七十岁的贫农女社员莫腊妹，也拿几个鸡蛋，从第二生产队赶来了。她看到他们连烧水煮饭都有困难，便住下来，象亲娘关怀儿女一样，帮着煮饭、照料孩子，还把大大小小的破衣服、鞋袜，统统找出来，一件一件地洗净，千针万线补起来。临走时，她还语重心长地说：“梅英儿，有集体，有毛主席，不要着急，过些天娘再来看你！”
劳动人民的阶级友爱，新社会的道德风尚，就象阳光普照，温暖着他们的心。可是，也有一小撮怀着另一副心肠的人，却在吹冷风、放冷箭。一九六一年四月间，联合大队讨论分配时，富农分子聂彦昌明明晓得聂明星和杜梅英双目失明后，干什么都很困难，可是，他却利用“按劳分配、多劳多得”的幌子，来反对集体照顾他们。
社员们经过多次酝酿和开会讨论，心里更亮了。他们说：“这是阶级敌人的阴谋诡计，不能上当，我们翻身不能忘了本！不能忘了受苦人！”每到队里分配时，粮、油和现款，都由干部亲自送上门，棉花、辣椒、芋头、甘蔗等，凡是社员分到的，都有他家一份；他家人多，房子有点挤，生产队又发动社员，利用生产空隙，帮他家盖了两间新屋。清早，常有人悄悄地帮聂明星挑满一缸水。晚上社员收工回来，也常有人给带回一捆捆的干柴。这些人当中，有他们过去就熟悉的阶级兄弟，也有过去并不熟悉的公社干部。
党和阶级兄弟对聂明星和杜梅英的热情关怀，使他们更加热爱集体。天旱了，聂明星在家里坐不稳，总要跑出来，摸着上水车和社员一起车水抗旱。在家里，他也闲不住，主动给社员打草鞋、搓草绳，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一定要帮助他们治好眼睛
刚来只有八天的公社党委书记赵成金对聂明星和杜梅英的种种难处，想得最多的是这样一个问题：“能不能帮他夫妇治好眼睛呢？”有一次，他在冬瓜岭检查工作，听人说只要眼睛还流泪，又有疼和痒的感觉，便有可能治好。赵成金想梅英的眼睛常流泪，又常疼痒，或许有希望。于是，赵成金就去同大队、生产队的干部，以及贫下中农积极分子商量。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集体应该想办法，送她去治眼睛。经过社员大会的讨论决定：梅英到县城治眼病的全部费用，由大队公益金开支；第五生产队的社员也决定：派贫农女社员聂冬青去医院照顾梅英；这期间，生产队给聂冬青一定的工分补贴。留在家里的聂明星和他的三个孩子，由社员帮着照料。在一九六三年的七月十八日，杜梅英来到离她家一百多里的溆浦县城，到县人民医院治眼睛。
经过溆浦县医院医务人员的诊断，杜梅英的主要病状是：由于严重砂眼而引起的双眼睑内翻、倒睫、角膜白斑等病。于是，决定立即动手术。施行第一次手术后，杜梅英的眼睛就能模糊地看到一点影子，后来能看三尺以内的床、桌椅和人了。为使她的视力进一步增强，经过医生再三诊断，又施行了第二次手术。等二次把遮盖的纱布一打开，她的两眼大变了样，真象从眼里一下子扯下了一块黑幕。从此，眼睛一天比一天清亮，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当公社党委书记赵成金到医院来探望她时，她满眶热泪激动地说：“赵书记啊！共产党、毛主席真是大恩人！”
杜梅英出院后回到家里，队里的社员们一齐围拢来问长问短，向她祝贺；三岁的腊儿也跑过来喊妈妈。这个男孩子是她眼睛瞎了以后出生的，她抚养几年，可就是没看见自己亲生儿子长的是什么样子。这次母子相见，她流着热泪，把孩子抱起来，搂在怀里，睁大眼睛，看了又看。
瞎了八年多的眼睛复明了
既然杜梅英的眼睛能够治好，聂明星的眼睛是不是也有希望呢？在公社党委的建议下，溆浦县人民委员会民政科同意让聂明星到县人民医院治眼，费用由国家负担。今年五月八日，聂明星住院了。他的左眼被美国强盗的炮弹炸掉，已无法诊治。可是，患白内障病的右眼却有治好的希望。县人民医院的医务人员们给聂明星的右眼开刀作了割除白内障的手术。这个手术虽然比较复杂，但进行得很顺利，手术后第五天，一打开纱布，他的眼睛就能看见东西了。又过几天，不戴眼镜，能看清山坡下的树木、房屋和近处的人。戴上眼镜，就象梅英一样，站在窗前能看清二三里路远的浮桥和木船了。近处，他可以看见更小的东西。一天，他把随身携带的一个用红布包裹着的包包打开，把他转业复员时部队发给的各种证件和一枚抗美援朝纪念章摆在桌上，拿着眼镜，一遍又一遍，看个不停。
聂明星一只瞎了已八年多的眼睛又复明了。而且是在杜梅英双目复明后不到一年的时间内。他高兴极了，把那片临时配用的眼镜，装在上衣口袋里，到处用它帮助瞧东西。
六月中旬，溆浦县召开了第一届贫农、下中农代表会议。在会上，聂明星十分激动地对全县阶级兄弟的代表，讲述了他和杜梅英的过去和今天。……
几百双眼睛，望着聂明星，望着会场上毛主席的巨幅挂象。人们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的感情，无数串泪珠，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