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与苏维埃科学 [复制链接]

第2版()
专栏：

　　斯大林与苏维埃科学
苏联科学院主席 Ｃ·Ｎ·华维洛夫 张瑞亭译
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实现了列宁——斯大林关于民族问题的纲领，奠定了这个友谊的基础。全世界已经确信，社会主义意味着民族压迫的完全消除。自有民族以来，民族问题首次在社会主义下获得了解决。在伟大的斯大林的坚定而英明的领导下以实现的布尔什维克党与苏维埃国家底民族政策，使以前帝俄时代的被压迫民族复活起来，使经济文化繁荣起来，使他们变成进步的社会主义民族；达到了各民族的真正平权。确立了各民族间的相互信任、亲密和坚固的友谊。
斯大林是这种友谊底天才的创造者，一九二九年他论到新的社会主义民族时曾写道：“工人阶级及其国际主义的政党是巩固这些新的民族并领导他们的力量。”
苏联各民族间的友谊日见巩固。斯大林在一九三五年论及这个友谊时曾说：“……苏联各民族间的友谊是一件巨大的和严重的成就。因为，只要这种友谊存在一天，我国各民族将是自由的和不可战胜的。只要这种友谊存在和昌盛一天，我们谁都不怕的，不论是国内的或是国外的敌人。”
苏维埃各民族间的牢固友谊，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中得到了光辉的证实。乌克兰、白俄罗斯、乌兹贝克、卡萨赫、土克曼、乔治亚、亚美尼亚各族人民的战士，一切苏维埃民族的儿子，和伟大的俄罗斯民族底英勇的战士在一起勇敢地并肩作战。他们表现了英雄气概与相互信任，以及对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对苏维埃政府和不可战胜的列宁——斯大林党的无限热爱。
在法西斯强盗很远的后方，在白俄罗斯的森林里，在列宁格拉和加里宁州，在库班、顿河、乌克兰的草原上，乔治亚人、拉脱维亚人、乌兹贝克人、鞑靼人、达吉克人、土克曼人、立陶宛人，与白俄罗斯人、俄罗斯人及乌克兰人的游击队一起，如亲兄弟一般勇敢地并肩作战。在严重的考验期间，苏联各民族的强大友谊是用其儿子——战士——高贵的血巩固起来的。这友谊表明，它就是社会主义国家强盛和不可战胜的保证。
“我国各民族间的友谊——斯大林同志说——经历了战争的一切困难和考验，它在所有苏维埃人们反法西斯强盗的一般斗争中，它又受了一次锻炼。这就是苏联力量的源泉。”
各民族间友谊底力量和高贵，不但在反抗无耻的世界法西斯的战场上证明了，它们还由和平的社会主义建设之日常实践所证明了。相互帮助成了苏维埃共和国亲睦大家庭中的法律。在苏维埃国家里，在社会主义国家里，是没有竞争的；她所有的是劳动者底社会主义竞赛，这种竞赛是以劳动者创造性的主动精神为基础的，它的目的在于求得社会主义国家的一般幸福。世界上空前未有的战争，使苏维埃国家蒙受了巨大的损失与破坏，然而由于社会主义制度的强大；由于苏维埃各民族的英雄气概和忘我精神；由于他们团结在英雄的共产党和天才的领袖与导师斯大林的周围，苏联的严重创伤已经痊愈了。在极短的时间内，不但恢复了被法西斯占领者所破坏了的工场、作坊与农业，而且建设了并在建设着巨大的社会主义工业。苏维埃经济已远超过了战前的水准。苏联在今天是强大的和经济上的威力是空前的，而且这个威力还在逐日增长着。这就是团结各民族为一体的社会主义制度底力量。
苏维埃各民族间的共同利益是有活力的苏维埃爱国主义底无尽源泉。
“苏维埃爱国主义的力量，——斯大林在一九四四年曾说，——就在于它的基础不是种族的偏见，也不是民族的偏见；而是各民族对自己苏维埃祖国的深厚的忠诚，以及我国一切民族劳动者底兄弟般友谊。”
“苏维埃爱国主义不是分离——斯大林进一步指明，——恰恰相反，而是团结我国所有民族和人民而成为一个统一的亲睦的大家庭。应当把这看作苏联各民族间不能破坏和日趋巩固的友谊底基础。同时苏联各族人民也尊重国外各民族的权利与独立，并永远愿与邻国和平和友好相处。应当把这看作我国和爱好自由的各民族生长与巩固中的联系底基础。”
