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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农奴》忆苦思甜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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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4-10-01
第16版()
专栏:

演《农奴》忆苦思甜
〔藏族〕 旺堆
我是农奴出身,我家祖祖辈辈都是在皮鞭和劳役中死去的。我没有见过父亲的面,母亲死的时候,我正在象牲口一样地给老爷干活,连看一眼母亲的遗体的自由都没有。六岁时候,我就已经成了老爷的家奴了,一年到头挨打受骂累死累活地干活,吃的是喂马的青稞,喝的是树根熬的汤,穿的是连袖子都没有的一张破山羊皮。
一年春天,我偷偷跑到哲蚌寺当了喇嘛。谁知纵然在佛门,也同样逃不掉挨打受气的苦日子。寺庙中的一切繁重劳役、杂差,都归我来做。如果稍有一点差错,执事就拧着我的耳朵往神台上撞。有时被铁棒喇嘛的大棍子打得血迹斑斑,袈裟和血肉粘在一起,撕都撕不下来。
当时解放军进藏已经第六年了,虽然他们近在眼前,却同远在天边一样。反动上层把我们看管得很严,不准我们和解放军接触。但是,乌云总遮不住太阳,我从在解放军那儿修公路回来的人的嘴里,听到了关于解放军待藏民恩深情重的一些故事。看到这世界上还有我们穷人的活路,我跑到了解放军修公路的工地,开始了筑路的劳动。我第一次领工资的时候,激动得两手发抖。心里想:这日子可是好到头了,当时我还没想到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公路修完以后,我便到了拉萨试验场(现在的七一农场)当了农业工人。一进门就发给我一条棉被,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棉被,我抱着它,乐得说不出话来。
一九五八年九月,内地建立了西藏公学,组织上派我到内地学习。一年后,又送我到上海戏剧学院藏族班学习表演。一个农奴,一个牛马不如的农奴,居然能上专科学校,这是做梦也没梦见过的事。
一九六三年三月,八一电影制片厂的同志们到拉萨拍摄影片《农奴》,并让我来演主人公强巴。我又是高兴,又是担心。党对我这样信任,把这样重的任务交给我,我一定要用全部力量把戏演好。但是困难也很多,我连文学剧本都看不懂,怎样去深入、理解角色和塑造强巴这一人物的形象呢?
导演和我们西藏话剧团的首长反复给我念剧本,帮助我分析角色的心理,分析人物关系;导演同志还给了我许多细致耐心的帮助,这样,我才努力完成了对这个角色的塑造。
旧社会剥夺了我做人的权利,新社会使我获得新生。我可以自豪地说,现在我有家有母亲。集体就是我的家,党就是我的母亲。去年国庆节,我们全体藏族电影演员都上了天安门观礼台,当我看见伟大的救星毛主席向我们亲切挥手的时候,我忍不住热泪满眶,千言万语都说不尽我的感激心情。我暗暗向毛主席起誓:我一定不辜负党和国家的培养和希望,要更加努力工作,努力学习,坚决做好藏族第一代话剧演员;我要努力提高思想觉悟,努力提高文化、艺术水平,为我们藏族文化艺术事业的繁荣昌盛贡献出毕生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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