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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找到了改造涝洼地的门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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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4-11-19
第2版()
专栏:

我们找到了改造涝洼地的门路
山东定陶县杜堂公社裴河大队党支部书记 谢士纯
今年秋天,俺队里一百五十亩“蛤蟆洼”第一次获得了好收成。大伙都说:“这是古来稀。”
俺这个队,涝洼地多,三千八百亩耕地就有二千一百亩在裴河大洼里。这个大洼,是三条河的汇水处,洼底低于周围地面三尺多。过去,一到秋天,洪涝交加,遍地是水,十年九淹。解放后,依靠集体力量,有了战胜涝洼的条件。但是,前几年,俺们没摸准水的脾性,没抓住牛鼻子,走了一段弯路。起初采取“一块地对一块天”的方法,雨下在哪里存到哪里,当地水流不出去,上游水来了更吃不消,结果庄稼绝了产。后来换了个“以排为主”。先后挖了不少排水沟,在防涝上起了一定作用。但由于洼大、地面低,汛期一到,洼处庄稼淹死了,岗上的渍毁了,还是得减产。每年受涝面积都不下一千五百多亩。年年吃统销粮和救济粮。不少人对治涝丧失了信心。
治洼为啥连续失败。一九六三年秋天,俺队召开干部会专门研究了这件事。一开头,就有人说起了风凉话:“铁匠掉了钳子——没锤耍啦!再治涝也没有点子了。”是当自然的主人,还是当自然的奴隶?俺们带着这个问题,学习了毛主席的《愚公移山》,大伙心里猛一亮堂,浑身是劲。这时候,第十一队队长裴殿乐说:“挖沟排水、抬高地面准能行。今年俺队在家西斗渠旁边种了二亩地瓜,埂上的每亩合到三千五百斤,埂下的只收了一些‘老鸹爪’。”第十三队队长裴殿正紧接着说:“一点不假,俺队渠埂上的豆子,角大、粒饱,每亩合一百多斤,渠下的就收了二升秕瞎;筑台田真是个门。”一学习,一讨论,大家的思想拧成了一股劲,都说:“愚公能把两座大山搬走,咱有党的领导,有人民公社,更能把涝洼治服。”从此决定大干一场,先在“蛤蟆洼”修台田一百二十亩。
计划一公布,大部分社员都拍手叫好。但也有一些老中农思想不通,说什么:“远水不解近渴,挖台田费工占地,劳民伤财。”面对这种情况,我就把毛主席的《愚公移山》的文章念给大伙听,把渠上增产的事实指给大家看。大伙都说:渠埂增产是碓头砸磨扇——石(实)打石(实),抬高地面准能行。思想通了干劲足。去年旧历十月里就开了工。党常讲:贫农下中农是集体经济的顶梁柱,真一点不假。老贫农裴永显说:“斗恶霸、斗地主咱是硬骨头;现在和涝灾作斗争,还得走在头里。”贫农下中农一带头,二百五十名劳力上了阵。大家的干劲都很高,提出了“蹬烂鞋,冻破手,修不成台田就不走。”贫农社员裴文勤一天干了十方土,超过定额近半倍。去年冷冬数九,大雪盖地没停工,一气大干了两个多月,一百二十六亩台田,在腊月二十七全部完了工。
今年在春播的节骨眼上,偏偏遇上了怪天气。一连二十多天的连阴雨,土湿地粘,影响春播,台田可发挥了作用,由于排水渗水快,比一般田提前七八天下了种,出土后苗全苗旺,可真喜人。今年汛期,共降雨五百二十一毫米,八月上旬一次暴雨,下了一百六十七毫米,要是过去,这块地又满水啦。今年因为有了台田,庄稼安然无事,长势一直很好,秋季来了个好收成。高粱单产三百三十斤,谷子三百斤,玉米二百六十斤,平均单产二百七十八斤,比常年产量翻了三番。外号叫“别筋”的裴殿君说:“过去都说台田好,我咋着也不信,耳听是虚,眼见为实,死洼坑能收三百斤粮食,老辈也没听说过。这回我可真服气啦。”大伙都夸台田是金田、银田。
俺队干部、社员尝到了台田的甜头,心里乐滋滋的,思想上一百个通,都要求大干,挖掉涝洼这个穷根子。党支部根据大家的要求,打算再大干一冬春,在洼下游筑台田六百亩,在上游修条田一千二百亩,把所有涝洼地,都建成稳产高产田。
今年秋种工作一结束,俺紧接着这个茬口,水利工程就上了马,组织百分之八十的劳力——四百五十八大战涝洼。社员干劲可大啦。原来每天每人定额七方土,由于大家情绪高,干劲足,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超过了定工。十队二十六名劳力,每人每天平均挖土九方半,女共青团员裴翠荣一天干到十二方。今年秋天雨水多,地下水位高,掘尺把深就出水,这困难也挡不住大家,有水就往外排,排不出去,干脆就下水捞泥。经过二十天的奋战,俺队就又挖支沟六条,长一千多米,修台田三百五十亩,共做四万六千土方。大家都决心继续大干,不把涝洼治服,决不收兵。
             (徐连城 高献欣代笔)
(原载山东《大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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