苏联的国外敌人，过去和现在都深切地知道各民族间友谊底强大力量和整个意义。正因为如此，他们尽力打击它。他们用一切可能的方法，在苏联各民族间传播着敌意。希特勒在当时就是这样做的。他在准备武装进攻苏联时，曾造就和培养了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反革命的民族主义者干部。在暂时夺到乌克兰和白俄罗斯之后，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便使用法西斯主义底这些贪婪的奴才，企图依靠他们的帮助来分裂苏联各民族间的伟大友谊。但是，全世界都知道：苏维埃人民是如何对付这些法西斯走狗的，祖国忠实的儿子——白俄罗斯与乌克兰的爱国者——是如何收拾了他们的。只有少数法西斯奴才逃过了人民的报复。白俄罗斯及乌克兰民族的这些卖国贼和叛徒们，在德国英美占领区找到了避难所；物以类聚，这是自然底法则。这些可怜的反叛者和英美反动派同流合污，现在正躲在英美的一些庇寒所里。
最近数年的事件，不容反驳地指明了斯大林策略的强大的活力，今天，苏维埃民族间的友谊，已远远地越出了苏联的境界。各民族间的友谊是现今人民民主国家相互关系以及她们和苏联的关系上所形成的那个友谊底范本。苏联各民族间的友谊教导了一切国家的人民。它教导她们要重视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底伟大原则；要坚决地保持民族独立的旗帜；要抗击英美战争挑拨者，这批挑拨者在以世界主义思想作掩饰下来破坏各民族的主权。
各民族间的友谊，成为争取和平、争取全世界列宁——斯大林真理胜利的旗帜。人类曾经而且现在也是沿着进步与自由底道路前进，最后战胜那把自己的幸福建筑在人民大众底压迫和贫困上的强盗们。强大的多民族的社会主义国家——苏联——的存在事实本身，大大加速了人类被压迫群众从资本主义桎梏下解放的过程。今天可以充满信心地说：不论新战争的挑拨者如何狂怒，不论他们在走向这个胜利的途中如何阻挠，胜利终是在和平、社会主义和民主力量这方面的。列宁—斯大林的伟大思想，将要在全世界获得胜利的。
今天，苏维埃国家的学者们，同苏维埃全体人民和全世界所有进步人士，一致热诚地庆贺伟大领袖及导师斯大林的七十诞辰。
对于科学工作者，如对一切劳动者一样，斯大林同志首先是伟大的革命者和政治家，是伟大列宁底忠诚的学生，他从列宁那里接到十月革命胜利的旗帜，并以其坚强的手带着这个旗帜，领导全体苏维埃人民走向共产主义。同着这个旗帜，列宁、斯大林的旗帜，苏维埃人民第一次在世界上实现了社会主义社会。在斯大林底领导和指示下，我们祖国，从一个落后的农业国，变成头等工业化的社会主义强国，具有全面发达的工业、合理的农业、宏大的运输。苏维埃军队，以斯大林大元帅为首，并依照他的战略计划，在卫国战争的几年里面，粉碎了法西斯主义。
苏维埃学者们向革命的国家的天才斯大林深致敬礼，他们并十分清楚地了解：斯大林——就是苏维埃科学的骄傲，是异常有力的学者，是人类社会发展的科学之最伟大代表者之一。
列宁和斯大林体现了完全新型学者的典型，在这种新型学者身上，宏大的革命实践积极性同科学思想底最广规模不可分地结合着。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前所未见的革命转变，由其特殊性便必然产生最伟大革命底领袖底事业中的革命实践与社会理论这样的统一。“马列主义之所以强而有力和生气勃勃——斯大林说，——就是因为它凭借于正确反映着社会物质生活发展需要的先进理论，把这个理论提到它应有的高度，并努力来彻底利用这个理论所有的动员的，组织的和改造的力量。”（斯大林：“列宁主义问题”，十一版，五四八页）
列宁和斯大林底社会科学——就是理论和实践的超等硬度的合金，它产生于巨量历史经验底基础上，已是战胜一切的动力。“理论是世界各国工人运动底综合经验。——斯大林在“列宁主义问题”里写道，——当然，理论若不和革命实践联系起来，就会变成无对象的理论，同样，实践若不以革命理论为指南，就会变成盲目的实践。可是，理论如果是在和革命实践密切联系中形成的，那它就能成为工人运动底伟大力量；因为，理论，而且只有理论，才能使运动具有信心，使它有确定方针的能力，使它能了解四周事变底内在联系；因为，理论，而且只有理论，才使实践不仅能了解各阶级在目前如何行进和向那里行进，而且能了解这些阶级在最近将来会如何行进和向那里行进。”（斯大林：“列宁主义问题”，十一版，一四页）
