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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毛主席的话,走革命化的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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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0 发表于: 1964-12-11
第2版()
专栏:

听毛主席的话,走革命化的路
河北师范大学一九六三年毕业生 陈开明
在大学期间虽受了几年教育,参加过一些劳动,但并没有象这次劳动锻炼这样触动我的思想深处。
我们到猪场和牛场参加劳动,头一天就是打扫牛圈。一进牛圈,就觉得又脏又臭。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想“唉!刚从石家庄这个小城市‘解放’出来,好容易来到了理想的北京,刚睡几天干净的旅店,穿上几天漂亮的料子服,游逛在热闹的长安街上,现在又得跟这脏牛粪打交道”。心中有些酸溜溜的。自己原来就是怕苦、怕脏,这一接触实际,思想波动更大了。
牛场的饲料车间,就在我们宿舍和食堂之间。在那儿有一位叫张自修的师傅,是本场的生产标兵。在饲料组劳动工作量是很重的,但在工作中,他从不分白天黑夜,雨天下雪,更没有上下班的概念。工作条件又是整天在尘土飞扬的切草机旁边,满身又得接触那又臭又酸的青贮饲料。当我路过那儿时,都得憋着气加快脚步走过去。可是师傅们却不嫌脏,每天都是那样埋头苦干。张师傅在一次座谈会上说:“这场就是我的家,我要一辈子在这儿干下去!”这样的工作条件,这样的环境,怎么能当成自己的家呢!这时我越想越感到自己的思想感情和劳动人民相差得太远了。
在猪场劳动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上至书记,下至饲养员,他们想的并不是那猪粪多脏多臭,而是多养猪,多积肥,多打粮。社员成年累月地与粪打交道,他们为什么不嫌臭呢?难道说他们失去了嗅觉吗?不是的!问题在于对同样的事情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看法。一位老农说:“地里不上粪,休想粮上门,粪越臭越好,质量越高,打的粮食就越多。”可是我想的是什么呢?就是嫌脏嫌臭,怕影响健康,认为劳动有贵贱,劳动人民干这活是应该的。自己是大学毕业生,干这活是不应该的,会失去身份。这不是受了“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剥削阶级思想影响吗?这不正是因为我这一生有二十年过的是剥削阶级不劳而获的生活吗?我出身于一个华侨商人的家庭,每天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我每天还要穿得漂漂亮亮,衣服又要熨得又平又滑。长期过的是这种生活,今天一旦要我跟粪便、臭泥和干这些活的劳动人民打交道,思想上怎不厌恶呢!这不正是反映出剥削阶级轻视体力劳动的思想情感吗?这不正说明我必须改造吗?
认识提高了,有了革命的自觉性,行动也就跟上去了。
在参加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我坚持了“三同”,主动地接近贫下中农,交了一些贫下中农朋友。他们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每天还帮他们做家务劳动。现在我和他们相处得很亲切自然了。以前当我看到村里的小孩时,不敢接近他们,深怕弄脏了自己。今天当我想起他们的父母是那么辛苦,那么忙碌,因而照管不了他们时,我就很喜爱他们,体谅他们,一见到他们总要逗逗、抱抱。有的社员说:“他不象华侨学生……。”听了这些,我内心感到高兴。高兴我思想深处已有了劳动人民感情的萌芽。
过去自己又欣赏又羡慕的什么“牛仔裤”“飞机头”,什么“尖皮鞋”花花绿绿,以及那些整天游逛在大街上的公子小姐们,今天想起来,他们才是最难看,最愚蠢,最脏的社会寄生虫。劳动人民才是社会财富的创造者,才是人类智慧的源泉,才是我这一辈子应该羡慕应该好好学习的。
在访问贫下中农时,我首先接触到的是畜牧三队的队长李玉山。他有一段悲惨的血泪史。解放前他是个受苦受难的长工,母亲每天给人做针线活,夜里一家八、九口人,睡在一个土炕上,一点盖的也没有。母亲干活回来,好容易带回一两个窝头,掰碎放在一大锅水中做成汤,分给八个弟妹吃。李玉山十一、二岁,就给地主放猪放羊,受尽了打骂。最后一家人逃的逃,死的死,亲妹子也给卖了。这仅仅是李玉山的遭遇吗?在霍营半塔村时,我们又访问了共产党员张凤祥,解放前,他由于生活所迫,领着瞎了眼的母亲到处要饭,亲妹子在半道上饿死了。由于过去生活的折磨,他现在得了严重的气喘病。
当我听到李玉山、张凤祥的血泪史时,我就联想起自己的家,以及自己家所处的那个社会。那时当我每天吃着大鱼肥肉时,不知有多少象李玉山、张凤祥那样的劳动人民,受饥挨饿,在倒翻着垃圾堆,寻找着能充饥的东西。每当我睡在舒适的房子里时,又有多少人象李玉山、张凤祥那样在人家屋檐下、桥底下熬过漫长的黑夜。每当父亲因市场物价下降而囤积,因货少价高而抛售时,又有多少人倾家荡产,卖儿卖女。
党给自己一再指出,一个人的家庭出身不能选择,但是个人的前途是可以由自己去争取的,我要彻底背叛自己的阶级,彻底革命,做无产阶级劳动人民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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