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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顶梁柱”办好生产队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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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4-11-20
第2版()
专栏:

依靠“顶梁柱”办好生产队
贫农下中农是人民公社生产队的“顶梁柱”。只有认真地坚决地依靠贫农下中农、团结其他中农,才能搞好生产队的集体经济。经过这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我们进一步认识了这个道理。
一九六三年以前,我们生产队一直是个后进队。“病”在哪里呢?有的干部和社员好长时期也没闹清。直到经过去冬今春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才把“病根子”找出来。原来是贫农、下中农没掌握印把子,把“顶梁柱”给扔到一边去了。就拿一九六二年来说,那年是中农匡明元当队长,他走的完全是中农路线,这一年生产搞得很不好。一九六三年春,队长换上了徐德喜,可是队委会成员里,中农还占优势,资本主义自发倾向还很严重。春天,组织社员上山割柴,队里的定额是每天每人割七十捆。匡明元强调雪大,路远,道滑,嫌定额太高。他每天只割五十捆,有些人也跟着学,结果队里割七千捆烧柴的计划落了空,少收入一千五百多元。匡明元干集体活劲不足,割自己的烧柴劲头可挺大,每天都割七八十捆。去年有五户中农不仅自己打够全年烧柴,每户还到城市出卖三四百捆烧柴。种地时,中农匡明元和罗广发是扶犁手。队里规定一副犁杖一天种三亩,种一亩给四分半工。他们嫌分少,就吵吵活累费鞋,每天只种二亩。没办法就给长了半分工,每亩五分工。这回他们来劲了,一天都挣十七八分,大大超过定额,光种地这一段,就叫他们多挣去二百多分。一九六三年我们又减了产,同样的畜力和土地,三队水稻亩产四百斤,我们队只打了二百多斤。
我们俩是在去年下半年被选为队长和副队长的,在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我们和全体社员受到一次生动的阶级教育,进一步认识到依靠贫农下中农、团结中农是党在农村长期实行的阶级路线。贫农下中农是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在农村的社会基础。在运动中,我们建立了会议和工作制度,整顿和健全了队委会,新的队委会五名成员,都是贫农下中农。这样,进行生产和工作就有靠山了。我们在一次贫下中农会上,专门讨论总结过去丢了印把子扔了顶梁柱、让中农掌权的经验教训,我们在会上也表示,今后一切工作和生产都要坚决依靠贫农下中农这根顶梁柱,牢牢把住印把子。贫农下中农听了很受感动,都说这回就好办了,只要咱贫农下中农抱成团,拿出革命劲头来,后进帽子一定能摘下来。
要依靠贫农下中农,必须处处注意树立贫农下中农的优势。今年春天割柴时,队委会接受去年的教训,为了避免中农倒卖烧柴,提出不准社员个人出卖烧柴,如果要卖,得拿五元山底钱。这个意见得到了所有贫农下中农的支持,有力地限制了中农自发资本主义的发展。今年全队按计划割了七千捆烧柴。由于贫农下中农阶级觉悟提高了,有些事中农想拿一把也拿不住了。今年种地时,扶犁手匡明元,又想拿一把提高工分,这时贫农李德禄说:“他不干咱干,我们再不围着中农屁股转了。”今年队里缺了一万斤饲草,老贫农黄明久介绍了过去给地主扛活时,用豆秸裹草里铡碎喂牲口的经验,队里采用了这个办法,光这一项就节省了一百五十多元钱。队里买肥料和农具需要一百五十多元钱,国家准备贷款,贫农吴振才说:不能光靠国家,得自己想办法,并提出搞副业来解决困难的建议。后来队里派大车队出去拉脚,用拉脚的钱买了肥料和犁。
我们今年春耕和夏锄生产,比哪一年都搞得好,种地一开始,我们就依靠贫农下中农开展了学一队赶一队的比学赶帮活动。为了抢时间早种地,我们早晨三点就下地,早饭在地里吃,这样喂牲口也要跟上去,贫农陈福(饲养员)每天夜里一点就起来喂牲口,这就保证了耕地用牛。贫农妇女队长刘玉芝(党员)和贫农女社员王桂芝带动十四名妇女下地(全队共十九名社员),保证种地有足够的劳力。
贫农下中农在各方面优势树立起来后,中农也主动靠近贫农下中农。匡明元过去少给一分也不干,现在他向队里表示:“队里不给我分,我也干哪,把集体搞好了,也有我一份。”今年他一个工也没旷,老老实实干。真是贫农下中农和中农拧成一股绳,齐心追赶先进队第一队,上半年在拉柴、栽烟、拔稻子、割青蒿子垫圈等改造农田这些活都赶到了一队前面去了。今年的庄稼长得比哪年都好,呈现一片丰收景象。
辽宁省新宾县刘家公社郝家大队第四生产队
队长傅明振、副队长黄明久
(卢恩忠、孟风华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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