肯定理论和实践的最深刻的有机联系，这，不论是在革命胜利以前，或是在社会主义国家建设时，都贯穿在我们伟大领袖及导师的言论中，自其革命活动的初步，以迄于今日。他底活动的统一性，作为革命者，或作为理论家，在许多方面都决定了无产阶级革命中的异常的成就。
在列宁和斯大林底著作中，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学说被发展并深刻化。在帝国主义及无产阶级革命时代，马克思主义不能被对垄断前资本主义时代是适时的正确的命题所限制。“马克思主义——就是科学。若其不以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新经验来丰富自己，若其不以马克思主义观点、在马克思主义方法的角度下来消化这些经验，那么作为科学的马克思主义能不能留存和发展呢？显然，是不能的。马克思主义，须要在照顾新的经验的基础上，在保存马克思主义观点及其方法的情形下，改进旧的公式并丰富它们，这不是很明显吗？”（斯大林：“论反对派”，一九二一——二七论文与讲演，五一○页）
马克思主义之断然的创造性的发展，对于十月革命的成功有伟大的意义。十月革命的前夕，斯大林说过：“辟筑走向社会主义道路的国家恰恰就是俄国，这，不是没有可能的……。必须摒弃已经过时的观念，说只有欧洲能指给我们道路。存在着教条的马克思主义与创造性的马克思主义。我站在后者的基础上。”（全集，卷三，一八六—一八七页）
针对我们祖国的条件进一步发展马克思主义，并使之具体化，马克思主义不是教条，而是行动的指导，——这就是列宁、斯大林底真实科学之异乎寻常的力量所在。真正进步的科学常和预见一样强。恰是科学的预见天才说明着列宁、斯大林底全部革命的政治活动。我们翻阅“列宁主义问题”，“联共（布）历史简要读本”、斯大林全集诸卷，到处遇到这种预见底表现。在许多场合下，斯大林同志的著作在我们之前尤之乎预先写定的历史。这样便明白了：在苏联底历史里，在人类社会底发展里，这次发展不是盲目进行的，而是在科学的基础上被有意识地指导着。
论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底普遍危机的学说，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在一个国家内建设社会主义之可能性的学说，论社会主义多民族国家，论无产阶级和农民相互关系，论国家工业化，论农业集体化——这些应称为列宁、斯大林社会科学底最重要的部分。这个科学已成为我们国家经济基础、社会结构与同周围国家关系之标准器了。
这个科学揭开了资本主义的矛盾，这些矛盾已把资本主义引上帝国主义的和无产阶级革命的生死交关的阶段。
斯大林承继并发展列宁底学说，他异常完备地发展了在胜利了的革命及帝国主义围绕的条件下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学说。斯大林找到了并实现了对两个制度并存的特殊阶段的基本社会经济任务底解决办法。
斯大林底关于苏联在朝向共产主义的道路上发展的学说，其最重要特点在于其不断地强调十月无产阶级革命底世界意义。斯大林还在一九二七年便预先料到革命运动在东方及西方的巨大规模。在西欧，展开在我们眼前的具有全世界重要性的事件——一系列国家中人民民主事业底胜利——确实证明斯大林预测之正确。
一九二七年，斯大林指示说，“十月革命开辟了一个新时代，即世界各被压迫国人民与无产阶级联盟并在无产阶级领导下进行殖民地革命的时代。”（全集，卷十，二四三页）观察中国的革命运动及其连续的诸阶段，斯大林便断然地指出第三个阶段，苏维埃革命，“它现在还未曾有，但它将就出现”（全集，卷十，一四页）。现在中国人民民主势力的胜利完完全全地确实证明斯大林的预测。
列宁和斯大林底科学理论底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它们底毫无错误，这些理论底结论在历史事件进程中的实现。这样毫无错误底基本原因之一在于列、斯科学立脚基础之不可动摇。这个基础就是辩证唯物主义。列宁和斯大林就是马克思、恩格斯哲学学说底伟大承继者，战斗的唯物主义者，他们保卫了唯物主义并将其变成争取社会及人类思想解放的有力的进攻武器。
斯大林、领导人民走向共产主义的伟大领袖、天才的导师和学者，他的整个生命便浸透着辩证法，不可战胜的解决任何困难的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方法。斯大林底科学创造——就是马克思主义辩证法应用底显著典型。
马、恩、列、斯底辩证唯物主义有着战斗性及深沉乐观性。这一哲学给进步人类建设共产主义的胜利，带来信心，这一哲学对完全理解自然及使它服从于人底需要之可能，注入确信。辩证唯物主义底哲学，在社会主义国家底条件下，成为人民大众底宇宙观。但辩证的宇宙观在这里不变作教条，它不冷固成为完成的凝固的科学体系。辩证唯物主义，依照自己动的基本本质，它是处在永远发展及变化的状态中，只是保留自己基本的原则的唯物主义的和辩证法的特性。辩证的宇宙观之在群众中间最广泛地巩固起来，这一点在我们祖国应归功于斯大林。
革命领袖列宁和斯大林对科学作用的深邃的唯物主义的理解，将其理解作为人类进步及幸福的工具，这便全新地决定了十月之后在苏维埃国家里祖国科学底命运。科学被新的社会主义的国家承认为最重要的人民的国家的事情。在新的条件下，祖国科学，已从沙皇俄国作为门面上装饰的上层建筑，迅速地变成胜利了的革命在其上开始建设新的社会主义社会的基础底最重要的一部分。科学于其基本特征、于其目的、于其内容、于其规模均起了变化。
苏维埃科学底特点被斯大林在一九三八年五月十七日在克里姆林宫招待高等学校工作者的发言中予以说明。那时他确定这个科学是带着自发的热望服务人民的，是对国家新生的力量敞开大门的科学。在斯大林时代，我们祖国科学之所以成为人民的是由于一系列的原因，这里首先是由于它具有一不折不扣为人民服务的方向，次之，是由于人民——工人与集体农民——以壮阔的巨流涌入科学，就是进入科学研究所，高等学校，加入工厂的技术领导者等。苏维埃科学之所以是人民的，还由于它底极为重要的宽广的成果以一切可能的途径传布在人民中间。凭借巨大印行数字的通俗书籍，借助无线电，借助于在国家各个角落、城市中和乡村中所作的成千成万的讲演会，科学成为全体苏维埃人民底财产。
十月革命以前，在俄国小学、中学里读书的只是适龄儿童和少年总数的百分之二○。在斯大林时代，从一九三三年起，在苏维埃国家里初级教育已成为全面的、义务的了。党和政府正竭力使中等教育也成为全面的，并使高等学校入学尽可能地容易。苏维埃的知识界大大地繁增了，而且其成分，和革命以前比较，根本上起了变化。斯大林同志在十八次党代表大会指出这点说道：“数十万的年轻人，从工人阶级，农民和劳动知识分子中间出身的人，进了高等学校和中等实业学校，他们毕业后就补充了知识界薄弱的队伍。他们把新的血液注进知识界中去，并用新的方式，用苏维埃的方式把它复活起来。他们按照自己的形象和模样来根本改变了知识界底整个面貌。旧知识界底残余已溶解在新的苏维埃的人民的知识界中了。这样就造成了新的苏维埃的知识界，它是和人民密切联系着，其中绝大多数人都决意竭诚尽忠服务于人民。总结起来，我们现在便有人数众多的，新的，人民的，社会主义的知识界，它无论按成分或社会政治面貌来说，都是根本和旧时资产阶级知识界不同的。”（斯大林：“联共（布）十八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新的，进步的，人民的科学不可避免地在其内容上起了变化。斯大林在一九三八年五月十七日在上面曾述及的在克里姆林宫里的发言中，曾强调说，这个科学不愿作传统的奴婢，并且勇敢地打破传统、规范及标的，要是它们变为老朽的话。苏维埃科学已在自己许多部门中对老朽的传统作了断然的破除。所有关于社会的科学——历史学、经济学、法学等——都已依新的方式加以改造。物理学、化学及地质学已变成技术的帮助者。米丘林科学及其对进化和变导的新观点，及它在农业范围内的实践结论，在生命科学底领域内胜利了。为祖国服务的新的斯大林的科学使能完成列宁底国家电气化的指示；它为巨大的水力工程的建筑和莫斯科地下铁道提供了理论基础；它使我们底学者和工程师们在极短的时期内更掌握了原子能。
苏维埃科学——是党性的科学。它符合于那引导人类走向美妙的未来的进步阶级——工人阶级——底前卫部分底思想意识。我们科学底这一党性，在许多情况中决定它底纲领与它的方向。我们整个科学底明确的特异点在于它底明白表示出来的唯物主义基础和实践的方向。同那些要把科学拖出正路的唯心主义倾向作斗争，——这就是苏维埃科学所有部门的本质的特点。在资本主义国家底科学里，恰是在最近几年之内，唯心主义的倾向加强起来，苏维埃科学与资本主义国家底科学对立，而形成了摇撼不动的唯物主义的砥柱。我们科学底另一特点，就是其与实践间不断增长的联系。关于巩固科学研究的成就到生活中去的问题，对于苏维埃学者是一年比一年更为基本的问题。国家把这个问题提到任何专长的学者之前，对于数学家和物理学家提这样的问题，对于文学家和哲学家同样提这样的问题。所谓纯粹科学的时代在苏维埃国家里是一去不返了。
和科学底提高了的国家意义紧密相关的，则是科学在斯大林时代里蓬勃的增长。十月革命以前在俄国参与高等学校及研究机关的人，约有三千。在其中，精确地讲，与科学研究有关者差强有一千人。而现在，苏联有十万个专家从事科学研究工作。换句话说，在我们国家里，三十二年中间学者研究家的数目增加了约一百倍。由于这样巨大的增长，革命以前时的小小学者集团，现在变成了科学的大军，这个增长特别明白地表示出在苏维埃国家里科学有怎样的际遇。科学的大军自身需要成千的、大的、设备很好的研究所。这样的研究所在苏维埃国家里已按照党和政府的指示并在列宁斯大林对此特别关注之下建立起来了。全世界任何国家都未曾见到过的苏维埃年代科学机关增大底典范例子可说是苏联科学院。科学院在俄国自十八世纪之初便存在了。十月革命以前，在它的系统里有五个不大的实验室，布尔科夫天文台，主要的物理观测所及为数颇多的各种博物馆及档案。而在苏维埃的三十二年间，科学院闻所未闻地增大了——它变成科学研究机关的一个巨大的联合体了。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没有这样的科学院。一九四九年中，苏联科学院共有：五十七个研究所，十五个实验室，四个观象台，七个博物馆，三十三个科学站及十个科学学会，分布在莫斯科，列宁格勒，克里米及苏联其他各地。科学院的系统中除了中央科学机关外，另一方面还有十六个分院，遍布于全苏，自库页岛以迄于基善涅夫和彼得罗萨沃茨克。苏联科学院，从一个门阀特权的与祖国经济文化少有关联的科学机关，变成了重要的国家机关，具有完全的满足工业、农业、文化要求的方向。与苏联科学院并列的，在十个加入苏联的共和国里，出现了独立的科学院。其中有几个现已成为巨大的重要的科学中心。依靠着政府和党及列宁斯大林个人对祖国科学发展（这是社会主义国家走向共产主义所需要的）问题的异常注意，科学院这样惊人的成长与发展成了可能。
苏维埃科学惊人的昌盛，其增长着的成就，爱国主义及民族骄傲底情感，乃以新的方式提出在苏联祖国科学底地位和意义的问题。在革命前的时代，沙皇政权及知识界本身看到周围落后的技术，便对祖国科学抱怀疑的态度。培养着对外国科学的崇拜。直至自己学者底最巨大的发现也看不到眼里，整个国家被认为是科学的穷乡僻壤，时代变了。我们底科学和技术在斯大林时代量上和质上的飞跃显示出我们真正的力量给我们及全世界看。我们既达到了科学现在底高度，此刻便能够瞻望未来，并在另一方面回首过去。在苏维埃年代中对历史考察的结果，已成功地断定了在我们祖国的过去，在知识底各领域里曾有许多卓越的成就与发现。一系列最重要的技术发现底发明权是属于我们国家的。但是，显示在帝俄时代个别著名学者及工程师底成就中之人民的天才，只是“旷野的呼声”（意谓无人会、不见容于世的改革要求——事出马太福音三章二节）罢了，而只有在此时苏维埃国家里，我们方能够按其价值来估量科学领域中我们底过去。
这个过去以及近数十年来我们伟大的成就，给我们底领袖和导师斯大林以根据，他乃在一九四六年二月九日表示确信在最近期间苏维埃学者将凌驾外国科学底成就而上之。我们科学近几年来史所未见的高涨及昌盛（这全世界都已看见），在斯大林底指示和领导下实现，并为他所鼓舞的高涨，使我们毫无疑义；斯大林同志底指示将被苏联学者所完成。
同全体劳动者全世界所有进步人类一起，苏联学者们热烈地庆贺斯大林，并祝伟大的领袖和导师健康，强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